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处不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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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多情--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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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维泰?”钱洁色不确定地叫着,他几时这样的温言软语了?让听者受宠若惊。
    李维泰抬起头来,“怎么了?”
    钱洁色的手突然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捏着他的脸颊,“你是什么人?贴了人皮面具吗?冒充中国的将军?!”
    李维泰的唇角再次的上扬,抓过她的手,“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钱洁色皱着眉头,“我没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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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维泰不由分说的发动车子,“看神经科!”
    钱洁色一把按住他的方向盘,“我真的没病啊!”
    李维泰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按在座椅上,“老老实实的!扣好安全带!”
    钱洁色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李维泰我告诉你!开房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李维泰瞥了她一眼,上下的打量,“我今天出门带眼睛了!”
    明明是看了她的全身,她为什么觉得他在看她的旺仔小馒头呢?难不成是饿了?钱洁色浑身的恶寒,看来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医院里,钱洁色还在怨念之中。任由护士拿着凉嗖嗖的酒精棉,在她的手腕上消毒,药膏涂抹在手腕上的红印处。
    冰冰凉凉的感觉,倒也不错。
    再加上李维泰坐在她旁边闭目养神,那个侧脸哟!怎么看怎么觉得生活真美好!
    方才她是死都不来医院的,心想找个小诊所看看就算了,谁想李维泰死活将她拖到了医院来,钱洁色哭天抢地,“医药费谁给我报了?!”
    李维泰满脸黑线的看她,怒吼一声,“我报了你!”
    刹那间,医院大厅里的人都纷纷停驻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
    钱洁色眼波流转,红着脸扭捏道,“讨厌讨厌啦!你好讨厌,你把人家当男……”
    李维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趁着她还没有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一股脑的将她拖到了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这医院李维泰还算熟悉,院长是他父亲的好友。钱洁色这算是小伤,之所以带来办公室,是不想那么麻烦。
    这会儿,钱洁色也不吵着要走了,就静静地趴在李维泰的旁边看着他。
    李维泰有些累了,连开了几天的会,刚得空,就接到黎诺的电话,才知道钱洁色这小姑奶奶又惹祸了,也算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这会儿困劲上来了,靠在沙发上,竟然就睡着了。
    钱洁色大气都不敢出,护士也是小心翼翼地给钱洁色处理伤痕。弄好了就抱着东西出去,主任医师也识相的离开,空留他们。
    房间的窗帘是拉着的,方才护士走的时候弄得,因为李维泰睡着呢,有阳光的话,对睡眠不好。门也是锁上的,主任说怕有人打扰。
    办公室是套间,里面还有一间是一张病床,原本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看样子更像是主任累了的睡榻。
    钱洁色环顾四周,开始无限的感慨,你说说,这哪里是医院啊!简直是星级服务的宾馆!再回想那主任和护士临走时的笑容,这就是个白色妓院啊!他们肯定把李维泰和自己的关系给想歪了,其实就是个金钱的关系么!
    钱洁色懊恼地叹气,再看一眼一直在打瞌睡,身体一直下滑、头一直在歪倒的李维泰,她下意识地挪开了一点,让自己与他保持距离,免得,她对他做出点儿什么来。
    可她的屁股刚刚挪动了0。01公分,李维泰的头就倒了过来,砸在她的肩膀上,她连忙用手托住他的头,想将他扶正,岂料美男如此多娇,引得钱洁色手折腰。
    伴随着钱洁色的手一松,李维泰的头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腿上,轻飘飘的,所以他根本就没知觉的,继续睡着。
    钱洁色心脏怦怦直跳,简直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她忍不住贪婪的吸呼着,这种诱惑,让她身体里的色狼因子再次地清醒过来。
    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怀中的人儿,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小麦色的皮肤映衬在宝石蓝的衬衫下,侧脸的弧线绵延着,仿佛一直进了她的心脾,精致的锁骨,怎么看都像是展翅欲的蝴蝶。
    让人直想锁了他的琵琶骨,放在自己的身边,想看想摸的时候,可以尽兴!
    好滑啊!
    钱洁色咧开嘴笑,可是笑完了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手怎么伸进他的衣服里去了呢?钱洁色大惊失色,将手抽了回来,望着那一双罪恶的手,万分的痛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就是锁骨呢,你没有啊,非得摸人家的?还有,她之前要锁人家琵琶骨那是什么烂想法,你想点不犯法的好不好?
    可是,那双手哪里是意念能控制的住的,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再次袭击了李维泰的胸部,并且成功地解开了他衬衫的一颗扣子,露出了他健壮的胸肌,再解开一颗扣子,他胸前那坚挺的小红果就跳入钱洁色的眼帘,看得她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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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俯下身去,仔细地观赏他半裸的身体,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膛,眼睛看着的,却是他的裤腰带。
    大脑控制的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手,不然怎么就成功的钻进了人家的裤子,拉了人家的小鸟儿,出来溜达呢?虽然说溜鸟是个不错的游戏,可是没经过主人允许,就溜了人家的鸟儿,这恐怕是不太好吧?
    她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经泛滥,并且流淌在李维泰赤裸的胸膛上。她的手还在逗弄人家的小鸟,她或掐或抚摸,有时候那手指轻轻地点。
    那软绵绵的小鸟,忽然动了下,她握在手里,竟然已经坚挺。
    “哎哟喂!果然是宦官子弟!”钱洁色擦了擦口水,一双眼睛闪烁着贼一样的光芒。又像是被迫吃素半年的豺狼,突然看见了美味的小兔兔。
     身体的异样让李维泰呼呼的醒来,正巧看到了钱洁色的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间接地也看见了,自己几乎是被扒光的样子,当然,还有趴在他身上,正握着他家小维泰的钱洁色。
    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一群蚂蚁,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穿行,撕咬着他的肉体,让他浑身酥麻,那种感觉,像是被压抑的种子一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已经再也无法抑制,疯狂的滋长起来。
    可是那一句宦官子弟,让李维泰稍微的清醒了几分,皱着眉头,脸蛋明明已经红扑扑的了,却还要强装黑脸的煞星,“你们家宦官子弟是这个样子?”
    那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让钱洁色知道了,字典里锋芒在背是个什么概念。她心下大骇,对自己的好色深恶痛绝,勉强的挤了个笑脸,迅速地转头,原本是想要跟李维泰说几句软话的,谁想到,她忽略了两个人的姿势和距离,这样一转头,他也刚好起身,两个人的嘴巴不偏不巧地撞在一起。
    钱洁色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在自己的嘴巴里了,她张开双臂,示意李维泰,这可不是我强迫你啊,你看我连手都没动呢!
    唇上的感觉,是叫做酥麻对吧?李维泰只感觉,心里被压抑的那股子电流,迅速的加大了伏特,跟随着他的血液在流动着,所到之处,皆是一阵的酥麻感觉。他的舌头似乎被人衔着,嘴唇似乎也被人咬着,他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同时都看到一股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情欲,他被点燃了,他想融化的人,此刻是她。
    钱洁色也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似乎是自己的舌头,正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来,并且这舌头还带了家属进来,在她原来就住房紧张的嘴巴里,安顿了下来,然后是舌头的激|情碰撞,她的嘴唇被吻得直发麻,脑袋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非宦官子弟!”李维泰眯着眼睛,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活脱脱的一只豺狼模样。
     钱洁色鄙夷的撇嘴,瞧瞧吧,这闷骚的男人,方才还脸红呢,这么一会儿就尽显男人本色了?闷骚的男人,才叫一个真骚啊!
    她在心里无限的鄙夷,嘴巴能撇到天上去,就绝对不会站在顶楼上。可是她还没得意多久,身体就一轻,再次落下的地方,是最开始她打量过的那里间的病床。
    后背重重的落下,她哎哟的惨叫,这叫声还未飘出去,嘴巴就被人堵住,不安扭动的身体,也被人压住,是他赤裸的胸膛。
    他狂野的吻,已经像是在咬她的唇,似乎就是在惩罚她的不乖,惩罚她的三心二意。
    只觉得身上一凉,并且越来越凉,钱洁色诧异的昂起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空调,哀叹一声,单位的财产就这么浪费,冷气开这么大做什么?
    紧接着是下身一凉,旋即就变得炙热起来。钱洁色低头一瞧,顿时花容失色,感情不是空调的原因,是她这会儿变成思想者了!
    再瞧她那可怜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地上。她身上唯一还穿着的,恐怕就是人皮了,李维泰绝对是个小偷出身,不然手怎么这样快?
    听说小偷公司的职员,都是要用油锅来练功的,真真是下油锅了,在里面捞一块香皂,锻炼的就是你的速度,和准确度。
    “你刚刚摸我了?”李维泰阴晴不定的声音响起,自然又是不怒自威。
    钱洁色呆呆地点头。
    李维泰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旺仔小馒头,“摸这里了吗?”
    钱洁色摇头,“我喜欢点炮,从来不自摸!”
    李维泰皱了皱眉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摸我胸没?”
    钱洁色哦了一声,点了头承认。
    李维泰的手在她两只雪白的软雪上来回地揉捏着,挑逗意味十足,钱洁色咬着牙,可也忍不住从牙缝里钻出来的细碎呻吟,她万分的懊恼,以前怎么就不去看看牙医,把这牙缝全都塞满了,这会儿不就不丢人了?!
    李维泰抿着唇笑了笑,贴着她的嘴唇,同时将她的腿抬起来,让她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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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色知道了吗?这才叫爱抚!你方才那样,是挑猪肉呢!”他的手游离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确实给她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钱洁色甘拜下风地点头,“回头我拜你为师吧!学费么……啊!”
    李维泰下身用力一顶,刺穿了她所有的尖锐,“这个就当做学费了!”
    紧密的结合,让她的身体柔软如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她是在不受控制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钱洁色皱紧了眉头,身体还是受不了他的健壮,下体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那快感。
    李维泰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小色,你要是疼,就叫出来吧。”
    钱洁色原本是敢怒不敢言的,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了,自然是尽情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叫的是一塌糊涂,“哎呦喂!哎呦喂!啊啊啊啊……”
    李维泰再次皱了眉,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巴,她还是不叫的好。
    这一室春光,糜烂在那个午后。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18
    借了人家的地方,做了网络上传播最快的情Se活动,心里总是有些阴影的。
    从医院出来的这一路上,钱洁色一直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所谓做贼心虚,也就是如此了。
    钱洁色恍然了觉,她今天是诠释了各种悲惨的成语,若是拍下来,准是一个成语故事会。
    相比之下,李维泰就镇定了许多,没事儿人一样。钱洁色好几次都想问他,你为啥能那么不要脸?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要招惹为妙,不然他再给你来个串糖葫芦,那可真是要命了,到现在,她的腰还在打颤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总算是出了医院,再次坐上李维泰那拉风的跑车,钱洁色就再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李维泰,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车?”
    她十分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但是想到要为人民群众谋福利,还是故做镇定了。要知道,她可是纳税人啊,像李维泰这样跟政府挂钩的人,都是他们纳税人在养活啊,她有必要让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花的有凭有据。
    想到这儿,钱洁色挺直了腰板,她也算是李维泰的衣食父母了吧,还怕他做什么?
    李维泰瞥都没瞥她一眼,将安全带系好,摆弄了下车内的后视镜,这才缓缓说道,“系安全带!”
    钱洁色完全不理会他,按住了李维泰抓方向盘的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有权知道这一切!”
    李维泰不悦地皱眉,“你哪里那么多问题?”
    钱洁色理直气壮,“老师常常教育我,要学会不耻下问!”
    李维泰瞬间瞪大了双眼,“你再说一次?你小学在哪里上的?那老师还教书吗?”
    钱洁色有些心虚,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了句,“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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