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说,我也记不准,就是上次去检查的时候,刚洗了的吧?
金辅仁想了想说,好的好的,已经进入了,正好可以怀孕了,你这两天一定要安照小王的安排,当吃什么吃什么,没事听听音乐,保持良好的心情,看电视不要看恐惧片,也不要跟外界打电话,要有一个良好的状态,这对受精很重要。
当天晚上,金先生回来很早,回来时,让小王出去买了些素菜,他要陪刘梅吃饭,他们吃了饭,没有喝酒,吃过之后,便洗漱上床。
金辅仁说,夫人,从今天开始连续五天,我们**要保证质量,因为很可能就在这几天里,你就可以怀孕了。
这是金辅仁和刘梅的真正**,说准确一点,不是**,是播种。这好像没有爱,只是为了生育而完成的关键程序。
上床时,尽管金辅仁让刘梅一定要有好心情,他自己也有好心情,可是刘梅怎么好也好不起来,她的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次**,金辅仁很主动,刚从浴室出来,刘梅就看见他的**,很坚挺,昂着头,一点一点地弹动,他把自己的捧在手中让刘梅看,说,正式工作了,你看它多神气,它要你了呢?你去亲亲它!
刘梅敷衍地吻了吻她的,说,要就上床来吧,我也想了。
其实刘梅心里没想,刘梅也在鼓动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情绪往上引,可是没有多少感觉。好在金先生并不知道,她做出十分愿意接受的态度,躺在床上,把胸挺起,让两个**高高地耸着,两腿分开,让毕现,以迎合他的举动。
金辅仁**的动作姿势很规范,也不肮脏,他吻了刘梅,只是轻轻地吻了吻,给一个传送爱意的形式,如蜻蜓点水,只在刘梅艳红的唇上亲了一下。他也抚摸她的胸乳,却并不乱抓乱捏,只是很文明地抚弄一下,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一下**,表示也很愿意逗弄她的**。然后便俯,按照最常见的方式开始**。
金辅仁的,不算粗大,也不算细小,刘梅很适用。当他把推进刘梅身体时,刘梅还是有了渴望,她自然地收紧了身体,便将金辅仁的紧紧地夹住,不放它出来。有一会儿金先生像是很激动,他起起落落地**了一会,一阵打颤,刘梅便觉得身体里有喷射的感觉。
金辅仁便,前后不到五分钟。
之后,刘梅习惯要起来,擦净身子,再穿上内衣。可是金辅仁一把按住她,没让她起来,说千万不能坐起来,坐起来我刚才不是白忙乎了?射进去的会流出来的。他起来,将刘梅收拾了一下,然后用枕头垫在刘梅的下面,才又自己躺下去,偎在刘梅身边,耳语说,宝贝别翻身,让我的在你的身体里慢慢进去,进到你的身体里,去寻找你的卵细胞,一旦找到了,我的儿子就诞生了!
他把一只手放在刘梅的胸前,静静地压在她的身上,两人便又慢慢地睡下去……
连续五天,金辅仁都早早回来和刘梅**,在刘梅的身体里一次次播种,他们不知道这个会不会怀上。
万幸的是刘梅真的怀上了,到了下个月佳期,刘梅果然就没有再来月经了。
之后的日子,小王就按照要求,很科学地给刘梅膳食,更不让她做任何事,只让她听听音乐,有时出来到花园边走走,刘梅便开始了慢长的代孕过程——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一章 裸居一日
这是一个礼拜日。
刘梅一早就接到金辅仁的电话,说他今天心情很好,要和刘梅过一天居家的生活,中午吃一顿饺子,晚上一同赏月,破例给保姆小王放一天假,让保姆离开,给他们自由。
刘梅听了很高兴。
自从她住到了这栋小楼里,整天就一个人,小王也不和她说话,整天手不停地做事,问她什么都是不知道,刘梅也就不再同她说话,一个人窝在小楼上。金辅仁又很少来看她,看她多是在半夜来,就和她**,或者说,就是为了**才来看她。
金辅仁和她第一次**,还算文明,后来再来和她**,就不怎么文明了,金辅仁眼睛不好,有点近视,**时又摘了眼镜,摘下眼镜,他的两眼明显后凹,就更显衰老。他要先看看刘梅的身体,说是看看她的身体没有有发生多在变化,刚刚受孕,刘梅还没有一点变大,原来怀上张旺张闯时,被挣出的腹纹,现在还很明显,虽有弹性,可是那一道道的白色的疤痕纹还很清晰,金辅仁越是摘了眼镜看不清楚,越要扒着她的肚皮上细看。
金辅仁说,这次生产,不能再行剖腹产了,一定要大生,让孩子从宫口挤出来,挤压过的孩子聪明,到时候你可要抑忍着点,不是我怕剖腹产的那点手术费,你知道吗?
刘梅说随你,我能接受,只要到时候能保住胎儿的安全,顺产就是了。
金辅仁便又去抚摸她的**说,你的两个**很好,很大,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不仅要吃初乳,还要吃满一个月的母乳,母乳养孩子,以后还有免疫力,这个也记住了,到时候我让小王好好侍候你,保证你的奶水允足。
他抚摸着刘梅的**使劲地吸起来,那毛发有点稀疏的脑袋,埋在刘梅的胸前,刘梅本想用手去抚摸他的头,但手一碰上去又缩了回来,她不喜欢这个小老头的头。
过去的日子,张子和没有吃过她的**,刘玉柱吃过,管征鹤也吃过,他们都很年轻,刘玉柱是短茬平头,刷子似的,一头乌黑的头发很钢,很有男人的气息。刘玉柱吃她的**,她就抚弄她的头,就有包揽了一个大男人的感觉。她把刘玉柱当成了她的儿子张旺张闯,心里就好笑,想,让你吃吧,让我儿子吃吧。她没有说出来,就咯咯地笑。刘玉柱以为她被他吃**吃痒了,就问她,是挺舒服的是吧?
刘梅说,乖,别用小牙咬妈**……
刘玉柱就吐出她的**,用手轻轻地掴了她的嘴。
管征鹤吃她的**时,让刘梅很动情。管征鹤人本来就帅气,让她怎么也无法联想到儿子来,那才是一种别样的**。于是刘梅就在她的头上吻,吻他的头发。他是分头,看上去挺年轻,也挺英俊。管征鹤吃她**,不是吮,而是用上下齿轻轻夹住她的,叼起来,又放下,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呈反复提拉状,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她就想要他的下面了。
最会吃她**的还是后来的胡清泉,胡清泉不吃,而是舔。用舌尖搭在她的上,轻轻地拨动,拨弄……拨弄她**时,双手把她的奶盘握住,往一起挤,她的就挺起来,硬硬的不倒,让他舔,她好舒服,她就伸手去抓她的,握在手中,粗粗大大的,舒服极了。
只有这个姓金的小老头,吃她的**,她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而是考虑到她的**将来能不能成为他儿子的充足饭仓,这本身就不是**的步骤。
最后金辅仁也会要看她的,他摘了眼镜又不能看得清楚,就让刘梅把两腿劈开,朝着灯光,让他看,还是不能看清楚,他就用手电筒照着刘梅张开的花瓣,用手去捏着两边的花叶,提起来,向两边分,寻找里面的洞,一提拉,刘梅的水就下来了,他不去舔那水,而用手纸去擦,擦了又流下来……
金辅仁说,女人都一样,这水是专供**时润滑的,你的水好多呀,怪不得我进去时,就像洗澡!他看着刘梅笑,一点也不像开始那样正经了。
刘梅说,看了一遍又一遍,女人的都一样,你又不是只看我一个人,有什么好仔细看的,要做就快来吧!
金辅仁说,不急,**要先**,只有先**才能把**的质量提高上去,也只有把**的质量提高上去了,怀孕的胎儿才健康。
刘梅说,有这个道理吗?
金辅仁说,当然有,怀孕那次**,要是情绪不好,孩子的情绪也会不开朗,所以要使情绪进入最佳状态,再**那才能保证生养的质量,可以优生。
三句话不离目的,刘梅被调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又没了,索性任他看去。
金辅仁确实很忙,自从刘梅住进了这幢小院,金辅仁除了在她天天晚上来,以后就只有在周末才来一次,所以刘梅在条件和契约的制约下,又不敢出去找人,就只能把爱欲蓄着,等待金辅仁来发泄一次,不管这个小老头她喜不喜欢,也就只有他才能给她**,她也顾不得挑剔了,也就一天天盼,盼到周末那一天。
今天金辅仁打电话来要同她过一整天周末,刘梅听了很高兴。人在寂寞的时候,别说有人陪着,就是有条狗,只要有生命,陪陪她,也是巴不得的。寂寞的人爱养宠物,也是出自同样的心理吧。可是她连一个男人,一个协议男人都不肯赐于她性和爱,她太寂寞了。
刘梅起来后,先洗了一个温水澡,换上一个干干净净的,穿上收腹提胸的美体内衣,刚穿上,又脱了,她怕金辅仁看了不仅不会说美,反而会生气,他不会让她在怀孕期间,穿收身的衣服,那样会束缚胎儿的生长。她脱了美体内衣,又换上一件宝石蓝吊带裙,外面罩上一件网状肉色披肩,对着镜子看了看,就像一只蓝蝴蝶。她笑了,对自己如此去迎合一个老男人有点自羞。
这些衣服,都是金辅仁每次带她出去时买的,他给刘梅买东西,一是要让她穿上美了,让他也赏心悦目,自已业余回来,看了高兴,二是她是他的临时夫人,当然要为他争脸面,有时他还要带她出场应酬,或者要带她出去参加一些交际活动,他要让人瞧得起他。现在老板比情人,是正常的心态了。第三他一个人在外打拼,也总想找一个安全的女人陪陪,有个家的感觉。原来这个小老头也孤独过。
临行时,刘梅化了淡妆,喷了香水,走出来,金辅仁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外的路口,上了车,金辅仁伸过头来,够到了刘梅的腮帮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今天好漂亮。车子开动了,出了别墅区,驶向了新建的立交桥,转了一大圈,在水墨花园小区的一幢独体小楼前停了下来。这里是金辅仁自己平常住的地方,这里靠他的厂子很近,他每天下班都住这里,就没回刘梅住的那个地方。
下了车,金辅仁拥着刘梅向小楼里走,边走边说,亲爱的,我们在这里好好地玩一天,我什么事也不做,哪里也不再去,专门陪你,和你过一天居家生活,感受一下家的感觉,等会我去搞点白面和肉馅来。
刘梅微笑着。
金辅仁说,今天我们不仅要在这里吃住一天,还要和你过一天祼居的生活。知道什么叫祼居吗?现在城里不少青年人,都学会祼居了,我们年龄大了,争取赶上时代的末班车,也学一回时尚!
刘梅说,什么是祼居?
金辅仁说,就是我们不穿一点衣服过一天日子呀!
刘梅听了,有些害羞说,是在床上?
金辅仁说,不光是在床上,就是一天的生活都不穿衣服呀?像个原始人!
刘梅听了既新奇,也骇怕,她想,大白天走来走去,怎么可以这穿衣服呢?不是一点没遮掩了吗?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二章 祼居的联想
金辅仁下去买面去了。刘梅一个人留在这小楼里。四处看看,这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不算太豪华,里面布置的摆设也很简单,底层是一个客厅兼过道,左侧有两个隔间,一间里面空着,有一张床,床上铺着被褥,很整洁,像没有人住过,有电脑和电视,上面有些灰尘,也没有用过。另一间是厨房,崭新的饮具,管道气灶上落上粉尘,也没人用过,再就是一个卫生间。
刘梅从踏步向上走,手抚着管形不锈钢扶手,手心凉凉的,到转角处,是一面窗子,窗子外面可以看到不大的花园,花园里花开了,还有一些辅助的绿色,那新栽的草皮,也才刚刚成活,没有多少生气,显然这个水墨花园是刚建成的,外面除些建筑工人在行走,不见什么人。这个别墅区很安静,安静得像个坟场。
上了二层,第二层又有一个客厅,地上铺着草绿色地毯,一套组合沙发,茶几上放着永远开不败的塑花,水果盘子里苹果和葡萄不是塑料的,一串葡萄不均匀的挤压着,差了的葡萄变成了皮,吐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显然主人在这里生活过。回过身来看,楼道口有一个壁柜,隔着几层,上陈列着不同品种的酒。左边又有两个隔间,一间是卫生间,另一间是卧室。向阳面窗的这一面是一堵透明的玻璃隔壁,中间有两扇可以开合的移门。走出玻璃门,是全封闭阳台,浅黄色布帘折皱着垂下来,把屋子遮得严严实实,满屋黄昏一片。打开粉色灯,像是生活在晚霞黄昏里,人就有了温馨的感觉。刘梅顿时有了一种**,她突然想**了。这是环境和气氛给她的条件反射,她竟用手去摸一摸,觉得那里有了潮湿的感觉,趁金辅仁还没回来,她连忙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摸出了一小张护垫,退下垫上去,心才踏实一些。
她走到窗口,拉开窗帘中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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