我抬起婆娑的泪眼,“我当然是,我就是你要找的,要等的蓉儿,我还活着!”
“我没有看错没有听错吧?蓉儿,真的是你吗?”费祥的眼睛红了,他想笑,眼底却泛起了水意,他猛地喘了口气,突然捧起我的脸狠狠的吻住我的唇辗转起来,他的吻激动而热烈几乎吻痛了我,我微仰着头,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一下子狂涌出来,泪水接连不断的流下来,我也回应着他,直到他缓缓放开我,我才看到他的眼中已满是泪水,
公开隐秘的内情
但是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狂喜,他一遍遍揉着我的脸,“没错,你是我的蓉儿,她的味道,她的感觉都在,真的是你!”他久久的抱着我,舍不得松开。不知这样相拥了多久,他终于缓缓松开我,爱恋的对我看了又看,生怕我突然消失似的。
“天哪,简直象在梦,我真怕睁开眼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我笑了,拉低他的头,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他的吻。“是真的,我一直在等机会,想把一切告诉你的。是费扬古盯的太紧,我不敢说,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费扬古把你赶了出来,反倒帮了我的忙。”
“你怕我大哥?为什么?莫非他也知道你还活着的事?”费祥震惊极了。
我伏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他知道,因为,就是他救的我……”费祥身躯一震,心里的惊骇别提多大了,“大哥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就是要瞒下这件事,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活着这件事。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是费扬古把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那段日子里,他没日没夜的照料我,真的很辛苦,我很感动。可是为了守住我的秘密,他不惜杀死了唯一知道我身份的副将。他说,我活着永远都是僧格的人,只有以新的面目和身份才能重新开始生活……”我把过去发生的故事事无巨细的一一讲给他听,他把我抱着床上,环着我的腰静静的听着,不时的亲吻我一下。
我的故事让他无比震惊,想不到我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当他听到费扬古骗我服下毁容的毒药时,握着我的手骤然一紧,气息也粗重起来,“我大哥当真那么冷血?”
“这件事我刚开始也觉得难以接受,但是这的确帮了我的大忙,相信费扬古也不是很情愿这样做,听大夫说那种药的药量如果控制不好会随时要了我的命,所以费扬古等我伤好以后才敢下手。”
费祥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新生活新开始
“那么,是谁又帮你恢复了容颜?”
“是虎子的老爹……”我继续讲述下去,等我讲完所有的故事,天也黑了,虎子在院子里点了盏马灯,一个人忙着做饭呢。我长长呼了口气,“你别怪费扬古,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跟你有重逢的一天,无论他做过什么,我都感谢他。”
费祥点点头,在我鼻尖上吻了一记,嗓音低哑地说:“我介意的是他跟我瞒隐了你的事,显然,他从没打算告诉我。怪不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怪不得他会突然把我赶出府,一定是认出了你,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才这样做的。”
“没关系,至少我们在一起了,什么都不用怕了。”我甜甜一笑,“以后你要叫我婉儿了,还多了一个弟弟。”
费祥动容的点点头,“能再遇到你真好,我会感谢所有帮助过你的人!”他低下头,正想吻上我的唇,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费祥一僵,警觉地朝门口瞧去,我也跟着扭头看去,只见虎子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正探头在门口偷看,“嘿嘿,姐,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叫费祥姐夫了?”
“那当然,还用问。”费祥端着老大架式回了一句,低头小声说:“喂,这个虎子是不是太随便了,回头我要好好教教他非礼勿视的道理!”
我脸一红,“什么姐夫,不要太明显好吧?”
费祥把我揽到怀里,理所当然的说:“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让他叫姐夫也是当然的事。”“还是低调点好,我可不想找麻烦!”我扭头对虎子说:“以后叫他二哥好了,至于姐夫这个称呼以后看他的表现再说吧?”我笑眯眯的拉着虎子去做饭,费祥在后面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不是吧,还要表现?”
虎子一边添柴一边嘿嘿笑,“姐,你们赶紧成亲吧,成了亲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再也不怕别人拆散你们了!”话刚落,一只手臂圈上了虎子的脖子,费祥笑呵呵的凑了过来,“这个建议不错,你小子不笨嘛!”
费祥的反常举动
晚饭时,兴致高涨的费祥拉着虎子一起喝酒,虎子晌午喝得头痛劲还没过去不敢喝,费祥半捉弄半压迫的硬要灌虎子,吓得虎子连连求饶,我笑着忙把他们分开。费祥一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后喝得舌头都不直了,虎子愣愣的看着他,“他好能喝啊!这样没事吗?”
“怎么没事,一觉醒来头不痛才怪。”也是因为太高兴了,费祥第一次这样敞开怀的喝酒,我没管他,见他醉醺醺的搂着虎子打起瞌睡,我只好跟虎子一起把他扶到屋里,盖上被子。
我把桌子收拾了,打发虎子也去睡,忙了一天我居然不觉得困,于是推开院角一间放杂物的屋子,想不到里面塞了满满一屋子物品,我捂着鼻子一件件整(。3uww。)理,意外的,我发现有个箱子上了锁,“什么东西锁在这里?”
找了斧子把锁劈开一看,我哗了一声不由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满满一箱的崭新布匹,各种花样,各种质地的料子都有,这家主人一定早就忘了还有这箱子东西,真是便宜我了,刚好屋子需要好好点缀呢。
我把不同的布料分了分,挑出几块好看的印花棉布,把它裁成一块块的。费祥和虎子呼呼大睡的这一夜,我也收拾了整整一夜,半旧的屋子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色泛黑的窗纸被换成了白色透亮的纱布,桌上辅上了印花的蓝布,几只凳子变成配有软垫的新凳,床帐也换成了新的,我一口气忙到天亮累得腰都酸了。费祥向来有早起晨练的习惯,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推开门走到费祥的床前捏他鼻子,“亲爱的,该起床了!”
费祥翻了个身,睁开眼怔怔的看着我却没有起床的意思,他的表情看上去怪怪的,我纳闷的问:“怎么了?”费祥拍了拍头,用力回想着什么,突然翻过身去闷闷地说:“不要理我。”
他的反应好奇http://。怪啊!费祥起床后坐在门前的台阶处静静的看着我,一会儿又烦燥的抓自己的头发,
费祥的反常举动
虎子起床后见费祥有些反常,不解的小声问我,“他怎么了?”我也困惑的摇摇头,费祥坐在台阶处已经烦燥了半个时辰了,我走过去一拍他的肩,正要说话,谁知费祥突然避如蛇蝎般的向后闪去,我的手落空了。
费祥过意不去的说:“呃,我不吃早饭了,先走了。”他似乎没有勇气看我,头也不回头的匆匆解开马缰绳,飞身上马冲了出去。
费祥这是怎么了?刚才他那副样子好象不想让我碰似的,难道我的经历给他带来什么困扰不成?
虎子挠挠头,“二哥的表情好怪,好象很怕你似的。”
不是怕,似乎想跟我保持距离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渐渐有些不安起来。一连几天,费祥总是闷闷的兀自想心事,神情有些恍惚,每当我靠近他有亲近的举动时他总是下意识的跟我拉开距离,一边向我道歉匆匆走开,费祥有心事,甚至不想跟我说,难不成,费扬古和我的那段经历让他有所介意?
记得那日我在厨房做饭,费祥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我,似有什么话想说,但我一问,他又咽了回去,借故离开。以前的费祥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很少顾忌,他到底在困扰什么?
这天虎子骑马出去玩去了,费祥坐在院子里的在看书,我把沏好的茶水端到院子里的桌旁,在他面前蹲下,拉拉他的手,“费祥,你是不是有心事?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费祥根本没在看书,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书本分明在发呆。见我在问,他烦乱的扔下书,“拜托,你不要总是对我表现得过份亲近,这让我很困扰。”
原来造成他困扰的原因竟然是我的亲近,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沉,脸上依然挂着淡笑,“没问题,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好吧,婉儿,我承认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对我也很好,可是我不会接受你的,因为我心里有人了,我永远也不会接受你的,明白吗?”
酒后混乱的费祥
费祥头疼的抓抓头,忍无可忍的说道。我不明白,他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心里有人了所以才排斥我吗?我心口猛地一堵,鼻腔里酸酸的,我故作轻松的淡笑,轻声低语:“我以为你会很开心,以为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想不到,你已经有喜http://。欢的姑娘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这样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我怎么也不相信费祥会背叛我,但是他的话说得那么明白,我又岂会听不懂。
我强忍着泪意,柔声说道:“没关系,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不会妨碍你的……”
难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费祥又喜http://。欢上了别的姑娘,这怎么可能,当时费扬古逼他出门他宁可出府也不肯放弃对蓉儿的思念,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表现呢!
“婉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你放过我吧,我快疯了。”费祥站起来烦乱的走动,“你知道吗?我现在脑子都快要炸了,连夜里都会梦到你,梦见你就是我那个死去的蓉儿,每次一看到你,我都恍惚的以为蓉儿仍站在我面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这个地方我住不下去了,我明儿就搬走,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什么?我彻底愣住了,费祥不是知道我是蓉儿的事吗?怎么这会儿却又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我愣愣的问:“你说你喜http://。欢蓉儿?”
“是,我喜http://。欢她!!”费祥赌气似的瞪着我。
我笑了,鼻腔里的酸意骤浓,“那么,你还记不记得喝酒的那天我都跟你说过什么?”
“快别提了,我就是从那天起头晕晕沉沉,搞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我快发疯了好不好?”
什么?难道是因为那天他喝了酒,醉意未消然后晚上又喝醉了,以致于忘了那天的事?恍然间我想到了原因,天哪,怎么会这样?眼中的泪水未消人已扑哧笑出声。
“喂,你这是在笑还是在哭啊!”
我笑了一通,委屈的泪水更多的流了下来,我一边用手背擦一边流着泪笑问:“你真的忘记,我就是蓉儿了吗?”
'亲们,表再说我更得不给力啊,昨天14章,今天11章,泪奔!'
幸福得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费祥眨了眨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万分吃惊的看着我,愣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难道那些梦……是真的?”
我笑着点点头,脸上被泪流得一塌糊涂,别提多狼狈了。费祥从惊愣中回神,终于绽开了笑脸,把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我真该死,我都喝糊涂了,竟然以为是梦,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脑袋出了问题。对不住对不住,喝酒误事以后我再也不喝了!别哭了好不好!”听着他连连道歉,我的心终于回归了原地,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说他什么。刚才真是被他吓死了,还以为他真的变心了呢,原来是虚惊一场啊!
“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吧?”他笨拙的为我擦泪,一边紧张的安慰道:“那天醒来一看到屋子被整顿一新,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变了,不知怎么心突然慌了……现在想想,如果你不是蓉儿,谁又会为我做那么多,我真是糊涂死了,蓉儿,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家啊,是我们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当然要好好布置一番了,你喜http://。欢吗?”
“喜http://。欢,怎么会不喜http://。欢,只要有你在让我露宿街头又何妨!”费祥咧嘴笑起来。这时,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象是虎子骑马回来了。
“等等!”费祥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如果那些梦都是真的,我记得好象有看见虎子趁你睡觉的时候亲了你,好哇!这小子胆敢起色心这还了得,我得教训教训他去!”说罢,他气咻咻的朝院外冲去。
什么?哪有这回事啊!
我忙叫道:“费祥!那才是梦啦!”话音未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