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是给他游戏里用的,泰拳是让他在游戏里学会后,再在现实里练习的。上次在上海,杨军答应了教末零功夫,但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在上海教他,所以就选择了在游戏里教会他,然后让他自己在现实中练。
泰拳并不复杂,练习和实战对敌时运用的无非是拳脚肘膝四种八个部位,具体一点就是直拳、勾拳、摆拳、砸肘、撞膝、扫腿和脚踢,再具体一点,杨军自己会的泰拳招式无非是铁扫腿、泰山压顶、美人照镜、狗头斩等十六招。
先把这些招式交给末零以后,这两天又给末零讲了讲泰拳三个阶段的练习方法,差不多就算教完了,至于末零以后究竟能练成什么样,那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毕竟武功这种东西,师父能教的只是修炼方法,想要功夫上身、功夫精湛,那得要自己勤修苦练。
讲完身体抗击打训练的方法,时间已经趋近深夜十二点,让末零自己在那里练习,杨军自己走到旁边在躺椅上坐下,随手端起躺椅旁边桌上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正感到惬意的时候,侍立在一旁的婢女忽然上前说有人求见。
“是谁?”
杨军躺在躺椅上斜眼看着婢女问。
“回禀城主,是您的部下。”
婢女低着头恭敬地回答。
“哦,那让他过来吧!”
“是,城主!”
婢女下去后不久就领着一个面目普通的中年男子进来,杨军仔细看了他一眼,认出是他手下的情报头子。
“什么事?”
那人过来后,杨军先出声问。
这中年男子先是弯腰向杨军行了一礼,然后低声说:“城主,罗刹门的总部已经在城北建立,这两天进入我们西凉城的罗刹门人已经超过五千。”
卷二 凶名渐起 第305章 旋风下七城(一) 第306章 旋风下七城(二)
同晚,已经凌晨2点多了,仍然和以前一样一身银衣的银衣候从天王城的传送大厅里出来,走出传送大厅,站在大厅门口,他嘴角含笑目光巡视着视线内的
这天王城和别处可不一样,这座城的主人是没人愿意得罪的天煞孤星,当初鬼神仙魔图决赛上天煞孤星的几次出手,让与会的各路高手都忌惮不已,以致这一两年江湖其他城池都几乎被人攻打过,却从来没人敢打天王城的主意。
银衣候伫立在传送大厅的门口目视眼前的景色时间并不长,两分钟后就举步向天王山走去。
天王山上有凌霄城,凌霄城里有天煞孤星,天煞孤星不仅是天王城和黑山城的主人,还是凌霄城现在的掌门。
银衣候去天王山做什么?
当他登上天王山,经过山上凌霄城弟子通报之后,见到了久负盛名的天煞孤星。
“阿侯?你来天王山做什么?”
当银衣候在凌霄城的会客大厅里见到天煞孤星的时候,天煞孤星半闭着眼眸沉声问他。
“大师兄!”
银衣候矜持地微笑着先向端坐在上首主位的天煞孤星行了一礼,他一声大师兄喊出,天煞孤星半闭的双眼瞬时一睁,威煞的双眼定定地盯着微笑着站在厅中的银衣候。
“你刚才叫我什么?”
盯视了银衣候半晌。天煞孤星终于开口。语气很冷。
“呵呵。”
银衣候一点不惧。反而轻笑出声音来。面对天煞孤星威煞地眼神。他轻笑着说:“大师兄。你我同出一门。当初咱们艺成下山地时候。师父他老人家曾经给我们列一个规矩。难道你忘了吗?现在二师兄已经登基为帝。成就远在我们其他四个师兄弟之上。大师兄。现在我们该奉二师兄为门主了!”
银衣候这番话让天煞孤星胸口一鼓。一口气深吸进肺好半天才长长地吐了出来。他一张红脸隐隐已经发紫。可见他心中怒气很大。但很显然。他地忍气功夫很好。一口气长长地吐出来后。他从座位上站起身。重新半闭上眼眸说:“好!规矩是师父定下地。我自会遵从。老二有什么吩咐。你说吧!”
见天煞孤星顺从了。银衣候嘴角地笑意透出几分得意。天煞孤星话音落下。他就自在地在厅中来回踱步。目光斜着上首地天煞孤星道:“大师兄。从现在你可不能再称二师兄作老二了。你我都该称门主才是!”
天煞孤星半闭着的眼闻言骤然一睁,向银衣候冷冷地一盯,重声质问:“阿侯!你敢教训我?”
质问的同时他左脚向前突兀地踏出一步,一步踏出。他的身体向前一倾。如作势欲扑的猛虎一般,一股强烈的杀意扑面袭向厅中的银衣候。银衣候猝不及防,被这股强烈地杀意一激。竟直觉地以为天煞孤星要向他出手,顿时脸色一变向后连退两步,两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心神被大师兄的杀意欺骗了,大师兄天煞孤星并没有出手。但他脸色仍然苍白,再看向天煞孤星地眼神已经有些不敢直视。
天煞孤星仅仅踏前一步、放着一股杀意就影响到了他的心神,银衣候由此便知大师兄地功力比以前精进太多了,已经不是他可以望其项背。
也许……只有二师兄可以和大师兄一战了吧?
银衣候惊魂未定地想。
天煞孤星冷冷地瞥了银衣候一眼,再次半闭上了眼眸。
“老二有什么吩咐,快说吧!如果没有,那你就可以走了!”
天煞孤星这话的口吻一点也不像是在和自己的师弟说话。但银衣候刚才被天煞孤星的一股杀意就吓退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敢在意天煞孤星的语气和话意,当下敬畏地抱拳行了一礼,正色道:“大师兄,二师兄确实有指令让我带给你,二师兄让你三天之内拿下冀州城或者青州城,无论是冀州城还是青州城,二师兄让大师兄你最少拿下一座。“唔,知道了。还有吗?”
天煞孤星眼皮都没有抬,依然半闭着眼,脸色不动地答应下来。
“没、没有了。”
“那你可以走了,我没时间陪你吃饭。”
“哦,师弟我正好还要去通知三师兄和五师弟,这就告辞了。”
银衣候又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后退着退出会客大厅,临出门的时候,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上首主座位前地大师兄天煞孤星一眼,神色很复杂地退了出去。
银衣候走了好一会以后,天煞孤星才缓缓睁开眼睛,睁开的眼中透着几许落寞。
“竟然让老二抢了先……”
一声落寞的叹息轻轻在大厅中响起,却已经没有人听得到。
大约一个小时后,银衣候又从囚牛城的传送大厅出来,走出传送大厅的时候,他的情绪还没有从天煞孤星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显得有些心思不宁,虽然情绪不高、心绪不宁,但走出传送大厅之后,他立即就用手腕上地通讯器向外发送了一条短信。
短信地内容是“三师兄,请于德昌酒楼见,请速来,有要事。”
德昌酒楼在哪里?
德昌酒楼距离囚牛城的传送大厅只有一条街,出了传送大厅向前走完一条街再向右一转,向右转向后再向前走两步就能看见德昌酒楼了。
因为距离不远,所以银衣候几分钟后就到了这酒楼门前。
“小二,给我来一壶好酒,再随意端两个下酒菜来!”
进门后。银衣候随口吩咐了声迎过来地小二,然后自己在大厅里选了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
银衣候有江湖第一美男子地美誉,再加上他一身光闪闪地银色长袍,他一走进店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厅里的喧闹声都小了许多,但那喧闹声也只小了一两秒,待厅中众人仔细打量过银衣候后,厅里的喧闹声立时更加大了起来,很多人都不时瞥向银衣候、对银衣候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银衣候不以为意,这样的情景他已经遇得多了。如果不是为了让他三师兄进来后能一眼看见他,他肯定不会选择在这大厅里喝酒。
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酒是杜康酒。
民间传说酒是杜康酿出来的。所以誉杜康为酒神。
这店里的酒敢取名杜康,想来品质应该不差。
菜是寻常的下酒菜。一碟酱牛肉、一碟茴香豆、一盘豆腐干。
小二把酒菜端过来摆好后就离开了,银衣候一个人坐在那里一个人自斟自饮,目光不时瞥向店门。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店里的酒客都已经换了大半,店外终于走进一个让银衣候眼睛一亮的刀客来。
蓬松地披肩长发、凌乱的胡须、脸颊上又深又长的刀疤、破旧地武士服,手中一把连鞘的弯
一眼望去。这是一个地地道道地落魄刀客,但看到他进来,银衣候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微笑着向那边喊:“三师兄!”
那落魄刀客闻声,目光向这边淡淡瞥来,见到喊他的银衣候,微微点了下头,转身就出了酒楼。
见他刚进来就转身走了。银衣候一怔。但随即就反应过来,赶紧追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外面的街道上行人已经稀疏,银衣候追出店外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街道上徐徐而行的落魄刀客。当即一喜,大步追了上去。
“三师兄!”
追上去后,银衣候开心地称呼这刀客。
这刀客是谁啊?
在这囚牛城中,可能是银衣候师兄的刀客还能是谁?自然是一口价的龙头老大孤独寂寥。
银衣候刚唤了他一声三师兄,孤独寂寥就淡淡地问:“二师兄称帝地消息我已经知道,你叫我三师兄了,是不是来通知我尊二师兄为门主?”
“三师兄英明,不过,三师兄你愿意尊二师兄为门主吗?”
银衣候仔细留意着身旁孤独寂寥的神情。
孤独寂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刚才从大师兄那里来吧?大师兄的意见呢?”
提到大师兄,银衣候脸色变了两变。
银衣候的脸色变化被孤独寂寥看在眼里,孤独寂寥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梢,疑声问:“怎么?难道大师兄不愿尊二师兄为门主?”
银衣候一惊,连忙澄清道:“不不不!三师兄你误会了,大师兄已经答应,他愿尊二师兄为门主。”
“那你刚才犹豫什么?”
孤独寂寥眼中疑色不减。
“我……”
银衣候迟疑了一下,见孤独寂寥眼中疑色更重,心里权衡再三,终于选择了实话实说。他道:“三师兄,师弟我刚才之所以犹豫,并不是因为大师兄不愿尊二师兄为门主,而是因为刚才我亲身体会到了大师兄的武功,你刚才提起他的时候,我的心里下意识地感到敬畏。”
“哦?”
孤独寂寥眼中疑色被不解代替。
“说说!大师兄地武功究竟怎样了,我看你地武功也不差了,怎么会敬畏大师兄到一提起他就脸色骤变的地步?”
旋风下七城(二)
“唉!”
银衣候苦笑着叹息一声。
“刚才我去大师兄那里地时候,曾在言语上惹怒了大师兄,当时大师兄突然向前踏出了一步,肃杀的眼神给我传递了一股强烈地杀意。当时我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向后连退了两步,事后想想,我才意识到当时我的心神被大师兄地杀意影响了。”
说到这里,银衣候看向身旁的孤独寂寥,失意地问:“三师兄,你来告诉我,如果我和我大师兄交手,我能在他手下撑过几招?”
孤独寂寥沉默了一会。道:“一招也撑不了。”
这个评语应该很伤银衣候的自尊心,但银衣候却并没有发怒。相反,听了这个评语,银衣候苦涩地笑笑。道:“是啊!三师兄你说的没错,我的心神连大师兄的杀意都抵挡不住。又怎么可能接得下大师兄的攻击?一招也接不住啊……”
对此,孤独寂寥没再发表评论,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问:“二师兄让你带什么指令给我没有?”
“有!”
银衣候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情绪,正色道:“二师兄让三师兄你三日内至少攻下一座城池,不管是金狮城也好。还是冀州城也罢,总之一定要在三日内至少拿下一座来。”
“城池?”
孤独寂寥眉头皱了起来。
“我手下的组织只是一个黑暗中的杀手联盟,让我攻打城池,有些强我所难了吧?”
“这……”
银衣候被问住了。
孤独寂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不过,既然这是二师兄做门主以来给我地第一个指令,我会尽力做到。”
“多谢三师兄!”
银衣候感激地拱手为礼。
孤独寂寥淡淡地笑笑。
“还有其他指令吗?”
孤独寂寥又淡淡地问。
“没有了。三师兄。”“那再见了。”
“再见。”
孤独寂寥的身影在前面的街口转了个弯就消失在银衣候地视线里。
站在街心看着孤独寂寥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银衣候收回目光开始走回传送大厅。
“该去通知老五了……”
走向传送大厅地路上,银衣候脸色阴晴不定地轻语着这句话。从他身边经过的一个小媳妇隐约还听见他说:“但愿他还是那么嚣张……”
老五是谁?
银衣候用囚牛城的传送阵传送到了长安城的传送大厅里,走出传送大厅。银衣候目光闪烁着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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