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和说,想,忙起来就不想。
刘梅苦笑笑,说,忙起来就不想,那什么时候想?
张子和说,闲下来想,想就看看你照片,照片又不说话……
刘梅说,想什么?
张子和说,我也不知道……
刘梅又苦笑笑说,不想那事?
张子和说,哪事?
刘梅脸红了,说,还有哪事?一个人在家没有女人,你不想要女人?
张子和说,要,又不敢要,白要,有什么办法?
刘梅说,没有想和别的女人?
张子和说,你尽说笑话,我才不想和别的女人呢!那我怎么对得起你?你在外边挣钱养家,我一想起来就舍不得你,让你一个人出去,我怎么能在家再乱想呢!
刘梅听到这里,眼泪一下子流下来说,子和,你真好……说着她一把抱住张子和的头,亲了亲说,你帮我擦擦身子,我要你……——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三章 燕归去
张子和有点意外,他站在刘梅的床前,不知是要干什么,刘梅说,你帮我把下面的衣服脱了,帮我洗洗身子,我要你……
张子和有些手忙脚乱,他很笨拙地为刘梅解裤带,他太不习惯做这种事。或者说,他从来不曾做过这种事,做起来显得一点也不顺手。
刘梅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她下了床,让张子和换盆干净水来,自己蹲在水盆上说,说,我要你帮我洗。
张子和也蹲来,从后面掏手在刘梅的裆中撩洗。他的粗大的手在刘梅雪白的上挘磼{去,自己裆中的那东西便渐渐地有了感觉。他的手指向前伸去,摸到了刘梅前面的三角区毛丛,手指滑来滑去,在一条粘糊的沟中行走,手下像在淤泥沟里滑过,那在裆中便更挺了起来,他把手指轻轻地抠进去,刘梅便叫了一声,说哎呀,好舒服,我想要你……
刘梅把撅起来,把粉红的一条裂缝亮在张子和眼前,说,你用舌头舔舔我……
张子和愣了愣说,怎么舔,上床吧……
刘梅说,我不,我就让你舔,别的男人都爱舔,你……她愣住了,没有说下去,还是把撅得老高,等待着……
张子和愣了愣,蹲去,将头翘起,去舔那粉红的裂缝,紫色的伤口……他太不习惯了,他不敢去舔,但没办法拒绝,他闭上眼睛把嘴靠上去……刘梅的水便流下来,黏黏的,像黏滑的稀粉,没有气味,只是那么的黏糊糊的一股水,便顺着他的舌流到他的嘴里,他吐下来,心里有点厌恶,赶忙抬起头来,帮刘梅拉上。
刘梅说,你不要,你不想要?
张子和说,想……只是这白天,有人来怎么办法?孩子还在外边……
刘梅生气地说,偷的?怕谁?不要拉倒!
张子和怕了,说,好好好我要,让我去关门。他出去了。
一会回来,刘梅脱光所有衣服,躺在被子里。被子里很冷,她闭上眼睛,这时她的**更强了,等张子和再次进屋来,她的心就打颤了,她的水不停地往下流,她抓过毛巾垫在身下,便闭着眼睛等张子和。
张子和脱了衣服,躺到刘梅的身边,因为他刚才一直走里走外的,身上手上很冷,一时不敢去碰刘梅的身体,刘梅躺着就更急了,她一翻身,爬到了张子和的身上,扶起了张子和的,猛然地坐下去,接着便疯狂地上下滑动起来……
张子和到这时才有了真正的反应,他努力挺起身体,在下面接住刘梅的套进拨出,刘梅身体里的水一阵阵喷在他的上。
刘梅觉得不过瘾,自己要坐着才能上下滑动,把被子里的暖气全弄跑了,她又躺下来,让张子和在上面做。
这时张子和才恢复到丈夫的角色,他昂起头,猛抽,那是特别的粗大而坚壮,弄得刘梅连声吟叫,终于一次。
张子和之后,并没有软下来,他觉得身体里这很长时间聚集的东西太多了,一次根本没有全释放出来。他稍微歇了歇,又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做过之后,刘梅便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刘梅和张子和一同上街去办年货,虽然过送灶了,张子和在家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他不会买东西,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买什么,打电话说定了,等到刘梅回来买。
刘梅心里有数,现在也不在大队做妇联主任了,社会上也没有什么要好的关系,春节前后也没有什么要好的亲友上门,也用着准备什么。过去她在家里做妇联主任时,每年春节就要有一些相关的人请她吃饭,她也要请人家吃饭,或者还会有些相关的人来玩,就得准备些食物,现在没有必要了。
但是她又想起来,在南方临来时,顺口说一句,让胡清泉春节到她家来玩,胡清泉看她笑笑说,不怕你老公知道?
刘梅说,知道什么?我们是生意伙伴,他又不知道别的?
胡清泉说,春节不去了,要么,和你一起回城……到时再说吧,给你打电话。
那么胡清泉真的会来吗?她突然担心这件事了,说到底,他们毕竟有了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她心里还是担心张子和看出来。她不希望胡清泉来约她一起走。
刘梅只知道胡清泉的家住在苏北滨海天场,却不知道更具体的地方,离她家少说也有百十里,哪里都有车站,为什么要到她家来一起走呢!她就想,万一他打电话来,还是让他自己走,只说好一个时间就是了。
可是过了年,刚到初三,胡清泉就打电话来说,初三他打算走了,让刘梅把住址告诉他,刘梅在电话里愣了愣,想不出合适的话拒绝,便把路线告诉了胡清泉。
胡清泉是一个挺精明的人,就从这点上说,他也是个很不一般的男人,他为什么敢到情人家来约人家女人一起上路呢?因为他早从刘梅嘴里知道他的男人张子和,但是胡清泉不是来张子和家炫耀自己霸占人家女人的本领,而是另有所谋,他想知道刘梅住哪和家里的其它情况,他这种人,就是想得太多……万一要是刘梅骗了他,他是可以找到刘梅的家的,而他的家具体住哪,刘梅却不知道,刘梅也不想知道,所以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就更不曾想去他家了。
初五那天晚上,胡清泉竟然大模大样地来到了刘梅的家。
很厚道的张子和,还请了林业站的几个人来陪他,晚上喝了酒,酒席上,连刘梅也大感意外,平常胡清泉是个只会做生意和想心事的人,在这里同满桌的陌生人在一起却大谈外面的情况,从改革开放的大政策大形势,谈到外面的劳务市场,以及打工做生意的门门道道,听得满桌的人聚精会神。
散席之后,刘梅把胡清泉安排在隔壁的床上睡觉,胡清泉看了会儿随身携带的书藉,看了一会电视就睡了。
刘梅和张子和上床之后,就脱光衣服钻到张子和的怀里,张子和说,他在外边?这样好吗?
刘梅说,明早我又要走了,你不想?这一去说不定又要一年才能回来?你不要?
张子和抚摸着她身体说,走就走吧,这一夜不管做多少遍,也不能管多少天,你走了当想还是想……
刘梅听了这话,心里很不好受,便把张子和的手拿到自己的胸口,让他摸摸自己的**,她自己用手去摸摸张子和的,张子和没有感觉,那物还是软绵绵的,她用手摆弄了好长时间,张子和才竖硬起来,刘梅说,能了,还是你在上面,方便。
张子和爬到刘梅身上,刘梅用手引他进去,张子和**了几下,床在吱吱地响,他又停下来说,怎么这么响,他在外面会听到……
刘梅把他的往下按说,偷的?怕什么?你再怕,让他来!真是……
张子和不再说什么,在刘梅身上又动起来,刘梅觉得他做得太不够有力,自己翻身坐起来,坐到张子和身上,上下弹跳着,两个**上下晃动,她双手托住**,哼哼地叫起来,一会儿便把张子和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刘梅和胡清泉上路了,张子和把他们送到路口,看着他们上了车,张子和站在树下一动不动,刘梅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胡清泉把她搂在怀里,刘梅动了动,没有完全拒绝,便像女人一样躺到了他的怀里……——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四章 情人的圈套
车上了沿海高速,平稳多了。隔离栏里的矮松刷刷地退后,家乡也渐行渐远,和家人的分手,与故土的离别,刘梅的心浸泡在酸酸的情意里,为了挣钱,也为了解放自己,她不得不再次离开家乡,但是这次离开,她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个男人,一个情人相陪,刚一踏上征程,她又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仿佛不是出行,而伴情人去一次欢快的旅行,她让胡清泉拥在怀中,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小别重逢的甜蜜。
不能说她和张子和没有一定的感情,他们结婚多年,而且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是在男女欢爱上,张子和怎么也不能和胡清泉相比,张子和爱得实在,爱得小心而又粗心,他爱在物质,而胡清泉爱得风流,爱得潇洒,爱得浪漫,爱在情意,她随张子和有一种防风蔽雨的安逸,她随胡清泉另有一种**包揽的性福,相对说来,如果让她选择从一而终,她会无疑选择胡清泉,胡清泉像一个完美的男人,他既有创造生活的百般招数,又能把女人侍奉得上天堂,要知道开过窍的女人,无一不把性生活的质量看得很重。
人类在逐渐走出衣食温饱的时代,日益产生强烈要求的便是家庭幸福,而不可缺少的幸福成份便是**和性满足。
人类的性要求,是人类区别于所有动物的特征之一。
所有动物,甚至也包括植物,它们的性行为只限于在一定的时期,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繁衍。雌性动物只在需要交配,才有性要求,雄性动物才有**的可能,植物只在一生一度的花期,为了授粉才有阴阳。人类则不同,人类的**却是贯穿在人生的全过程,男需女求,男欢女爱,充盈着春夏秋冬,成为人生的一大幸事。
也正是人类的爱欲频繁,爱欲旺盛,才演绎着人类爱的疯狂,爱的烂漫,在生生死死的求爱角逐过程中,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悲欢离合,哭哭笑笑的悲喜剧。
人类自最初的群婚时代,到夫妻组合的家庭,及至今天日益灵动的婚姻组合,都反映着人类对爱欲的追求和进步。
但是由于法度和道德防线对人类婚姻观念的禁固太深,人类灵动婚姻状态还没有完全形成,因此婚外情,婚外恋还成为人们追求性幸福的添补。
刘梅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她对张子和虽然有许多不满,但也还有一丝幸福和留念,她又很爱胡清泉,却又不能改嫁给他,这就只有和他在外出打工时相爱,想许,而满足一下自己的心理和生理**,此时的刘梅,爱胡清泉,完全不同于当初许身于刘玉柱和管征鹤。
当初她许身于刘玉柱和管征鹤,那是一种交换,或者说是买卖,她以自己的身体,以自己的虚情假意,换取了一个身份,一个大队妇联主任的身份和名利,说她一点不爱那两个男人,也是不对的,但她爱他们,是在被他们占有之后,而逐渐产生的,或者说她和他们相好,是性大于情,有了性之后,才有了情,因为本身心里留有交换的阴影,很难把**纯化到极致。
现在她爱胡清泉不同,她爱胡清泉首先是平等的,公平的,没有人强迫,也没有诱惑,更没有她的勾引,完全的巧遇,甚至不期而遇,好像许仙在断桥头上遇上了白蛇,那是五百年前的一个约定,她觉得她太幸福了。
一上车,刘梅很快就忘记了离家的惆怅,倒在胡清泉的怀抱中,胡清泉拥着她,两人昏昏欲睡似的,胡清泉闻到了刘梅的发香,一别刚十多天,他便有了强烈的要求。特别是昨天晚上,他在刘梅家过夜,他就躺在刘梅的隔壁,一个夜里他醒来多次,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深睡,他清醒起来就看到刘梅的房中有灯光透出来,他就知道刘梅一定在和自己的男人在**,男人在做一次送行,这明摆的,他离开时,他也和他妻子做了一次又一次,妻子使全身招数,企图把一年的爱一夜灌输给他,他也企图把一年的情留在妻子的身体里,直到他再也不能进入了,才伏在妻子身上打个盹。
胡清泉有个非常美丽在贤惠的妻子,可是妻子的美丽只能决定他终身不愿再作取舍,却不能永远占满一个男人的心,而平覆他的**,因为他在外边长期生活中,需要**的释放,不得不选择一个异性目标。
刘梅虽然很美,也很有档次,但和胡清泉的妻子比,仍然不能取代,所以胡清泉和刘梅在外面厮混,只是一种泄欲,至于生意上的伙伴那是共赢互存的,这次胡清泉为生意为了更好地图腾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年前他没有和刘梅一起走,走了一趟常熟是不假,看了一个朋友也不假,而这次回去再和刘梅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了,刘梅却还泡在美好的未来中,甜蜜的感情里。
回到年前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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