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选择接受黑暗洗礼,相对来说。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在风狂心中念头狂转不休时,那声音再次的响起,风狂只好先将那念头抛开,那种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了,先不说吉得宝无望,就是自己能不能离开金波斯还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而这个家伙说的当然没错,不论什么,最终还是实力最重要,想要好酒,有,只要实力够强,一切都可以获得。
但是,风狂并不是真正的黑暗职业者,不过是一个依靠完美伪装药剂的山寨货罢了,如果他选择了黑暗洗礼,诚然是可以加强自己的属性,说不定还可以增加不少,但那样一来,他就成为真正地黑暗职业者了。
以后,就算是不依靠完美伪装药剂地药性,也可以在金波斯等等黑暗之触的地盘上自由走动。
只是,他将远远地离开他的同伴,他的朋友,还有一直在等待他的佣兵,即使是风狂的心依然是在人类阵营的职业者那边,但是事实却是不容许他呆在那里。
最后无论如何,也只能是被逼的加入黑暗之触,就算是不加入也是属于黑暗职业者阵营的,那种情况,风狂可不想要啊。
所以,倒不如将那机会要求换一下,多弄点血腥之兰,不然回去之后就没有机会喝了,而这百斤虽然说不少,但等于是一次性提供之后在没有了,还得好好的珍惜,慢慢的喝才行。
“我已经无法再次接受黑暗洗礼了”,风狂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张口,谎话就来,好像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他也是在和黑暗野蛮人格力高决斗之前了解,黑暗洗礼是有限制的,当黑暗职业者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就无法再次接受黑暗洗礼了,即使勉强,除了白费之外还有危 3ǔωω。cōm险。
“不是无法接受,而是不能接受,对吧”,那声音还是那么的轻缓,但落在风狂的耳中却好似万年不化的寒冰:“野蛮人风狂阁下”
大漠风沙 第六十三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是成是败?
“野蛮人风狂”,风狂的脸上带着点微微的惊讶:“难道你是那所说的是那个拥有赫拉迪克方块的人类阵营职业者”
风狂在这个时候选择性的将那神秘人的话,所带来的惊骇遗忘,而以一个局外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
他脸上的表情和动作恰如其分,那微微的惊讶刚刚好,既不过激,让自己失态,又可以小小的缓解一下心中那突然出现的压力。
而动作也没有丝毫的迟疑和停顿,他知道,这种迟疑和停顿,不论多小,都会落在那躲在暗处的神秘人的注意,那等于是承认了他就是野蛮人风狂。
后果无疑是致命的。
无论之后用多少借口来掩饰,始终是无法消除对方的警惕和怀疑,甚至对方能够那么肯定的说出自己就是野蛮人风狂,定然是有所依仗。
只是,风狂在赌,任你是来自哈洛加斯黑暗之触总部的真正高层,也无法看穿完美伪装药剂的伪装。
赫拉迪克方块这个远古盛世的巅峰之作,所合成的东西岂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破除的,事实上,完美伪装药剂的确是不能为人力所破除的,就目前而言,只有等待它的持续时间消失才行。
而风狂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一个正常的局外人该如何表现,他都做到了,在这一刻,风狂犹如影帝附身,一举手一投足没有任何的破绽可言。
并且还针对那神秘人的言论而做出一些小小的反击,反问他所说的是否就是那个拥有赫拉迪克方块地家伙。
以此表示我也知道那个家伙。所以我不是他的意思。
从外表上看。风狂地举动让人找不到丝毫地破绽。这种情况无论放在谁眼里。都会让人对自己地判断产生疑惑。
而风狂地心中却和他此时地外表完全相反。惊涛骇浪一般地思绪和淡淡地恐惧席卷在心房之内每一个角落。
这个家伙究竟是谁。为什么可以知道我地身份。如果是野蛮人风狂这个人被黑暗之触地人知道。那也没有什么。
毕竟。他们曾经派人来截杀过自己。最后反而将自己给陪了进去。并且自己也得到了赫拉迪克方块这个炼金学上地巅峰之作。
无论怎么说。被人所知悉也是最正常不过地事情。
但风狂真正所惊讶地是。对方不仅仅知道野蛮人风狂这个人。甚至还肯定地指出自己就是野蛮人风狂。
听那语气的悠闲。好似清风拂过,却带来足以将大海冻结的冰寒。
努力的压下心中地惊骇,风狂不敢让一丝心中的想法出表面,他身子往后一靠。靠在大椅上,微微的闭上双眼,右手捏着酒杯,轻轻晃动之间,倾斜而下,让那血腥之兰缓缓的流入口中。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的内心世界的活动会通过眼睛显现出来。
而厉害的人完全可以对方的双眼猜测出对方地内心活动和一些想法,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也知道这样的道理和方法,但小心一些总是对的。所以,风狂故意将身子往后靠去,微微的闭上双眼,他的这个动作非常的自然流畅,不会让人产生突兀地感觉。
因为人在舒适的环境中总会下意识的寻找更加舒适的感觉,是一种人之常情。
而举起并倾斜酒杯。以此还可以将自己的脸庞稍稍遮住,有点象是心理的一种自我安慰。
当风狂的背部接触到冰凉的椅靠,人渐渐的平缓下来,而当那血腥之兰地醇香和浓烈回味在口中,并且逐渐地往全身蔓延时,他终于渐渐的放开了那突如其来地沉重的压力,心跳也由自己拼命的抑制到自己放松之后仍然平缓如初。
那个声音突然安静下来,不知道是在观察风狂的表现和反应还是在做什么,总之。整个房间之中就只有风狂手中那轻轻的绕着酒杯旋动的红色液体。和那不断蔓延的酒香。
“对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风狂在那房间沉寂了一会儿之后,决定主动一些,虽然那神秘人没有再次出声,但风狂可以肯定,他就在某一处看着自己,所以,出声问道,他值得那神秘人定然可以听到。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那声音不经意的回答道,之后又沉寂下去,房间又陷入了难言的沉默之中。
这种沉默却不断的带来一种更加奇怪的压力,仿佛自人心中诞生,然后以这种沉默为养分,不断的吸收成长,直至将人压得难以呼吸。
几秒钟之后,风狂便感觉到不对劲,这家伙还会使用心理战术来着,难道他现在还没有消除对我的猜忌和怀疑,想以他躲在暗处的神秘和这个房间突如其来的寂静制造出心里压力,来让我屈服,以此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这样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如果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自己又心中有鬼,不论外表多么的理直气壮,内心总是会感到一些心虚的,久而久之,必然会在不经意的动作中出马脚。
但风狂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一个来自信息爆炸时代的穿越者,对这种手段不仅见过还听过甚多,并且又了解了对方的意图,自然是不会陷入那种被动之中了。
他轻轻的摇晃酒杯,久久的倾斜一下,喝入一小口的血腥之兰,然后半躺着回味,刻意的将其他的一切遗忘掉,只把自己的感觉留在那血腥之兰的独特韵味中。
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人能够探索到风狂的内心想法,也全是对酒地喜爱,单纯的喜爱。
风狂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对方突袭击杀。为什么呢,因为他能够感觉,面对这个躲在暗中的神秘的家伙,自己是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就算是自己实力全开,能不能保命还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这个想法自他进入这个房间,听到那神秘人的声音开始就突兀的出现在心中,并且一直持续着难以消除,他也尝试的去搜索这个神秘人,却一无所获。
然而对方却是能够将声音传进来。并且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地一清二楚,而又不会让自己发现任何痕迹,那么这个家伙至少是大天位级别的。
一个小天位级别的。风狂还不放在眼里,即使是打不过,也可以轻易的逃脱,但是小天位和大天位地差距就如同没有进入天位和小天位的差距一样。非常的明显和彻底。
既然自己面对这个神秘的装神弄鬼地家伙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那也用不着防备什么的,对方要干掉自己的话,只需要一下就够了,所以,倒不如把心思放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这血腥之兰上,这等好酒。若不好好的细细品尝,那是暴殄天物啊。
此时,风狂的悠闲惬意和那诡异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风狂是处于另一个时空,对这房间中地情况没有丝毫的感觉一样。
“你这小家伙还真是了不得呢”,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微微的莫名的感慨,随着他的声音,房间中那种诡异的沉默瞬间消失,仿佛亘久以来就不曾出现过一样。
风狂慢慢地睁开双眼,清澈的如同血腥之兰的剔透,但心中却出现新的疑惑,这个神秘人的这句话和以往的不同,那语气之中多了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虽然感觉很细微。令人难以觉察。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就像是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不经意的关心和赞赏。
这种感觉令风狂疑惑不已,难道自己真地是见过这个神秘地家伙。并且和对方还很熟悉一样,但是记忆中并没有啊,自己已经从头到尾的刷选一遍了,所遇过地可能的人也不过是那么几个而已。
但是无论哪一个都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听大人的语气似乎见过我”,风狂终于还是问了,这么多的疑问一直卡在心中,还真是不好受啊。
而且对方的那副模样,显然是已经认定自己就是野蛮人风狂,并且在自己刚才的那番表演之后依然没有消除疑心,还能够再次的肯定,那对方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既然如此,还要掩饰下去,那就和跳梁小丑没有什么两样了,不过风狂也没有直接承认,而是委婉的说明,给人一种模糊的感觉。
到时候万一真的有什么,还可以以此辩驳一翻。
“当然见过,没想到几年未见,你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令人诧异啊”,那声音中蕴含着些许的感慨。
但风狂心中却是苦笑不已,看来对方真的是认得自己,也完全的认定自己就是野蛮人风狂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本来想利用角斗场的机会得到金波斯高层的赏识,以此获得潜入那些巨大建筑的机会,但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钓到的是一条超级大鱼,还是一条与自己见过面的大鱼,难道真的是他。
风狂的脑海中不由的闪现出一个身影,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这神秘人是谁了。
“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了”,那声音带着些许的戏谑。
而在风狂面前的桌子对面,那张大靠背椅上,蓦然出现一条紫色的轮廓,那紫色从虚空蔓延,快速的勾画,仿佛绝世画师的笔,缘木一般,一笔画出,一气呵成,逐渐的一道人影就出现在眼前随着那轮廓的完成,那人影陡然散发出蒙蒙的紫色光芒,刺眼无比,让风狂不得不暂时的闭上双眼,以暂避锋芒。
而当风狂再次睁开双眼时却看到一张有点熟悉的脸,他不由的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一级的野蛮人,还是一个属性严重不足地野蛮人。正呆在鲜血荒地上的某处辛苦的锻炼着自己的身体,以此来弥补身体属性的缺憾。
当半年之后,属性终于提升并且比一般的野蛮人还要好一些时,自己正要回归罗格营地,而那一次刚好迎来一个神秘人。
一个一身紫色的神秘人,依稀还是记得那神秘人脸上的温和的笑意和令人亲近的气息,还有他对自己名字地介绍“塔。罗生”
“无尘大人”,风狂连忙起身,放下那杯酒,恭敬的行礼。
现在的无尘和几年前的无尘相比。少了一分邪气,多了一分温和,更显得飘逸非凡。
“坐,虚礼就不需要了”。无尘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很真诚的笑意,宛如见到了老朋友一样的笑意。
“无尘大人是黑暗之触地……”,风狂话说出一半就停了下来。这不是废话吗,不是黑暗之触的人员,怎么会呆在这里。
并且看无尘的打扮,就知道无尘是黑暗之触中真正的大人物。
“很惊讶是不是”,无尘手掌一翻,手中赫然出现一杯血腥之兰,以极其优雅的姿态喝下一口,之后眯着双眼笑道。
“何止惊讶”,风狂也没有了刚才的拘束。本性就出来了,他也喝了一口酒,有点无奈的回答。
本来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却是真实,黑暗之触啊,这个人类阵营的对立面。难道说,注定了两个人真的是要对立地吗。
还是说既是敌人,又是朋友,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矛盾啊。
“有些事情不要只看表面”,无尘看到风狂脸上那变幻的神色,仿佛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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