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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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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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成逸云,也并不是不知道成逸云的风流韵事很多,但是成逸云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他也是单身,处处看吧,反正失不**已经是无所谓了。

后来她才知道,成逸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娶她,她也并不意外,说成逸云玩了她吧,她还觉得她玩了成逸云。

就说**吧,男人享受,女人也一样享受,女人还更比男人不用费力,可以睡享其成,有时候她看到成逸云在她身上那样卖力地动来动去,她常常觉得,果真就是她玩了他,她如果不想得那最快活的时候,完全可以在成逸云温柔地进出**时,打一会盹,她这样想着,总是又让成逸云着出她的不努力,成逸云又会让他躺下歇一会,让她再上去,她是满心的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终于自己不动声色,就把一个男人哄成这样,不高兴的是,成逸云和她**时,从来不说结果。

女人往往想男人在**时,有个什么允诺,哪怕诓骗的,女人也愿意听,可是成逸云从来没有。

她问他,我们的关系能保持多久?

成逸云说,这样不好吗?

她只好说,好。

成逸云见她不高兴,又把她弄下来,说,你还要什么?说着他会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然后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说,这还不够吗?

成逸云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有结果,刘娟就是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和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和你**可以做得疯狂,那不一定是真心爱你,或者说,只是性要求。而女人不一样,女人总想在得到性的同时,也得那男人深层的爱。

终于成逸云与她的关系冷了,这很清楚成逸云又认识了一个叫杨小璐的女人,这个女人太俏了,刘娟自己也觉得没法和这个女人比,她幸好也遇上了郑虎。

更幸运的是,刘娟遇上了这只老虎,却近似乎于一个!让她好高兴,好自豪!于是她走出涵闸管理所电动门时,回眸看一看这幢别致的西式房屋,竟有离开家的感觉和依恋,她想,有个男人在这里想着她,她是暂时把这里作为自己情感的港湾,存放着心灵,舔一舔流血的伤口……

她好累呀!

在第二天的一个整天里,刘娟接到几次郑虎的电话,可是她刚要接听,那边又传来挂断的声音,她的心就在打颤。

谁说成年人不动情?谁说情种萌动只属于初恋情人?

刘娟过去和丁南星初恋,好像还不至于如此,也许她的初恋是久远了的缘故,也许她的初恋随着丁南星移情于高红霞而给刘娟最美好的画面,出现了涂鸦般的不协调。

也许成逸云的浮云过水,流星飘忽,让刘娟在情感满怀时又突然扑空,失望之余却遇上了和郑虎的邂逅和深情眷顾,郑虎的清纯和初步涉足情恋的始态,近乎于童贞般的呆木和一往情深,而令刘娟在人生可有可无的逍遥中定步,重新审视这不可多得的情爱,即便是过眼的流云,她也觉得是一场朦胧的春梦。

一天里,刘娟几乎是心不在焉,更是魂不守舍,每每期待着那手机铃声的再度响起,她不想,也不愿接下那电话,她知道,那郑虎即便和她通话了,会像两人当面一样没有话说。昨天上午她自从进了他的卧室,郑虎就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或者说,他说了什么她回答了什么,或者她什么也没回答,或者他根本就没说什么,她都记不清了。

刘娟记得一个粗略的过程,至于她和郑虎是怎样**的,她已记不清全过程,她只记得郑虎的胸肌非常发达,六块肌腱很突出,他向她俯来时,她起初有点惊恐,感觉真是一只老虎向她扑了下来,她一闭眼,什么也不敢再看,也不去再想,便感到那发达而坚韧的肌肉压在她的胸脯上,她感到她丰满的**被他压成了两块肉饼,她有一阵要窒息的感觉。

郑虎魁梧高大的身躯,就像热带雨林的庞大叶片,覆盖在她小若蚁蝼的身体上,她却有一种挡风蔽雨般的依靠,她在他的身下挣扎扭动,让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向她的身体里浸透,她感到那温暖而柔软的软虫,一寸一寸地爬挤进了她的心间,在她的心里舔舐着她最微妙的部份,钻挤得她身子满满的,心也满满的,她就想叫,可是她叫不出声来,他的胡拉查的大嘴,几乎覆盖了她的一张小嘴,他的舌,像蛇信子一样探入她的口中,挤得她的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声,他却全然不顾,舌就像嵌在她的口中,连同她的整个头脸都控制住,不让她摇头,她只能挪动着臀部。在他的床上打滚,她下一定是垫在那坚硬的床边上,她感到两个人的重量压下来,她只好将相对自由的四肢运动起来,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舞,有时掼在床板上,有时倒踢在他的和后腿弯上,两手死死地搂住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抓还是掐,总之她在那时受不了了,只好盲目的乱动。

幸好,这个时间极短,他就去了,去了之后,他像死了的水牛一般,颓然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死了吗?我死了没有……

刘娟说,你没死,我死了,好险让你压死了……

他这才过来抚慰她的身子,抚摸她刚才被他挤压扁的**说,我太冲动了,伤着你了?

她说,还好,没事,我挺过来了,我也喜欢这样,你若是真老虎,吃了我才好……只是你的胡茬太硬……——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一章 做爱前奏曲。

一整天里,刘娟从来没有觉得拥有普通一枚手机的如此珍贵,她的手机来电时总是先振动两下,然后开始唱起那首“给我一杯忘情水,还我一夜不流泪……”

的伤感歌曲,每次唱起这首歌时,她的心总像在刀刃上行走过去,她想换了这铃声,换作《春江花月夜》一类温尔缠绵的音乐,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换。

现在不一样了,再听这首歌,像在浏览别人的伤情故事,隔岸观火般置身于他人感情之外,正常情况下,她总是把手机放在小手提包里,听不到电话的叫声,她也不当回事,因为在这世界上,她本来就亲人不多,所接到的电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多半是朋友打来的邀请参加一些个人举办的娱乐活动,有时还要掏腰包,所以忘了接,反而省去了一次麻烦,她基本没有那份为别人捧场的心情,唯一儿子丁正东有时会拿着他爸爸丁南星的手机打过来,她也不太愿意接这个电话,接了反而伤心。一月和儿子见不了几次面,又都是她实在想了,才让丁南星把儿子放在奶奶那里,她才肯去见一面,或者由他奶奶带过来,她们婆媳本来就关系很好。她就是不想再见到丁南星。

儿子给她打电话时,打不了多久,就会让丁南星要过去,她这边分明能听到丁南星斥责儿子的声音,有时儿子还会哭,她听了心更难受。

今天,她觉得手机太重要了,她便把手机放在身边。夏天里,她穿的裙子上没有口袋,手机只好一直拿在手中,工作的时候又不方便,怕高圆圆说她。不过高圆圆把她转嫁给成逸云这半年里,对她好多了,好像还有些感激她,高圆圆特别关心她接哪个男人的电话,只要她和那个男人有来往,高圆圆都跟着游说,希望她嫁人,好除后患的目的,显而易见。

今天她多次接到郑虎的电话提示,郑虎不说话,他一定很急。她一心数,看一看那个尾号366的号码,她就心中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喜悦。

她想,一定是那个王帆的人没有来,郑虎还是一个人守在那空旷的院子,对着视频,看那没有生气的一派桥梁和流水。她想像不出来,她什么时候走入他的监控,同时开始走入了他们生活的视野,成了他一生中的情人。

每一次手机的振动,有时在手里,有时放在工作台上,不管放哪里,就像一个小巧的灵性怪物,突然在沉睡中醒来,更像她过去的儿子丁正东,从熟睡中突然叫起来,令她为之一振,又激动不已,她摸着手机的手,不觉有些打颤。

一天就这样好不容易盼过去,下班的时候,是六点,接班的人来了,她把手下各个病员的护理卡,转给接替的人,把还有一天没用完的药,移交下去,然后去匆匆地更衣,换妆,在共用的卫生间冲了澡,去食堂吃了工作餐,回卧室开始打扮自己。

夏天,最不便妆容,她只把头发梳理一番,她记得上次在郑虎那里,临走时,他特别提醒头发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光床上,是怎样把头发都揉乱的,这次她特意在小包里放进一枚袖珍牛角梳子。

她回到卧室里,又把穿了一天的衣服全换下来,首先挑选内衣。

过去丁南星和她**之前,总是十分在乎为她脱内衣,开始她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为女人脱内衣,她总是先上床,把自己脱光了,躺在被子里,侧身装睡,把一个光滑的背留给了丁南星,丁南星会抚摸着她的光背说,这么早就脱了,不冷吗?那是冬天或春秋天。

她不说话,她想讨好他,她知道他一周才回来那么一天,也就是在床上和她过一个晚上,他不会不要她。

与其让他一件一件脱费事,不如自己早早脱了,等着他,也让他一揭被子就有激情,想不知她想的与男人想的不一致,男人脱女人衣服,脱一次是解开一次锦衣包裹,脱的过程远比一目了然要激兴趣多。

丁南星说,以后让我给你脱……

以后周末丁南星再回来,她便不再先上床,先上床了,她不能和衣躺下去,坐着等他又觉得尴尬,不就是在等男人要她吗?于是她就到处磨蹭等丁南星先上床,或者等他一起上床。

上床的时候,让男人脱衣服,真的感觉不一样,男人的手触到内衣的纽扣时,或腰带时,那种骨酥筋麻的感觉让她陶醉。

丁南星喜欢她穿月白式或水绿色或牙黄色一类的内衣,她本来喜欢粉色,她总以为粉红色是艳色,是水色,是女人独有的颜色,会衬托女人的娇柔美,而丁南星不喜欢,说粉红色太俗,绿色温中含有清凉,月白更清纯,纯洁里含有淡雅,看上去不高贵,也不华丽,都是女人的本色,尤其肉色,丁南星最欣赏。

他喜欢女人穿连体裤袜,朦胧的一层纱,罩在优美的,把皮肤的瑕疵蒙蔽了,生出肉状的肉色美,细柔而娇美。他喜欢像剥葱一样,双手扣住她腰上的裤袜松紧腰带,然后向下拉,越拉越长,把她的美臀和雪白的大腿和小腿一节一节拉出来,她把脚背绷直,那裤袜就完整翻了过来。他将她的裤袜挂在衣帽勾上,在那里就像悬着女人被抽空骨肉的下肢皮囊,十分地好笑,然后他便去脱她身上仅剩的那个形月白,她就再也不敢睁眼了,后他是怎样摆弄她,她的心却被泡在蜜里……

和女人**,有一个完整的欣赏过程,不是三下五除二,那与动物无异。动物在交配时,雄性还会在雌性的排泄口舔舐一番,或对头顶撞一撞,那也是**的过程,人的**,真正的激情是一点一点酝酿的,其中**前的眉目传情的暗示很重要,适当的暗语提示更必要,不妨在一两小时前,丈夫提示一下:今晚月亮好圆,心情就像这月圆一样圆满……或者干脆说,今天周末轻松,心里什么事也没有,今晚只做一件事……

妻子会明知故问:晚上还有什么事?

丈夫会说:上床的事,我今晚特想……

要知道男人来了一阵风,女人却要有一个过程。**时,如果没有足够让女人酝酿的过程,多少自私的男人随想随要,往往还没等女人有激情,男人就去了,女人会在刚刚兴起时长时间过不去,煎熬地怨天恨地!如果长期这样,作为男人不负责任,你也别怪女人出轨!

所以丁南星就注意到这个酝酿过程,往往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前奏上,为刘娟脱衣服,便当重要的项目,到等把刘娟脱成一条白鱼,脱成一个面偶的时候,刘娟早就粘粘,流下水来了。

今天的一整天,刘娟都在激情之中,她想,今晚去见郑虎,该是怎样的美好,她的一颗心能否找到安放?……——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二章 何处安放女人心

刘娟不知郑虎有没有为女人脱衣服的习惯,昨天两人**的时候,有没有,她已经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把她的内衣脱下的,她只记得开始是各人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当郑虎看到她脱去外衣裙时,露出胸罩和裤时,他就扑了过来,她又觉得那裤根本就没有脱,而让他划到一边,就进了她的身体子,看他那虎劲,好像隔着一层布,也能顶开钻进去,他太有力了,有力得让她骇怕,可是他却不能持久……

刘娟不知道自己这个注重选择内衣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也会像丁南星那样,喜于欣赏女人内衣呢?怕不可能,因为昨天他没有,有点像流氓,又有点像贼匪,更像一个不成熟的童孩,饿坏了一般。

她认为她的最后一种判断,应最能接近实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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