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亲的艰难日子,霞最终也熬过来了,她工作的公司业务也蒸蒸日上,工资自然也水涨般高。然而,她并未为此过上好日子,父亲给她带来的恶梦仍未结束。
某一天,她的朋友打电话给她,说她父亲以她的名义向其借钱。类似的电话接踵而来,有些朋友说没借,有些朋友说借了。但是实际上谁有借没借,她并不知道,因为她根本联系不到父亲。为免再受此事困扰,她通知了所有能联系上的朋友,告诉他们全叔所借的钱与她无关,她绝对不会为他偿还,那怕是一分一毛也不会。她本以为这样就不用再父亲的事情烦恼,可她没想到随后发生的一件事,使她彻底伤透了心。
那天,母亲打来电话,说家里被人盗窃了。她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立刻赶回家,然而回到家后,她却发现门窗都没有被撬,而她收藏得非常隐蔽的财物不翼而飞。她知道来偷东西的不是别人而是父亲,因为只有家里人才会知道她把贵重物品藏在那里,而只是父亲才会如此丧心病狂,把她的宝物盗走。
她所收藏的贵重物品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奶奶留给她做嫁妆的金器,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也不肯变卖这些宝贝,那怕是其中一件。可是,现在却给父亲全部偷走,一件也没留下,她能不伤心吗?
故事至此,或许大家会觉得,这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家庭悲剧,跟“灵异”二字完全沾不上边?其实,这件事离奇的地方就在于全叔为何会变得如此毫无人性。
本来小霞也想不明白,不过后来她知道了,因为全叔回来了。被二奶把钱榨干后,毫无利用价值的全叔被赶出来,走投无路之下,他只好带着悔意回到或许已经不再属于他的家。他回家后,小霞把他痛骂一顿,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又怎么忍心让对方沦落街头呢!
不过,小霞始终对父亲偷走她的宝贝谨谨于怀,在一再追问之下,全叔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做,只知道二奶叫他回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拿给她时,他本来是坚决不肯的,但喝过二奶煲的汤后就全听她的。他还说在此之前,每次跟二奶有意见,在喝过对方煲的汤后就会全听她的。
全叔说每次喝过汤后,就会觉得非常爱二奶,没有她不行。所以二奶叫他做什么,他想也不想就去做了。而二奶平时是很少煲汤给他喝的,印象中每次都是经期才会煲给他喝。
可以肯定,二奶煲的汤一定下了药,但下了什么药就不好说了,一般的**似乎难以达到这种效果。小霞是那种凡事一定要弄个明白的人,所以她询问过不少人,最终得到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荡…女经血。
坊间传闻,某些放荡的女子会以自己的经血画符,烧化成灰后混入汤水中给男人喝下,这样男人就会非常迷恋她。别说奉上所有财产,就算要他杀人放火,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其实某求也曾经听过类似的传闻,据说上世纪末广东沿海一带的“二奶村”中,就有不少二奶会此异术,因而造成不少香港同胞妻离子散。不过,之前只是道听途说,所以某求一直都不太相信,直至遇上小霞才知道原来是真有其事。
火化工半夜于火葬场内疯掉一事,是由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甚至连网名也不让某求公开的网友提供的。他本人在火葬场工作,某天上班时得知昨夜值班的保安跑了,而且一名拿化火室钥匙的火化工莫名其妙地疯掉,在火葬场内乱跑,大叫“他还没死,他要找我报仇”之类的话。他在火化室其中一个火化炉里,更发现还没清理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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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尸体火化后,火化工马上就会把骨灰掏出来。就算白天没掏干净,下班前也会把火化炉清理一翻。所以次日上班前,火化炉里是不可能有骨灰的。他怀疑疯掉的火化工跟跑掉的保安收了别人的钱,非法处理不知名尸体。而“尸体”也许是还没真正死掉的活人,所以在火化时发出尖叫,把火化工吓疯了,保安怕事情败露,当然是连夜逃走。
因为警方至今仍未找到保安的下落,所以此事至今仍是悬案,真实情是否如网友所言,或许就只有保安才知道。
最后,某求得感谢勇敢站出来的耀白同学,虽然某求只给他安排了一个跑龙套的角色,但也算是他不愿意告知某求大学城所在地的回报。
耀白同学告诉某求,他所以在大学城近日发生多宗学生失踪的案件,据他所知至少有双位数字的学生无缘无故地人间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开始时大家只以为这些失踪的同学是被骗去做传销了,学校也加强了这方面的宣传,但还是继续有学生失踪。好歹也是大学生,再加上有学校的宣传,应该不至于笨到还会被人骗走吧!所以大家都感觉到很疑惑,而当地警方对此事更是全面封锁消息,这就是耀白同学不愿意告知某求大学城位置的原因。不过,全国有多少个大学城?想知道是那一个的话,花点时间就行了。
学生失踪的原因至今仍没有定论,不过一具曝尸街头的尸体为此案提供了线索。据说,尸体是半夜里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上掉下来的,司机到本来想下车把尸体扛回车上,但发现后面有其它车辆驶来时,立刻就仓皇逃走。耀白同学弄到了一张尸检的照片,至于是怎么弄到,他不愿意透露,反正就不是从正常途径获得。因为这张照片实在太恶心了,某求就不拿出来吓唬大家了。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死者被开膛破肚了,而且不少内脏不知所踪,显然是被人摘取了大部分器官。其它事情某求也不用多说了,大家应该能想到,如果您或者您的亲友正在某个大学城里的读书,那可要小心哦!
卷八 梦魇神兽
引子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压抑的乌云如同薄墨,阻挡了象征笑容的阳光,微微细雨犹如前来公墓拜祭的人们心中的泪水,虽然细微但却连绵不断。
哀伤的人们打着雨伞,带着祭祀物品默默地走进公墓,准备再一次悼念已逝的亲友。在公墓入口旁边一人没人注意到角落,有一个十三、四的少女在雨中呆立,任由雨水沾湿她的衣衫。娇小脆弱的躯体在雨中微微颤抖,不停涌出的泪珠与雨水混合,使清澄的双眸变得模糊。她捧着一束康乃馨站呆呆地站着,看着骆驿不绝人群失声痛哭。她似乎是来扫墓,但她只是呆在公墓入口,无助地四处张望,并没有进入公墓的意思。
良久,公墓的管理员终于发现这位一直呆立于公墓外的少女,便拿着雨伞上前为她挡雨,并关切地问道:“小妹妹,是不是跟家人走掉了?”少女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摇头。管理员又问:“你一个人来扫墓吗?”虽然同样是没有开口,但这次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管理员脸露疑惑之色:“那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不进公墓扫墓吗?”
“我……”少女欲言,但极度到悲伤使泪水不断涌出哽咽难言。
楚楚可怜的少女实在惹人怜悯,管理虽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但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怜悯地问:“怎么了?需要伯伯帮忙吗?”
少女好不容易才止住抽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想拜祭爸爸,可是我不知道爸爸葬在那里。”
“不要哭,这事伯伯可以帮你。你跟我过来,我帮你查一下就能知道了。”管理员轻拍少女的弱小的肩膀,把她带到办公室。给她倒了杯热茶后,便拿出公墓的墓位记录,并问道:“你爸爸叫什么叫名字,告诉伯伯,让伯伯帮你查一下。”
少女喝过热茶后,身体已经没有颤抖得像刚才那厉害,说话也比较刚才清楚:“爸爸叫宋玉风。”
“宋玉风……宋玉风……”管理员边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边翻查记录,可是他从前翻到后,再从后翻到前也没找到这个名字,便问少女:“你爸爸是本地人吗?”少女点了下头。
“那就奇怪了……”管理搔着已经没有多少头发的脑袋,喃喃自语:“是本地人就应该都葬在里啊,可怎么会没找到呢?”说着,他又再重新翻查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宋玉风”这个名字。
“你爸爸是什么时候去世……”管理员抬正头想询问少女时,却发现对方所坐的椅子空荡荡,人不不知那里去了。他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不会这么邪门吧,大白天竟然碰见这东西!呸呸呸,肯定是她趁我没注意就走了,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引子二
子夜时分,挤身于繁华都市中的人们大多都已安然入睡。然而,此时高卫雄却带着一身酒气驾车回家。当他把轿车停好时,眼角瞥见一个细小的黑影闪过,心中不禁一寒,于是便快步回家。印象中,自从一年前那件事之后,就经常在晚看见一个细小且诡秘的黑影。
打开家门,眼前黑暗而寂静的客厅有一份莫名的诡秘。关上门后他稍微感到心安,摇摇欲坠地往前走。他没有开灯,除了因为他懒得待会再回头把灯关上之外,更因为他害怕开灯后,会在某个角落看见一个诡异的黑影。眼前虽然漆黑一团,但毕竟是自己熟识的家,还不至于找不到路。
“聂红,聂红,老子回来了,你还不快来伺候老子!”他用手扶着墙壁,于黑暗中缓缓走向卫生间,边走边叫着妻子的名字。可是,直到他走到卫生间门前,也没有听见妻子的回应,骂了两句便走进卫生间。他仍然没有开灯,但尚算明亮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入,使卫生间不至于不见五指。他在洗手盆前用冰冷的自来水洗了把脸,脸颊的冰冷感觉使他稍微清醒一点。然而,此刻他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冰冷气息,仿佛有人站在身后盯住他。
他自然反应般抬起头,透过洗手盆上的镜子观察身后的情况。从镜子的影像中,他并未发现异常之处,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近一年来他总是觉得心绪不宁,可能因为经常做噩梦的的关系吧!仔细回想,好像就是那件事之后才开始经常做噩梦,那个神出鬼没的黑影也是自那件事之后出现,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是否有关系。或许,过两天该到寺庙求一道护身符,这样起码能让自己心安一点。
正当他苦笑自己多疑之际,突然从镜子的倒影中发现窗户上有一个黑影,就是那个细小但诡异的黑影。他心中一寒,不由立刻回头。然而,当他回来头来却发现窗户上并没有在镜子里看的黑影。
“可能是眼花看错了吧!看来今晚喝得太多了。”他于心中安慰自己。
“这么晚才回来,又到那里鬼混去了!”一把女性声音突然从身旁传来,把他吓一跳,不过他很快发现那是穿着睡袍的妻子。
“你发神经啊,突然冒出来想把我吓死吗!”仍未退却的酒劲做他的生出莫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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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亏心事做多了,心虚了吧!自己不开灯,还怪我吓你。我看你才是神经病!”聂红不悦嗔道,走进卫生间把灯打开。
“你、你他妈欠操是不是?”被妻子刺中心中痛处,他不由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我就是欠操又怎样了!你也不想想自己天天到外面鬼混,多久没碰过我了!”聂红嗔怨地白了他一眼,随即便掀起睡袍退下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
看着妻子外露的私|处,他渐渐感到下身传来膨胀的感觉:“好啊,老子今晚就要操到你求饶为止!”说着便把全身衣服脱过精光,走到妻子身前。
“别闹了,我很睏。”聂红故作矜持般轻轻推了他一把,但当他再次把丑陋的巨蟒置于对方面前时,妻子便娇嗔地轻抚蟒身,随即稍启樱唇将其包裹于温暖的口腔之中。
酒精使胯下的巨蟒并没有传来期待中的快感,但同时亦使他急于一漏**。粗暴地把已如厕完的妻子拉起来,按在洗手盆上掀起睡袍,巨蟒随即钻进熟识的蛇|穴之中,也不管|穴口留有尚未来得及擦干的污秽尿液。
“别这么心急嘛,先回房间……”聂红语带不悦,但身体却十分享受丈夫的粗暴,片刻之后便按捺不住快感带来的吟叫:“啊,轻一点,啊、啊……”
高卫雄没理会妻子的要求,只管发泄自己的**,巨蟒不断进出蛇|穴。眼见妻子浑圆的臀部,耳听对方一再求饶,他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因为在这一刻,在这房子之内,他就是主宰,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不用再阿谀奉承。心念至此,不由加快了巨蟒进出的速度,以让妻子大声吟叫出让他陶醉的求饶:“啊……啊,好老公,轻一点,再轻一次!啊、啊,好麻、好酸、好舒服啊!啊、啊,我死了,被你**了……”
狂风暴雨式的发泄过后,两人一同回到卧室就寝。酒精及剧烈的睡前运动使高卫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