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丁澄奋力挣扎着。
肩带被扯落,粉色|乳尖滑出内衣的保护,羞怯的平躺在雪白峰顶,令人食指大动。
长指捏住她的敏感,左右揉捻,快感急窜而出。
那抹快意震撼了她,热泪迫出了眼眶,她不假思索张口狠狠往他的手臂咬下。
彭成祯吃痛移开,丁澄连忙离开座位,高跟鞋跟不慎绊着了椅脚,狼狈的摔跌在地。
「你只是在玩弄我!」她抓紧松开的衣襟,又怨又恨的瞪着她到现在仍爱着的男人。「玩弄一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让她爱上你,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很愉快是吧?你已经玩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还想跟她装傻?「你曾经跟你的相好说过,我是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彭成祯霍地记起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妳遇到方丝蕾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所有的忿怒瞬间冷寂成冰冷火山灰。
从他口中亲耳验证,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力承受。
她气她恼,但很没用的她还曾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这只是他前女友心有不甘所造的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办法继续跟他共事。
当那么一点点希望完全毁灭时,与他共处变得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迅速拉好内衣,穿上外套遮掩扣子迸开的上衣,将桌上的私人用具全部扫进包包内。
「我辞职,我再也不来上班了!」
他迅速抓住她欲逃走的手。
「我们结婚吧!」
她诧异回头。
「我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的确讲过那句话,他无法否认。「所以我们结婚,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玩弄妳!」
昏暗的寝室内,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名男人。
裸露在薄被外的宽厚肩膀,延伸而出的结实手臂横陈在身旁空位上。
那手臂上应该躺着一名女人,但现在是空着的。
没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朝着床铺缓步走来。
女人手上端着玻璃盆,轻搁在床头柜后,捏起里头的冰块,沿着男人俊逸的薄唇轻画。
「妳又想干嘛了?」醇厚嗓音溢出唇瓣。
「我听说有个玩意叫冰火五重天。」丁澄贼笑着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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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玩看看。」
她将冰块放入嘴里,弯腰含住他清晨昂然的勃起。
舌头灵活的滚动冰块,在他粗硬的赤铁上下来回。
「唔……」彭成祯闭眼喘息。「这个感觉……好……」
冰块凉透了他的硬杵,丁澄吐掉冰块,改含一口热水,低头再次吸入他的昂扬。
「喔……」彭成祯的喘息加重。「妳从哪找来这玩法?」该死的……爽!
「秘密!」
丁澄如此来回数次后,彭成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推倒丁澄,拉掉她的内裤正准备长驱直人时,丁澄连忙夹紧大腿,并抬手阻止他扑下来的劲道。
「我们现在不可以Zuo爱喔。」她笑着双手按住平坦小腹,「医生说满三个月之前都必须忍耐。」
她的肚子里已经有小生命孕育,她很珍惜他们爱的结晶,不允许有任何损伤的可能性。
满腔热情被泼了桶冷水,彭成祯脸色暗下。
「明知不可做,妳还挑逗我!」有够没良心!
「就是因为不可做,所以我才用尽心思来服侍你啊。」丁澄呵呵笑着依偎在他怀中。
「服侍?不是虐待?」彭成祯斜瞟她一眼。
「我怎么舍得虐待你,更舍不得你被欲火折磨,才想出这些花样啊!」她可是用心良苦呢!
是这样吗?彭成祯不太相信她的漂亮话。
他向她求婚,表明他真心对待的诚意,而她在几度犹豫之后,也答应了。
可他曾在方丝蕾面前说过的意气之语,小心眼的她仍暗暗记恨在心。
为了报复他曾有过的邪恶心思,她以牙还牙,想法子「玩弄」他。
比方在得知她怀孕,医生交代在三个月的安定期内最好不要Zuo爱后,她比以往更激烈的挑逗他,上网寻遍各色各样的爱抚花样,将他逗得欲火难耐,恨不得冲入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内一逞快意时,才不疾不徐的微笑告诉他,医生交代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
她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彭成祯瞪着她仍平坦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令人火大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还没出生,就跟母亲联合起来欺负他!
「什么令人火大的人啊?」丁澄小手抓着他的分身,重重一捏。
「喂!妳……」该死的,她捏的力道刚刚好,让他感觉到疼痛之余,还有畅快的快感。
「是谁令你火大啊?」柔细小手上下滑动。
「妳!」他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妳点起了我的火,没消火之前不放过妳!」
既然下面那张小嘴无法让他爽快,上面这张小嘴就负起责任来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