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泉怕她生气了,赶忙说,我是实话实说,心里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了,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就不这样……
刘梅突然又觉得胡清泉为人也很老实,实话实说了,这等的男人很难得,不像有的臭男人,想和你好,要你上床时,会把自己的女人说得一塌糊涂,得到你了,弄出事情来,还是站在自己女人这一边,站在家庭这一边,说翻脸就和你翻脸,那些男人才是骗子,她宁愿和说实话的男人好,也不愿和那些口是心非的男人上床。
在外打工的男女,南来北往,你别想让对方对你有多少真感情,一时寂寞了,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不是不想男人,好就好,不好就散,谁也不欠谁,刘梅也不是没有男人好过,她在家和刘玉柱上过床,和管征鹤上过床,尤其是和管征鹤好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是说散散了?
刘梅不想再想这些复杂的问题,她是女人,她寂寞的时候,除了想有人说说话,也想要男人,要男人和她上床,特别看到人家夫妻都出来打工,又在一个厂子里上班,同来同去,晚上吃了洗了,关起门来,从不出丟溜达,上床一定在做那好事,她就挺羡慕,甚至她还有些嫉妒刘栀程张中庭,那时候她对男人的思念,就会更加具体化了。
她在家因为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到外边来,又很谨慎,怕外边的男人更不好把握,她看上胡清泉正是看他人很正派,不像那些单身的男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知道她在刘栀那里是身单,进来出去总想够着她说话,一脸的色迷迷相,刘梅就不舒服。
胡清泉是个实在人,家里有他思念的妻子,这种男人一般不敢出轨,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也不会做得过份,这让刘梅放心。刘梅也是这样想,在外面寂寞了,能有个规矩的男人说说话,上床也是可以的,既不能陷进去,又有人照顾,心里静下来,也能得到身体的抚慰,那样一定很好,既不那么思念家乡,也能安心地挣些钱回去,所以她就看上了胡清泉。
胡清泉见刘梅坐在石凳上不说话,他向刘梅那边挪了挪,把一个手放到刘梅肩上说,你生我气了?
刘梅说,没有,我在想,我们要不要这样下去了……
胡清泉有些急,他说,我对你是真心的,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就看上了你,我每天回来,就希望能单独看到你,我不敢和你主动说话,怕你看不起我,那次第一次看你一个人淘米,看你的手那么白,那么嫩,像个姑娘的手,我就动心了,我知道你一定是不得已才出来打工的,你在家也一定是没做重活的人,你很高贵的样子……
刘梅说,还高贵,出来打工没一个高贵的,都一样。
胡清泉见刘梅没有拒绝他,就又把她搂过来,让他重又躺在他的大腿上,去摸她胸。
这次胡清泉壮了胆,解开了刘梅的上衣纽扣,把手伸到她的胸罩里。刘梅的胸乳很丰满,在胸罩下高高地挺起,摸上去柔柔的。
刘梅用手推了推,算是女人的自我保护,但也是做做样子,继而她把自己的胸罩往上推起来,两个**从下面露出来,让胡清泉去摸。
胡清泉见到刘梅主动,便开始放肆起来,他两手捧住刘梅的一个**,低下头去咬她的**,把**咬在口中,说,你的**好有弹性,这么大,却一点不瘪,真好!然后便漫条斯理地去用舌尖舔,弄得刘梅痒痒又怪舒服的。
刘梅的的心里就激动起来,身子下面就开始热腾腾的,感到有一股水流下来。她翻转过身子来,伏在胡清泉大腿间,脸便触在胡清泉的裆中,感受到了胡清泉裆中的那物有了形,硬硬地顶起衣服。她用嘴在外面寻找,找到了,觉得不尽兴。她便用手去解他的拉链。拉开了拉链,从里掏出了胡清泉的,哇,好大好大,好坚硬,抓在手里胀满了手,她叫了一声,便一口咬住了胡清泉的。
胡清泉也叫了一声,一把将刘梅的头发抓在手中,死死地往下按,刘梅便吃起他的**来……——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七章 虚拟的爱情
他们从石凳上离开,找到更背静的临水边。临水边有光滑石坡,有的地方一个石级一个石级延伸到水中,湖水被对面的灯光照亮了,水上泛着霓红灯光怪陆离的影子。刘梅到临水的石坡上,去洗了洗身子,从水边走上来,胡清泉已经在一丛竹林里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竹林里,地上是蔓生着一层小草,踩上去软绵绵的,胡清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草地上,两人便坐下来。胡清泉要给刘梅解脱上衣,刘梅抓住纽扣说,不能,我不放心,让人走来看到了,怎么办。脱光,来不及穿衣服。
胡清泉放下她衣扣,就去脱刘梅的裤子,刘梅没有反对,刚才她在水边洗了身子,裤子就没系好腰带,让胡清泉一拉就拉下了。
胡清泉把她身体放平,捧起刘梅的,将裤子往下扒,就把她的裤子扒到腿弯下,再要脱下去,刘梅又不让脱了。她说,我还是不放心,就这样将就来吧,快点,我等不及了!
胡清泉也有些急,就自己去脱衣服,退下裤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做是好,因为两人都没有把裤子脱下,就很不适合体位,刘梅笑了说,快点快点,说着自己除了一条腿上的裤子便平躺着,支起膝头,等胡清泉。
胡清泉跪到她两腿中间的草地上,伏下去,慌慌地寻找刘梅的身体,由于心里很急,怎么也进不去,刘梅也急了,她把胡清泉推过去,自己爬起来,坐在他上面,用手摸了摸,把住胡清泉那挺起的,左右滑了滑,一下子坐下去,很滑顺就进去了,她叫了一声,好舒服,便一阵狂颠起来……
正在这时,有人用手机的照明灯照过来,就在竹林那一边的小路上,他们吓得一阵哆嗦,刘梅不敢再动,胡清泉也不敢起来,过了一会,有人在说话,像是一男一女,怕也是来找地方,好在没有到竹林这边来,他们过去了,真是吓得刘梅和胡清泉一阵心跳,再想起来做事,却都没了兴趣。
刘梅从胡清泉的身上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说,快回去吧,再回去迟刘栀又要问,怎么出来这么久?
胡清泉说,挺少兴的,下次还来?
刘梅和胡清泉一边走,一边说,这地方我还是觉得不安全……
胡清泉说,要不,你到我屋里去?
刘梅说,我不敢,就隔一堵墙,两个门紧挨着,我怕妹妹知道。
胡清泉说,那,那我到别的地方租房?
刘梅说,不,那不如我到别的地方去租房。
所以刘梅那次就对刘栀说,她要租出去。
后来刘梅就租出去了,刘梅租的地方离刘栀这儿不远,就隔一条巷子,也是这样简陋的房子,只有七八平米,只能铺一张小床,和安排一套锅灶,但租金只有几十元,挺划算,想干么干什么,只是房子太矮小,其实不是正式房子,就是院子里山头上隔出一个小间。城市的人真会利用地方,就这一隔,就租出去赚钱了!
刘梅住下来是夏天,很热,就买了一个小台扇,放在床头,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更容易胡思乱想了。她就开始想胡清泉。
可是她又不知道胡清泉什么时候能来,自己搬出来后,她没有联系胡清泉,她到刘栀那里去,胡清泉又早就上班了。她和胡清泉好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知道两人的手机号码,因为在一起时,天天见到,约会只是进来出去的时候,递过一句话,现在成了两条路上跑的车,各开各的道,一直不好碰头。
那天晚上,刘梅下班回来,吃了饭,一个人闲得慌,就出来,站在院子里,院子里人很多,来来去去的,过来时间不长,有的人打过招呼,有的人没打过招呼,打过招呼的,也不知什么名子,更不知道各人干什么,她也不想和这些人说话。刘栀告诉过她,轻易别和这些打工的人来往。她就一个人走出院子,院子后面是一条道,过了这条道,再向西有一个市场,她想去市场里玩玩。
到市场里去看一看,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又不想回去,就往那个湖边小公园走,走到小公园的广场上,那里人正在唱歌,她刚站下来,就听到有人在后边叫了她一声,她一转脸,正是胡清泉。
胡清泉一见到她,就拉住她的手向没有人的地方走,她跟着他,离开人群,胡清泉说,我不在那个电子厂上班了,那天和检验员吵了一架,就出来了。我不想到厂里上班了,一个朋友让我和他合伙做生意,到乡下拿疏菜,搞批发,这两天一直在看行情,准备买辆车子。
刘梅说,难怪我下班去刘栀那看不到你了。
他们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湖岸边走,走到湖岸边,想起那次两人在小竹林里**,刘梅就有了感觉,她贴在胡清泉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说,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呢?
胡清泉说,怎么可能呢?这几天我就没回来,都吃住在朋友那里,马快我要搬过去,到这个月的房租结束,就过去了。
听说胡清泉要走,刘梅有些舍不得,便更加依恋他。胡清泉搂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说,你出来租房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一回来就问刘栀,刘栀说你搬出来了,我不好问她你具体搬到哪,我还估计你不想我了呢?你搬出来又找到新朋友了?
刘梅说,你瞎说,怎么可能呢?我就这么快?我又不是出来找男人的。
胡清泉说,我想也是,我就到这小公园来找你了,估计你闲下来晚上也许会到这来。
两人说着话,互相亲亲爱爱地拥抱着,像是一对情侣。刘梅觉得胡清泉虽不是她男人,但此时也有一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个人在这里打工,虽有妹妹,妹妹能给她生活的照顾,可是不能给她身体上的慰藉,胡清泉能给她身体上的慰藉,她就把这抚慰虚拟成短暂的爱情。她想,女人到任何地方,不可以没有男人,只有得到男人的爱,心才能踏实。
刘梅伏在胡清泉的怀里,不说话,她闻着胡清泉身上的男人味,很想就这么静静地守着,守着这虚拟的爱情,在流淌的夜中沉睡。
男人的爱不像女人的爱,女人的爱是全身心的,女人既需要**,更需要感情,男人需要感情,更需要要**,胡清泉终于控制不住情的煎熬,他开始抚摸刘梅的身体,从衣服外面将手摸到刘梅的衣服里面,刘梅的身体**终于让他唤醒了。
刘梅说,我们回去吧?
胡清泉说,你这就要走?你讨厌我?
刘梅吻了他一下说,傻瓜,我都湿了,我想要你了……
胡清泉说,那你为什么回去?这里不好?
刘梅说,不好,到我那去吧,我那虽然简陋,但只有我一个人住,我又没有和其他人来往,没人注意我有哪些朋友。
他们站起身,亲亲热热地往回走,走回刘梅居住的地方。大多数屋子都关上门,睡觉了,刘梅轻轻地开了锁,两人进去。屋子很小,进了屋就爬到床上,爬到床上,就不能站起来,上面碰着头了,胡清泉被闷得难受,赶忙脱了衣服,刘梅也脱了衣服,两人身上已经汗湿了,刘梅舀了一盆水,淘了毛巾递给胡清泉,擦身子,胡清泉接过毛巾,擦去了脸上的汗,打开电扇,扇了一会,才静下心来,把剩下的也脱了。
刘梅又淘了毛巾,走过去,给他擦,手一抓上去,胡清泉的那物便竖了起来,昂着头,让刘梅不好意思。刘梅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去挘芍泻顾话岩话训夭粒惆押迦恋檬懿涣耍悼斓悖侠窗桑野涣四懔耍阏婊嵬妫难Ю吹模
刘梅笑了,说,这里洗澡不方便,不擦擦怎么做?她又擦洗自己的身体,完毕才爬到床上来。
刘梅刚一爬到床上,胡清泉就把她按倒在床上,伏到她的身上,弓起臀部,下去,刘梅叫了一声,便把他紧紧地搂住,两人在床上疯狂在运动起来。
刘梅太饥渴了,胡清泉也太需要她了,很快胡清泉就去了。
两人躺在床上,身上出汗已经全湿了,便扇着扇子说了一会话,刘梅说,你以后,准备做生意了?
胡清泉说,嗯,不知能不能做好,那朋友说,做生意无论无何也比在工厂好,我先跟他合伙做,然后有钱了就自己一个人做,合伙总是不长久,要不以后我们合伙做?
刘梅说,等你做出经验了再说吧,现在我妹妹离不开我,我走了,她就要再雇人。
两人说了一会话,胡清泉又要了刘梅,再做一次。
刘梅说,你,刚能行?
胡清泉说,能,又想了,你摸摸看,又硬起来了。
刘梅用手去摸了摸,胡清泉果然硬起来了,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时间做得长些,他们都很高兴,到天要亮的时候,胡清泉爬起来,说我走了,过几天再到你这里来,你一个人住出来方便多了。
刘梅吻了吻他,送他出来,路灯已经渐暗,东方已经泛白,天快亮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