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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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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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成泽把鼻子凑到她身前闻了一圈,煞有介事的道:“胡说,哪里臭了,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要是夏天的话,蝴蝶都要来采花蜜了。”其实不管冬夏,我都想采你的花蜜。

    姜恬小手没好气的把他的大脸推走,“成泽哥哥好狠的心,大夏天的难不成也要把我在太阳底下这样暴晒不成?到时候蝴蝶引不来,引来的都是苍蝇,嗡嗡嗡的来吃臭鱼干。”说出来自己都被恶心到了,捂着小嘴吃吃的笑。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其乐融融,小四子来了。窦成泽见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心中明了,只是低头给姜恬把领间的蝴蝶结重新系的结实一点。

    “见过王爷,见过姑娘,海棠姑娘来信了。”

    姜恬一个鲤鱼打挺就从醉翁椅上坐了起来,急急道:“快给我,快给我。”

    海棠的店还是开,里面的伙计和师傅什么的也都在,只是已经盘给了新东家。海棠带着弟弟不知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告诉。

    姜恬直觉就是出了事,可是她百般打听,还动用了窦成泽的暗卫都没有查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下好了,终于有信了。

    她素手快速的打开信看,脸上表情一忽欣喜,一忽困惑,一忽又凝重,一忽又气愤。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犹如涂上的最靓丽的胭脂,额头和鼻尖上还挂着小汗珠。窦成泽爱的不行,假装给她擦汗,也不用帕子就摸上了细滑的肌肤。“怎么了?”

    姜恬乖乖的任窦成泽给自己擦汗,把信往他怀里一塞,示意下人都退下,“海棠说她得罪了大人物,要在外乡亲戚那里暂避一阵子,让我不要挂念她。没有说她在哪里,也没有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可是成泽哥哥她能得罪什么人呢?”

    姜恬有些难过,“光是听听就知道那时的她肯定十分的艰难,可是她都没有找我帮忙。”

    小土狗似得一拱一拱的把小脑袋埋到窦成泽的怀里,声音里隐隐有哭腔:“就算我帮不了,还有你呢,她怎么这么傻。”

    就是有这样的女子,明明柔弱,却无比坚强,瘦削的肩膀好似能抗下所有苦难。打落牙齿和血吞,在人前她留下的永远是淡定从容的微笑。

    执拗的可爱,固执的让人心疼,倔强好强的让人无奈。
四十九回
    窦成泽沉吟了下,虽然信上的内容他全部知晓,还是淡定从容的重新看了一遍,“她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已经避开了,那就是已经安全了。人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姜恬用脑袋磨着他胸前苏绣青竹的纹饰,可怜兮兮的嗯了一声。

    窦成泽从疽巫由掀鹄矗胩稍谧砦桃紊侠孔潘呐淖拧�

    嘴里吩咐小四子道:“送信的人呢,你去让岁平亲自安排人给送回去。”

    小四子先是赞叹了一声,接着道:“这海棠姑娘真是聪明,来送信的是个小乞儿,据说在城外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交给他的。先就给了二两银子,说是送到了可以再拿五两银子。”

    姜恬情绪这才好一些,与荣俱焉,“海棠姐姐真聪明。”

    窦成泽笑了笑,不住的亲吻着姜恬的发顶安慰她受伤的小心灵,温声道:“这下放心了?她从小在市井长大,又是识文断字家中有积蓄的,到哪里都是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的。不难过了,嗯?”

    姜恬手心里缠着窦成泽的一把头发来回把玩,闻言嗅了嗅头发上淡淡的清香,“成泽哥哥,你怎么又用我的香露。”

    窦成泽没想到她的思绪转的那么快,略带了点尴尬的道:“下人拿的,我也不晓得。”

    很快就到了除夕宫宴。窦成泽来来回回交代了很多遍,还是不放心,揽着姜恬往屋里走,“妞妞,你在家好好玩,我尽早回来陪你好不好。”

    姜恬乖的不得了,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在合家团圆的时刻留她一个人在府里,他心里顿顿的疼。加上她又如此的乖巧,心中的疼痛更甚。撇去心头的那丝怪异,窦成泽捧着姜恬的小脸承诺道,“很快我就不会让你一个人过年了。”

    姜恬眉眼弯弯,“是哥哥嫂嫂要回来了吗,还是你给我找好婆家了?”

    窦成泽一口气没上来几乎要气死过去,放下揩油的大掌一语不发转身就走了。

    姜恬啃着手指头看着他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很是暴躁。唉,还是那句话,大龄剩男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姜恬巴在窗户边上瞄着窦成泽的背影,确定他走出了院门,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了,随手拿过一旁的镶金嵌玉大枣木梳妆盒用力摔在地上。摔完后自觉声音不够响亮,掀起西洋地毯的一角,双手抱起一旁的青花白地瓷梅瓶‘啪’的一声摔在光亮坚硬的地板上。

    可是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人来……

    窦成泽和姜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要人伺候的。今日窦成泽在姜恬的房里呆了将近一天了,故此姜恬身边的大小丫头都在外面各忙各的。见窦成泽走了,红枣手里拿着刚刚收好的梅花瓣吩咐虎皮赶紧进去伺候姑娘,就转身跑去厨房了。

    虎皮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口,都要掀帘子进去了。可是这个二货突然想起来岁平今日随手给了她一包小零食,据说是外面的人孝敬他的。虎皮是个好丫头,深深觉得自己有了好东西一定要先给主子尝。为此她蹬蹬蹬的扭头跑去自己房里给姜恬拿吃食了……

    姜恬愣了愣这怎么没人啊,难道是动静不够大?她眼睛扫过那面掐丝珐琅绘花鸟百年好合图样的西洋镜,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舍。又很快给自己鼓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干。

    遂抱着镜子特地跑到门边,对着门槛就使劲儿扔了过去。听见有人跑动的声音,她连忙跑到稍间的罗汉床上趴着不动。

    来的人是去而复返的虎皮和水桃,虎皮看见碎了一地的西洋镜,第一个反应就是:“啊,姑娘的劲儿好大啊,能把这镜子扔这远!”

    水桃懒得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稍间,对着姜恬的后背小声喊道:“姑娘?”

    姜恬声音里带着哭腔,装作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道:“走,你们都走,谁都不许进来!”然后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旧窑十样锦的茶盅扔了过去。

    水桃被吓得跳了跳,猜测着可能是刚刚跟王爷闹口角了,只是从未这么激烈过呀。她捏着嗓子刚准备再劝,虎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姑娘,你是舍不得王爷走吗?”

    虎皮豪迈的拍着胸脯保证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您手中有线呢,跑多远他都得回来!”她最近在跟着姜恬身边的四大水果学认字,这首诗是好不容易才记住的。

    水桃眼前一晕,连忙捂着她胡说八道的嘴,回头见姜恬的肩膀耸动,拉扯着发间的钗环看似就要扔过来。

    她小心肝颤了颤,忙讨好的哄道:“姑娘,别别别,可千万别扔,我们马上出去,马上出去。”就是这一地的东西都比不上姑娘头上的一件首饰呀!

    姜恬听见她们出了屋子,骨碌一下就从罗汉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雕花格子红漆门前,又扔了一只茶碗,大声喊道,“今天谁也不准进来,谁进来就永远也不要再跟着我了!”然后咣当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并且上了门闩。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迈着小短腿跑到衣柜前拿出早就搭配好的靓蓝色锦锻棉直裰,外面披上从窦成泽那里顺来的黑色大氅,然后利索的踩着如意登从窗子里爬了出去。

    宫里此时夜宴正酣。窦成泽同以前一样,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慢慢的喝着酒。没有人问,他绝不开口。

    平王这些年在朝中势力大涨,但圣宠却远不如以前,为此日子过得反倒不如以前肆意。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是哪里出错了。当一个人觉得不安全的时候,总会拼命的抓住一些什么。既然伴君如伴虎,摸不着天子的心思,那就把手里的权势抓住吧。

    窦成泽面无表情的小酌了一口,淡淡的看着平王当着天子的面,跟天子的大臣打成一片。睿王窦成泯挨挨蹭蹭的辗转到窦成泽的身畔,亲昵的把胳膊搭到窦成泽的肩膀上,“二哥,怎么样,一会儿宫宴结束,咱们哥俩出去乐呵乐呵。”

    窦成泽神色不变,只略微嫌弃的把他的胳膊拿下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去。”

    睿王抬头认真的凝视窦成泽,英气的眉毛,翘挺的鼻梁,相貌堂堂宛如玉树临风前,一身的威严气派。他艰难的开口道:“二哥,你跟我说实话,这么些年,为何一直不肯娶亲?这也就罢了,可你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激动之处,声音略大,引得邻座的御史大夫侧目。

    窦成泽皱着眉头道:“玩你的吧,别管闲事。”

    睿王气愤的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外面传的有多难听,真不明白父皇怎么就会这样由着你。”

    窦成泽得意的想,多活了一辈子的人,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还怎么追媳妇。他鼻子里轻蔑的哼了声,你们这些庸人,本王等着以后你们羡慕嫉妒恨。

    睿王搞不懂他那轻蔑的一哼是什么意思,正想追问,就见皇后宫里的陈福走了过来。今日宫宴开始之前,他跟王妃一只都在皇后宫里,知道今日陈福是留在玉坤宫守门的。这会儿来这里做什么?

    陈福低眉顺眼的给两位王爷请安,然后低声快速道:“靖王爷,府中姑娘出事了。”

    轻轻的一句话,听在窦成泽的耳朵里却宛如晴天霹雳,他脸色猛地惨白,好一会儿才失声问道:“出了何事,谁来传的信儿?”

    陈福回道:“是府里的岁平,此时正在宫外。”

    窦成泽登时就要起身离开。睿王连忙一把用力按住他,环视了下四周才道:“不能就这么出去,不说父皇那里没法交代,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万万不可声张啊!”

    他能想的到的,窦成泽又何尝不知,只是关心则乱罢了。他死死地闭住眼睛,深吸了口气道:“六弟,二哥需要你帮我。”

    靖王府所在地以及周围一大片,是典型的高档别墅区,街道宽阔整洁,环境清雅怡人,建筑恢弘大气,唯一的不好就是人太少,街道长得大多一样。姜恬怕的不行,本以为忍一忍很快就可以走到人多的地方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姜恬还是不得不丧气的承认自己是真的迷路了。这不能怪她,她平日里虽然也出门,但是都是坐着马车的。整个京城满打满算的也只认识那么几个地方。

    月已中天,现在不说去跟慧婉会合去逛夜市了,连回家都是问题。小脸冻得都有些僵硬了,眼里泪珠一串一串的落下,也顾不上擦。她后悔了,自己不该任性的跑出来的。

    月黑风高夜里,她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连哭都不敢大声。往日里好奇看的那些志怪小说里的魑魅魍魉此时都冒了出来,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绝望袭上心头。

    她缩在墙根底下,捂着耳朵把脑袋紧紧地埋在膝头,连跟前停了一辆翠羽华盖的马车都不知道。

    马车夫喊了两声见这黑黢黢的一坨都没动静,甩着鞭子就要抽过去。一只手轻轻的把他杨鞭子的手按下,手的主人踹了他一脚道:“去,下去看看。”
第五十回
    窦成昆被窦成泽揍的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但进了腊月已经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只要不做大幅度动作就可以。

    不过因为实在不甘心,所以准备多躺一段日子,好给窦成泽上眼药,凸显一下自己受害者的凄惨。宫宴上也不过是喝喝酒,连歌舞都是那么保守没劲,他才不想跟着一帮老头子在一起之乎者也,索性逃了。

    除夕之夜,廉郡王带着王妃侧妃以及窦成昆的世子妃都进宫了。好几个月没有出去寻花问柳,躺在床上,府里也没有进新人。对于自己后院的那群女人他早就厌烦了,被下人一蹿腾就跑出来了。

    对于只有一面之缘的姜恬,他一日未曾忘怀。甚至还用自己惨不忍睹的画技画了一副小像来睹画思人。刚刚在马车上无聊,他就掀开了帘子百无聊赖的瞪着天上的烟花玩。在惊鸿一瞥间,他好像见到了自己的仙女……

    车夫其实是窦成昆的贴身小厮,名叫何东。

    那缩成一坨的东西,看身形,也就是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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