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也难得今晚没有应酬,只在食堂里和老毛喝了两杯,心情很轻松。
付金环突然觉得不轻松起来,她见周德海今晚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急不可耐的样子,她怀疑是不是她判断错了。她便要那表格看。
周德海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一份申请表,放在桌上,付金环站起来,走了两步,把申请表拿过去,看了一下有关栏目,心里没有什么不会写的,便要填写,她想填写完了,或许周德海会放她回去,那样她可要真要感谢他了。
周德海说,先别急,你等会带回家去填,或者先打个稿子,别写错了,没有双份。
付金环说,我不会写错的,她还要填写,她想夜长梦多,想就在今晚上把各事办了,填写好,让周德海签了字,以后什么时候盖公章,她就不问了,为这事她至少也要跑六七趟,她也实在跑够了,巴不得一次办完,至于周德海今晚要干什么,或不干什么,反正就是一夜的事,哪怕是下油锅,也就是一个晚上。
周德海说好。让她填写。
付金环在填写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些栏目吃不准怎么填,周德海就走过来,和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指导她填写。
这个时候,还不到夜里九点,由于天气闷热,农村供电又不够足,灯光很暗,电扇转不起来,他这个汇集各单位办公室的院子里虽然没有住户,但有时也会有睡不着的人过来说话,党委书记是个年轻人,不大爱走动,晚上不管怎么热总要在屋里看完电视上的新闻联播,再看一下一天的几份报纸,然后看他的党校培训教材,他是不到周德海的屋里来的。另外书记是青年干部,对他这个人,平常和他的搭班虽没有大矛盾,但对他这样有资格的二把手,说出话来多少也有点看法。反过来,他周德海凭多年农村的工作经验,也常常通过实践检验出他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行性的,因此,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和平相处,大事上还是书记说了算,但小事上,周德海也会越权自拿主张,所以两个人除了工作关系,也没有什么私人交情。
只有上了年龄的毛国民和组织纪检的两个科长,常会找他闲聊,发发牢,说说心里话,不说明白,那暗指的人,往往是针对年轻的书记,做事有点目中无人,所以周德海也不愿放弃拉拢这两个老家伙,形成了对书记力量的抗衡。
这个时候,整个大院子里,还有人在外面走动和说话,周德海便不敢这么早就和付玉环有什么动作,便想拖着时间,等待整个大院子安静下来。
付金环填好表,大功告成把表推给周德海看,周德海看完,往抽屉里一放却没有签字。
付金环说,您还不能签字?
周德海说,哪有先签字的,要等开会讨论通过了,我才能签字呀,这是程序问题,你不懂。
付金环一听,顿时觉得完了,不是填好申请表就了事,而是她终究逃不脱周德海的手掌,她便不再报有幻想,只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周德海看出付金环的心思,说,小付呀,以后你的工作问题,远不止这么简单,你若成为在编人员,还可以调换别的工作,以后也可以到政府这边来,做个团委书记什么的。你首先要考虑加入组织,以后上来做个乡镇领导,也不是不可能,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争取才能有出息,更要学会在复杂形势下怎样做才能适应形势,你呀,还年轻,还没有对象成家,这个很好,等三两年干出成绩了,自己上来了,说不定能找个好丈夫,两人会在政府里干出名堂来。
付玉环说,我哪有那能耐呢!
周德海说,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就是从大队团支书干上来的嘛,只要有理想,有抱负,加上努力工作,事在人为嘛!
付金环说,那就好,我只怕我没那能力。
周德海说,你很好,在那边敬老院工作就很出色,一个大姑娘,拿得起放得下,多少大男人都做不出来的事,你做到了,做好了,很不错,等将来有出息了,可别忘了老毛和我唷!
付金环说,我怎么能忘记您和毛股长呢!到时我一定会感谢您的!
周德海说,到时,到哪时呀,那时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事你就不感谢我了?
付金环赶忙说,感谢您,一定感谢您!
周德海说,怎么感谢?就这样嘴上说说?他笑起来,点上一支烟,吐出一口烟来,看着付金环在不自在地摆弄着茶几上茶叶筒。
付金环说,您说怎么说吧,我能做的,我会答应您!
周德海笑了笑,在她肩上拍拍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说着他开门出去,到院子里外走了走,见整个大院的人静下来,又走回来,关上门,坐到付金环的身边说,小付呀,你好像怕我,每次到我办公室总是有点不自在,为什么?
付金环说,没有呀,您平易近人,我是怕打搅您工作呢!
周德海说,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他伸手去抚摸付金环的一把头发说,今天晚上你能陪我玩一玩?
付金环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她知道拒绝也是多余的,便任周德海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
周德海的手滑到她的后背上,轻轻一搂,就把付金环搂在怀里,然后又伸过另一只手,去解付金环上身的对襟衬衫,解开衣衫,付金环下面的乳白色胸罩就露出来了。
周德海说,你的胸好大呀,我能为你解下胸罩吗?
付金环依然没说话,便让他把胸罩解下来,付金环的两个**就跳了出来。
付金环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触摸,当周德海的手抓住她的,捏起来的时候,她的心就没了,感到一阵的心慌,不觉缩成一团。
周德海这时顾不了身份,便一口咬住了付金环嫩红的,吞下去,用力吸两口,付金环就难受得叫起来。
周德海怕别人听到她的叫声,赶紧吐出她的,用嘴吻住了付金环的嘴,付金环便闷闷地哼叫着,手在沙发上一把一把地乱抓,两腿把茶几上的玻璃踢得哗哗地响。
周德海把她往沙发推倒,从下面抄起了付金环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按住不让她乱动说,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回去……
付金环不再动了,便任他干什么,把头垂在沙发上,泪也流下来了。
周德海剥了她上身的衣服,然后扣住她的裙腰,往下一扒,便将她的一步裙扒下来,往沙发上一扔,说,你的大腿好白呀,身子也好白,你这真挺,太美了,让我看看,说他又扒下她的小红花,付金环身上便寸缕皆无,现出了的毛丛来。
周德海将一只手插到她的大腿间,伸到沙发下去托到了她的沟,便将付金抱起来,付金环两条腿被劈开抱着,一路抱到内室的床上,往床上一扔,周德海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背心和大裤头,上了床。
付金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头脑里一片空白,像躺在案子上任人宰杀的白皮猪,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德海把她两腿分开,伏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将自己的那对着她的身体部位猛然插下去,没有进入,顶得付金环的大腿内侧一阵酸痛,周德海连插数下,还是没有进入,他有些着急,把付金不的双腿捧到自己肩上,然后勾下头,找到方向,把用手送到付金环的,又拨了拨她的花瓣,付金环因太紧张,连一点水也没有,当周德海时,是那么的干涩,他一使劲说你好紧呀,进去!便觉得是撕开了一匹绸缎,进了付金环的身体。
付金环惊呼了一声,泪又流下来,而身下的殷红处血,染红了床上的白被单……——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九章 初识袁启明
付金环好容易坚持等周德海,忙着要爬起来走人,周德海忙又将她按下说,怎么现在就走呢?等会我还要做一次。
付金环说,周乡长,你就饶了我吧,我痛死了!
周德海说,第一次痛是难免的,我还要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再痛了,你看,床上有血了,我也怪心疼你的,以后再做就不痛了,说着他打开了微风吊扇,搂着付金环躺下休息。
休息了一会,他的感觉又有了,便要了付金环第二次。
付金环真的也以为第二次会不痛苦,哪知道刚才的伤口还在流血,第二次进去,就更痛,像把伤口又撕开来,而且这次才感到周德海的那东西又粗又大,不仅痛,而且在里面膨胀开来,撑得她整个身体要炸裂开了。她便不停地叫喊着。
她越是叫喊,周德海越进出迅速,到第二次射出,付金环几乎痛得昏了过去,整个身体冒出汗来,水淋淋地像从水里刚出来一般。
走回家里时,付金环两腿怎么也不敢并拢,好在夜里没有人看到她狼狈相。回到家躺在床上,做了一夜的恶梦,直到天要亮的时候,才睡着,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打那之后,付金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过了多日,她都不敢到政府大院子里去,即使去,连周德海的办公室望都不敢望。
过了半个月,她的感觉好多了,她人的性格才又变回来,变得比先前更大胆,也更开放了,因为她有底,在这乡政府大院里,她再也没有可怕的人了,连周乡长都和她有切肤之亲,她还有什么可怕的?不管再遇到什么事情,她都敢大胆地向周德海提出来,理直气壮地讨价还价。从此,付金环便成为名副其实的交际花。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周德海只要想要她,她还得老老实实地答应他,变成他怀中的绵羊。
一年以后,七里店乡敬老院通过上级验收合格,在地方政府的推荐下,付金环成了敬老院院长,那时付金环只有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的院长是很年轻的,但二十六岁的姑娘却不算小,算大姑娘了,付金环在母亲的催捉下,要尽快找婆家。可是付金环这样的条件,很难找到与之相匹配的对象。别说七里店小街上没有,就是政府机关也没有,政府机关的人员,在她这个年龄上能有这样的身份几乎没有,有的是个别分下来锻炼镀金的年轻干部,都是高学历,或者在县里要害部门有嫡系关系的小伙子,这些人从不把眼光落在付金环这等人的身上,或者说,他们下乡来挂职一年,只是为了走过场,他们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在下面的乡镇。
付金环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婚姻,她总觉得自己人很漂亮,虽文化不高,但有这个职务,有这份可靠的工作,又有世面,干两年后,说不定还能有什么升迁,因为乡长周德海说过,她入了党,干得好,还可以进政府这边来,那会比在敬老院做院长更有头脸。在敬老院那边,说是院长,管理的却是孤寡老人,很容易让人把她和收破烂的联系在一起,所以她想自己正式定位了,再在政府工作人员中物色一个对象,那样她的一生就可以过上干部生活了。
可是她的设想,并不现实,其一,她没有把握在短时间升迁,第二即使她升迁了,怕就到近三十了,三十岁的大姑娘,很难找到三十岁的大小伙子,如果她一定要找个政府干部成家,说不定就要找二婚,这她是极不情愿的,所以她不去想,在母亲的催促下,她便放下眼高手低,脚踏实地拿准自己条件,说明白了,她虽是个什么院长,而工作性质也不过是亦工亦农,并不是准干部,又有什么了不起呢?
挑来拣去,终于选上了中学的一个老师,叫袁启明。
袁启明是外地人,三代农民,到袁启明这代时,祖坟上终于长出一株奇葩来,通过两年复习,袁启明考上了淮阴师专,成了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七里店中学来当一名普通教师。
袁启明与付金环相识,是经人介绍的,介绍人也是一位老师,是七里店街上人,跟付金环家住在一起,经人一介绍,袁启明没有看人就答应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付金环工作的敬老院,敬老院在中学的西边靠杨河,放晚学之后春天还没有晚,老师常常结伴到河边去玩,这样袁启明去河边顺便走敬老院看看,这很正常。那时候看对象好像做地下党工作似的,总怕人知道,总有些羞涩。
第一次见面,付金环问他,为什么没见面你就答应了?
袁启明说话很腼腆,而且像孩子似的,怕人,便咯咯地笑,不回答她。
付金环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她说,你这样怕说话,在课堂上是怎么教学生的?你一定教不好书!
袁启明让她这一急,说,你到学校问问去,我哪次统考在同轨班级中不是第一?真的,我这人从来就不说慌。他有些急,说话就有些口吃,脸也红了。
付金环觉得他很有些像当年的藏涵清,便对他产生了好感,就决定和他定下关系来。付金环很想弄清楚,袁启明到底喜欢他什么,更要弄清楚没有见面就同意了,是为什么。
袁启明说,你每天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一点二十下班,下午一点半上班,五点半下班是不是?
付金环对他把时间说得这么准,她有些不相信,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