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五章 欲望的复活
管征鹤过了这次劫难,对朱蕾完全放弃了,相对,成逸云对杨雅婷也放弃了,各人都又有了新的目标,不久成逸云搞到了杨家桥的新星付玉环,而管征鹤便从心里上征服了刘梅。
刘梅是一个**很强的女人。
刘梅的**来自平时对自己丈夫张子和的长期等待,她与张子和结婚之后,第一次,却是刘梅的主动要来的,那来候,张子和好像什么都不懂,结婚那天晚上,客人们都走了,他们开始上床休息,两个枕头习惯在被全福人放在两端,张子和陪一些朋友和林业部门的同事喝了不少酒,客人一走他不洗不漱,就歪歪斜斜地上了床,上床时只脱了外套,就钻到被子里。
刘梅想叫他起来,脱了衣服睡,言下之意是明白的,可是她没说出口,只看了看他就把话咽了回去。她到底是姑娘身,哪有这么不害羞,要男人脱光衣服?她就坐在床边等,心里想等一会,张子和一定会想起来,要了她,可是等来等去,等到了张子和打起呼噜来,刘梅的泪就一下子流下来。
刘梅不是为张子和第一夜不要她的身体而流泪,她很委曲,嫁给一个男人,不是单为那事,以后要长期过日子。女人嫁男人,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空,女人希望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当然也需要男人作为一面墙,一面靠山,来依附,才能有一生的爱和着落,这第一夜,张子和就这样不等她睡了,简直就是没心没肺的一般,日后她能依靠得了他?
刘梅又想,这许是张子和为婚礼的劳太累了,以后怕也不会是这样,于是她就自己脱去外面的妆新棉袄,在另一端躺下去。
躺下去,刘梅怎么也睡不着,她就想到嫂嫂们传说的习惯,在正日的第一夜,务必要把自己的身子破了,如果新娘第一夜不破身子,不吉利,以后会收不住男人的心,可是这张子和呼呼地睡,而且连内衣都没脱,她怎么让他破身子呢。
想了一会,算了,不信这些习俗,可是过了一会,她又不把那当俗了,而且自己身体有了要求。
临近结婚的多日里,她常常注意过来的女人们议论,说第一次好难挨,又好幸福,有的姑娘破身子特别的疼,而且要流好多的血,想到这里,她就巴不得早早过去这第一次,既然难挨,就不如早早过去,不是吗?
于是刘梅就起来,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脱到最小衣服时,她想起来嫂嫂的话,最后的小衣服一定不能自己脱,要让男人亲手脱,那样会让男人有感觉,那是开启男人**的钥匙,刘梅厚着脸钻到张子和这端的被子里。
那中冬天,外面很冷,屋子里也不暖和,她只能在被子里去摸索给张子和脱衣服,可是只能把张子和的衬衫纽扣解开,想脱下来,必须把他弄醒,她就停下手,去摸他的裤子。张子和穿着一条长衬裤,新的,腰间的松紧带很紧,扒不下去,要想扒下去,也必须把他弄醒,刘梅就停下手。
刘梅等了半天,见张子和还在呼呼大睡,那呼吸中夹着大量的酒气,他的酒劲才泛上来,怕这一夜没指望了,刘梅想放弃,但又不愿意,她便隔两屋布去摸张子和的腿裆,还好,让她实实在在地摸到了,张子和到底是个童子身,那鸟却和人相反,总在人睡着时偷偷醒来,一挺一挺地像在张望寻找夜里的鸟窝。刘梅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那鸟就该在夜里醒,因为是专干夜活,它要寻找它的窝,它的窝藏在女人的……
刘梅扶着那鸟,用手摸来摸去,那鸟头便昂起来,刘梅将手从他的裤衩中伸进去,终于一层不隔,把那东西握在手中,握在手中,才觉得自己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沟满河平,到处流下水来,将她的淋湿了。
到这人个时候,女人再也受不了,就把他的内衣扒下来,终于把张子和弄醒了。
张子和醒来,刘梅才明白,张子和什么也不知道,以为男人和女人结婚,就是一锅吃饭,一床睡觉,就是夫妻了,最后女人就会生孩子,经刘梅的再三暗示,他才上了刘梅的身体,把刘梅的身子给破了,刘梅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关了。
刘梅以为有了第一次,让张子和开了浑,也开了窍,他会像别的男人一样,拿她的B当宝,可是不是,张子和天生**不强,不想要,刘梅主动要他,要花一番功夫才能把他的情绪激活,激活起来,张子和**又不比任何人差,就是反映迟钝,这样的男人配给哪个女人,说不幸福又幸福。
不幸福的是从来不知道疼女人,知道疼女人的男人没一个**不强的,说穿了,对女人的疼爱多半来自性;张子和说不知道疼女人,又不尽准确,在日后的生活中,张子和把挣来的每一分钱都交给刘梅保管,自己再要用钱,又等刘梅发放,后来他干脆只会挣钱,不会用钱,一切东西都让刘梅买办,自己成了刘梅的大儿子,和下面两个孩子一样,就差叫刘梅妈妈了,刘梅又好笑又好气。
要说张子和疼女人,那最基本的东西又不知道。刘梅不管穿什么衣服,让他看,问好不好,他一律说好。有一次刘梅生气地把婆婆的老蓝左襟褂穿在身上问,这件怎么样?
张子和说,你哪来这件衣服,这件衣服穿上和我妈一样了!
刘梅说,你还知道……
张子和尤其对性生活不主动,最令刘梅伤心。人家年轻的男人,都主动要女人,只有女人嫌烦,而张子和却常常嫌她要得勤。其实刘梅也只是隔三五天才要一次,比起嫂嫂们说的,天天要换,每夜都用擦身子,她算不繁了。可是张子和还嫌。
但是张子和有个好处,就是让女人幸福的那个方面,事物都有两面性,张子和**迟钝,也有好处,这一点可是多少男人做不到,多少女人羡慕死了的。
张子和要就不,过后持久不衰,运动起来又持久不泄,不像那些性绪激动的青年男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年轻的媳妇总是笑过之后,而又唉声叹气,笑是男人夜夜不让她睡安稳觉,叹气是不持久,不能让女人尽兴。
张子和不同,做起来至少半小时,而且憨人的工具又特别粗大,最初让刘梅几乎受不了,仿佛真把撑炸了,后来虽适应了些,持久运动,也还会令她觉得有火辣辣的疼痛,事后小便淋上去,会觉得一阵阵刀割似的疼。有时候,张子和在**当中,要休息几次,前后共起来,做完一次,能有一两个小时,让刘梅一阵阵死去活来。
刘梅就想,这人啦,也不能都抱怨,她要就得不到,得到一次又够品尝两三天。她把这话告诉要好的女人,那些女人羡慕死了,竟然要和她换,那是笑话了,怎么可以换呢?于是刘梅长期习惯了,也就不觉出张子和有什么不好了。
刘梅的性窦开启,并不是张子和,张子和只给了她身体的愉悦,而真正给了她身心快乐的是刘玉柱。
刘玉柱第一次新自到她家来。要她进大队班子里,做妇联主任工作时,也是刘梅第一次见到刘玉柱,刘玉柱给刘梅的第一个感觉真如他的名子一样,是一个玉柱般的人。
刘玉柱人高马大,人又长得白净,完全是个下放干部的模样,当公公叫他刘书记时,她还以为是公社的书记,她有些吃惊,上面的大干部来找她干什么?当刘玉柱说明了来意,刘梅只做了表面上的推托,就答应了。
刘梅进大队班子后,并没有看出刘玉柱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从没感到刘玉柱在打她的注意,工作中,刘玉柱处处照顾她,把为难的事都抢了做。比喻平分计划生育对象时,明明在刘梅的生产队里,是个钉子户,刘玉柱主动换给自己做。另外有一些扶贫款下来,刘玉柱也总是放权给刘梅,给她到户下去做人情。有时刘玉柱还直接在分配报酬时给刘梅的实际好处,刘梅一点也看不出刘玉柱打她的坏主意。
那次刘玉柱突然要了她,刘梅后来想想一点也不意外。
说起来刘梅的生活有点不检点,那次在大队部开完早会,又没有什么具体的事要做,别的人都出去找牌场,只有她和刘玉柱两个人在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很好,初夏天气很温和。刘梅坐在办公室的长椅上,把鞋子脱了,又把袜子脱了,坐在那剪趾甲,刘玉柱看了她的脚说,你的脚好白,好美呀!
刘梅的脚真的玲珑秀美,白得如葱裹,细细柔柔的脚趾肉乎乎的脚趺,平时穿在高跟鞋里,肉都胀出鞋口,加上人皮色丝袜,太性感了。刘梅自己知道脚好看,便常常有人没人把自己脚脱出来,自我欣赏,却不知道她的脚老早就收藏进了刘玉柱的眼中。
这个时候,刘玉柱便有些触景生情地说,你脚太美了,可以进吉尼斯。
刘梅说,夸张了吧,不就是一双脚……
刘玉柱说,只是涂了紫黑的甲油不好,要是涂大红的更好!
刘梅就取出包里的甲油来,拣了大红的,说,你说好,你来给我涂?
刘玉柱一听,走过来,便一把抓起刘梅的脚,再也不放手,用手一提,刘梅腿被举起来,人就躺到长椅上,裙子突然滑落下去,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粉红的三角裤……
刘玉柱再也控制不了,就把刘梅按在长椅上,扒下她那粉红……——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六章 鸳鸯枕上戏鸳鸯
刘玉柱扒下刘梅的,这时刘梅才知道晚了,她努力挣扎了一会,无济于事,说,这大白天,外边会有人……
刘玉柱转身把门关上,便把刘梅从长椅上抱起来,走到房里值班的床上,抛下去,自己又慌忙地脱下裤子,将刘梅的两脚往床边一拉,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说了一句,我让你臊……然后,挺起自己的,对着刘梅的,猛然插下去……
刘梅惊叫一声,我的天啦,你轻点,你好大,疼死我了……她便在床上翻滚起来。而刘玉柱却进出得更猛了……
刘梅万万没有想到,刘玉柱会这样就做了她,事后想起来,真的不怪刘玉柱,刘玉柱却说,我早就爱上你了,自从那次看过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后来刘梅和刘玉柱频频**,刘梅从刘玉柱身上体验到张子和从来不曾有的感情,刘玉柱会对她的一频一笑有所感觉,甚至能准确记住刘梅的生理期,每遇到了那几天,刘玉梅会让她在家休息,甚至还会悄悄地送给她一小包护舒宝,令刘梅满脸羞赧又满心欢喜。
刘玉柱对刘梅的每一件装束都看在眼里。她喜欢穿淡色衣服,或灰或褐色,或者上白下黑,刘玉柱便会悄悄为她买条类似颜色的裙子,或衬衣,腰围胸围的尺寸,从没有分毫出入,刘玉柱还会为她偷偷地买些小零件,如口红、甲油、香水等,从不当面交给她,都是趁她没注意,悄悄揣在她的小坤包里,刘梅一打开小包,看到里面多出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刘玉柱买的,你说刘梅能不爱刘玉柱?
刘玉柱被管征鹤和刘中联手赶走,对刘梅来说,是切肤之痛,有亲人离弃般的感受,却又表达不出来,她就暗暗怀恨管征鹤,可是管征鹤毕竟成了杨家桥大队的一号人物,要么她就不打算在这杨家桥当这妇联主任,要想当,她就得顺从管征鹤。
刘梅一心数,管征鹤也早就对她垂涎三四尺,巴不得一下子把刘玉柱赶走,赶走刘玉柱,刘梅不会不从他,不从他工作做不了,都拣为难的事让你做,你就只有两种选择,一是退了,二是从了他。
既然明白这个结果,到不如就从了他,所以那天晚上刘梅便答应了他,趁张子和在沂河大堤上值班,把管征鹤约到家去。她不想在大队部**,不安全,在自己家里放心。那次又不巧,赶上了来月经,没有把好事做成。
第二次和管征鹤**,还是在家里,管征鹤一上床,看到了刘梅的鸳鸯枕,便发疯似的要了她。
管征鹤家的枕上,也有一对鸳鸯,只是没有刘梅的这个好看。刘梅的鸳鸯枕是刘梅自己剌绣的,尽管丝线搭配没有他的机工好,但是这是刘梅的亲手绣,就有了格外的情调。
每个小夫妻都有一只鸳鸯枕,结婚时,往往是一对荷花鸳鸯枕,会放在上下首两端,这是喜房里的老规矩,于是女人们满月后都换上鸳鸯枕,一个枕头两个长,分不开,不在一头睡也不行,这样为**提供了方便。
一般人的鸳鸯枕,是巧手的女人自己绣的,绣鸳鸯枕是把情绪都绣进去,所以绣得很认真,往往达到了绣工的境界。刘梅绣的鸳鸯枕,荷花荷叶不突出,只有那一对前拉后接,欲飞不能,欲离不得的一对鸳鸯缠绵姿态,不能不让男人上床就想起**。可是张子和一点反应也没有,躺,不偏不依要了他的那一半,把另外的一半公平地留给了刘梅,刘梅却心里不高兴。
别人家的男人,总是躺下去,枕在枕头的中间,外面空下半截不去利用,非把女人的那一半占去些,这样女人躺到床上,不得不紧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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