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高品文资格老了,自己只代高年级四节思想品德课,思想品德又不抽测,实际等于没上课。没上课就整天和许圩村干部混在一起喝酒,成为黑白红皆通的人物。
高品文平时也还算有人品,可是喝高了酒回来,就没有人形了,他看到林咏梅站在小卖部门口迎着他,他扑去就抱着林咏梅亲嘴。一边亲嘴,一边说,乖,你还这么漂亮,在我心中一点不老!你别乱怀疑我,我只爱你一个人……
这个时候,虽然是他醉酒,说的是醉话,林咏梅也还满喜欢听,酒后吐真言嘛!
有的时候,林咏梅虽然喜欢听,但无法受用,因为正是下午学生家长来接学生的时候,高品文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林咏梅亲嘴,一边亲,一边还说,怕什么,我是亲我自己的老婆,又不是亲别人的老婆?犯法吗?
林咏梅看着众人,躲闪着说,他只要喝醉酒,就这样够人,真的没办法……
家长也都附和说,醉酒了,你担待他,平时高校长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你们是夫妻,这才是恩爱呢!
林咏梅说,这爱能让人受得了吗!
是的,还有更令她受不了的。
有时候高品文亲她,抱她时,没有人看到,她也想就那么让他抱抱亲亲,夫妻已经过了青春期,难得有这般激情,**也是糊里糊涂地上去,半醉半醒的样子,可是高品文亲着亲着,就会觉得胃里的酒气往上漾,没等林咏梅反映过来,他已经一口喷出来!
林咏梅恶心透了!
这还算只惹笑话,不惹是非,高品文喝醉酒,还有招惹是非的时候。
如果他回来看不到林咏梅,便到办公室来要钥匙,正常情况下,学生上课了,林咏梅便锁好门,到办公室来玩,与个别轮不上课的老师闲聊,高品文来了,林咏梅就陪他回去开门,让他上床休息。
有时候林咏梅到后面园子里去弄菜,办公室只有个别的女老师在办公,高品文看到了,也会扑上去,抱住亲嘴,说着日常喜欢的话,这便常经惹出麻烦来,醒酒时又上门给人家陪礼,可是还是屡教不改,这样,女教师一旦看到他喝醉了酒,没有一个不躲着他。
这就得说到了后来的刘娟,也就说到了他是怎样看到刘娟上的粉红胎记的——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三章 想看女人的屁股总有办法
所有许圩小学的女教师都认为高品文是喝了酒,才输了品格,平常还是很不错的人,也还不失为校长的风格,唯有刘娟清楚,高品文从来也没有真正的醉酒,而他的性与醉酒有很大关系,有了酒,性才借酒发挥,其实没有酒,性依然那么强烈,只是控制得好一些罢了。''刘娟在许圩小学女教师中算是佼佼者,就是在整个七里店小学所有教师中也算是佼佼者,每次去乡里开会,一百多个老师坐在会场上,有一半以上民办和代课老师,只有少数是师范生,在那么多女教师中,刘娟也是很引人注目的,她根本不像一个临代,而像一个新分的师范生,文教助理老是把她弄错,看着她的人,却教着另一个师范生的名字,只有刘娟有数,文教助理被她的美艳所动。
其实刘娟自己认为自己并不漂亮,如果说她好看,乖,或者说温柔还差不多,因为她长到近三十岁了还是一张娃娃脸,整个人就跟一个白蚕蛹似的,她对谁说话都是笑,一笑两个酒窝现出来,那腮就像苹果被咬去了一小口,陷下去一个坑,男人看了就想往那坑里跳!
刘娟个子娇小,却不瘦,而是很丰满,现在许多女人节食瘦身,总以为男人喜欢苗条的女人,其实这是一个误区,苗条的女人好看,也挺便于衣饰,到真正上床时,除了伪装,几乎没有几个男人喜欢骨感女人的。
所以从挑选媳妇供传宗接代时,往往挑选体格高大,结构匀称的女人;在欣赏的时候,往往挑选骨感的美人;在实际运用的时候,又往往喜欢半瘦半肥的女人。
刘娟便是那种玲珑小巧,而又丰满性感的小女人。
有一次,文教助理来许圩小学督学,中午没有走,高品文邀了许多大队干部作陪,喝了些酒,文教助理也有些乱了纲常说,老高呀,你们许圩的刘娟可是个美人呀,你馋猫天天看着,得手了吗?
高品文说,如果助理你看上了,你就把她调到你中心小学去,帮她转正了,再让你天天看着,我不留!
文教助理说,看来你是先尝过鲜了,味道还不错吧?
大队干部看他们文人也没出息,便咐和上来说,人家高校长早尝过了,还知道刘老师上有胎记呢!
其实在这之前,高品文什么也没得到,只是看到了刘娟上的红色胎记。
有一次,刘娟上厕所,高品文也上厕所,从办公室到西南角的厕所,足足有三十米,要从三年级和幼儿园门口的花坛下绕过去,不然雨天,没有水呢路。
刘娟在后面走,高品文在前面走,高品文喜欢走路抽烟,在抽烟时揣磨问题,所以走得慢,再说高品文也没有事,上厕所也是消遣,他一边走,一边抽烟。看着幼儿园的学生娃在钻狗洞,就有些担心,出大出小事,他都是第一责任人。
刘娟从他身边擦过去,那小一扭,像白鱼在水里亮了一个花,让高品文很爱看,很爱看她那小一扭一扭地交错着,形状很分明,中间缝都陷进去,在黑色弹力裤下,就是一个黑的小,高品文就有了激情。
他说,就这么急?
刘娟没理他,在分道各进男女厕所时,高品文又说,以后别和我一起来,上厕所很容易让男人乱想!
刘娟说,高校长你上午没喝酒吧?
高品文说,跟你开个玩笑,丁老师一周才回来一次,怕你寂寞,说句笑话提提神!
刘娟没理他,进了厕所。
高品文在这边听到那边的放水声,是上课时间,那边不会有别人和学生,就说,还挺有劲的,好大声音……
刘娟在那边骂了一句,不算东西,赶忙提了裤子出来,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办公室上课时间,就她和高品文两人在座,刘娟坐不住,就出去,高品文说,喂,刘老师,刚才生气了,开开玩笑嘛!
刘娟说,我不喜欢。
高品文说,不喜欢就不开好了,这倒霉的地方,离街这么远,除了看看电视,闷死人了,再不说两句笑话,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高品文说的也是实话,现代文明和开放,对于一些落后的地方来说,交通不便,依然没有什么改变,可是信息又能告诉你,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何等的诱人,你又让工作职务缠着,分不开身,到老了,再想潇洒,又没了心情,这一生不是白过?
高品文说的是那一码子事,他也想潇洒,很想到城里找小姐,三五十也不贵。可是他不便,他只能在当地开发资源,他的学校里能上的女人他都上了,都是些三四十岁的老女人,还不如他自己的老婆林咏梅,只干过一两次,把女人的身体看了遍,不看大同,只看小异,然后每天坐在一个办公室里,就能知道伪装起来的那一处身体有什么不同,一个女人一个样,那小异的地方,便成了高品文区分女教师的标志。
他会在心中给女人起一个标志性的代号,如:白虎口张秀丽,葫芦**田锦玲,三根毛徐玉媛,水帘洞刘文芳……只有刘娟没有让他看到过,起不出句字来。
高品文就想,拿不下她,也要给她起个名字!
刘娟的丈夫丁南星,那时刚刚拿到大专文凭,招了国干,又调到七里店乡中学任教,高品文非常清楚,拿下刘娟离他愿望越来越遥远,现在正逢丈夫升迁,哪能会有空隙让别人钻呢?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男人不勾夫妻恩爱的女人,这点常识,高品文比谁都清楚,他过去勾引到手的女教师,有的男人在外边工作,有了相好,嫌弃女人了,置女人不用,令女人的窟淤塞了,他帮助她开一开窟,女人自然喜欢,自己男人不用,还有别的男人喜欢,说明自身还有价值!
也有的是本来就对自己男人不满意,男人无能,在家劳动,女人却有工作,女人心里不平衡了,便明着找高品文上床。男人如果不让,就离!
还有一种女人,天生**就强,自家的男人有障碍,或者只是不勤快,不能令她满意,便请高品文补充,两个碓头舂一个碓嘴,总比一个碓头满足……等等。
高品文不想实际拿下刘娟,但他给女人起代号,已经成了瘾和癖。
高品文每天看到刘娟上厕所,就在这个时候想方法。
他明明在这边也能听到她在那边的放水声,可就是看不到她的人,她的身子!
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方法。
那时的男女厕所在一间,中间有墙隔开,但后面的池坑是共用的,还和那边相通。
高品文心机一动,上厕所来时,带了一个小圆镜,往下放一放,便可以照到那边的蹲坑上的人,反射过来……
刘娟的上的红色胎记,就让他看到了,这他永远也不能说,如果让天下任何一个人知道他这样做,那他就真的让人怀疑他的人品了!
高品文没有说出是如何知道刘娟上的胎记,便引起了人们的各种猜测,人们普遍认为,如果刘娟的左上确实有红色胎记,那毫无疑问,刘娟是让高校长上了。
知道这点并不难,那些和高品文有过关系的女教师,对此特别关心,她们专门和刘娟一起来方便,果然就让她们看到了刘娟上的胎记。
女人们很兴奋也很失望,兴奋的是证明这女人已不正经了,失望的是谁都比不过她,于是她们便无中生有,按照自己的想象描述高校长是如何对那胎记爱不释手……
这话终于传到了丁南星的耳朵里,丁南星正愁没有理由离了刘娟,去娶高红霞呢!——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四章 情人的报答
刘娟看着成逸云小心地在她的手掌上寻找月季花的花剌,爱不择手地握着她的小手,她就感到似曾有过的幸福和温馨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却不是丁南星,而是一个个后来经历过的男人。
她离婚之后,在许圩小学又呆了两年,在这两年里,多亏了校长高品文的照顾,当然,在这两年里,她也答应了高品文。
听起来有点难听,高品文当时已经接近五十,而她只有二十**岁,可是她又不是嫁给他。
做男人的情人,五十岁的男人不算老,疼起情人来才是那样动真情,且既然是做情人,当野时野,当疯时疯,五十的男人老手,又正是时候,**时既那么坚挺,又那私持久。
高品文得手之后,一点不再像那样戏耍刘娟,有一次刘娟生病,一连睡了两三天,没有来上学,那时候刘娟还住在和丁南星生活在一起的房子里,丁南星和高红霞结婚,儿子判给男方,但放在奶奶那里,高红霞是大姑娘,在新房里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儿子睡觉像什么?也不方便,所以就把丁正东留在乡下的奶奶那里,等蜜月后,接到七里店中学去。
刘娟也就因为念着儿子,没有离开,虽然在婆婆那里,她放学后还常常去抱抱,也会带过去过一宿,儿子还是儿子,所以刘娟一两年就留在许圩小学教书没有走。
那次头疼发烧,牵牵连连两三天,冷了出汗,出汗后又受风寒,又发烧出汗,三两天下来,人成了一滩泥土。
他给高品文校长打了电话请假,高品文从电话里听出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半小时,就过来了。
高品文伸手一摸,看到刘娟的头发全湿透了,却又在发烧,他说这样怎么能行,光靠睡是不行的!
刘娟说,不好好,死了更好,反正也是没有人疼的人!不如死了,您别管,我只是怕学生没安排,才给您打电话……
高品文说,这不行,我不知道就罢了,知道我怎么能不管?现在你没有亲人,我是你的领导,就是你的亲人。
刘娟听了很感动,便用被子蒙着头,呜呜地哭起来。
很快,高品文叫来了一辆出租车,直接送刘娟到七里店卫生室急诊。
陈永宁院长是高品文的中学老同学,他对着被子里的人说了一句笑话:老嫂子,别吓唬老同学,你要有个三长两短,高校长可要花大价钱到云南贵州重买一个小蛮子了!
高品文看了他一眼说,不是,是我们的一个女教师!……
那次高品文亲自送手下员工来急诊的事,被当着新闻报导了,弄得刘娟挺不好意思,也因这次来看病,刘娟认识了陈永宁,后来通过高品文的介绍,又到七里店卫生院来当门诊会计,被陈永宁又弄到手,成了高圆圆的情敌。这是后来的事。
刘娟在七里店卫生院住了一周,出院时还是高品文又来接她回去,两人坐在车子里,刘娟非常感动,把一只小手伸给高品文,高品文用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只小手合在掌心,上下抚摸摩搓说,你的这小手,太娇太柔了,真得有个好男人常常照顾你……
刘娟说,高校长您对我真好,今天晚上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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