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还是不满意,再次进攻,钱洁色死守城池,站至一兵一卒,死不投降,最终的结果,就是这大女儿跟着钱洁色姓,叫钱碧儿了。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钱碧儿整天让钱洁色带着,还能有好吗?还能正直吗?再加上钱金来还时不时的来瞧瞧,抱着自己的外孙女,比抱着钱洁色亲切多了。
钱金来常常抱着钱碧儿语重心长的说道:“宝贝儿啊,你可不能像你妈妈那么没用,三个黄金股在身边还不知道珍惜,幸亏最后抓住了,不然全家都得后悔一辈子啊!你得从小就发掘,看准了潜力股,立马就上,现在好男人是越来越少了!”
钱洁色听到钱金来这么说,立马从楼上杀下来,“妈!你跟孩子说什么呢?你就不能叫她点好的吗?”
钱金来翻了翻白眼,“你懂什么,老革命家说了,要从娃娃抓起,胎教那会儿,你不让我来,这都已经晚了!”
“胡说!您要在这样,以后别来了,教坏了小孩子,我还要被埋怨。”
“要么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呢,目光短浅!要不是有我一手提拔,你能有今天吗?”
这是钱碧儿一岁的时候聆听的教导,那么小的一个女娃,能懂什么,只觉得妈妈和外婆吵架很有趣罢了,一直的咧嘴笑,口水淌的到处都是。
话说钱碧儿三岁的时候,钱碧儿是哇哇大哭,别看她那么小的年纪,也知道,不管她妈妈生男生女,哪怕生个哪吒出来,她都会被分去很多的宠爱。于是乎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黎诺和钱一多就茫然了,这孩子是谁的呢?依旧是不清楚。钱洁色也迷糊的很,要不是李维泰带她去医院体检,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李维泰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修长的双腿叠加着,左手一杯花茶,悠闲自在的很,一点没有黎诺和钱一多的茫然。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竟然还有一些笑容。
这让钱一多和黎诺疑惑不已,纷纷上前去问他为什么如此镇定,莫非吃了大力丸?
李维泰微微一笑,将报纸排在桌子上,杯中清茶溢出了一些,镇定自若的说了句,“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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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人诧异不已,纷纷问他为何如此坚信。
李维泰突然笑的有些诡异,钱洁色猛的拍了下脑门,凄厉的哭喊道:“李维泰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你说那药膏涂在肚脐的周边,就不会怀孕,你骗我的是不是?”
李维泰接着微笑,“小色要好好休息,医生虽然说你身体不错,但是也要多注意。”
钱一多愤愤地看着李维泰,黎诺此刻也收起了和颜悦色,两人摩拳擦掌的靠近李维泰。
二男咒骂道:“你丫的玩阴的!”
李维泰笑意盎然,“这是高科技!”
最终结果自然还是三个扭打成一团,钱洁色在一旁反愤慨,钱碧儿在一旁拍手叫好,这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或者是哪吒的孩子,看来是不被爸爸们喜欢的,看来她的地位还是没有动摇!
钱碧儿上蹿下跳,“打打打!爸爸的鸟儿最棒!”
钱洁色瞬间扑上去捂住钱碧儿的嘴巴,“乱说什么?”
钱碧儿唔唔唔的叫着。
身后突然有个声音问道,“她说什么?”
钱洁色想都没想就翻译了出来,“她说这是妈妈教的。”
说完这句话,钱洁色就感觉到身后阴风阵阵,慢慢的回头瞥了一眼,顿时乌云密布,她咧开嘴傻笑着,“今天天气真好啊!”
“钱洁色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教坏小孩子!”李维泰黑脸黑心。
黎诺也黑脸黑心,钱一多更是黑脸黑心,钱洁色的下场,只能是被他们三个人在此调教一番。
十月怀胎最是辛苦,而分娩又是人生之中最大的痛楚。这两样东西,钱洁色再次的品尝到了。
当她的惨叫声,把家里的玻璃杯都震碎的时候,当她的惨叫声,让救护车的护士都忍不住下车打的回医院的时候,当她的惨叫声差一点让医院形成小范围的地震的时候,她就暗自的发誓,绝对不再生孩子了!
她要是再生孩子的话,她就吃屎去!
钱洁色的二儿子,还真的就是李维泰的亲生骨肉,取名李想。谐音就是理想。这个名字本不是李维泰最中意的名字,只是那天听着钱洁色抱着儿子念念叨叨的,颇有跳大神的风采。
“儿子啊,你以后可要做个有用的人,要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还要做四有新人,有房有车有女人有小蜜。你可不能比你爸爸差,女人和衣服,时常换新的才好,你要充分的展现你娘亲的优良品质!”
正要开门进来的李维泰,听到这一番之后,一个箭步上前夺过自己的儿子,劈头盖脸的教训了钱洁色一顿,并且推翻了自己给孩子取的所有名字,叫了李想,就是想让儿子有李想,是真正的理想,不是钱洁色灌输的那些歪念。
小李想长得乖巧可爱,钱碧儿的小黑手就不能放过了他,背着爹妈狠狠地掐弟弟的脸,当然这些都是钱一多教唆的。钱一多曾经好几次跟钱碧儿说了,要经常掐弟弟的脸蛋,弟弟才会长高。
钱碧儿也是大脑混沌的,根本就没思考过,长高跟掐脸蛋有什么关系,就本着那颗善良的心,为了让自己弟弟尽快长大,每天茶余饭后就去掐脸蛋,掐的李想成天哭鼻子。
钱洁色总是觉得儿子的脸是越来越大了,好几次都忍不住拿出一张名人的照片来跟自己儿子比较,然后逮着谁都问一句,“你瞧我儿子是不是越长越像范伟了?”
每到这个时候,钱碧儿就乖巧了,还有点得意的,她把原本长得像吴彦祖的弟弟,变成了范伟,不错不错。
转眼这掐脸的运动就进行了两年,小李想也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懂得用奶瓶丢姐姐了,钱碧儿再接再厉,她都掐了两年了,你冷不丁的不让她掐了,她受得了么?
这就导致了,钱碧儿上学以后,非常喜欢掐小男生脸蛋的习惯。她是见人就掐,尤其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小男孩,无数个小正太被她掐的哇哇大哭。学校不得不组织各班召开家长会,为这些孩子的教育问题深入研究。
钱碧儿把这个消息带回家来的时候,正好她的三个爸爸都在,三个人是互不相让,钱洁色一看这阵仗,她要是不去肯定是压制不住的了!于是乎,晚上六点半,他们一家五口准时到达教室。
老师一看到这个阵容也是吓得向后缩了缩,在看到那满目凶光的钱洁色身后的三个美男,顿时就眼冒桃花,口水泛滥。
但是教室里并没有他们的位置,说白了,谁能想到,你开个家长会,会带着全家来啊!不过这三个帅哥谁能放走了,肯定是要给安排位置的。他们一家人坐在了最后一排,钱碧儿坐在最中间,一字排开是她的爸爸妈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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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家长一来,看见他们家这么大的阵势,也纷纷后悔,怎么没叫多一些人来,充场面也好啊!
老师在上面讲的慷慨激昂,下面真正在听的没有几个。钱碧儿朝着旁边那桌的小男孩做了个鬼脸,那小男孩怯生生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蛋,一看就是被钱碧儿摧残过的,她那一双辣手,已经不知道掐过多少个男孩了!
小男孩往自己爸爸的怀里躲了躲,钱碧儿嗤之以鼻,小声问道:“这是你爸爸?”
小男孩点点头,问道:“你爸爸呢?”
钱碧儿指了指旁边的这三位,“我爸爸们都在呢!”
小男孩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有这么多爸爸?”
钱碧儿反倒是奇怪了,“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就一个爸爸?小孩子不都是应该有三个爸爸的吗?”
此言一出,周围的家长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李维泰和钱一多也瞬间冷下脸来,看着钱洁色,小声耳语道:“你到底教了女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钱洁色讪讪的笑着,“别见怪,咱们女儿聪明,自学成才,可不是我教的,她自学的。”
两个男人同时翻了个白眼,信她才怪!
黎诺倒是笑眯眯的,没有去向钱洁色发难,而是在计算着什么,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了才问一句,“小色你没觉得恶心吗?”
钱洁色点点头,指着前面正色迷迷的看着她三个老公的女老师说道:“是很恶心,那口水流的,都赶上长江了!”
黎诺搬过她的脸,“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那种恶心。”
钱洁色惊奇不已,黎诺怎么见不得她好啊,居然问这种问题。当时也没多想,也没搭理他。但是没过几天,她还真的开始恶心反胃了,去医院一检查,顿时两眼发黑,她怎么就又怀孕了?
不用说,这孩子是黎诺的,敲他那狐狸似的嘴脸,阴险狡猾的,不是他还会是谁?钱洁色哭天抢地的,说什么都不要生孩子了,她受不起那折腾啊!
李维泰倒是没发表意见,钱一多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这两个人都玩阴的,他也想要个孩子啊!凭什么就没有他的份儿?
黎诺劝说的是苦口婆心,钱洁色就是铁了心的不要这孩子。没办法黎诺只好以毒攻毒,你不是不要么,咱就带你去医院做人流,让医生给你讲述人流的危害,人流的疼痛,还不信吓不住你!
果然,钱洁色人流的念头被打消了。那医生绝对是电影学院毕业的,讲的比生孩子还要吓人,说是有无数的少女因为做了人流,而没能走下手术台,就此结束了花样年华。钱洁色听的冷汗粼粼,哪里还敢多呆。
这孩子只能生下来了,她也才一次被黎诺捧在手心里,颐指气使的过上了女王的日子。
钱碧儿知道自己妈妈又怀孕了,是十分的不快乐,整天愁眉苦脸的,李想倒是很开心,有了弟弟妹妹,他就不用被掐脸了,没准儿每天做面膜,这张脸还能再次接近吴彦祖,而不是范伟。
某日,钱洁色正在午睡,钱碧儿拿着作业本来找她,说是让钱洁色辅导她语文。
钱洁色当时就慷慨激昂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人来肯定她的学术了。钱洁色拿起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句子。
例如,今年天气晴朗,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再例如,今天我去超市,阿姨多找了两毛钱给我,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红领巾,毅然决然的将钱还给了阿姨。阿姨表扬了我,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
又例如,我扶老奶奶过马路,老奶奶十分感谢我,问我叫什么:我高兴地抬起头说道:我叫红领巾!
当钱碧儿把这份作业交给老师的时候,老师只问了一句话,你是80后吧?我小时候都这么写作文!
钱碧儿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回家跟钱洁色说了以后,钱洁色叹了一声,你们老师没文化!
说完这句,钱洁色就乏了,沉沉的睡去,朦胧中竟然梦到她第一次见到黎诺时的情景,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酒吧,她被莫名其妙的夺走了初吻,她还记得那两片嘴唇的感觉。猛然的惊醒了,看见身旁躺着的黎诺,忍不住就把他摇晃醒了,一番严刑拷打。
“你说!当初到底是谁,那么流氓的吻了我的嘴唇?到底是谁偷了人家的初吻?坏蛋坏蛋!”
黎诺看着她呆愣了许久,摇摇头,让自己清醒几分,抹了抹钱洁色的脑袋,“你没发烧啊,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钱洁色接着小银牙咬着小手帕,“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这孩子我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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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诺满脸黑线,这都八个多月了,是你说不生就不生的吗?但是也仔细的回忆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觉得是谁?”
钱洁色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像个男人!”
黎诺瞪了瞪眼睛,“废话!我和维泰哪个不是男人?!”
钱洁色继续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是你,就是李维泰。”
黎诺继续瞪眼,“废话!你到底猜不猜?”
钱洁色的眼睛瞪得比他还大,“废话!我要是能猜出来,我还要问你啊?!”
黎诺笑了起来,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只说了,“我只记得,那天来电了以后,维泰的嘴唇有点红肿,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钱洁色还是一阵的茫然,“到底是谁啊?!你就不能说的直白一点啊?”
“睡觉!”黎诺是万分的无奈,他还要怎么直白?
天气是个好天气,气场也是个盛大的气场,排场也让人叹为观止。算得上是本市空前的宴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接待国家元首,知道的原来是黎家长孙女的满月酒。
有的羡慕,有的鄙夷,有的腹诽,有的满不在乎,有的嗤之以鼻。一个小丫头,弄这么大的场面,也不怕折福!
人家还真就不怕!人家有这资本!还真就是你怎么嫉妒都嫉妒不来的。也不怪黎诺要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