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长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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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长生路-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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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生摇了摇头,道:“不用急。他这么做可不合性子,我想,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华山了。”

    林平之讶然,不明所以道:“他要来华山?为什么?”

    林长生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叫他吃饭。林平之一肚子疑问,却也不会再问。

 079 再上华山

    田伯光作案的事越传越广,华阴城中,来去的人都有谈论。这田伯光也够狂,作案后还写上“万里独行田伯光借用”九个大字,实在是打华山派的脸。

    林长生听了这个消息后,便每日大早赶往华山脚下,盯着华山的动静。

    不两日,岳不群、宁中则下了华山,直往长安方向赶去。

    回到院落,林长生叫上林平之,再次赶往华山——他很想见一见风清扬。

    “师父,岳不群下了华山吗?”走在山路上,林平之问道。

    林长生点头道:“嗯。今天一大早走的。那田伯光想来也快上华山来了。”

    林平之好奇道:“师父,他来华山干什么?”

    林长生摇头,道:“这点为师也不好说。不过他做了这么大的案子,又是在华山范围,一定是引岳不群、宁中则下山。这点,从他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

    田伯光是极为狡猾的人,不然也不会活蹦乱跳的活在江湖上了。要知道,淫贼可是一个被人喊打喊杀的职业,便是武功高也不行。他能活着,自然有其狡猾之处。而这次这般大张旗鼓的行事,没有目的才怪。

    按说那岳不群也是老奸巨猾之辈,怎么会看不透呢?他到底是为了华山的荣誉,还是真的受思维所限?

    摇摇头,林长生不再多想,他带着林平之避开了那些华山弟子,悄悄的走上了朝阳峰。

    “令狐兄,故人来访。”看到平台上练武的令狐冲,林长生大笑。

    令狐冲同样大笑道:“林兄,来的正好。对了,林兄这几日住在华阴,可听说了田伯光那厮的消息?”

    林长生点头,道:“正是听说了,才特意来看令狐兄。今天大早,我看到了令师。”

    令狐冲了然,道:“田伯光这家伙,实在张狂,若非我在此面壁,一定下山除了这淫贼。”

    林长生笑了笑,道:“令狐兄不用下山了,若我猜的不错,那田伯光恐怕不久就会上华山了。”

    令狐冲愕然,道:“林兄此言何解?”

    林长生道:“你想那田伯光是什么人?臭名昭著的淫贼。他这等人行事一向小心翼翼,每次作案后都会快速离开,这才有了万里独行的名号。而且他行事一向小心,此次却极为张狂,所为恐怕就是华山啊。”

    令狐冲脸色一变,道:“莫非这厮是为了报复而来不成?不行,我要下山通知师弟、师妹,以免被那淫贼钻了空子。”

    “哈哈……”林长生拉住焦急的令狐冲,道:“这点令狐兄不用担心,以我看,他恐怕是为了令狐兄而来啊。”

    令狐冲眨眨眼,茫然道:“为我而来?这话如何说?莫非他是来报复我的不成?”

    林长生笑道:“你可还记得那仪琳?这小尼姑可不简单。她自己不是田伯光对手,可背后却有一个护短的父亲,若被他父亲知道仪琳被田伯光欺负了,必定会找田伯光报复。这人武功高强,绝非田伯光可比。以时间看,他必定找过田伯光,而田伯光此时来这里,又大张旗鼓的作案,把令师引下山去,定是奉命所来啊。”

    令狐冲眉头紧皱,不明所以道:“这……他奉命而来,可那前辈找我干什么?”

    林长生看着他,眼睛上下打量,弄的令狐冲忐忑不已,道:“林兄,我,我可是有什么不对?”

    “哈哈……”林长生大笑,道:“令狐兄,你救了仪琳小尼姑,在你看来只是应为之事,可对仪琳来说,却是英雄救美啊。自古英雄救美最得女儿心。”

    令狐冲吓了一跳,道:“林兄可不要开这等玩笑,仪琳师妹乃佛家之人,岂会如此?”

    林长生笑着摇头,道:“令狐兄这就不懂了。感情这事,最难说清。那仪琳小姑娘天真浪漫,危难时被你所救,岂会不对你感激万分,大生好感。在回雁楼中,我便注意到她看你目光不同。”令狐冲听了张嘴便欲反驳,林长生又道:“好了,好了,便不是如此,人家感激你行不行?”

    令狐兄苦笑,被他弄的一时无言。林长生也转移了话题,道:“令狐兄,这些我们不去想就是了。趁着令师下山的几日,我们大谈武学,岂不快哉。”

    “甚是!”令狐冲马上点头,道:“不瞒林兄,这段日子林兄教导之恩,令狐冲是感激不尽的。”

    林长生摆手道:“诶,令狐兄说这话就生分了。我功夫虽比你高,可论及资质,那也是大为不如的。你能有如此成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再说,我通过与你比武、谈论,也并非没有收获。此等一举两得之事,焉能不为?”

    令狐兄点头道:“甚是,甚是。江湖上就是缺少林兄这等光明磊落之人,不然武道必定大昌。”

    两人越说越高兴,慢慢就把话题又转移到了武功、剑术之上,越聊越是兴起,不知不觉便到了正午。他们二人聊的起兴,一旁林平之也听的过瘾,虽他大多不明所以,却也被偶尔的一句话点悟,欢喜不已。

    “大师兄……”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回头看去,却是岳灵珊提着饭盒上来了。她看到林长生与林平之,没好气的瞪了二人一眼,道:“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敢来。若非你们胡乱点播大师兄,大师兄也不会走入邪魔外道,被爹爹罚在这里了。”

    林长生苦笑。令狐冲赶紧道:“小师妹,林兄也是为了我好。”

    岳灵珊哼道:“他要为你好,就不该传你剑宗之法,不然大师兄也不会被罚在这里面壁了,还要一年之久。我在山下,都没人玩,六猴那些家伙,太没用了。”

    令狐兄一时大为尴尬,马上转移话题道:“小师妹,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大师兄也饿了。快,我们一起吃。”

    岳灵珊打开饭盒,拿出菜饭,里面还有一壶酒。她瞥了一眼林长生与林平之,道:“哼,没你们两个的。”

    林长生无语,暗道:“好在我早有准备。”他起身道:“令狐兄,打扰了,我们先行下山,待有时间再来陪伴令狐兄。”

    令狐冲有了小师妹,自然不希望有电灯泡在,虽不舍,却也送二人下去。待走了一段,林长生对林平之道:“走,我们回去。”

    林平之点头,他早就知道师父来了就没打算这么快离开的,不然也不会叫自己准备食物了。

    二人原路返回,隐藏在一旁林子中,林平之打开背后的包裹,拿出里面的食物,与林长生一起慢慢吃了起来。

    大约有一个时辰,二人透过林间缝隙看到岳灵珊拎着食盒下去了。他们当即走出林子,又回到令狐冲面壁之处,林长生大笑道:“令狐兄,佳人在侧,好不快活啊。”

    令狐冲诧异的看着二人,喜道:“原来二位没走。太好了。”

    林长生道:“我们可不敢打扰令狐兄的好事,当然要躲在一旁了。”

    令狐冲一听,脸色有些羞红,道:“林兄不要打趣我。正好,这几日我对剑法有了新的理解,来林兄,我们再比试,比试。”

    “好!”

    林长生也不客气,当即折下一截树枝,与令狐冲斗了起来。二人斗了大半个时辰,便停下,聚在一起讨论。

    不知不觉,却已到了傍晚。此时,二人正在打斗,突然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一听,令狐冲奇怪道:“这人脚步迅捷,绝非本人中人。”

    林长生微微一笑,令狐冲看到他笑容,道:“莫非是田伯光。”

    其时,一人影已由远及近,声音也跟着传来道:“令狐兄,故人来访!”这声音,不正是田伯光那厮。

 080 风清扬(上)

    来到近前,田伯光目光一缩,惊道:“你……你怎么也在此?”

    林长生嘿嘿一笑,道:“在下听闻田兄在长安大发神威,心中钦慕的狠,特意在此恭候了。怎么样,田伯光?那不戒和尚可是利害人物。”

    田伯光面色当即一变,道:“你知道不戒和尚……”

    林长生也不答话,一旁,令狐冲道:“田兄远道来访,不惜千辛万苦来见我令狐冲,不知所谓何事啊?”

    田伯光呼了口气,戒备的瞥着林长生,道:“令狐兄直言相问,田某也不隐瞒。在下被不戒和尚施了重手,下了剧毒,要请你下山,不然小命不保。令狐兄,在下此来也带了礼物,这是小弟在长安谪仙酒楼的地窖之中,取得两坛一百三十年的陈酒。”

    令狐冲走进几步,月光下只见两只极大的酒坛之上,果然贴着“谪仙酒楼”的金字红纸招牌,招纸和坛上篦箍均已十分陈旧,确非近物,忍不住一喜,笑道:“将这一百斤酒挑上华山绝顶,这份人情可大得很啦!”

    田伯光面色一喜,道:“这么说,令狐兄答应了。”

    令狐冲嘿嘿一笑,道:“田兄,在下于此面壁,乃是门规,没有恩师命令,岂可破去?下山之事,不可再说。”

    “你……”田伯光一怒,可马上又忍了下去,他极为忌惮一旁林长生。勉强一笑,他道:“好,这却是我的不对了。令狐兄,多余的话田某也不想说,不若我们喝一杯。”

    令狐冲喜道:“甚好,甚好!林兄,一起来。”

    林长生也不客气。初见田伯光,想到他淫贼的身份,林长生可是非常愤恨的。可出手一次后,再见田伯光,他那份愤恨却也淡了许多,虽有教训田伯光的心思,却也没了杀他之意。

    这说来也怪,淫贼绝对是极其让人痛恨的家伙,可对田伯光这人,该如何说呢?你说愤恨吧,似乎也说不上。这,大概是受现代思维的影响了。在现代人眼中,讨厌和喜爱田伯光的人绝对可对半分。要换作那云中鹤,绝对不同。

    令狐冲拿出三只大碗,田伯光亲自为二人倒上,一股浓郁的酒香散发开来,醇美绝伦,酒未沾唇,已有醺醺之意。

    “好酒!”

    三人几齐赞一声,举碗而尽,令狐冲大拇指一翘,道:“天下名酒,世所罕见!”

    田伯光笑道:“我曾听人言道,天下名酒,北为汾酒,南为绍酒。最好的汾酒不在山西而在长安,而长安醇酒,又以当年李太白时时去喝得大醉的‘谪仙楼’为第一。当今之世,除了这两大坛酒之外,再也没有第三坛了。”

    令狐冲奇道:“难道‘谪仙楼’的地窖之中,便只剩下这两坛了?”

    田伯光笑道:“我取了这两坛酒后,见地窖中尚有二百余坛,心想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凡夫俗子,只须腰中有钱,便能上‘谪仙楼’去喝到这样的美酒,又如何能显得华山派令狐大侠的矫矫不群,与众不同?因此上乒乒乓乓,希里花拉,地窖中酒香四溢,酒涨及腰。”

    令狐冲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道:“田兄竟把二百余坛美酒都打了个稀巴烂?”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天下只此两坛,这份礼才有点贵重啊,哈哈,哈哈!”

    听着二人的话,林长生再看田伯光,心中厌恶也就再淡一分。能把事情做到这份上,虽为人所逼,却也不难看出几分真心来。

    虽然,回雁楼中,令狐冲没了表现,然就那洞中一晚,并及时赶来的动作,就够叫人钦佩了。想田伯光不会想不到,若没有林长生,令狐冲也不会允许他对仪琳下手。

    这样的人,当称“大丈夫,好汉子!”

    听了田伯光一番辛苦,令狐冲道:“田兄,你来华山是客,荒山无物奉敬,借花献佛,你喝一碗天下第一美酒。”

    田伯光道:“多谢。”将将一碗酒喝干了。令狐冲陪了一碗。两人举着空碗一照,哈哈一笑,一齐放下碗来。令狐冲突然右腿飞出,砰砰两声,将两大坛酒都踢入了深谷,隔了良久,谷底才传上来两下闷响。

    田伯光惊道:“令狐兄踢去酒坛,却是为甚?”

    林长生笑了一声。令狐冲道:“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田伯光,你作恶多端,滥伤无辜,武林之中,人人切齿。令狐冲敬你落落大方,不算是卑鄙猥崽之徒,才跟你喝了三大碗酒。见面之谊,至此而尽。别说两大坛美酒,便是将普天下的珍宝都堆在我面前,难道便能买得令狐冲做你朋友吗?”

    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叫道:“田伯光,在下今日再领教你快刀高招。”

    田伯光却不拔刀,摇头微笑,道:“令狐兄,贵派剑术是极高的,只是你年纪还轻,火候未到,此刻要动刀剑,必定不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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