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不是你送的。”他拿出她最初送给他的萝卜。
“是又怎么样。你要告诉别人我用萝卜勾引你吗?真是可笑之极。”
“齐松子你是真单纯还是装无知,你知不知道萝卜对于一个男人说象征着什么。象征着男人身体最值得骄傲的一部分,象征着繁殖下一代的能力。”
齐松子看着福满罗的样子,越看越觉得狰狞,让她想吐。“我没你想得这么多。”她抢过那个该死的萝卜。撕得粉碎。
“齐松子,你挑起我的欲望,现在又想浇灭它,没这么容易。说什么今天我也要得到你。”他欲罢不能了,这一个月来他都在幻想着拥抱她的一天,他决不可以被拒绝,就算被拒绝了,他也要用强的得到。
“你放开我。不要。”她努力的撑开他,可是他还是要欺上她的身,他张牙舞爪的撕扯着她的衣衫。衣襟被扯开了,袖子被扯破了,腰带被扯松了。她就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她心想,不要逼我,虽然她没有试过,但是她觉得她有能力对抗他。于是她丹田升起一股气,全身的能量聚集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出手,一道严厉的声音突然出现。
是他,又是他。为什么每次她危机的时候出现的总是他——陆斐,这个真正让她危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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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陆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清新斋,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部分开始看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反正福满罗被带走了。
他无耻的行为连累了全家。福家全家上下被发配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齐松子,齐松子。”御书房,陆斐绕着她不听的转圈,她破碎的衣裳,凌乱的发髻,可以让人产生任何的遐想。他又饶了一圈,最终在她的面前停下。“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去妓房,这根本就是你的愿望是不是。”
“什么?”
“齐松子,你就承认吧。何必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还要为陆裴守身如玉。你本可以成为朕的妃子,得到朕的宠爱。又何必沦落到现在要去勾引一个小小的上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他不是在乎她和福满罗纠缠不清的关系,而是想知道为什么宁可选择福满罗也不选他。那种感觉,被漠视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本以为杀了陆裴就可以解决,没想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讽刺自己放*荡。她较紧牙关,用力的把话说出。“裴以外的男人都让我觉得恶心!”
“好!”陆斐大喊一声好。“说得好。还是和以前一样有骨气。既然你不喜(…提供下载)欢男人,那我就给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给你。”他随手指着一个太监就说。“从今天起,郡主就是你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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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说到做到,他的圣旨刚下,她就被送到了那个小太监的房里,还有人把守着门外,以防她逃跑。
她又在发抖,不要怕,这没什么好怕。他没有赐死自己已经是仁慈的表现了。不过是个太监,不能将自己怎么样,所以她不用害怕。
不行!她做不到!陆斐最拿手的就是精神折磨她。这就是她怕他的原因,因为唯有心里的痛是永无止境的。
“娘子我回来了。”那把柔和绵细的声音,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嫁给陆裴之外的人,更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太监的妻子。
御书房的小太监交了班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看他的美娇*娘。
齐松子看了他一眼,就没敢多看,她不知要怎么应和他。他好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她以前常在御书房,见过也不奇(…提供下载…)怪。
“小娘子不要怕。外面的侍卫都走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小太监在她的身边坐下。
“是吗?侍卫都走了?”那就是说她有逃走的机会了。她又多看了一眼小太监,这个太监大概比自己大个一两岁,脸蛋白皙,五官柔和,看起来还挺俊俏的。
“当然,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怎能有人打扰。”他的脸上摆出了一道诡异的笑。
就算是又怎样,他是宦官,又不能行人道,最多和他同塌而睡几晚,裴一定不会怪自己的。齐松子用尴尬的笑回应他。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早些休息吧。”
他的话听着让人寒碜,但是休息好,至少不用对着这个贱人说话。“好,那你也早些休息吧。不过,你不要睡床。我,我不习惯与人一起睡。”
多么可笑,他是她的丈夫却不能和她同床。“娘子这就不对了,我这个做丈夫的怎能亏待了娘子呢?”说着,他退下自己一身宦官的衣裳。
他不但脸白,全身的皮肤都很白。而且身体没有一丝肌肉,和女子一般,但却多了一样女子没有的东西。
齐松子本无意看,但是一转身就看到了。她立刻跳了起来,捂着脸,转过身去。“你不是太监吗?为什么,为什么会……会……会有……”
“娘子是说宝贝吗?我的宝贝还在,娘子不开心吗?”
她怎么开心得起来。她看了其他男人的宝贝,大概要做很多夜的噩梦了。
“我知道娘子奇(…提供下载…)怪这是为什么。不过这个世上的阉割方法很多,我是自幼入的宫,用的是绳系法。不知道娘子有没有听过。”他乘她背对着自己,一把从抱住了她。
“啊!”只听齐松子一声尖叫。她尖叫,不是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阉人,不是因为他突然的抱着自己,而是她能深深的感到他下身的坚硬顶着自己。
她挣脱他,面对着他却不敢看他。“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她真的会动手的,她不希望把她的第一次试武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但是小太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他料到她会跑,所以一早有了准备。“娘子,你不觉得很香吗?”
是很香,他一进屋就点燃什么,但是她没有太在意。
“再用力的吸两口气看看。”
齐松子第二次觉得自己好傻,别人叫她吸她就吸,结果两大口下来。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双腿无力,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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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绳系法最大的好处就是没什么痛苦,不过为我系绳的人懒散了一些,我觉得难受就将绳稍稍放松。所以才有了现在可以为你尽夫道的相公。”他一边说,一边替她宽衣。
他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一直隐藏了十多年,因为这样的秘密说出去会是死罪。
上天怎么就如此厚待他,没有毁了他的身子,还把他梦中的仙子送到他的身边。他脱去了她全部的外衣,接下来是亵衣裤。
她如今已经不是待放的花了,她是一朵盛放的花。他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她将来一定会惊艳世人,没想到她竟然成为了自己的囊中物。
扯开肚兜的绳子,她的丰韵展露无疑。
真是可笑,她抵挡了陆斐临幸,她摆脱了福满罗的侵犯,现在却要栽在一个小太监的手里。她不能活了,没有了尊严,没有了清白,最终也将没有陆裴,那她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可她现在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齐松子用力的呼吸,尽量摆动脑袋让自己清醒,可是没用,她还是使不上一点劲。
她的呼吸让她的胸前的花园有规律的上下浮动,这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小娘子,你不要心急,我马上就满足你。”小心的拨开她嫩白的腿,来到她的门前。
“不……”她虚弱呻吟。
嘚嘚嘚,有人敲门。她好幸运,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谁呀!”小太监不耐烦的问道。
“哥哥,是我们,来看看嫂子的,带来酒来,还有小菜。”好,又来了几个更小的太监。不过来的好,来得妙。
这只是齐松子一个人的想法。“你们走吧,哥哥睡了。”
“别呀!让兄弟们看看嫂子吧。我听隔壁房的说,嫂子可漂亮了。看一看,看一看,看一看。”外面的几个小太监们等得太久,开始起哄了。
“好了好了。”他拧不过他们。“娘子你等等。”他随便套上衣服,打算对他们说两句就打发他们走。
等,她怎么能等。他走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再一次尝试运气,希望能恢复一些体力。然后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用被单把自己包好,直直的冲出了门外。
她不能呆在这,她一定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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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成功了,跑了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力气就立马上来。原来只有不断的呼吸那种香味才会无力,难过她方才越是呼吸,越是没力。
没有人跟来,看来小太监是回去换衣服了。她要加快脚步,到能救她的人身边。谁能救她,只有一个人。
“让我见皇上。求求你们,让我见皇上。”她跑到御书房,她从未这么迫切的想看到他。
“大胆,皇上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快滚!”侍卫拦下了她。这是个什么女人,抱着个被单在宫廷里乱跑,指不定是什么疯婆子,但是这是不归他们守御书房的管。
“求求你,那你帮我通报一声。就说齐松子来了。”
“滚,这么晚了,还有什么要紧的事要通报。”真的是疯婆子,这样的夜晚,皇上还要看奏折,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要见她,怎么可能。
看来这些侍卫是不会为自己通报了。她要另想办法。“张公公,张公公。是我,我是齐松子,我遇到麻烦了。可以帮我向皇上通报一声吗?”
齐松子?张公公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看到了齐松子,而且衣冠不整,不,应该说没有衣冠。他当然要马上通报。
“皇上。松郡主在外求见。”
“不见。”
“可是郡主她……”
“不见。不管她怎样都不见。”她知道他的厉害了,现在想起求他,太晚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公公也不好在帮着求情,只能出去向齐松子通报。“郡主哪来回哪去吧。皇上不想见您。”
“张公公……”
“郡主不要说了,老奴也很想帮您,可是皇上说了不见,那就是不见。”
张公公知道齐松子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她在陆斐身边也有近两年的时间,她应该了解陆斐的性格。
齐松子忍不住扁起嘴,眼里流了下来。刚才的迷幻药还没有过,加上她狂奔至此,终于腿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她不能放弃,她不想死,她还要见那个人,她不能让那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于是,仰天她大喊里一声。“陆斐!救我!”
“齐松子,你疯了是不是!”他出现了,每次她有危机的时候都有他,她注定要回到他的身边,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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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龙的心伤
齐松子,你疯了是不是。
至他为她读书之后,她再一次觉得他的声音如此的动听。
“把衣服穿上。”他把衣服丢在她的面前,她一手抓住蔽体的被单,一手拾起衣裳。
陆斐没有看她,他也不敢看她。她的身体会让他燃起新的欲望,他不能再失控了。
“齐松子,你也真是下贱到让我大开眼界。早上刚刚和人幽会厮混,现在把你指给了太监,你尽然忍不住寂寞在皇宫裸奔。你真是……你真是……”他有些气的说不出话来。
当初他为了保住她的清白,还特意制止了其他的侍卫去救她。现在她倒好,主动脱光在皇宫里跑了大半圈,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身子。她满意了。
“齐松子,你怎么不回话,你……”他又怔住了。
轻薄简洁的宫女衣服代替了厚重华丽的宫衣。她全部散落的长发垂直到臀部以下。这才是彩蝶仙子的风采,飘逸自然,不加修饰。
她几乎不上妆,所以身上没有太多的脂粉味。这就是她身为自然之女的美丽。
“你在下棋?”她发现陆斐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自在,于是找了一个其他的话题。
“死棋一盘,没什么好下的了。”他研究了几夜,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也不一定……”
“启禀皇上,跨一(小太监的名字)求见,他说她的新婚妻子惊动了圣驾,特来领罪。”张公公通常。
陆斐看向她。“听见了吗?你丈夫来了,还不快走,我也懒得赐什么罪了。只要你不要在半夜烦我就行。”
“我不回去,”齐松子皱眉摇了摇头。“求你不要让我跟他回去,不然我会死的。”她求他,第一次真真正正从心底求他。
“死?你不会的,你还要留着小命等你的裴呢!快点跟你那阉人丈夫走,我不想在看到你。”他说过好几次不想看到她,但还是忘不了她。
“皇上,我求你,不要让我和他回去。”她的话没什么冲击力,可她的举动就……她跪了下来,她高贵的双膝为自己弯曲,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肯做这种牺牲。接下来,她声泪俱下。“不要让我离开您的身边,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唱喜悦的曲,不和您顶嘴,总之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要让我回去。”
陆斐开始不太相信自己,他怀疑是自己太过专注于工作,而产生了幻觉。“齐松子,你疯了,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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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叫疯,失去了精神的人叫疯吗?
可她顾不了这么多,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在侯爷府里健康快乐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