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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和张子和结婚后不久,她和张子和做过爱之后,两人都不再穿衣服,就睡着了。睡着时做的梦总是赤身祼体地在大街上行走,她走在那大街上,就像一个患精神病的人,把身体的都露出来,没有一个行人去看她,她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总想抓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有一个小短裤能遮住也行,可是抓来抓去,还是什么也没抓着。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连被子也没有,就是光光地睡在床上,从此,她不管和谁**之后,总是擦净了身子,或者干脆起来洗尽身子,穿好再入睡,她受不了那种赤祼身体,在梦中丢人现眼的不自在。
可是今天这不是梦,是现实,现实中,这个小老头让她祼居,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刘梅索性不管了,好歹就他们俩,她的身体又不是没有让他处处仔细地看过,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不能面对的就是白天的日光。
人们习惯在黑夜里**,在被子下弄情,其实只是把**的空间缩小,而实质上都是在赤身祼体的做一样的事。男人和女人,性别上的差异并不是吸引对方的重要因素,重要的因素是性心理,不妨拿动物做比喻,去过势的动物,它们的体貌上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雌雄在一起就没有任何性行为了。人也是一样,人体本身,只是**手段的载体,真正**所要表达的效果是满足心理的需求。
另外,这也真是一个习惯的过程,还拿动物说,世界上除了人,没有任何动物知道掩饰自己的身体,和掩饰外部官,雌性也好,雄性也好,一直把官暴露出来。而动物的**,也不因为有人或它物,或有同类在场,就羞涩得不**,它们照样**,一头公鹿去追逐一头母鹿,别的鹿会若无其事地吃草,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人也能那样,除雌性的嫉恨和雄性的争斗,怕是和动物一样的没有区别了。
可是人类恰恰就在这个方面,走出了最原始的洪荒,进化成高级的物种,才有了性羞涩和性掩饰。
我们的祖先从开始披树叶和披兽皮开始,本来是为了挡风遮雨,后来竟然把隐藏起来,给后来的人类带来了不尽的麻烦。
正是因为性被遮掩了,才变得异常的神秘,让异性之间有了相互的诱惑和吸引,才导致了数不清为性所产生的千奇百怪的好事麻烦事。
当然,文明是伴随着人类进化过程中独特的日益明显的标志,谁也不愿倒退到野蛮的时代,去学习动物的性自由。人类正是因为有了性羞涩才有了性吸引,也才有了区别于动物的性文化,性文明,这种文明既束缚了人类的原本的**望的暴发,又体现了人类性行为严守的准则,这样就给食色男女带来了性的朦胧的渴望,既增加了生活的丰富内容,支配着异性之间的天然勾搭,同时又酝酿出多少祸端。
为了既倡导人类的性行为,除了以道德的无形,还以法律的有形对人类的性行为进行规范,于是受到压抑的人们,便在这两者之间寻找空隙,去满足生理的**。
人类的一夫一妻制,是从人权上定格了男女的平等,实质上,从性的角度,远没有拉平**的比例。
按照生理特征,男性的性要求,远远超出了女性的性承受能力,这里说的不是生理,而是心里,换句话说,男性的**远远超过女性的**。从资料上可以直接看出,每年发生的案,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是男性女性,就很好地说明了上述的判断。
按这个判断,就是说,一夫一妻,一妻往往不能满足一夫的要求,从爱情角度说,某个男人出轨,就其实并不是因为对其妻的不忠,即使是有点厌倦,也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背弃的程度。那么为什么男性会不顾一切地寻找外遇?就是对性的不满足,不满足从一个女人。这跟爱情是不搭界的两码事,即使用爱情的观念,去捆绑身体,给男性的精神压抑也是有一定分量的。
所以为了满足一部分人的**,从封建社会的一夫多妻到现代文明下的暗娼,都是人类自发地开辟一条绿色通道,将其男性的**和女性的生活出路勾建起来,形成了一种无爱情的性买卖,达到了人类生理要求上的平和状态。如果要以法度的形式完全杜绝非夫妻的性行为发生,恰恰相反,案愈演愈烈。
综上所述,人类的爱来源于性,爱情是性的升华,没有性,无法言说爱情,性是一种生理行为,男人需要表达要求,必须要借用一个女人的身体,说穿了,是两个器物的配合,只是因为谁在先有要求,谁就要付出代价,男性主动要女性,男性就要承诺女性的回报,反之亦然。
说到这份上,刘梅便不把和金辅仁的祼居当回事。本来,她在金辅仁这里,就是一种商品,是人模子,是娱乐器,既然这样,她就得向他要回报,因为这些祼居等项目并没有在他们的生育合同里有明文规定,那么,也就是说,他可以提出这额外的要求,她也可以拒绝,或者可以在额外的索要补尝,否则,她不能白白提供服务!
刘梅突然变得聪明起来,说,嗯金先生,我只为你生儿子,你可以和我**,那是怀孕的必不可少的步骤,但是我不愿意这样,和你祼居一天,你可要给我额外报酬的!
金辅仁听了很意外,说,这也要报酬?
刘梅说,这合同上没有,我就不能单方接受,不然这算口头协议,你得给我报酬。
金辅仁说,好,你陪我祼居一天,要什么额外报酬?
刘梅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六章 月下吹玉箫
刘梅的条件并不苛刻,方便时用专车送她回一趟苏北老家。
金辅仁想了想说,这个没问题,但得到月底,这个时候我没有心肠,好吗,我的宝贝?
刘梅便高兴地笑了。
前面的章节我们说过,不知道细心的读者朋友是否还记得,提到过刘梅一次在杨家桥亮相,从轿车里出来,真是衣锦还乡,身边站着的老板模样的人,正是金辅仁先生,这里我们不再多说,可刘梅后来再也没有风光回来过。
中午吃了饺子,之后,刘梅又陪金辅仁上楼**,到了晚上,他们吃了便粥,便到阳台上来赏月。
说实话,除了在弄性这方面,金辅仁有时让刘梅很为难外,他对她很好,也并没有一定要强制她所任他的意志,如果刘梅坚持反对,金辅仁便不再坚持到底,也做出了适当的让步。
金辅仁也不是一定要拿刘梅当,如果真是对于金辅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不就到外面去要小姐?
说心里话,金辅仁是想在这里找一个有感情的女人,让他清闲的时候陪陪他,他的夫人不在身边,在家他还有一个老厂子,靠夫人在那边守着。他在苏州,一是为了让刘梅给他生个儿子,二也是图刘梅为人本份,能在一段时间里让他得到家的温馨,不管在场面上怎样叱咤风云的人物,他的感情世界里,也有柔软的一面,而女人是最能抚慰他烦躁的心,和流血的伤口,男人少不了女人,也不是单为了**。
金辅仁在和刘梅一周一次的团聚时,为了释放感情,也为了歇歇思想,他希望能和自己放心的女人躺在一个不为他人所知的世界里,单独享受安谧的时光,在舔舔一周拚杀留下的伤口时,感受一下天伦之乐,第二天会精力充盈上阵,这是他的初衷。至于想把生活弄出多少花样来,是想在乏味的泛泛生活中弄出一点波澜和浪花而已,所以他在刘梅表示坚决反对的问题上,也会做出让步,尽量不把美好的气氛弄丢。
反之,刘梅在没有金辅仁在的时候,她自知自己在原则问题上,不能越出金辅仁规定给她的范围,所以她除无奈地守望,守一年的日子,盼着自己腹中的婴儿快快长大,好完成任务,了却合同,拿钱走人,就是守着这一份寂寞,一伤孤独,四壁空空,心头清冷,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一个保母小王,太职业化了,守口如瓶,从不和她说东道西,想必不是金辅仁买通的间谍,就是让金辅仁的高薪俘虏了。
在漫长的一周等待中,她除了等待金辅仁,再没有别的男人让她有非份之想,她不敢出去,她怕见人,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城里,做了一件最下流的事,不靠手,不靠思想和智慧,而是靠娘胎里带来的一份资本,做这样一笔买卖,她觉得她就是人渣,甚至连人都不是,是靠繁衍为生存条件的母猪!
所以刘梅没有一点兴趣和外界取得联系,她只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栀,要是她不担心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在这个世界消失,她连刘栀也不会说,间或只打个短暂的电话给张子和,她不让张子和有询问的间隙,都是她发问,问家里情况,问孩子读书学习,问上个月的钱上卡没有,也说一些自己的情况,往往只有三个字,我很好,没等张子和多说什么,她就说,我忙。她便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是一阵子发呆,一阵流泪,查看手机上的时间,是几月几日,计算着自己的孕程进展。
所以刘梅大部份时间是面对四壁,或者面对镜子,看自己容颜衰退的步伐,看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的暮残春红,看自己的身体变化,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胸腹,抚摸着受孕后日益饱满的**,和渐渐又被挣开的妊娠纹理,估计着儿子在肚子里的形状。
一想起肚子里的儿子,那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儿子呀!她突然就想到,这个儿子,一旦她生下来了,就要让金辅仁抱走,从此和她一刀两断,她突然又舍不得了,这毕竟也和张旺张闯一样,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呀!她是多么不愿意。甚至她想,她如果能在苏州长期安家,成为金辅仁的终身女人,或者只是他的二奶,像过去一样的小婆子,她也愿意。不是为了得到金辅仁的财产,而是为了永远相厮相守她和金辅仁生下的儿子,多好,她宁愿金辅仁有正妻!
可是这些分明是不可能的,一想到这些,她就有些先怕了,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而是随着她腹中的胎儿越长越大,这个日子也在一步一步逼近!
想到这些,刘梅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奈和悲哀,她突然不嫌金辅仁的老和丑了,她便想一心一意爱着他,用心去挽留他,在这漫长的孕程中,她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
刘梅无奈时,常常哭泣,哭泣是女人无奈时抒发感情,排遣情绪的最好方法,可是哭了之后,还是要面对现实。
她嘴上心里都有些不愿意接受眼前这个矮胖子抚慰她的身体,抚慰她的灵魂,所以说,刘梅对金辅仁已经产了不可以选择的爱!
这种爱不是存放美好的人生,绘画生活的花果,染绿空灵的梦,而是要在无聊无奈中寻找一个异性的感觉,她已经从一开始的被动应承到主动要求了。
刘梅毕竟是个尚而年轻的女人,她的精神,她的身体,需要男人,再说男人对女人的开发,还不是从**开始?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没有比较,女人又能说出这唯一的男人美丑优劣呢?刘梅现在就处在这样的状态,所以金辅仁是她唯一的选择。
至于祼居能不能适应,也只是她不好意思接受罢了,其实这样做起来,她也满觉得很有剌激,也很有新意,一成不变的**方式,重复着完全相似的动作,机械式的活塞运动,也真的没有意思。
这一天的祼居生活,也让刘梅很开心,所以晚上的赏月,刘梅便十分顺从地依了金辅仁。
金辅仁搬了一把躺椅,自己先躺在月光下,让月光沐浴着他,然后让刘梅骑马式地坐在他的上。刘梅有了身孕,已经不适宜男上女下式的**,每次**金辅仁都回避身体直接去冲撞刘梅的。
刘梅不肯坐上去,金辅仁说,这叫吹玉箫。我们今天晚上就来赏月吹玉箫,你坐下来,慢慢地坐,深浅由你来控制,你觉得深了,就提起来,你若觉得不够味,就使劲,别老是让我在上面忙碌,这也是男女平等!他笑着看刘梅,月光下的刘梅很美,像个玉女,一头黑色的披发,全身如雪,坐在他身上,像个玉观音。
刘梅觉得这样也好,她终于有了一次自主的权利,她要坐在他身上,感受骑在男人身上的得意心理。
金辅仁让她动一动,再不动,他的又要在她的身体里掉下来,那就没有感觉了。
刘梅说,好,你闭上眼睛,让我来掌船,你就闭上眼睛尽管享受好了。
刘梅把手机调好音乐,播放着情意绵绵的男女声对唱:小妹妹呀坐船头,小哥哥我在岸上走……于是她便像坐在马桶上思考天气与心情的关系,又像在故乡时,坐在树杈上,看世外的风景,完全是一个局外人。她双手按在躺椅的扶手上,那扶手不是按的,所以就吱吱地响。她把双手压在金辅仁的上,像去按一个灌满了豆浆的口袋,怕把它按坏,就将双手转到金辅仁的两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