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派牛叉啊,虽没了九阳神功,但综合杨家、桃花岛一脉的武功,绝对不比九阳真经差。当年张三丰崛起,郭襄、杨小乙的名头也丝毫不比他差,江湖人称中原三侠。
而如今的武林中,大家也把少林、武当、峨眉并称三大门派,威震江湖。只可惜,自郭襄、杨小乙坐化后,峨嵋派近来却是有些势衰了,峨眉三剑的名头却是不如武当七侠与少林四大神僧。
至于其他门派,原著却也差不多,甚至还多了一个,把六大派变成了七大派。这第七个在终南山,为耶律齐所创,比邻华山。
两派同传自全真,一向交好,发展的也不错。
除了这些变化,林长生还关心那些出海的人。当年,黄老邪、郭破虏、杨过等人出海,也不知怎么样了。
他特意打听了这些事,在俞岱岩的口中,却满是可惜。当年蒙古大军围攻襄阳,郭破虏等人欲率军支援,可惜被阻拦在大海之上,南宋朝廷根本不许他们上岸。
直到襄阳被破,郭靖、黄蓉身死,他们来支援的也只是一些江湖人士,大军无法上岸,这也叫海外的那些人心死如灰,对南宋朝廷恨之入骨。
郭破虏也不例外。
正是有了这一出,那些人在南宋灭亡时期,根本就没帮助南宋,而是大量移民,增强自身实力。在南宋灭亡时,他们攻占舟山,在宁波地区登陆,与蒙古大军一场大战,先后攻占宁波、绍兴、嘉兴、杭州等地,一度摆出大举反攻的态势。
而在江南地区,他们也确实占据了一定优势,但到底人少,面对蒙古远远不绝的大军,被迫退了回去。
后来,他们根据第一次的教训,第二次反攻,这次他们不再局限于襄阳一地,而是在整个沿海地区发起登陆大战。因把战线拉的长,又攻击突然,再次打了蒙古一个出其不意,占据了大量的地盘,尤其是在两广、福建等地,借助优势地势,再次占据上风,与蒙古展开了拉锯战。
可不知为什么,打了四五年后,他们突然退却了。
一开始,江湖哗然,纷纷破口大骂。后来才有消息传出,原来蒙古也弄出了战舰,在海上与台湾大战。虽然台湾不落下风,但也没了支援陆地的能力。
无奈下,他们只能把人撤走。
在那次后,台湾的消息就很少传入大陆了。许多人说台湾已经被蒙古攻破,但也有人说,他们依旧在大战。只是第二个,不太叫人相信,因为沿海地区的人从没见到过有大船在海上大战。
听了这些,林长生也皱眉不已。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停下反攻大陆了,难道出事了不成?看来,得去台湾看一看。
在台湾沉寂下来后,明教在江湖兴起了,他们开始掀起反元大业,到阳顶天时,更是达到顶点,在中原各地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起义。
可惜,十来年前阳顶天突然消失不见,明教也因权力之争,陷入四分五裂,各地起义军没了支援,一时备受打击,反元大业也沉寂了下来。若非还有几支活跃,恐怕整个江湖都会陷入恐慌之中。
听他说了这些,林长生突然道:“峨眉派、终南派什么时候建立的?”
俞岱岩一愣,道:“与我武当相差不多,大概都是……”
“不……”林长生打断他道:“我是问,峨眉、终南是不是在海外势力沉寂后才建立起来的?”
俞岱岩恍然,心头一动,有些震惊道:“确实如此。”
林长生点头,有些恍然,暗道:“莫非他们知道大军打不过蒙古,转入了江湖势力,从内部起义,打破力量平衡。若真如此,也说的不过去,只是他们几十年不动,却也不对。”
明教掀起反元大业时,就是最好的时机,若他们相护配合,应该会有所作为啊。看来,其中确实出了问题啊。
了解了现今江湖形势,他对俞岱岩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次你因屠龙出事,却也巧得很了。俞三侠,我听说张三丰九十大寿快要到了,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与你一起上得武当山啊?”
俞岱岩道:“阁下救了俞某性命,自无不可。”
林长生道:“好!我们这就上路。”(未完待续。。)
222 倚天屠龙(下)
二人出临安西门,离离浙江、过安徽、入鄂省,脚程飞快。这一日过了樊城,经太平店、仙人渡、光化县,渡汉水来到老河口,离武当山已只一日的路程。
次日,四月初九,两人终于来到武当山下。其时正当春末夏初,山道上繁花迎人,殊足畅怀。林长生看着隐入云中的天柱峰,赞道:“真是好地方。”
俞岱岩笑道:“阁下过奖了。今日正是我恩师大寿之日,林兄弟若不嫌,请随我上山。”
林长生点头,道:“请!”
二人沿着山道上山,行不久,见一亭,正是解剑亭。两小童守在那里,见俞岱岩回山,马上上前行礼。俞岱岩点点头,吩咐一人道:“你去告诉大师兄一声,就说有客人来访。”
“是!”那小童马上快步上山,俞岱岩则领着林长生漫步上山,随意指点四周景色。
到二人到达半山腰平地时,只见一老道士领着六人立于宫殿外,遥遥看着他们。俞岱岩大喜,飞速上前,拜道:“弟子见过恩师。”
张三丰朗声一笑,弯身把他扶起,道:“回来就好。我还担心你出事。”
俞岱岩压下心中激动,道:“师父,这次若非这位林兄弟出手相救,弟子便遭了天鹰教的毒手了。”他马上把屠龙刀的事说了一遍。
张三丰眉头一皱,微微点头,看向林长生。仔细一看,他露出讶色,瞳孔中闪过震惊,道:“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林长生有些奇怪,道:“好说,在下林长生。”
“长生。林长生……”张三丰瞪大了眼睛,满是惊疑道:“小兄弟可听说过神仙侠侣?”
林长生意外道:“怎么?张真人为何如此问?”
张三丰笑了一声,道:“林兄弟跟我来。”一行人折身进入大殿,张三丰吩咐宋远桥道:“远桥,你去把我房间里书架上的画卷拿来。”
宋远桥领命,快去快回。张三丰拿过画卷。慢慢展开。林长生、武当七侠无不吃了一惊,这画上人物,不就是他吗?
林长生看向落笔处,再吃一惊,那里写着“郭襄、杨克”的名字。看来,这是两人送给张三丰的,只是为何要送自己的画像呢?
他念头一转,想到自己消失不见,这些人一定找过自己。那这画像……他恍然,奇怪道:“张真人,不知此人是谁?”
张三丰有些黯然,道:“这人也叫林长生,是百多年前的一位武林前辈。”
武当七侠面面相窥,宋远桥道:“师父,这位林兄弟与这位前辈,几乎一模一样。莫非……”他看向林长生。
林长生暗暗苦笑。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张三丰道:“前辈高人。令人敬仰,可惜了无踪迹啊。好了,今日是喜庆日子,不说这些。林小兄弟,今日老道九十大寿,你能来。老道欢喜不已,快入座,我们喝几杯。”
因林长生救了俞岱岩的缘故,不只张三丰对他大有好感,其他六人也是一样。充满感激。席上,频频敬酒,好不热闹。
待宴席散去,众人也陪着林长生说话,张三丰道:“林小兄弟,走,我带你往四周看看。”
林长生点头,道:“劳烦张真人了。”
两人携手而出,张三丰领着他游览四周奇景,互说感悟,聊着便转到了武功之上。张三丰的境界,绝对的高,可林长生也不差,甚至因整体的关系,也更加系统、明确。可以说,他的武学之道就是一条大路,直接向前。
张三丰则不同,境界虽高,前面却如迷雾,弯弯曲曲,不见尽头。
林长生听他说,或有触类旁通之悟,收获却也并非想象的那般大。张三丰则是对林长生惊为天人,拜伏不已。
这边二人说的热闹,紫霄宫中,宋远桥七人也严肃的说着。
只听宋远桥道:“屠龙刀、倚天剑之事,为兄也听师父说过。江湖传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师父说,这传言有四五十年了,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已不可考。屠龙刀也一直不曾现身江湖,唯有那倚天剑,一直都在峨嵋派。当年,师父也曾前去求证,得知这一刀一剑也是当年郭靖大侠与黄蓉女侠所留。但其中秘密,却不为人知。”
“此次也是三弟运气,若非遇上林兄弟,恐怕就遭了难了。”
“哼!”莫声谷怒哼一声,道:“天鹰教竟敢为难三哥。大哥,我们去问一问他们,讨个公道。”
俞莲舟道:“七弟,不可胡闹。屠龙刀在一般人眼中,就是至宝。这般宝物,谁不想得?三弟得了宝刀,自然惹人觊觎,却也怪不了他人。不过……大哥,这个天鹰教,可是魔教四**王之一的白眉鹰王所创?”
宋远桥点头,道:“正是。阳顶天失踪,明教四分五裂,白眉鹰王殷天正离开光明顶,创下天鹰教,这些年来好不兴盛。我武当与天鹰教对上,却也不是好事,但三弟之仇,不能不报。这样,待我禀明师父,看他老人家意思如何。”
六人齐齐点头称是。
巧的是,那边张三丰也与林长生换了话题,转移到了屠龙刀、倚天剑之上。
张三丰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刀剑也郭靖、黄蓉所留,其中奥秘,也不曾理解。老张可不是笨蛋,曾猜测峨眉可能知道其中秘密,但郭襄、杨克对他有恩,老张又是那种人,所以也不曾身问过。此时说起,只是因弟子之事,聊个闲话罢了。
他却不知,林长生心里暗笑不止。
原著中,屠龙、倚天自然是郭靖、黄蓉所留之物。可这个世界不一样,这一刀一剑并非郭靖、黄蓉所留,而是他林长生弄出来的。
当时,他正是想到了后世的倚天屠龙,才特意打造了这一刀一剑,并告诉郭靖、黄蓉,他把武穆遗书、九阴真经、降龙掌等武功藏在了刀剑之中。
这话,是假的。
刀剑中却是藏了东西,但并非武穆遗书,也并非秘籍,而是一幅地图。地图所描绘的,正是大都皇宫。
可以说,若有人真的信了,并得到了刀剑中的秘密,那就有趣了。这只是他的恶趣味而已。别说他人了,恐怕连郭襄、杨克都不知其中秘密,而且两人就是知道了,怕也不会在意。
说了半日话,张三丰意犹未尽,他看着林长生,突然问道:“林小兄弟,不知你与林长生前辈,有何关系?”
林长生愣了下,恍然而笑,道:“说有关系,关系也深。说没关系,也可以。张真人,当今天下,以你为尊。但能否走出前辈高人的桎梏,却也是未知之数啊。我这里有前人留下的一点经验总结,就送与张真人,当作贺礼吧。”
他手微微一动,手书册飘出,落于张三丰身前。张三丰微微一惊,伸手接过,赞道:“好内功。”
林长生道:“过奖!张真人,十年后,我会再来武当。那时,张真人一定已有所得。希望,我俩可以真的切磋一番。告辞!”
话音落,他身子闪动,眨眼便没入了黑暗之中。张三丰大叹,看了一眼手中薄薄书册,自语道:“小小年纪,武功高的不可思议,又有如此感悟,当真了得。”(未完待续。。)
223 扬刀大会(上)
下了武当山,林长生回望了一眼,自语道:“俞岱岩没有受创,也不知这张翠山是否还会去江南?若把张无忌弄没了,那就有趣了。”
他摇头失笑,大步而去。
天已黑了,行了五十余里,完全没了阳光,天色也黑漆漆的,看不到星星月亮。又走一段,天空乌云密布,看样子是要下雨。
他见前面有一小镇,便欲投诉,不想才走两步,雨滴便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把他淋了个通透。立身大雨之中,他遥望高空,只听雨声沙沙,倾盆而下,迷蒙了整个天地。
募得,他哈哈大笑,笑声如雷声,随雨而舞。
但见他身子一动,人已跨出十数米距离,但起点到终点见,却出现无数人影,流于雨水之中,眨眼才散。大笑中,他一抹脸上雨水,脚下踏步而行。
看他动作,笔直一条直线,但观他脚下,却是歪歪曲曲,极为怪异。你看他跨出一步,明明向左,落地时就踩在前面,走出一条直线。
这般走路,实在怪异。
行了半夜,他赶到老河口汗水河畔,望着滔滔江水,嘿的一笑,纵身而起,脚他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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