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要不本王将早饭还给你?”朱鄞祯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中的勺子,再动作缓慢地放回汤中,然后一脸无辜地将汤推到沈梦璐面前。“喏,既然梦儿怎么舍不得,本王就还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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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最适合吃火锅了!
昨天中午晚上连着涮火锅,我怀疑我胖了两斤,飙泪……
175。你敢嫁,我就敢娶!
“是么?那要不本王将早饭还给你?”朱鄞祯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中的勺子,再动作缓慢地放回汤中,然后一脸无辜地将汤推到沈梦璐面前。“喏,既然梦儿怎么舍不得,本王就还给你吧!”
沈梦璐眼睁睁看着朱鄞祯舔勺子,又眼睁睁看着他将汤推回到她面前,顿时被气得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朱鄞祯,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亲眼见着食物被人涂满口水,谁还吃得下去?有这么恶心的人吗?
“恶心吗?这汤看着是有点恶心,不过滋味儿倒是真真不错。”朱鄞祯装傻充愣,索性直接伸出舌头,在汤里舔了一口。
恶心?啧啧,这丫头是在嫌弃他的口水吗?桑心啊!他都不嫌弃她的。
眼前的每一样食物都已经沾上了朱鄞祯的口水,沈梦璐虽说觉得没有吃饱,吃得意犹未尽,却顿时觉得胃口全无了。
“本小姐饱了,沐王爷慢用!”沈梦璐真心要抓狂了,她气得一把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就要走。太特么恶心了!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朱鄞祯眼疾手快地拉住沈梦璐的手,不让她走,又一个用力,将她拖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好整以暇地戏谑。“梦儿,早膳还没用完呢!你这么着急去哪里?”
“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跟王爷无关吧!”沈梦璐冷冷地回答,用力挣扎着想要从朱鄞祯的腿上站起来。“沐王爷,你是想再尝一次本小姐的银针,还是想尝尝本小姐的匕首?”
有没有搞错?他们昨晚上刚刚吵过架好不好?他们还在冷战好不好?这朱鄞祯居然又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看来是她昨夜的银针扎得不够深啊!
“啧啧,最毒妇人心啊!你昨夜扎在本王手臂上的银针,本王到现在都还觉得疼呢!梦儿当真还能下得了手?”朱鄞祯默默叹了口气,女人心,蝎尾针啊!他好歹是她的未来夫婿,她竟也下得了毒手。
“你大可以试试,看我下不下得去手!”沈梦璐冷哼一声,不着痕迹地伸手去摸收在腰间的匕首,可是却摸了个空。
“梦儿,是想谋杀亲夫吗?”朱鄞祯将他从沈梦璐身上摸走的匕首扔出两米之外。朱鄞祯相信眼下的沈梦璐会下得了手,他可不想再受一次皮肉之苦。
沈梦璐眼神一暗。“本小姐与你毫无瓜葛!”
谋杀亲夫?他们八字都还没有一撇,扯太特么远了!
“梦儿,这是在怪为夫没能及时求得父皇赐婚,没能及时将你娶进门么?”朱鄞祯低声笑着。说沈梦璐与他毫无瓜葛,三岁的小孩听到都要笑了。
一扯到赐婚的话题,沈梦璐马上又敏感地变成一只刺猬,“你有本事,就别等皇上赐婚,现在就将我娶进门!”
朱鄞祯到底是在等赐婚,还是在等她变成安护候府的嫡孙女,朱鄞祯自己心里清楚!
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一想到朱鄞祯娶她是为了得到谢家的势力,沈梦璐心情总归是有些不好了。
朱鄞祯闻言笑了,“原来梦儿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嫁与本王!其实只要你愿意,本王分分钟可以娶了你!”
“说的比唱的好听!”沈梦璐不以为然地翻翻白眼。
朱鄞祯将沈梦璐的身子扳正,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认真地盯着沈梦璐发问,“你敢嫁,我就敢娶!可是,你愿意吗?”
经过*的反省与思考,朱鄞祯大概也猜到了沈梦璐纠结的原因。恐怕是对他的真心有所怀疑,毕竟赐婚一事牵扯到对谢家的拉拢。
所以朱鄞祯决定改变策略,让沈梦璐看清楚他的心意,用他的真心去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而不是因为皇上的一道圣旨,委曲求全地嫁给他。
比起沈梦璐这个人,朱鄞祯更在乎的是她的心。
愿意吗?沈梦璐定定地望着朱鄞祯满怀深情的双眸,想起楚代安说的话,决定把话摊开来说。“朱鄞祯,如果我拒绝入谢家族谱,你还会娶我当你的沐王妃吗?”
朱鄞祯听到这话,暗暗叹了口气,原来症结果然在这里!
沈梦璐这段时间的反常,不是因为抵触赐婚。而是误以为他想娶她是他要拉拢谢家的手段。谢家是要拉拢,可是,他更想要的是沈梦璐这个人。
朱鄞祯回望着沈梦璐,语气坚定地给出最真实的回答。“我一样会娶你。”
听到这句话,沈梦璐的心脏骤停了一下,有一种叫喜悦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不过她还来不及高兴,又听到了朱鄞祯接下来的一句话。
“但是沐王妃这个位置,恐怕就与你无缘了。”难得沈梦璐肯袒露心声,朱鄞祯也打算对她诚实。
沈梦璐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她讥诮地扯扯嘴角,“撇开安护候府的光环,我就只有当侍妾的命是吗?”果然啊,沈梦璐是不值钱的!
“梦儿,我不想欺骗你。以你的身份,想要嫁进王府当侍妾都不是容易的事,更不要说是正妃之位了。”朱鄞祯坦言到,“皇子的婚姻从来是身不由已的,父皇和母后都不会同意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嫁进皇家的。”
虽然沈梦璐心里很清楚这一切,可是亲耳听到朱鄞祯说出来,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她自嘲地勾勾嘴角,“所以,我从一开始就说了,让你不要招惹我。”
皇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只会在童话故事里出现。而她,甚至是个从小就没看过童话书的人,又怎么会相信那些童话故事会发生在现实中呢?
“我一定会娶你!并且,我绝不会让你当侍妾!”不要招惹这话的话,现在再来讨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被爱情击中,荡起涟漪的心,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平静了。
“你可以不是我的沐王妃,但是一定会是我的结发妻子!倘若让你顶着谢家的光环,嫁给我是那么委屈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求父皇不要赐婚。你等我两年,两年之后我一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妻子。”朱鄞祯语气坚定,信誓旦旦地给出承诺。
沈梦璐被朱鄞祯这样大义凛然的话语惊到,心中有个荒诞的答案破土而出。“朱鄞祯,你是沐王爷!”
“如果这个身份会让我失去你,我可以不要!”朱鄞祯知道沈梦璐在怀疑什么,他回以一脸的深情和坚定。
如果只有抛弃皇子的身份,才能得到她的真心,那么,朱鄞祯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他愿意如她所愿,许她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许她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平凡人的生活。
沈梦璐内心大受震撼,她仔细地观察着朱鄞祯,想要判断他话中的真伪。
堂堂沐王爷,为了她,甘愿抛弃王爷的身份,靠谱吗?可信吗?沈梦璐觉得她只有脑子进了水,才会相信朱鄞祯这样的鬼话。
朱鄞祯坦然地迎视着沈梦璐探究的目光,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写满动人心魄的爱恋和温情。
朱鄞祯的眼神太深情,深情得太逼真,让人找不出任何作假的痕迹。沈梦璐定定地对他对视着,心跳时而迅速,时而缓慢。
该不该相信朱鄞祯的一片深情?她的内心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好半响,沈梦璐垂下了眼睑,阻断了二人对望的视线。她低低发出浅笑,推开了朱鄞祯环着她的双臂,从他腿上站起来,退开几步,声音清冷地开口,“沐王爷,情话很动人,不过,太假了!”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以后会知道的。”朱鄞祯眼里划过一丝黯然,沈梦璐的怀疑让他有些失落。
远远看到端着鱼汤走过来的楚代安,朱鄞祯也站起身来。“那是江北独有的黄金龙鱼,口感鲜美,营养丰富,你好好品尝。”说完,朱鄞祯不再逗留,转身就走。
慢慢来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沈梦璐心中郁结这么深,他必须多花点时间和耐心来等待!
沈梦璐怔在原地,望着朱鄞祯远去的背影,内心五味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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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法事,让阴冷寂寥的江北疫区变得有生气起来。
厚重的焚香味道,驱散了渗入土地的血腥气。单调的木鱼声和诵经声,安抚了亡灵,也安抚了沈梦璐原本躁动不安的心。
那一场对话之后,朱鄞祯没有再刻意接近沈梦璐,二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三天。
第三天超度亡灵的法事结束,一行人开始收拾行囊,打道回京。
在江北的最后一晚,被慧智大师逼着诵了三天经的阎轻络,终于得以解脱。一得到自由的阎轻络,如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向了沈梦璐的营帐。
“梦姐姐,梦姐姐,你在么?”趁着月黑风高,无人注意,阎轻络手脚迅速地串进了沈梦璐的营帐,轻声唤了两声。
见沈梦璐不做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榻上的人影,阎轻络起了捉弄人的心思。她抖了抖手指,蹑手蹑脚地走到塌边,伸手就朝榻上的人挠去。
出乎阎轻络的预料,榻上那个人并非沈梦璐!
摸到一个滚烫的身子,阎轻络和榻上之人同时发出惊呼。“你是谁?”
“谁?”烧得迷迷糊糊的景轩察觉到有人挠他痒,闷哼了一声。
景轩到底是个处尊养优,身子金贵的皇子,在江北简陋的环境待了几天,吃了几天斋饭,睡了几天冷塌,不可避免地受了风寒,发起了烧。
朱鄞祯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也没发现景轩的异常。一直到景轩傍晚找沈梦璐聊天时,沈梦璐才发现景轩的不对劲,于是将他留在了营帐中,亲自照顾他。
这会儿景轩刚刚吃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沈梦璐便出去找楚代安帮忙熬粥去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梦姐姐榻上?”阎轻络疾言厉色地问到,说话间还伸出手用力去拖景轩下*。“你把我梦姐姐藏哪去了?”
景轩烧得浑身没力气,被阎轻络这么一拖,一脑袋栽了下来,顺势就往阎轻络身上倒去。
“死*!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找死!”胸前的异物让阎轻络又羞又怒,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她毫不犹豫地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啊~”景轩痛呼了一声,然后软软地朝地上倒去。什么情况?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偷袭他?
将景轩打翻在地的阎轻络还不甘心,一把跨坐到他身上,将他双手反剪,继续质问。“哪来的小毛贼?胆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说,你把我梦姐姐藏哪去了?”
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是你吧?冰凉的地面,以及手上传来的刺痛,让景轩清醒了不少。他勉强转过头,努力看清跨坐在他身上的人。
看到是个小沙弥,景轩有些恼火。“大胆的和尚,竟敢擅闯女子营帐!”
这话听着好耳熟,声音听着也好耳熟。阎轻络睁大眼睛,仔细瞅了瞅被她压在身下的人。认出是景轩,阎轻络乐了。
她这几天眼巴巴看着景轩缠着沈梦璐,二人情深义厚的模样,早就将景轩恨进骨子里了,正愁没机会教训他。这会儿她的头号大敌就在她身下,她不趁机好好报仇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
阎轻络眼珠子骨碌一转,伸手就给了景轩一个爆栗子。“臭小子,你才是擅闯女子营帐的那个!堂堂世子殿下,半夜摸进女子营帐,简直是色胆包天,罪无可恕!”
疼痛让人清醒!景轩混沌的神智越发清晰起来,阎轻络张狂的口气,让他也认出了她的身份。
景轩倒是没想到,这个小沙弥竟是当初那个在沐王府不辞而别,让沈姐姐黯然神伤的小丫头!
景轩飞快分析着眼前的形势,他眼下身子虚弱,又被阎轻络压在身下,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其实景轩心里明白,就算他身体健康,二人正面交锋,他也未必是阎轻络的对手。
当初阎轻络一掌击飞阎如一,打得她口吐鲜血,可不是作假的!可见这小丫头确实有两把刷子。
景轩刚开始习武没多久,功夫还远远不是阎轻络的对手。
见景轩不答话,阎轻络又推了推他的脑袋,“喂,臭小子,装什么尸体?你不是很嚣张吗?来呀!爬起来跟本小姐打啊!”
到底是谁嚣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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