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窗口,拉开窗帘中间一条缝,突然就破坏了屋里温尔的气氛,一下子又回到了阳光明媚的上午。
她向南眺望,近处是层层叠叠的住宅群,她想,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像个怪胎在猛长,房子多了,乡下人口集中到城里来,这些房子里边,都住着一户人家,就像海边的蟹,人人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窟,不过她没有自己的窟,她住在别人为她营造的窟里,等那小老公蟹来给她送吃的,还要接受这小老公蟹的配种,她觉得自己很悲哀,悲哀得连一个蟹都不如。蟹怕没有乱配婚的,或者说蟹即使乱配婚,也是自然规律,平常单蟹住在属于自已窟里,想配种了,才出来在沙滩上浪情,配过之后还是回自己的家,可她不是,一定要在公人的指定下,住一个规定的地方,相对她连个人自由都没有,她不如蟹。
想到这里,她就不把自己当人,既然是包给了金辅仁,她就要毫不怜惜地花他的钱,他折腾她是为了让她给他生儿子,她也要折腾他,让他破费,反正过了这日子,谁跟谁都没有关系,茫茫人海,她不仅不会再与他重逢,甚至她会连自己将来生下的孩子也从此杳无音信。她只是做了一次生育的过程,至于生下的孩子,就像出厂的产品,销售到什么地方,落在什么用户手里,最终有什么结果,她全然不得而知,她觉得这如一次地宫旅行,又是一次阴间探险,一切都是不可想象,更像一场恶梦!
不就是为了钱吗?世道变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一位作家写的小说《典妻》现在她不是吗?真是新鲜事物,不断出现。其实是在重复着历史,过去看富人的生活糜烂,现在看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千百年了,这个悲剧哪个朝代都有,只要有人类,就有穷富两极的分化,富人永远是强者,穷人永远是泪人。
她还算好,有人在她身体里下种,出来的苗还有她一半的根,更有空腹为别人代孕受精卵的,高贵的女人为了自己身体不因怀孕而变形,变丑,肯出巨资让别人代孕,这是何等的高贵,高贵到令人乍舌!
这人啊,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区别!
刘梅放远眼波,向更远处眺望,看到了远处的田野,一碧千顷,已经到了城乡集合带了,这里是城市派生出来的新触角,在不断地吞噬农村,可怜的农民,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成了城里人,岂不知城里人,城里高贵的人,永远没把乡下人当回事,起初把乡下人当着盲流,现在好了些,当一支生力军了,可是城里人从心里,从社会角度,还是没接纳乡下打工簇,打工人的子女,很难在城里国立学校上学,就是借读,也要花上多少借读费,打工的人本来就很穷,这不是雪上加霜,是完全的拒之门外,想想,刘梅是多么觉得自己作为农村人的可怜。
刘梅看着这片农田,又开始想家了,她的家乡,到处是美丽的农田,沟渠纵横,碧野如缎,流水淙淙,林木疏朗,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可是穷!穷才出来打工,相反,城里人有钱了,又到农村去休闲,真是反差太大了。
刘梅想到家乡,想到千里之外的男人张子和,他如果现在知道她,正在一个雇主的小楼上,等待着一个陌生的小老头,给她配种,张子和是多么的难受,怕张子和宁愿再穷三辈子,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没办法,为了将来富裕,她没有技术,没有手艺,又挨了胡清泉的骗,她剩下的本钱就只有这身体了,好在这个金小老头还相中了她,要不她还打着灯笼没法找这好事呢!
刘梅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张旺张闯,她想,我那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怎样了,他们却不知道妈妈又要在这里和另一个男人给他们生下一个,可是这个一旦生下来,却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一生一世也不会知道千里之外还有这个!张闯张旺才是她的儿子,这个小东西生下来,就是她身上掉了一块肉,扔哪就啦倒,与她也没关系。
刘梅这么一想,觉得好受些,就是十万块钱,让她卖一块肉!
一想到这样残忍,刘梅又心疼了,不管是怎么说,和金辅仁生下儿子,也是她的儿子,她到时候还会舍不得的,一定,一定会舍不得的。听说抗战时,中国女人让日本鬼子了,怀上孩子,生下来母亲还舍不得弃缨,这女人是多么悲哀……刘梅不敢再多想。
刘梅还是想想,金辅仁一会回来了,他会让她怎样过一天的祼居生活。
刘梅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小老头会想出这个把戏。她也听人说过,城里的青年男女,会赶在休息日过祼居的生活,小两口脱成祼体,关门闭户,在屋里做事玩耍,那毕竟是相亲相爱的夫妻情侣,可是她跟金辅仁是吗?他是分明想欣赏她的身体,或者说是玩弄。她不想看他的金辅仁那人那吊,人是只大青蛙,吊是那样的灰不溜秋的,毛团团的,伸出来也是一根黑棍,无美可言,她不想看,她让它进身时,愉悦说不上有,只被捣腾得疼痛,才有了女人的些许满足,让她欣赏,真是谈不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刘梅想起了过去的农奴,她现在就是金辅仁的奴隶,她从与他签的合同开始,她已经是全身卖给她了,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他实质不是一个好东西,也是一个色鬼,一个道貌岸然的色鬼!——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三章 金辅仁独特的接吻
金辅仁回来了,今天他特别高兴,也改了对刘梅的称呼,人没升到楼梯口,就大声叫道,梅儿,我的心,我的宝贝,你先生回来了。
刘梅正站在玻璃门外边的阳台上发呆,听了他的叫声,一阵肉麻,故意不去应付。
刘梅想,果然不是好东西,他这还不知道叫过多少女人,刘梅就觉得奇怪,一开始认识金辅仁时,他为什么装得那样有素养,当她知道他也是农民出生时,又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哪来这么深的修养?原来都是装出来的高贵,故意在她面前,显摆气度,想把自己粗俗的底子,掩藏起来,讨她喜欢,其实大可不必,她是冲着他的钱,如果他不给她一笔巨资,他怎么装着,她也不会喜欢一只大青蛙,他既然有了钱,鬼都愿意推磨,他还有必要装吗?刘梅就更有些不喜欢他了,更觉得让他在身体上开垦种植,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各处抹摸,就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但这一来,刘梅反而坦然了不少,他越是显出本来面目来,她才对他越能了解,否则就像跟着一只夜航的船在行走,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心里没底。金辅仁变得粗俗了,还原了本来面目,她就坦然了,坦然面对这一切。
刘梅还是没有动,等金辅仁把东西放好,找到阳台上来,刘梅也没回头,傲视他了,有点在他面前显得高贵了。
金辅仁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想去拥她的双肩,可是他比刘梅矮,如果想拥她的双肩就要欠起脚尖,才能搂到刘梅的脖子,他越来越不愿意露出自己的缺陷来,如果搂刘梅的后腰,隔了层衫子,完全可以把双手环过去,搂到刘梅的**,那样太不自信了,他想,搂他的脖子,让刘梅吃惊时,必然要转过脸,他就可以趁势亲吻刘梅的右腮或左腮,而表明他一点不比她矮。
女人是鬼身材,看上去比男人高,站在一起比较却并不高,这是很正常,可事实上,刘梅今天穿了超高跟鞋,还没有换下来,这里也没有现成的女式拖鞋,实际高度要比金辅仁真高,令金辅仁不能随心所欲地在刘梅转脸之间,完全充分地将自己的嘴够到刘梅的腮上,他情急之下,用了一个小小的跳跃的动作说,宝贝,你比我想象中高多了,我够不着亲你了。
刘梅转过身,看到金辅仁的脸贴得很近,她强装出迎合的表情说,亲爱的,让我来吻你好了!她低下头,在金辅仁的额上象征性的吻了一下说,怪不得,怪不得……刘梅没有说出来。
刘梅就想起金辅仁和她上床**时不能得心应手,金辅仁由于比她短得多,上了她的身体,上嘴下口只能吻合一处。如果他要上面亲她的嘴,下面的就不能充分深入刘梅的身体,只能进去一个**,又不能随心所欲地进出,一旦脱出,再弓起背举起,只能次次抵到刘梅的三角区毛丛上,最合式的地方是刘梅的脐眼里,这样刘梅为配合他,只能收缩身体,尽力将下肢向上屈,或者高高竖起,让那迷人洞呈向上姿势,而金辅仁又要上下伸长自己的身体,才能勉强上下一起工作得嘴得水,行鱼水之欢。
所以一般情况下,金辅仁和刘梅**,都分主次和轻重缓急,或者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一处一处收拾刘梅的身体部位,最后归为主题,一心一意做她的的工活。
金辅仁亲吻刘梅时,采取了一种独特的姿体方式,他从不和刘梅贴体俯伏亲吻,而是俯伏在刘梅头的相反一端,成双头状,竟是倒着亲嘴,这是金辅仁和所有女人亲嘴的新的发明。正常亲嘴只能做一件事,为了亲嘴,手就没处放,只能拢着女人的头发抚摸,抚摸女人的头,只是一种外围的形式,远远不能在这个时候,充分利用手所要工作的最好价值。他发明倒过来亲嘴,两只手可以很方便地去摸女人的**,这样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和空间。金辅仁是生意人,他知道时间的宝贵,他的人生从一个小农民,到一个富翁,就是从一开始马不停蹄劳碌,才创造了身后的一片巨产,所以他连**也养成了分秒必争的习惯。
当然这是说他的笑话,他也不是这样一个不会享受的人,这是他独创的**前凑,一边亲女人的嘴,一边去摸捏女人的**,同时在女人的两个性敏感区域进攻,女人的**会来得快一些。
金辅仁深深地知道,他没有男人的雄风,并不能引起女人的****,女人们陪她**,实质上都为他兜里的人民币,但是他享受女人的身体是高质量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高质量,他的工厂产品,就是凭着一贯的高质量,才赢得市场,也赢得了一定的政治声誉,堂而皇之地走上了人大和政协的礼堂,成为多次人大政协代表。
这又是说笑了,总之,金辅仁是一个十分会创造的匠师,他不仅能开动脑筋,带头攻关,让设计部门,不断设计出产品外形和产品的包装,去吸引消费者,而且能设计出**的姿势,去开发女人的**。
他和女人**,挺讲究质量,这里所以说的**的质量,是指女人在**时能用多少情,女人越用情,他越会感到传输给他的感觉舒服,越愉悦,女人不用真情,尽管她有时也会嗲声嗲气地叫,有时还会呻吟地呼唤,那是做作的,只有女人的用情,才是真实的。女人在动情时,会一声不吭地憋住气,甚至皱眉咬牙地显出极不美好的表情,那时才是女人动情难以抑制的表现,这是男人创造出的佳境,这个时候,你千万别去顾及女人表情是否和谐美好,你一心将感觉集中到女人的,这时候女人的身体里会一阵阵喷出水来,洇湿她的滑道,让你的活鱼在那窄窄的肉道里来来回回钻挤,她会将身体的洞不断地张开和闭合,一口口咬住你的鳗鱼头不放,那才是男人最舒服极了的时候。
这就是金辅仁所要在女人身上得到的性生活的高质量。
女人的身体有不尽的宝藏,泛泛的**,只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垃圾筒,上了女人的身体,目的只是为了把那聚集的牛奶挤出来,灌进女人的身体,岂不知白白地浪费资源,金辅仁爱惜自己的每一件产品,就像爱惜自己的每一滴精一样,尽量物有所值。说多了,回过头来,还说金辅仁和刘梅的拥抱。
金辅仁,把刘梅的肩转过来,看到刘梅的一脸的愁容,金辅仁说,宝贝,今天怎么突然不高兴了?约你到这个新的地方,难道你没有新鲜感吗?
刘梅说,不是,刚才我看到了远处的农田,就又想家了,我不知道这多日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家里的人会怎么样。
金辅仁说,原来是这个问题,你出来本身就不能经常回去看他们,只要你能把钱汇回去,让他们在家好好过日子,不就是了?好吧,我先把你的第一个月的工资打回去,等会你给我一个卡号,就不用你再去跑腿了,你今天就一个心思陪我过一天的祼居生活吧。今天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我的厂里产品销售又拿下了一个国际市场,下个月就要同法国人签订一个新出口合同了……所以,今天我要你脱光衣服陪我,让我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下周我又要忙了,好吗?
刘梅说,好吧,我陪你。于是两人便开始洗澡祼居——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四章 鸳鸯浴
金辅仁把刘梅拥到沙发上,要为刘梅脱衣服。'guan m'刘梅说,我不用你脱,你自己先脱了去洗澡吧,我等你洗完出来,再去洗,我不习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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