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哦!”少女娇媚的笑着,“如果你想我陪你,那你今晚就来捧我场吧!如果你想报答我,那可要找十个八个帅哥伺候我哦!”
“有我伺候你,你还不满意吗?”楚凡把手按在少女胸前,面露色迷迷的笑容,隔着轻薄的衣衫抚摸没有受到胸围束缚的丰满**。
“你那有伺候我啊,从来都是我伺候你。”少女也把手放在楚凡胸前,隔着衬衫以指尖在对方**附近有技巧地画圆。
“好啊,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好好地伺候你。”楚凡说着就把少女抱起来走向门口……
引子二
宁静的夜空中飘荡着初夏的热情,新月躲藏于悠闲游走的薄云之后时隐时现,犹如一位害羞的姑娘。白天飘浮于空气之中的尘埃,此刻大多都已经找到了落脚之处,但清凉的夜风依然略带浮躁的气息。
在繁嚣的都市中,有一片叫园明新村的优美住宅区,这里本来很宁静,可是在这夜阑人静之时,却有一阵阵欢畅的呻吟于夜空中回荡让人难以入睡。充斥着情欲的呻吟来自住宅区中一间富丽堂皇的别墅,虽然知道会影响到邻居休息,但此刻正沉醉于肉体享受的别墅主人对此却毫不在乎,心中只想着用尽全力向最后的高峰冲刺,以给自己及胯下的少女带来最大的快感。
翻云覆雨之后,别墅的主人――年轻有为的私营企业家戚承天坐在床头点了根烟,看着床上全身不挂寸缕的娇媚少女,嘴角徐徐上翘。**的身体暴露于异性充满欲望的目光之下,并没有使少女感到丝毫不适,反而使她略觉自豪,有意无意地向对方展示自己丰富而娇嫩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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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老板,还没看够吗?”少女娇媚笑道,软若无骨的白皙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对方大腿内侧。
“不是跟你说了,只有我们俩就不要叫我老板,叫天哥!”承天故意板着脸,但面对美艳如此的佳人,他又没能用上责备的语气。
少女的玉手依然在对方平日绝不展露于人前的部位摸索,脸前露出如蜜桃般的笑容,以让人全身酥软的娇柔声线说:“你今晚是我老板嘛,当然得叫你……戚老板了!嘻嘻……”
娇媚的笑声让承天难以硬起心肠,要是换上别人,恐怕早就已经挨了几个耳光了。今日的他有名有利,几乎没有谁能让他放在眼里。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那个不识趣的服务员把他的西装弄脏了,他一句话也没说,拿起一瓶红酒就往对方的头上砸。事后丢下两千元给对方做汤药费,对方还得给他道谢。
十年前,他还只是个一无所有的黄毛小子,而现在他却拥有逾亿的家财,以及一间实力雄厚的钢材公司。他之所以能取得今日的成就,除了因为他懂得把握时机之外,更主要是因为他拥有一颗狠毒的心。对待外人如此,对待自己人也不会手软,就像他的表哥……然而,他虽然能对所有人狠下心肠,但唯独对眼前的少女下不了手。因为这名娇媚少女的诱人胴体不但让他爱不惜手,更是他生意场上重要的筹码。交通厅的牛厅长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要她做情妇了,而能否包揽新高速公路的钢材生意,就全凭牛厅长一句话。
“真受不了你这小妖精。”承天刚把烟吸完,胯下金戈已经朝天而立。
“小宝宝又想做坏事了。”少女先温柔地抚慰对方的凶器,随即稍张樱唇将其包裹于温暖的口腔之里。
“有你在身边当然想做坏事了。”楚凡的双手不规矩地在少女白嫩肌肤上游走,准备开始另一次翻云覆雨……
梅开二度之后,承天虽然略显疲累,但依然用手搓揉高挺且充满弹性的玉峰,脸上稍现不舍之色:“牛厅长好像挺喜欢你的。”
少女依偎在对方怀中,身体微微颤抖一下,但还是强颜欢笑:“怎么了,找到个正经常女孩结婚,就嫌弃我了?我不需要名分,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行了。”
“不是,我那有嫌弃你,只不过是想给你找个好归宿而已。”承天虽然嘴巴是这么说,但脸上稍现不悦的神色。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少女眷恋依偎在对方怀中,轻抚着对方结实的胸膛。
“你还真奇怪,别人都是挖空心思想办法上岸从良,可你就是想做一辈子……”承天没有把“表子”二字说出口,怕害伤到对方,虽然她的确是个人尽可夫的**,但她也是他生意场上的重要筹码。他稍微不耐烦地问:“你要怎样才肯跟牛厅长啊,只要你点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真的吗?”少女露出惊喜若狂的神色。
承天亦露出欢颜,豪气万丈地说:“黑白二道有谁敢不给我戚承天的面子,要是我也办不到的事,就没有谁能办到了。你尽管说,花钱能解决绝对不是问题,就算是光花钱不解决的,我也有办法能解决!”
“要是你能把我爷爷的画像挂到天安门上,我就答应你,嘻嘻……”少女顽皮地笑着。
承天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稍显无奈地说:“你这小妖精,我干脆给你一笔钱总可以吧,一百万行不行?”
“才一百万呢!”一丝怒意在少女俏丽的脸庞上一闪而过,她随即娇媚一笑:“你表哥当年开给我的价钱也不只这个数,但我最后还不是帮你拉倒他。钱我一点也不在乎。”
承天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分,所以马上转移话题:“说起这事,要不是当年你帮我,我现在也会这么风光。不过,我表哥可就惨了,听说他现在上山学道了,说不定正在用银针扎纸人来诅咒我呢!”
少女顽皮地笑着:“你想这么多干嘛,春宵苦短哦!”说着就把玉手伸向对方的兵器库。
承天感觉**再次升起,表哥及牛厅长的事情不禁置之脑后,三度提戈上阵。当金戈插入神秘之泉时,他既得到泉水的滋润,同时亦感受到泉道的狭窄,不由感叹:“每次进去都像给Chu女**似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祖传秘方啊?”
“啊……人家那有,是天生的……啊……”少女边欢畅地呻吟,边撒娇般轻打对方的胸膛。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你,连干三次还是这么紧,实在带爽了……”承天使尽全力向快乐的源头冲刺,在经历之前想梅开二度后,下身依然传来让人销魂的快感,使他不由想到一个问题:“你试过一个夜上最多做多次啊?”
“啊……应该是七次吧,啊……”少女的娇媚呻吟让让**焚身,征服的欲望空前膨胀。
“是谁那么色呢?”承天用尽全力冲刺,每一下刺激皆能使他在肉体及灵上得到两重的满足。
“不就是牛厅长……啊……”受到对方猛烈的攻击,少女已经哽咽难言。
“那老色鬼竟然还能一夜七次,嘿,我可不行,我这一次就要干到天亮!”一想到胯下**很快就得送给牛厅长做情妇,承天不由加上几分力劲。然而,剧烈的床上运动已使他开始喘气,虽说他年轻力壮,但肆意挥洒精力总会有油尽灯枯之时……
翌日清晨,少女醒来后坐在床上舒畅地伸了个懒腰,随即便想穿上衣服离开。可是当她看往身旁男人瞥了一眼,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恐惧的情绪笼罩着,不禁放声尖叫。因为躺在她身旁的并非昨晚年轻的戚老板,而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更可怕的是,这位不知从何而来的老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第一章 一夜老死(上)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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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可见漫天落霞,名利息间似雾化。
虽然只有短短的只言片语,但这两句话却能道尽浪子心声。人性本为善良、纯朴,但处身于险恶世途中,难免会受到金钱、**等诱惑从而变得堕落。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当一个人在这险恶的世途中闯荡,努力过、得到过、堕落过,最终仍能得到心灵上的回归,回复善良的本性,那当然是千金不换。只是在众多的浪子之中,又有几个懂“回头”的珍贵呢?
本人慕申羽,是一名另类刑警,之所以说另类皆因我所隶属的部门在正常情况下,外人是不可能得知的。就算那天有人向检察院投诉我,最多就只能知道我隶属于刑侦局,但实际上我所隶属的部门不受刑侦局管辖。我所隶属的“诡案组”是由公安厅厅长下命成立,并直接听命于厅长,专门调查一些超自然事件。因为这些案件中可能会存在某些会引起市民恐慌的因素,所以在处理案件的过程中,我组有权不走正常的审讯程序,不向市民公开案中任何信息。
现在,我要向大家说的是关于一个浪子的故事,当然这并非一个普通的浪子,或者说他所遇到的事情并不是一个普通浪子能拥有的经历,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到“诡案组”。
今天一大早就看见我们老大――组长梁政皮笑肉不笑地走进办公室,我想大概又有活要我们干了。果然,他一进来就把一个档案丢在我桌子上,狡黠笑道:“园明新村那里出宗奇怪的案子,你跟蓁蓁进去调查一下。”
蓁蓁本来正百无聊赖,一听见老大的话马上就弹起来,兴奋地问道:“是什么奇怪的案子,发现妖怪吗?”
“该不会又是闹鬼吧!”伟哥阴阳怪气地插话,蓁蓁立刻哆嗦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后,稍为胆怯的问老大:“应该不是闹鬼吧?”
老大板着脸训斥道:“我看你不是看恐怖电影太多,就是近阿慕太多了,整天都说有鬼。这世上那会有鬼,从古至今死了那么多人,要是他们都会变成鬼,地球早就给鬼站满了,还那有你站的地方。”
蓁蓁傻乎乎地笑了笑:“那也是,都是阿慕不好,整天鬼前鬼后的,害我也以为这世上真的有鬼了。”
伟哥又再插话:“那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们没有看见,但不能就此否定鬼神的存在。譬如说,电磁炉是利用磁场感应电流来加热食物,我们虽然没能看见电流,但它能加热食物却是事实。”
这回轮到老大瞪着他:“我叫你做的事做好没有?还有好几个档案柜的资料等着你录入电脑,你还有空吹牛皮。不把所有资料录入电脑,你就别想下班!”
伟哥双手于键盘上飞棱,瞥了一眼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档案,无限感慨地喃喃自语:“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边说边摇头叹息,大有英雄落难之意。
“好了,别再说什么鬼啊神啊的,阿慕你看完没有。”老大扬了下手就看着我。
我把档案放下,皱了下眉头:“还真是不可思议,这宗案子的死者只有二十八岁,前天也生龙活虎的,可是昨天早上却突然死掉,而且外表竟然跟八十的老人一样。更奇怪的是,死因居然是自然衰老而死。”
老大看着我狡黠地笑着:“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死者在极短的时间里,从一个二十八岁的青年变成一个八十岁的老人?”
我思索处方后回答:“之前听流年说过,铅中毒会使人出现气提前衰老的迹象,不过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这宗案子的死者在死亡前一天也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但却在一晚之间就衰老而死,在医学上似乎很难找到解释,唯一的可能是……”
“是什么?别说一半没一半。”老大瞪了我一眼。
“是你叫我说的,我说了别骂我。”我摊了手又说:“唯一的可能是中了茅山术或者降头之类的诅咒。”
“没出色的家伙!就只会胡扯,也不见有人诅咒一下你。”老大果然开骂了。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说罢便没有再理老大,向蓁蓁扬了下手,跟她一起外出调查,而我们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法医处。
来到法医处看见流年正在写报告,看来已经做完了尸检工作,于是便问他园明新村的死者情况如何?他搔着脑袋露出一个不知从何说起来表情:“我还是先带你们去停尸间看看再说。”到了停尸间,他把冷柜拉开并解开尸袋。在尸袋里,我看见一张苍老的男性面孔,头发白如银丝,皮肤干瘪得就像树皮一样,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最可怕的是那稍微往内陷入的眼眶,仿佛在紧闭的眼皮之下是漆黑的空洞。然而,死者的唇部与眼眶截然不同,通常老人因为牙齿脱落,唇部会出现内陷,但死者并没有这情况,显然是因为牙齿没有脱落的关系。除此以外,死者不管怎样看,都与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无异。
“你们都看见了,死者明明就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可是根据我手头的资料,却证明他的身份是个二十八的青年人。”流年把一份基因鉴定报告及相关资料递给我。我翻阅这些资料后得知,该名死者已经被证实为承天金属制品有限公司的总裁戚承天,但他的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八岁,我实在无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