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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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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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还不错,刘梅乍出道做这种事,对零散的这些嫖客,不知道怎么接代,小月对她也不隐瞒,教她许多方法,经验,为的是能和刘梅合做,自己能多分些钱。''刘梅也随小月出去,趁着中午或下午休息的时间,到打工人散居的棚户区,有的工人中午在家休息,或者下午不上班,轮休,在家闲得无聊他们便上门去服务。

上门去服务,有许多便利的地方,一是安全,双方安全,这些出来打工的男人,单身在外,对性生活特别强烈,平常又不敢到娱乐服务场所去消费,那里的小姐要价太高,自己又不敢出来找人,找人也不一定随便找到,晚上出去活动,往往又不敢随女人去,怕宰。有的男人大胆随女人去了住处,做了事,却不是谈好的价钱,出来两个汉子,一阵拳打脚踢,掏了所有钱,踢出门去,也不是没有。有时还遇上敲诈,一进门就被一顿打,连过女人的边还没沾上,就被掏了。所以送上门来的鸡没有危险。

相反她们到这棚户区来零卖,也很安全,都是些单身居宿的男人,谈好价钱,半个小时,更快的连衣服也不用脱尽,只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作业区,男人上去不歇气,连火快机,一阵扫射,快的三五分钟,搞定走人。如果顺利,一个下午,可以做成三五笔生意,收入就是几百元,回去洗了澡,洗净身体的残液,晚上穿得漂漂亮亮去逛超市,和白领差不多。

刘梅随小月第一次出去,刘梅不敢去敲那些棚户的门,总是小月上前,敲了敲,有人伸出头来,就问一句,要打毛洞吗?如果是这号人,便出来看一眼她的长相,然后谈好价钱,让进屋去,三下五除二,做了走人。

熟悉了,刘梅便单独出来卖,因为和小月出来,男人要她多,要小月少,她觉得吃亏,就自己一个人出来找主子。

那次刘梅一个人出来,在菜市场边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出来上厕所,上完厕所回来,看到刘梅正站在菜市场空棚子下面,那男人说,大姐,要买菜?不是时候,收摊了。

刘梅笑笑说,我不是买菜的。

男人说,不是买菜,你到这里来找人?

刘梅说,是找人。

那人特别热情,说,你要找谁,我帮你问?

刘梅说,我要找……找人打毛洞……刘梅不好说,她的脸红了,这是她单独出来揽第一次活。

以往,刘梅每次跟在小月的身后,总是小月上前和人家说话,小月做得多说得多了,从不挡口,和泛泛上门兜售小商的人一样,看到男人,随便说一句,要打毛洞吗?一边说,一边走,就像沿途叫卖,一点不当回事。可是刘梅乍出来,却怎么也叫不圆滑。刘梅的窘态,刘梅的生嫩,让这个男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个男人不像是那么粗俗的人,还有些文‘的,看看他穿戴也很整洁,刘梅怕是看错人了,说了话心里就骇怕,看了那男人一眼就要离开。

那男人叫住了他说,就你一个人?

刘梅说,就我一个人……她站下来,有点想走又有点不想走。

男人说,常出来做吗?

刘梅说,不是,没办法,一时找不到工作,生活没法混了才出来……

男人说,一次多少钱?

刘梅说,五十。她不敢像小月那样讨价还价,一口说出对方能接受的价钱。

男人说,两人呢?

刘梅说,两人?两人一起做?

那男人点点头,刘梅有些不相信,两个男人怎么一起做呢?她那次和小月两个女人,一起和一个男人做,就让她十分害羞,这本来是一男一女的事,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身子,刘梅已经很习惯了,可是那次她和小月一起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身子,就已经让她很难为情了,好在小月只是她的一时朋友,一时的合伙人,一旦两人离开,谁也不知道谁,也就罢了。

今天让她一个人同时接待两个男人,她有点骇怕,她想像不出来,她同时让两个男人一起做,是什么感觉,她怕受不了,更怕两个男人若要骗了她,反过来把她做了,再掏空了她,她没有一点办法。刘梅听说过,苏州发生过几起卖女背人奸后杀身的,她这时又想起了小月来。如果有小月在她心里就踏实了。

那男人见刘梅犹豫了说,两人给你两人的钱,一个人五十两个人一百,一起做,还节省你时间,怎么样?

这个男人,看上去挺正经,可是谈到这宗事,满不在乎的样子,刘梅就知道是个老色鬼,她就更有些担心。

可是她又想,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大不了就是不给钱,半个小时的时间,还能怎么样。刘梅还在犹豫。那男人说,不做就算了,说着往回走,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说,没事的,前面不远,几步路。

刘梅跟上来走了几步说,我没接待过两人,我怕。

那男人笑了说,做这事的女人,还有怕的?怕就不做,看你也不是一天两天干这事了,还装什么!

刘梅说,那,一起做,两人得多给些钱……

那男人说,这就不少了,你又不是少女,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了,过时的黄瓜,不做拉倒!

刘梅没有说什么,随那男人又走一段路,不知觉地就到了那间房子的门口,男人让刘梅进去。

刘梅进了屋,屋子不大,两边铺着两张床,一边的床上一个人正在睡着,那男人说了一个名子,刘梅没听清,他说你刚才不要小姐,小组给你领来了。

那男人从床上翘起头来,看了一眼刘梅说,别说笑话,怎么不认识?不是老乡?

那男人说,真的,你问她,是小姐。

床上的男人坐起来,刘梅看到他只穿一条,满身黑黝黝的,下,鼓鼓地顶起来,很大的一抓,她不敢看他。

这个黑皮肤的男人从床上下来,看着刘梅说,你真是小姐?出来打毛洞?

刘梅点点头,没有说话。

黑皮肤的男人看着刚才的高个子白脸男人说,不错呀,出去小解,就弄来了一只鸡,还挺漂亮的,钱谈好了?

白脸男人在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说,快来吧,什么都谈好了。

黑脸男人说,谁先上?你谈来的,你先上吧!

白脸男人说,谈好了,我们一起上。说着就去扒刘梅的衣裳,扒下刘梅的上身衬衫,掀起刘梅的胸罩摘下来,就吃了刘梅的**,那个黑脸的男人就去扒了刘梅的裤子。

刘梅不反抗,不拒绝,闭上眼睛让他们一起折腾,她就不知道两个男谁对谁了。

一个男人把刘梅抱在怀里,双手扳起刘梅的两条腿,另一个男人便进了刘梅的身体,做了一会儿,抱着刘梅的那个男人,躺下去,让刘梅仰卧在他的胸上,双手去摸刘梅,找到了刘梅的,刘梅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觉得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口,那男人将身子往上一挺,刘梅顿时感到炸裂一般的疼痛,那男人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刘梅叫喊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下面的那男人双手按住她的两个**,上面的男人把**深深地陷在她的身体里,三个人叠在一起,像焊接起来似的,她一动也不动了。

一阵过后,上面的男人,下来了,坐在一旁抽烟,下面的男人把刘梅放开来说,怎么样?双管齐下,还没尝过这滋味吗?

刘梅闭上眼,满脸是泪,什么话也没说。

那个黑脸的男人说,还真嫩,受不了是吧?没有两下子,别想出来干这事,大爷的钱就那么好挣,我非把你搞死!起来吧,上面让大爷再过过隐,说着那男人又要了刘梅的上面。

这次,刘梅已经好受多了,一会儿两个男人都过去了,刘梅拿了钱,穿好衣服,出了门,再没敢回头。她想,再也不做这事了,可是一件意外的事已经发生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九章 意外怀孕

刘梅好好地在家躺了三天,三天里,她前前后后想了许多事,从过去自己糊里糊涂地嫁给了张子和这样一个男人,什么事也不知道,一点心眼也没有,连**都不知道主动,正是因为她摊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才使她感情的空虚,导致她在情感问题上越陷越深,最后沦落到现在出卖**的下贱程度。

刘梅对自己的一生很不服气,如果她一开始就嫁给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哪怕管征鹤或者刘玉柱或者就是后来在外遇上的胡清泉,或者一往情深的张洁,她都会相夫教子地随男人过一辈子,可是她的命偏偏不好,嫁给了张子和,这也是她前世作的孽多了,才导致这么个报应。

刘梅想起来到苏州,先后结识了一些男人,随便哪一个,即使是胡清泉这样的骗子,或者是金铺仁那样的合同男人,对她也还是尊重人格的,后来她自从认识小月这个下三烂,跟着她出去打零卖,她才知道没有哪个粗俗的男人,再把她当着人看了,纯属把她当着玩物,把她的身体,当着发泄的工具,让人家玩弄。

特别是让这两个男人一起搞了她,不仅摧残了她的身体,也摧残了她的灵魂,让刘梅清醒,她再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了,她要靠自己的双手,挣些钱回去抚养孩子,那才是干净的钱,也是人生的正道。

一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就想起妹妹刘栀来,她离开妹妹刘栀,已经有半年了,刘栀开始还常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刘栀也知道她在外面有相好的,但刘栀并不知道她在干这专门的营生,她不敢对刘栀说清楚,怕说了,让刘栀也瞧不起她,所以她很少给刘栀主动打电话,刘栀怕也忘了她,姐妹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通电话了,更没有见面。

这个时候,刘梅觉得很无助,就想起了刘栀来,天下只有兄弟姐妹,同出一娘胎胞,才是永远不可分离的亲情。别的人,永远也靠不住,特别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要你色,骗你钱时会花言巧语,玩够了你,厌倦了你,会把你当旧衣物扔掉,刘梅想起来太伤心了。

刘梅给刘栀打了一个电话,刘栀那边没有人接,过了一会刘栀又打回来说,是姐呀?我回家了,在车上,一周后回去?你有事?现在你在哪?

刘梅说,我还在苏州,好了,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回去有事?刘梅说,我和张中庭一起回来,我婆婆去世了。

刘梅放下电话,又睡下去了,她流下泪来,她觉得此时,这个若大的城市里,没有她一个亲人了……

她突然就想起张洁来,她还想到月牙湖那里去找张洁,她想张洁一定还在等她,她过来,也就才一个多月。

第二天早上,刘梅起来打算梳洗了一番,振作起精神来,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到那边去,即使找不到张洁,还是靠着妹妹刘栀,找一份合适的事情做,就再也不做这出卖身体的事了。

她想,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再能和张洁相遇,她在这个城市有了工作,也有了情人,还靠着妹妹,她的心就安了。

可是那天早晨刚起来刷牙,就觉得一阵恶心,她以为是受了凉,回到屋里,找件衣服穿上,抓一把洗干净的,心里一沉,她有了一个预感,不好,怕是怀孕了?她一数时间,这次月经已经过期十多天了。

那两天,她随小月出去接客的时候,还常常担心,会中途来了红,在男人面前出丑,特意多备了件内衣和护垫,可是做起来就忘记一直月经没有来。她的月经从来没乱过,每月差几天,总在那二十五六天,准会先有些坠胀,一夜过来,就湿了内衣,前两天初潮少些,后两天很猛,再过两天回一次潮,前后四五天,干净身子了,洗净再不淋漓。

多少在外面卖的女人,都有妇科病,不是**炎,就是宫頚糜烂,栓和药天天用,还要天天接客,尚好,说是有性病,遇上的人并不多。现在男人和女人都精明,第一次做,首先脱出身体来,大明大白地看,检查,稍微有些异常,没有人敢冒那个险。也有人在潜伏期,传染给别人。刘梅庆幸她没遇上,想想这个,刘梅还是庆幸多了,万一要是染上性病,就麻烦了,别说花钱多少,就是那手术也是让人受不了。

小月告诉过刘梅,千万不能让人染上病,一旦让人染上病,终身残留不说,光那治疗,就不是人爱的,医生往往又不拿你当回事,都用烙铁烫,那上一个一个疙瘩,要一个一个烫,一次只能做一两个,还有的在里面,要打开来烫,不是人受的罪!

刘梅问小月说,小月姐,你患过性病?

小月说,没有,我听别人说过……小月不再往下说,刘梅就知道小月经的事多,什么都知道,她就肯听小月的话。

可是小月的一句话,她听了,还是没做好,那就是每次和男人**之前,用上,虽没有染上性病,却是意外怀孕了,这下怎么是好?

刘梅又有些侥幸,怕也不一定,如果是身体上的小毛病,受了凉,一两天就会好的,她一时不打算到月牙湖那边去,一个人还在这边等等看。

刘梅等了两三天,每天注意饮食,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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