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该买些头花了,那一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呀!”
又被活捉,又见鳌拜
平时费扬古每月都给我一些零花,就连费祥有了差事之后,这个习惯仍保留着。只是不是费扬古亲自送来,而是打发柱子每月的头一天支给我。有了这部分钱,再加上费祥的月响,林林总总也存了一笔可观的钱。在秋蓉的鼓动下我们高高兴兴的出了府,准备买些姑娘家要用的东西。
“小姐,那个蒙古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秋蓉磕着瓜子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问道。
“你呀,好象看谁的眼神都怪怪的吧?”我笑道。
秋蓉上次还说王爷看我的眼神有问题呢,我捏她的脸蛋让她不许乱讲,偏偏那时费扬古经过,突然扭头朝这边转来,一脸吃惊的神情。乌干达那姆整日里忙着经商,他的事业越做越红火,初来京城的头一个月所有的货物都出清了,他又命人从蒙古去进货,自己则继续留守京城。
听他说每年有半年时间他的商队都会留在京城,下半年则返回准噶尔休养生息。
说话间很快到了目的地,“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找找人。”
我拎着裙摆迈步走进店铺,“有人吗?”楼下的店面空着,楼上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回应:“这就下来,是杜姑娘吗?”
回应的居然不是乌干达那姆,我刚要说话,突然背后有阵冷风袭来,没等回头看,后颈猛地被人击了一掌,糟了,中招了!我眼前一黑,顷刻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前,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是谁干的?
“快点,主子在等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说话。我缓缓闭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象沙包似的扛在肩头,我生气的挣扎起来,“喂,你是谁呀?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一说话那人立刻小跑起来。抬头打量四周象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庭院,天哪,我运气怎么这么背,谁老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见鬼,肯定是鳌拜他们!
我愤然大叫:“放我下来,我是人不是货物,我、我要吐了!”
这时,下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一个熟悉的让我生畏的声音低沉响起:“放下她。”
出言顶撞最强权的人
这时,下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一个熟悉的让我生畏的声音低沉响起:“放下她。”
一阵头晕眼花的眩转,我的双脚落了地,眼前的景物终于从昏暗渐渐明亮起来,只见鳌拜正背着手立于厅堂前,果然是他!一看到他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大步走进去,手指着他恼火的叫:“喂,你,请人就请人,干嘛每次都用这么无礼的手段!太卑鄙了吧!”
鳌拜挥挥手让下人们退下,缓缓坐下悠然地喝起茶。“如果你是巴尔泰的妻子,我当然不会用这种方式招呼你,如果不是,那什么方式都不为过。”
“你,你太过份了吧!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强行把我跟巴尔泰绑在一起有意思吗?强扭的瓜不甜你是知道的,你误我一生,也想误了巴尔泰一生吗?”我火大得不行,气咻咻的质问。
鳌拜慢条丝理的回道:“巴尔泰喜http://。欢你,想娶你正室,所以我要问问你的意思,是顺从还是拒绝?”
“我拒绝!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巴尔泰,你就死了心吧!”
我的话一落,鳌拜的黑眸突然变得犀利无比,手握着茶杯重重墩在桌上,不悦的看着我:“近来脾气见长啊,费祥当了一个小小的副参事竟让你得意起来了,不妨告诉你,九门提督是我的人!你若想让费祥的日子好过,最好乖乖听话,不然难保哪一天费祥不出错,丢了小命!”
我最恨鳌拜用这句不可一世的口吻威胁,“鳌拜,你的权力还没有大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有大清律例在,我就不信你能随意决定谁死谁活!你还不是皇上!”
鳌拜竟然没有勃然大怒,他冷笑了一下,伸手扣住我脖子,轻声说了句:“我现在杀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信不信?”
“好,那你就杀了吧?就算死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我被鳌拜的话气晕了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勇气,一古脑儿的说了出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见鳌拜的眼神瞬间变了,阴冷深蛰而且无情,扣在我颈项间的手掌正慢慢施力……
被强留府中,恐怖的危机逼近
咝!好痛……我不由皱起了眉头,但仍是倔强的死瞪着鳌拜。
“我要你答应嫁给巴尔泰!”他无情的命令道。
“不……”我只能吃力的吐出一个字。他的手指正牢牢按在我颈项间的大动脉处,我的颈骨发出可怕的咯咯声,所有的血液都被中断在脖子处,我痛得无法呼吸,只觉得大脑缺氧的厉害,清醒的意志也在这股力量下渐渐的崩溃瓦解,我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舅舅!不要!”巴尔泰一声大喊,他声音就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缓缓的飘到我耳中。
猛地有人一把抱住我,接着颈项间的猛力消失了,我瘫倒在某人肩头无力的喘息,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若要她,就想办法让她服了你,无论用什么手段!”鳌拜厉声喝道。他大概被我的倔强激怒了,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很让他没面子吧?所以不由的对巴尔泰发起火来。
巴尔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过了好http://。久,我强忍住鼻腔的酸意,直起身来,巴尔泰按着我双肩,心痛的看着我,“蓉儿,你还好吧?”
试着咽下口水脖子痛得让我呼吸一窒,好大的力道,鳌拜不会真要杀死我吧?一股无名火突地冒了出来,我愤然的瞪着巴尔泰,“我不好,你们只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解决问题是吗?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跟费祥的婚事已经定了,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你就死了心吧!”
巴尔泰身躯一震,又急又气地叫道:“为什么?我哪点不如费祥,费祥他有什么好?”
“他好,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他不会用这种手段威胁我,不会借别人的蛮力解决问题,最重要的一点,他身边没有象你舅舅这样的蛮横无礼的人!”我的意思说的再明显不过,就因为他是鳌拜的亲戚成了他最大的致命伤。
我的话一落,鳌拜火了,伸手又要抓我,巴尔泰急忙把我拦在身后,“舅舅,不要,你不要伤害她!”
“巴尔泰,你有没有出息!对一个丫头心软到下不了手!今儿她若不答应休想踏出府门一步!”鳌拜咬牙喝道。
带她去豹房,必须让她服了你
“巴尔泰,你有没有出息!对一个丫头心软到下不了手!今儿她若不答应休想踏出府门一步!”鳌拜咬牙喝道。
“让我跟她好好谈谈,她一定会同意的!”巴尔泰生怕鳌拜下手杀我,忙把我拉到安全距离之外。然后半急切半央求地说:“蓉儿,不要意气用事了,你这样能讨了什么好去,我舅舅说话算话,你想一辈子出不了这个门吗?”
我眼中噙着泪,愤懑的说道:“巴尔泰,你舅舅的为人满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是非曲直。你觉得他这样做对吗?如果你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如果不是一类人就不要硬在一起,那还有什么乐趣?”
巴尔泰震惊的看着我,“你真的喜http://。欢费祥,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缓缓摇头,再确定不过的说:“本来想拿你当朋友,现在,恐怕我们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巴尔泰猛地喘了口气,又羞又恼的咬牙道:“我就不信,他费祥有什么好,你是着魔了还是疯了,难道你看不到我也喜http://。欢你吗?蓉儿,求求你不要去想费祥了,跟我在一起,我有的是钱,还让你当正室,以后我保证不纳妾只宠你一个,好不好?”
不是我疯了,是巴尔泰疯了。以前的他从不这样的,他竟然低声下四的求我放弃,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可惜……
我深深的看着巴尔泰,缓缓摇了下头。
巴尔泰眼圈渐渐的红了,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服我,他突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不行,你是我的,你是我巴尔泰的……我不想放你走!”
贴着他的胸膛,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在抖,他一遍遍的在我耳畔低叫:“我比费祥一千倍一万倍的爱你,你信不信?”
我没有说话,旁边的鳌拜怒了,大力一拍桌子,“巴尔泰,带她去豹房,今儿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必须让她服了你,否则你就彻底放弃,我会让她明白我鳌拜的话不容忍任何人的置疑!”
把她给我,是生是死都不要管
什、什么?豹房!
这个词吓得我心一颤,呼吸都停了!就在鳌拜说完话的瞬间,巴尔泰的身子也不由一抖,整个人如雕像般僵住了。
我的脸色倏地白了,只觉得浑身血液在往上涌,不好,鳌拜分明想毁了我,毁我一世清白,好让我再没有任何退路!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我忘了,我的对手不是巴尔泰,而是他背后的这个可怕的家伙,他正在引导巴尔泰把我一步步往绝路上逼……
巴尔泰愣愣的,缓缓的低下头看向我,脸色跟我一样的苍白。
他不是想要我的吗?鳌拜的说话正合了他心意,他应该为此高兴不是吗?我惊惧又紧张的看着他,一颗心吓得直提到了嗓子眼,下一刻就要跳出去了,天哪,他不会真的照鳌拜的话对做吧?
巴尔泰的手缓缓抚上我面庞,手指在微微颤抖,我忙冲他连连摇头,不要啊,巴尔泰……
相信巴尔泰看出了我眼中的畏http://。惧神色,他脸上现出挣扎的矛盾神情,犹豫了良久,终于,他用力闭了闭眼,不忍的低叫:“不,我不能那样做!我做不到!”
听了他的话,我总算松了口气,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巴尔泰……还算有良心,不会趁人之危……
再看鳌拜,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瞪着巴尔泰,生气的骂道:“混帐,你还算是男人吗?”的确,鳌拜太过强势了,他一心希望巴尔泰跟他一样的强硬,谁知巴尔泰却软弱的不忍下手,这怎不让他心里恼火。“一边想要一边不敢,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们鳌家的血液,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你不配叫我一声舅舅!”
“舅舅……”
“别管我叫舅舅!”鳌拜大步上前朝我走来,没等巴尔泰来得及防备,一把扣住我手腕举起,“这个丫头你若不要,就归我了,是生是死你都不要管!”天哪,想不到鳌拜竟然以这种方式逼迫巴尔泰,如果巴尔泰放弃的话,那我岂不落到鳌拜手中,那我铁定死得更惨了!
作者小言:本文一日固定十更,平时一小时一上传,晚11点前全部更完。我写的慢,所以亲们要耐心等待哈!
置身于豹房,女人的地狱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用力挣扎起来,鳌拜的手如铁钳一般让我无法摆脱。
“巴尔泰!”我惊慌的看向能救我的人。
巴尔泰也被鳌拜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抱住我,叠声叫道:“不,舅舅,我要!我要她!”
“那就带她去豹房,现在!”鳌拜咬牙怒道。
巴尔泰又迟疑起来,见他没有动作,鳌拜怒了,一把扣住我的手大步走起来。我被拉得跌跌撞撞的小跑着,心里吓得直哆嗦起来。
“放开我,鳌拜,你要做什么?”
巴尔泰慌慌张张的从后面追上来,“舅舅,舅舅,你说过不碰她的!”
什么,他要亲自动手么?我吓得手脚一阵冷冰。就见鳌拜面色铁青,眉头紧紧拧成一团,似乎强压着胸中的怒火。我猛然间发现周围的景物好似熟悉,竟是上次来过的鳌府,而现在去的方向正是鳌拜的那间豹房!
我这下慌了神,难道鳌拜想不顾巴尔泰的感受亲自惩罚我吗?
“鳌拜,你放开我,你敢碰我,费扬古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试试看,我有没有把费扬古放在眼里!”鳌拜无情阴冷的说道。那间恐怖的豹房就在前边了,我的额头一下子渗出密集集细汗,完了,这回死定了,我的心也慌到了极点。
“……鳌拜!”嗓子干哑的快说不出话了。
我的大脑已然成了一片空白,眼见通往地狱的房门越来越近,心口止不住的阵阵心悸,头也有些发晕,轰轰作响的耳朵完全听不清巴尔泰在后面叫嚷着什么。
砰地一声,鳌拜踹开豹房的门,把我推了进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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