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庄易,看在我昨晚伺候你不错的份儿上,我哥欠你的钱就一笔勾销了吧!”
锦瑟的声音清脆有力,话音一落,他们身边的黑衣男人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一旁的看客更是来了兴致。
这女人,说话也太直接了吧!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怀里闯进的温软使得庄易结实的身躯狠狠一震,眼角闪过一抹复杂,随即变成阴鸷激荡开来。
似笑非笑的推开怀里的女人,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俊脸慢慢凑近她,庄易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刃,“一晚八十万太贵了。现在在这儿伺候一次,我可以考虑。”
现在?!
在这儿?!
这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锦瑟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珠儿,咽口唾沫,“你确定要在这儿?”
男人并没有回答锦瑟的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里划过一抹戏谑,那样子分明就是在说,他懒得和一个聋子重复说过的话。
看着男人欠扁的样子,锦瑟才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
不要脸!
“好吧……”
锦瑟的话音一落,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旁的看客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开始小声儿的议论起来。
这年头儿,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锦瑟豁出去了,赌一把!
定了定心神,锦瑟抬手就去解男人风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每解一颗,她的心情就沉重几分,直到完全解开。
接下来,就是衬衣。
此刻的锦瑟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不看也知道他是盯着自己的,她还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儿。
想到头顶冰冷刺骨的眼神儿,锦瑟的心里就忍不住打颤。
白色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渐渐露出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仅一眼,锦瑟的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她还从来没见过男人的*。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外围的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马上挤进里圈儿。
直到锦瑟的手触及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倏地,她白嫩的手腕被一只小麦色的大手扼住。
锦瑟心里狂喜不已,她就说么,怎么会有男人不要脸到如此地步,还恶趣味儿的想现场直播给别人看?原本沉下去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归了位。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克制住颤抖的双手,锦瑟抬起眼帘看着眼前鬼魅一般的男人。
只见男人对身边的黑衣男子扬了扬刚毅的下巴,使了个眼色。
黑衣男子立刻会意,对所有蠢蠢欲动的看客说了句,“都散了吧,我们今天提前结束营业。”
众人纵有不甘,也没人敢惹了这位祖宗爷儿。
看着人群快速散去,锦瑟这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渗出了冷汗。万一刚才她赌输了,也就没了脸再活着。
五分钟以后,赌场的门已经紧闭,现场只剩下了庄易,锦瑟,锦阳,还有一群黑衣男子。
“继续。”
庄易冷冷的一声划破寂静,放开了锦瑟的胳膊。
“啊?”
锦瑟的小身板儿一震,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继续伺候。”
难得,这男人又多赏了她两个字儿。
锦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他来真的?
“怕了?”
庄易居高临下的睨着这个他眼里乳臭未干的丫头。
咽了咽口水,锦瑟没有说话,她能不怕么?
犹豫半天,锦瑟还是横下心继续。刀架在脖子上,她和锦阳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人家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解开庄易衬衣上的最后一颗扣子,锦瑟的目光开始慢慢向下移,再来,就只能是裤子了。
她多想这个男人像刚才一样及时制止她,但现实都是骨感的。
慢慢地,锦瑟的白皙的小手儿开始伸向男人腰间的皮带扣。
没有制止,还是没有制止……
算了!锦瑟眼睛一闭就握住了那金属质地的皮带扣。
紧接着,“咔哒”一声,皮带松了。
下一秒,锦瑟白皙的皓腕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恨不得捏碎她骨头的力道使得她疼的闷哼出声。
“不知廉耻!”
庄易面色铁青,一只手把皮带扣重新扣上,扼住锦瑟手腕的手臂狠狠一甩,看都没看被他甩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锦瑟,解开的衬衣都没扣,转身就走,只留下冷冽的一句,“按规矩处理了这对不知死活的兄妹。”
“是!”
看着庄易走远,一群黑衣男子走向锦瑟锦阳。
“瑟瑟……”
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求生*异常的强烈,刚才一直没敢开口的锦阳终于颤抖的开了口。
锦瑟的心里就像有千百个人在敲鼓,腿都软了,她不知道男人口中的规矩是什么,但她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了。好歹,这条小命也跟了她二十年。
费了好大的力气锦瑟才支撑着站了起来,鼓足勇气对着庄易结实的背影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姓庄的,有种你就跟我赌一把!要是我赢了,你就放过我们!”
这就是她锦瑟的人生,从来不做亏本儿的买卖,也不管人家还没答应,就把自己的条件提了出来。
黑衣男子想要上前教训锦瑟,想跟他们老板赌,也得看自己几斤几两!老板怎么可能答应她?
黑衣男子的一巴掌刚要落在锦瑟白嫩的脸蛋儿上……
“要是你输了呢?”庄易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转身,无视身边人的目瞪口呆,旁若无人的走向锦瑟,“你拿什么和我赌?”
庄易的话让锦瑟从上到下打量了自己一番,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她竟然没有找到可以作为赌注的东西!但是,这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我……”
锦瑟张了张嘴,大脑正在高速运转搜索着能被她作为赌注的东西。
倏地。
“就赌你的初夜,怎么样?”
庄易低沉的声音透着他独有的性感,居高临下的姿态给人带来致命的压迫感……
☆、【003】 极品渣中渣
庄易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惊得锦瑟全身一震,俏脸儿突地就变了色,仰着脑袋对上了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
“怕了?”
庄易深邃的眉眼间闪过一抹不耐烦,随时有转身就走的趋势。
怕!当然怕!
为什么不怕?!简直就是怕的要死!
但是她能说么?!说了又有什么用!
扫了一眼周围等着看她笑话又不怀好意的黑衣男子们,又看看满脸殷切希望的哥哥以及他眼中闪过的恐惧,锦瑟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了松,松了又紧,如此反复几次。
“哥,如果这次我赌赢了,你以后还赌么?”
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这辈子,锦瑟最恨的就是赌博!
“不赌了,不赌了……”锦阳肿的跟猪头似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声音含糊不清,“瑟瑟,我保证……我发誓……”
说着,锦阳还颤颤歪歪的比划了个发誓的手势。
默了默,锦瑟压去心中的无限悲凉,扬起高傲的小脸儿,倔强的目光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目光,“你说话算数?”
她要保住锦家唯一的血脉。
庄易的眉头不期然一挑,无奈失笑,样子确如鬼魅一般阴森,瞄了一眼锦瑟发育不良的胸部,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力,“我从不骗小孩儿。”
大爷的!好好说话能死么?怎么还带人身攻击?
胸小怎么了?胸小负担轻!
锦瑟不甘示弱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清脆的声音铿锵有力,“我和你赌!”
“确定?”庄易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情绪。
“别婆婆妈妈的,不敢赌你就赶快放了我们!”锦瑟最讨厌别人这么问她,动摇军心,跟她玩儿什么心理战术?
“小娘们儿,你他妈找死?!”
为首的黑衣男子扬起手就往锦瑟跟前冲。
黄毛丫头片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他们老板说话!谁不知道,敢和他们老板赌的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往小了说,他们老板是赌遍北沧无敌手。这要往大了说,全国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们老板的对手。
年仅二十六岁的庄易,年纪轻轻就能在赌界获得如此造诣,实属奇谈。
就在黑衣男子的大手快要落到锦瑟白嫩的脸蛋儿,锦瑟惊吓的缩脖子闭上眼之时,一直大手迅速伸出的扼住了黑衣男子的手腕。
“后面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头顶却响起了清冷的男音,锦瑟缓缓睁开眼眸,看见黑衣男子收回被庄易握在手中的手腕,恭敬的退到后面,还不忘不服气的瞪她一眼。
呼……
算他庄易还有点人性,没有把她这个弱女子欺负到底。
“若是打坏了这张脸蛋儿,我可就没心情睡了。”
庄易修长的食指抬着锦瑟的下巴,像是在打量。
锦瑟差点儿被气的吐血身亡!
人渣!
极品渣中渣!
锦瑟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句,还不忘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眼前人面兽心的渣男,亏得她还以为他还有一点残存的良知。
大手轻轻拍了两下锦瑟富有弹性的脸蛋儿,“说吧,你想怎么赌。”
清冽的男性气息随着呼吸喷洒到锦瑟白皙的小脸儿上,心尖儿颤了颤,锦瑟偏过脑袋,找回自己的声音,“就玩摇骰子,比点数。”
“会不会太简单了?”
庄易似笑非笑的盯着锦瑟,狭长的眼眸要命的勾魂。
“其他的我不会。”
其实,就连比点数锦瑟也没有玩儿过。不过,不就是数数么,她会。
锦瑟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惹得在场的黑衣男子瞪大眼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半点儿本事没有还敢和他们老板叫板?
这绝对不是找死,是送死!
而锦阳,自然是知道锦瑟到底有几把刷子的,见怪不怪。
“好,那就摇骰子。”
庄易是现场表现的最淡定的一个人,说罢,就扬了扬手臂。
黑衣男子会意,有几个已经离开这里去准备了。
十分钟以后,庄易与锦瑟面对面坐上了赌桌。
“一局定胜负,还是三局两胜?”庄易的嘴角噙着笑,食指屈起,指关节处一下一下的扣击着赌桌,幽幽的目光散漫的落在锦瑟的脸蛋儿上。
“三局两胜。”这种全看运气的事儿,锦瑟好歹也要给自己留个绝地反击的余地,增加胜算。
“好。你先。”庄易似乎早就料到了锦瑟的回答,倨傲的眼神扫过她微扬的下巴,嘴角拉开玩味的弧度。
“赌约是我提出来的,还是你先,男士优先。”
锦瑟的嘴上是这么说,在她的心里,别说是男人了,庄易连个人都算不上!禽兽!
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庄易没有客气,只手抄起骰盅,随意摇晃了四五下,又重新落到赌桌上,“该你了。”
扫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锦瑟的目光死盯着手里的骰盅,两手握住扬起手臂开始毫无规则的摇晃着。心里还不停的默念:天灵灵,地灵灵,观音菩萨快显灵。
此刻的锦瑟还不知道,遇上腹黑奸诈的老狐狸,就算向天王老子求救都没用。
“开吧。”
庄易清冷的声音落下,两人同时打开骰盅。
三个六点!
三个一点!
锦瑟不可思议的瞅瞅自己骰盅里的“三个一”,又看看庄易骰盅里的“三个六”,一双水眸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么背!背到姥姥家!
锦瑟脸蛋儿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然而,就算再背,赌局还要继续。
仿佛根本没看到锦瑟吃瘪的表情,庄易阖上骰盅开始了第二轮的摇晃。
锦瑟也攥紧了骰盅,没等庄易摇完就开始摇,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将骰盅落在赌桌上。
二点,三点,六点。
四点,五点,六点。
锦瑟提到嗓子眼儿的小心脏终于稍稍的归了位,脸蛋儿上也开始重现血色。而庄易,面瘫的脸一成不变,没有展露任何的情绪。
最后一局,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局。
当骰盅再一次落定在赌桌的时候,锦瑟的双手已经被冷汗浸湿,有些打滑,后背也冒着森森的冷意。
“开吧。”庄易将锦瑟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握着骰盅的掌心紧了又紧,锦瑟不断的吞咽唾沫,一点都不夸张的说,这是决定她生死的时候。
“你先开。”锦瑟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开始颤抖。
挑了挑眉,庄易什么都没有说,随意的打开骰盅,一点,一点,两点。
呼……
锦瑟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这才放下心来。他的点数这么小,她再怎么衰点数也会比他大吧?
看着自己的点数,庄易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锦瑟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死男人胸有成竹,稳操胜券的欠抽模样儿。
尽管知道自己是十拿九稳的赢了,锦瑟打开骰盅的手还是不免颤抖。
然而,没有最衰,只有更衰,你永远不知道命运和你开的玩笑会在何时突袭。
看见骰子的那一刻,锦瑟仿佛从天堂直接堕入地狱,整个身体狠狠的砸进地狱的冰窟。
一点!一点!一点!
扬了扬眉,庄易的嘴角划开乖张的弧度,低沉的声音透着邪性,“愿赌服……”
“我输了,陪你睡。”
☆、【004】 高贵的禽兽
锦瑟站起身风情万种拨了拨自己的长发,无谓的耸耸肩,目光再也没有落到那三个让她差点儿吐血身亡的“一点”上,嘴角勾起娇艳的笑,“对了,选个好点儿的酒店,要不我睡不舒服。”
锦瑟的话音一落就再一次刷新了黑衣男子们对这女人节操和贞操的认知!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妖孽投胎的女人?把陪陌生男人睡觉看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