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鸡巴给你下下火就好了!」
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巴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肏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肏,往死里肏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精液,自己咕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巴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巴!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肏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
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
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肏。」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屄。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肏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巴,说:「闺女,我紧张,鸡巴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巴,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屄!」
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屄上,老头一边抠着俺屄一边自己搓鸡巴。没一分钟,鸡巴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巴头已经冒淫水了,俺往鸡巴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巴真粗!真硬!肏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地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屄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肏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俺们肏屄肏的挺来劲,一根老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巴在俺的屄里撒欢的肏,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肏!」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肏俺的骚屄,狠狠的肏了十几下,使劲把鸡巴往俺屄里一插,一汩汩热精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精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巴从屄里拽出来,鸡巴一出来,屄里的精液淫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
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巴,俺心里骂:「我肏!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屄,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第06章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
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
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淫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
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的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了杜明,小声说道:「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的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不过我的大鸡巴,叫我给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
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巴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肏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巴,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鸡巴岗岗的硬,木愣愣的,肏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肏!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肏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吧,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巴。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肏,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
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
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的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肏!」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