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了?
刘梅说,我怕痒,也笑了。
刘栀说,我也是,就不爱让人摸!
刘梅说,那张中庭不摸?
刘栀说,姐呀——你也怕姐夫摸?姐妹俩又笑起来。
有时候张中庭回来住,刘梅便在外间的小床上睡,刘梅一个人睡在外边的小床上,就更睡不着了,睡不着就一直在想心事。
她从姑娘时,误嫁给张子和想起,想了自己不明不白的就生下了两个孩子,有时候,她也怀疑,张闯不一定是张子和的种,人人都说张闯和张旺长得一点不像,倒像另一个孩子,这点刘梅自己说不清,那时候她怀张闯时,真的**张子和没有刘玉柱多,不过不管孩子是谁的种,一律随张子和姓张,真是有杂种没杂姓。她想她巴不得张闯是刘玉柱的种,不会像张子和那样没有用,孩子能遗传刘玉柱的聪明,那才好呢!
一想到两个孩子,刘梅就特别想家,想孩子。张闯才七岁,刚上一年级,她不知学习怎样,到时候有了钱,孩子没法读书,读不下去,又一代人没希望了,她一辈子也就没指望了,想想这些,她就不想在外打工了,还想回家过日子,可是既然出来了,又懒得再吃回头草,何况回头又没有草。
这点也还好受,只是到了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生理上的要求,特别明显。
过去在家,张子和没有要求,她的要求周期是三五天,三五天到了,白天看到公鸡追母鸡也有感觉,晚上便主动要张子和,或者要管征鹤,要什么?要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插一插,胀一胀,自己想喊一喊,叫一叫,把身体里的一股**排解掉,有时特高兴时还像有一股水要冲出来,那样挺舒服的。一次过后,三五天一心一意地睡觉,三五天过后又想,再要,这个周期很有规律,除月经来了例外,她有几个男人选择,一点不缺性,心里满满的幸福,可是现在没有了。
刘梅想家,想**的时候,就出去站在菜园里给张子和打电话,有时张子和手机光呼叫没人接,她就生气,给管征鹤打,刚拨响又挂了,自己明明生他气,他有付玉环了,怎么还给这个无情无意的人打电话?真是没出息!
有时管征鹤也会回过来说不上几句话,怕长途花钱,就找借口关了,还是张子和好,只要接通了,张子和就不关机,张子话三句话之后往往没话说,只听到电流声,她就关了,她疼钱,那时的收费,一次电话要十几块,后来她就很少打电话了。
有时张子和十二点会打电话过来,却什么也不说,回去以后,那个混蛋才告诉她,他是听着她的声音在自慰,真是让人受不了。
后来,刘梅也想自慰,她怕让妹妹知道,先用手指,抠,后来她偷偷地选了一个黄瓜,晚上放在身上,留夜里吃,妹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夜里吃生东西,但她也不去多问,想来是姐姐夜里睡不着,她知道姐姐一个人,不同于她,她想男人,男人就在身边,可姐姐一定是寂寞,夜里睡不着。
半夜里,刘梅拿了那黄瓜,上面没吃,让下面吃,黄瓜很粗硬,刘梅不敢一下子放进去,刚进去一个头,她就觉得黄瓜很粗,也很硬,受不了,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想,身子的水便一汪一汪地流下来。
过了一会,她又将那黄瓜,这次没有怕疼,等插到深处,她突然觉得有了更强的**,便把身子收缩起来,觉得很舒服……
正在这时,她听到隔着篱笆的那一边,妹妹的床一阵吱吱呀呀地响起来,接着就听到妹妹刘栀的呻吟……——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四章 隔墙听夜吟
刘栀与刘梅不同。
刘梅生来就是很古板的人,像父母一样,传统的农民,守旧思想很严重,刘梅受父母的影响,从小到大一直不敢在人前多言冒语,什么事都听任父母的安排,和张子和结亲,也是父母做的主,父母看到张子和人长得也不错,也很老实,指望她嫁过去没有罪受,她就嫁给了张子和。在她结婚之前,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直到糊里湖涂结婚了,才感到张子和太老实了,老实到连床上的事情都不知道,当她答应刘玉柱到大队做妇联主任时,才开始有了自己的观点,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时代潮流。
刘玉柱和她相好之后,打开了她的**之门,她对嫁给张子和这样的人,好不后悔,可是那时已经不明不白在生下两个孩子。
女人往往是这样,一旦开窍了,会一反常态,做出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来。刘梅和刘玉柱以及后来的管征鹤产生爱昧关系,她就不管不顾地开放自己,才感到获得多少难以想像的性幸福,但是那种非夫妻的性生活,到底不能长久。想想刘梅就有嫁错人,进错门的遗憾。
现在她出来打工,一是为了挣钱,二是为了看不到管征鹤,也是为出来开开眼界,在她心中早就萌生了摆脱家庭的束缚,寻找自己应该有的东西。一时她虽想不清,到底她要寻找什么,但是她觉得似乎外边的天地里有什么让她向往的东西,一定存在,并也一定会让她有所收获。
妹妹刘栀与她不同,刘栀从小就敢爱敢恨,刘栀上高中时就和张中庭谈恋爱,张中庭长得一点也不出奇,身材也长得像个竹竿,但为人很精明,又口能舌辩,父母根本不同意这门婚事。中学毕业后,刘中庭在一家木工铺学徒,与刘栀家离理很近,刘栀和他藕断丝连,两人常常夜里出去私会,到父母发现之后,刘栀已经怀孕了。
母亲坚决要把她的胎儿打掉,让她重新找对象,可是没等母亲安排好,一天夜里,张中庭丢下在木匠铺的铺盖卷,便带着刘栀私奔了。出去三年等孩子三岁了,才渐渐和家里取得联系。
刘栀第一次抱着孩子和张中庭回来探亲,只半天时间父母就被张中庭的一张巧嘴哄好了。
真是说不清,刘梅貌似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却没有幸福,刘栀在父母眼里是跳火坑,却夫妻恩爱。
刘梅问过刘栀,说你后不后悔,刘栀笑着反问姐姐,说你后不后悔?刘梅说,我又不是自己当家作主,我怎么说后悔,要说后悔是后悔不该听父母的话!
刘栀说,姐,你说女人什么是幸福?男人一心一意在爱你,就是幸福!
刘梅说,张子和也是一心一意地爱我,可我不觉得幸福。
刘栀说,他是怎么爱你的?
刘梅说,他什么都听我的话,我说错了,做错了,他都听,甚至我和别的男人好,他也能接受!
刘栀说,那是什么呀,你知道张中庭怎样对我?
刘梅说,你说,他是怎样对你。
刘栀说,张中庭对我说,这天下那么多美女,没一个比得上我,这一生他得到我,天下就没有女人了……在他眼中除了我,别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但是他也告诉我,我要和别的男人好过一次,甚至我心里想过别的男人,他就会横死,是说他,他这人拿他自己赌你,所以我从心里都不敢乱想,有这样的男人,我还会去乱想别的男人吗?
刘梅叹了口气说,他是怎么爱你呢?
刘栀笑了说,还有怎么爱,吃穿用随你不说,那事让你心满意足,有时我还觉得受不了,过去在家时,我们那事早就有了,那时偷偷摸摸的,怕别人知道,随他出来,开始打工,他在一家家具房做手艺,我开始没有事,就租一间很小的房子,为他做饭,白天他拚命干活,晚上从来没有空过一次,一夜少在一次,多的一夜三次,他这方面特别强……刘栀又笑了。
刘梅说,他怎么强,你喜欢吗?
刘栀说,哪有女人不喜欢的?姐你别看他人精瘦,他那家伙特别大,而且一次做的时间又很长。开始我每次都让他弄破了,又不敢说,过后他知道我受不了,就偷偷躲着我用手弄下来,我知道后又生气,他说,我舍不得让你疼!
后来我习惯了,他也放心了,不管他怎么累,每天晚上我们都有一种期待的幸福,每天夜里都让我死去活来的,我这么胖,他那么瘦,我说,你都瘦成这样,为什么呀?他说,他都把他身上的精华灌到我肚里了……我那心疼呀,姐,真的很幸福!
给刘栀这么一说,刘梅也真的好羡慕,她从来没有得到张子和给她的性幸福,她和刘玉柱管征鹤在床上**,虽然觉得得到了补尝,但总又觉得那不能全身心的拥有,总觉得是偷来的东西,偷来的东西总有失去的时候,这不还是维持不下去了!她是多么希望也能获得完全属于自己的幸福!
张中庭对刘栀的爱,刘梅也不是没有看出来。刘梅住下来之后,张中庭隔一两天总要回来过上一夜,有时隔不下五天,中午回来刘梅就会发现刘栀在做小动作,背着她把晾在外面的毛巾取回去,然后关上门,把门关死了,又怕她看出来,又打开一道缝。开始刘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鬼祟,两口子中午在里面休息,刘梅没当回事,刘梅进屋里去拿东西,一推门,刘栀和张中庭来不及掩盖,刘梅看到刘栀光着身体,坐在张中庭身上,在一蹲一起地上下动,一头长发甩来甩去,张中庭双手搂着刘栀的一对大**,把头勾起来,用嘴正在乱啃……
刘梅看到了,非常不好意思,出来连当间也不敢站,心跳得慌,自己一个人站在外边的走道里,和一些房客说话,说话还是心不在焉的,过了半小时候,张中庭和刘栀做完出来,张中庭推上车,一路哼着小调走了,刘栀把刘梅叫到屋里。
刘栀说,刚才让姐你看到了,他这人就是,鼓不了三天,非要偷空跑回来,要你一次,唉,真没办法。
刘梅说,大白天,外边这么多房客住在一起,走廊上人来人往,做那事方便吗?
刘栀说,他就赶在这中午做,他说,夜里做不如白天更好,有时他还带我到公园里白天做,两人躺在树林子里,像贼似的,他说,那样更有情趣……
刘梅开始觉得自己住在妹妹家里有些不合适,张中庭一回来,刘梅就觉得他要和妹妹**,夜里是必然的,只要他们俩一进屋睡着,刘梅就能听到隔着一层篱笆的屋里有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她原以为他们没睡着在翻身,后来细听,分明是听到规律性的声音。刘栀还会说,你轻点,姐会听到。她以为刘梅没有听到他们在说话,可是刘梅在外面听到了。怕听到声音的却是刘梅,刘梅听到,刘栀床在响,自己倒睡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
刘梅努力使自己听不到那声音,用被子蒙上头,可是刘梅还是听了,不仅听到床吱吱呀呀的声音,还听到刘栀压抑不住的声音啊出来,有时还会叫一声……
白天,只要张中庭回来,刘栀吃了饭,刘梅就主动要去洗锅碗,把餐具拿到外边公用的水龙头上一遍一遍洗,不肯回来,和走来走去的人说话,直到刘栀满脸笑容走出来,拿着梳子在梳刚刚揉乱的头发,她才肯回屋子里去。
刘栀说,姐你干嘛老站在这,你是知道……
刘梅说,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和别人说话。
刘栀说,我以后不让他中午做了……
刘梅说,我在你们家里,给你们带来不方便了……我过几天准备出去租房子。
刘栀说,姐,你怎么这样想,我让你来,说是让你来帮忙,其实,我也希望你走出农村,到城市来,过一过城市人生活,看看城市人那么能工作,又能消费,真是活得有意义。如果你一辈子老在家里,这一辈子真是白活了!
刘梅听到刘栀这么说,也觉得有同感,只是她有所不同,刘栀在这里上班,张中庭也在这里,孩子在老家,等能上学了打算把孩子也带到这里来上学,说不定有一天,他们还在这座城市买房子,虽在这个城市的人海里,谁也不知道她,但她实实在在成了城市人!可是他刘梅呢?她家里有孩子,孩子即使可以带来,那张子和呢?张子和的工作非常好,轻松而又有固定的收入,老了还有退休,她不能让他舍了工作随她一起出来,那么她就永远成不了完整的城市家庭,成不了完整的城市人!
刘梅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和刘栀租在一起的一个房客,他是一个单身住在这里,人在电子厂上班,每天比她们走得早,刘栀的门市不到上午九点没有多少生意,而那个人总是早早起来,洗了脸,不在家里吃饭,到外面的摊点上用一张簿皮饼包杂菜,一边赶车,一边吃。只有到晚上下班自己才回来做菜,做饭,好好吃一顿,有时还喝酒,喝酒时总会过来找张中庭过去一起喝。
那次刘梅来不久,那男人只向刘梅看一眼,刘梅就有了一种感觉,怕将来她会和这个男人有说不清的事,从此,那男人有事没事也会过来,找张中庭说话。那人说话少,张中庭能说,有时还说荤话,那人就笑,笑时就会偷看着刘梅。
刘梅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在妹妹这里,不能有什么事发生,后来刘梅搬出去了,果然就和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