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你……
刘娟说,高校长您对我真好,今天晚上我在家请你作客,好好感谢你?
高品文说,今晚不可以,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请你。
过了一个星期,刘娟果真请高品文晚上过去吃饭,高品文过去之后,才知道刘娟只请他一个人,他说,你办这么多菜,只请我一个人,不是浪费吗?
刘娟脸红红地说,难道您喜欢有别人在场吗?
高品文还是不明白说,没有人和我吵酒,我一个人喝不下去!
刘娟说,难道您真是到我这里来喝酒的?
高品文有些不好理解了,问,那你请我来……
刘娟说,你不是对别人说过,看到过我上有红色胎记吗?您真的看到过?
高品文赶忙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那是我瞎猜的,我怎么会看到呢?我没有……
刘娟说,您想不想看?
高品文说,不想,不想,你这么年轻……我不想看!
刘娟说,看一眼也不想看?这次我可是自愿的……说着刘娟一松裤腰,让裤子滑脱下去,她那鲜艳美丽的桃色印记便展示在粉色的上……
那天晚上,高品文终于得到了刘娟的身体,刘娟也第一次出轨,在一个老男人的怀里,度过了她**开放的第一夜……
离婚的女人最寂寞,又很难再守得住那份寂寞。
过去刘娟一个人带着孩子守在许圩乡下,一周等丁南星回来一次,那时她夜里也很寂寞,不过那份寂寞与现在的寂寞又完全不相同,那是一份幸福的等待和守望,不管亲人归期多久,那都是有盼头,有假期的。而如今她再为谁守望,再为谁等待,再为谁守身如玉,保持一个女人的品格和贞?
过去她满心希望丈夫有出息,她把自己作为丈夫的垫脚石,揽下了家里的所有活,让丈夫一心一意参加自考,她总天真地认为,婚后的丈夫和妻子是一体的,不分你我,丈夫有贵妻有贵,这是古人留下的一句俗话,她不想丈夫无能妻受罪,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丈夫刚刚有那么一点出息了,就移情别恋,丈夫正在于她人狂欢之时,她还在这穷乡僻壤为他默默祈祷呢!祈祷他有更大的出息,能领她走出去……
人心的叵测,情人的易变,让刘娟丧失一贯判断的准则,也校正了自己的做人原则,过去的丁南星海誓山盟不可靠,而落难时一贯色迷迷的高品文却规规矩矩不越雷池一步……这怎么说呢!
后来,刘娟却主动要求离开许圩小学,也是高品文帮她介绍,才到七里店卫生院去,这里就更有一份可贵的真情。
刘娟说,高校长,我真的很爱你,但我又不能嫁给你,与其让你煎熬,让咏梅姐痛苦,让我又进退两难,我还是理智地离开这里……
高品文说,我要顾及名声,也对咏梅负责,我也真的娶不了你,我也不配娶你……可我多么舍不得你,让你走……
刘娟说,以后我还会常来看你的,希望你忘记我,才能幸福,那样我也才能心安……
那一夜,高品文和刘娟做了三次,到天亮的时候,高品文没有起来,刘娟把他晃醒,说,你给我写个三句半,我自己去找陈永宁,这样他不好安排,也有退路……
后来刘娟就到了七里店卫生院——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五章 单身男人和单身女人
成逸云说,你来七里店医院几年了,为什么没找个合适的对象再成家?
刘娟说,我听说你的老婆回城十几头二十年了,你为什么没有找个合式的人成家?
成逸云笑了笑说,彼此,彼此,那我们不正是绝配吗?
刘娟啐了一口说,屁,今天绝配,明天就不是了,人不能离第一次,离过第一次,就不在乎离第二次。后来就成儿戏了,不如不结好。要好就好,不好就散,谁也不欠谁。你说这样好不好?
成逸云说,这好,单身永远自由。
刘娟说,我也这个想,男人你只要嫁给他,就像什么都卖给他似的,什么都要按他的意思来,你说是不是?
成逸云说,你和她保持情人关系,她会加倍地侍奉着你,一切表现都是努力的,虽然有些显得虚伪,也显得做作的那种小心翼翼,但还是反映女人是用心,用灵魂在爱一个人。可是一旦结婚了,实实在在在法律条款下受到保护了,女人形象就来了大翻身,由乖巧变成碎嘴婆,所以就容易再离。
刘娟说,为什么奶婚就那么美好?
成逸云说,珍惜第一次是人的普遍心理,另外奶婚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经验,没有参照比对,认为自己选择的对象就好,不好是因为没培养好,所以夫妻有了矛盾善于修复;而后婚,男人想再再婚,多一个女人,多一次选择,多一个女人,多一次新鲜,女人不愿意,也是没办法。
所以再婚再离的原因,很少是由女人造成的,往往是男人造成的。
成逸云看着刘娟说,你知道没有家庭的男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自由。
刘娟说,你坏!真坏!说男人没有真心对女人好的,一点不错!我本还想找个可靠的男人再嫁了,看你这一说,还真不能粗疏草率。
成逸云说,就是吗?你没嫁,我又不娶,我们就这么好,不好吗?
刘娟说,你真看上我了?
成逸云说,是呀,我早看上你了,只是我知道你和陈院长的关系,才不敢出手。
刘娟说,早过去了,我才受不了高圆圆那样子,好像都是人家勾引她的男人,不知自己去用心哄好男人,让男人对她没兴趣,还怪别人……早不好了。
其实成逸云早知道这些事,否则他也不是想娶刘娟,说心里话,刘娟不能和付玉环比,如果是付玉环现在是单身,他会一句推迟的话也不会说,他还怕付玉环不嫁呢?对于这个刘娟,她生得像一个白蚕蛹,可是还是不如付玉环,付银环姐妹那么美好。
直到后来,成逸云遇上杨小璐,他是多么希望杨小璐也是单身,他会二话不说娶了她,可是杨小璐有成永年。
这些,刘娟一直不知道,还真当成逸云婚姻观和她相同呢!
那天午夜下班时,成逸云没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随刘娟去了她的卧室。
刘娟的卧室,是在顶楼上的一个小阁楼里。
下班的时候,刘娟给成逸云一个暗示,从更衣室出来,去医生值班室取刚才落在那里的小包,从小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晃了晃说,我那门锁怕出毛病了,总是不好打开,这半夜里打不开,好急人,成先生你能帮我去打开吗?
成逸云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只要没弄错了,怎么会打不开呢?好吧,我等会去帮你看一下,不过你自己开惯了,打不开,我怕第一次也不能让你满意……
刘娟说,你还没去开开看,怎么就知道我会不满意?
下班后,成逸云没有直接去刘娟那里,而是回了自己的宿舍,他点上一支烟,站在门口吸了几口,看着那弯月亮已经离过门诊楼的上空,斜住院部的平房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辉。
秋夜清凉下来,秋虫还是那么地叫得起劲,雾霭荡在树枝上,凝成露水,树叶终于承载不了它的重量,打了抖,让水滴滑落,于是林间便传来滴滴啦啦的声音。
成逸云想,他到底去不去给刘娟开门?分明她不是要他去开门上的锁,自从成永宁有了付银环,陈永宁不会再把她刘娟这个矮婆娘放在心上了,付银环还是姑娘,还是,这在陈永宁眼里是七仙女,不是杨排风。高圆圆还以为是她治住了刘娟,也同时治住了男人陈永宁,真是笑话,女人要能治住男人,那男人当初就不会出轨了。
成逸云没有即刻迎合刘娟,不是他不喜欢刘娟,他既然也不打算娶她,她也知道两人虽相对都没有对方那一半的障碍,都是单身,也不受世俗的遣责,那他为什么呢?
如果正常地看,成逸云就是娶了刘娟,他也愿意,只是,只是,他刚才对刘娟说的全是假话,他不想娶刘娟,主要是她知道,刘娟是陈永宁刚刚淘汰的女人,作为男人,他和刘娟姘居,天天让陈永宁看到,他都知道有失自己同样是男人的尊严!
他陈永宁就是手中有那一点权利,就可以把刘娟扔了,让给他成逸云,自己去抱着付银环这个?噢,真的,成逸云也只是这个推测,他也并不完全了解,付银环已经中了陈永宁的药!
不过陈永宁这样的男人,如果没有新欢,是不会手里空空的,放了刘娟不再另找一个的,高圆圆的那两片紫牛肉一定吸引不住陈永宁!
想想,成逸云也服了,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一个医生,人家就是一个院长,有些人没有本事,就是喜欢怨天忧人,其实得不到的事,就是他没能力,别埋怨!
这么一想,成逸云觉得也不要挑剔了,他一个人过单身,别说有个刘娟想要他,就是没有,他熬不住还要找小姐呢?不然不比用手自慰强?
想到这里,成逸云扔了烟,向主楼的顶层上走去。
他想,刘娟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六章 面偶玉美人
刘娟并没有那么迫切要得到成逸云,她已经对两性问题有些淡然了。''青春期到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少女对性有一种盲目的冲动,看到年轻的小伙子,就有一股热情和激情,好在那时候陈旧思想意识的束缚,冲动归冲动,并没有多少少男水女,做出多少脚大脸丑,让父母羞颜的事。
刘娟认识丁南星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和丁南星是自由恋爱,还让人羡慕,乡下姑娘多伴还是以媒妁之言,结成连理的为多,看着他们是自由的婚姻,总觉得刘娟会很幸福。
事实上恰恰相反,那些别人牵线搭桥的婚姻,或父母作主的配偶,即便出嫁时还想到要跳楼或投河,但结婚之后,却一天天舒展了眉头。
那个年月的中国乡村,婚姻有其典型的两大畸形现象:一是换亲,二是买亲。女人在这两种婚姻中,都是受害者,大多都是因为男方的各种原因而找不到对象,而通过姐妹的互换,或干脆靠钱购买而获得配偶。
这种婚姻看似大大地屈辱了女性,而到若干年后的今天,我们却看到那些人家,多半不富裕,但夫妻却十分恩爱。
和刘娟一起的就有几个同龄姐妹,当时维有她嫁了好人,而现在也维有她是单身!别人都开始有第三代人了,而她却还是寡居的女人。
刘娟想想,人这一生也别去计较什么,你越是计较,越是在乎,会越失之交臂,你越是可有可无,越是得到全不费功夫。她过去努力,得到丁南星,再帮他一起努力得到更好的工作和前途,结果连人都一起丢了。
她在许圩小学,最怕的是让高品文占有她,结果,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上床。她到了七里店卫生院,满心不愿意,却又不得不从了陈永宁,结果高圆圆却把脏水泼在她头上。
现在的成逸云呢?刘娟要是过去,会鼓起勇气嫁给他,他们多匹配,孤男寡女,同病相怜,完全可以相濡以沫,可是现在她看成逸云并不在乎,她也不那么随便了。
什么是结婚,结婚是枷锁,是契约,是束缚双方的绳索。
刘娟当时同丁南星结婚,是一种美丽和欢悦的认同,她和高品文上床,是善良加回报,她后来委身于成永宁,是慑于他权力和威,现在她在等成逸云,这才是冠冤堂皇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不是吗?她不欠他什么,他也不欠她什么,他需要发泄,她需要收受,他需要交流,她也想倾听,他想排遣寂寞,她正想找人分忧,他是男性,她刚好是女人。
刘娟这么想着,就等来了成逸云。
刘娟并没有傻到真等成逸云来再开锁,她不需要这样用谎言来掩饰自己心里需求,只是为成逸云提供一个合适的借口而已,当然成逸云来了,也不是真的为了给她开锁,只要成逸云如约而至,两人的心已经是很透明了。
刘梅的这间小阁楼,在门诊楼最上层的那个楼梯间,房间不算大,够铺一张床,放一些杂物,没有多大地方,不像成逸云的那一间,有门有窗。
但刘娟不在乎,她已经准备,拿安揭买一百平米以下的商品房,她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临死时,能躺在自己的房子里死,也别让人骂死无葬身之地,她这一生就指望自己一个人过下去,过到哪算哪!没幸福的人最不怕死!
成逸云走近门诊楼的时候,突然他觉得有些阴森。他都是白天上楼来,白天楼上楼下都是人,而这半夜,医生和病员都集中在住院部,这里是静悄悄的,若大的一栋大楼,只有刘娟那里有一处耀眼的灯光,他就为刘娟孤独的人生和孤独处境而产生深深的同情,他想,要是能放下所有思想,负担,和刘娟结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刘娟见成逸云进来,既没意外,也没惊讶,来是她约他来的,不来他完全可以把她说的话当是一个笑话,或者就根本没听懂她话里的双关。
成逸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