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景芃又哪里肯甘休,她的那嫣然一笑,早就撩的他一片心神荡漾,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于是他毫不畏惧那关起的门板,将一只手臂伸进去。
“嘶——”
门关起的那一瞬,就只听他一声闷哼,却原来是他的胳膊被门夹住了,因为疼痛,他的脸色有些痛苦的扭曲,但却丝毫不回撤,反而愈发往里挤。
“你干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女子大恼,但是却还真没忍心用力再关那紧那门。
曹景芃立刻利用力气上的优势,将那门推开,顺势就挤了进去,然后还将那门在身后关上。
“疯子,走开,你不出去,我出去。”
不算宽敞的房间里,与这样一个高大的满目炽热的看着她的男人独处,女子有些慌,小脸也红了,侧身就要去拉门。
“小蜗牛,别走……”曹景芃赶紧拦住她,“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有话想和你说,这次我绝对会尊重你,我已经发过誓了,决不再强迫你。”
不只是因为他挡在门口的作用,还是因为他这话的作用,女子真的就停了动作,坐到床边去了,但却是双眼戒备的望着他,还抱着那有些硬度的竹枕,大有只要他有不轨,就拿那个K他的架势。
他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真的疑虑,难道这个小女人是真的失忆了,他们以前可是亲密的很,这般防备真是让他觉得陌生。
“疯子,你一双眼睛乱看什么?”
床上的小女人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粉色的连衣裙下那凹凸有致的小身板挺得有些僵直,那双只穿着人字拖的嫩白小脚不断地往后缩,美丽的脸上那两抹羞赧的红霞也慢慢地加深,火光水光交织的诱人大眼更是嗔怒而防备的瞪着他,就如同他以前每次面对他的索欢时那娇羞、悸怕时的无助模样。
“轰——”
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某种渴望瞬间烧了起来,邪念顿生,他真的很想扑上去将她禁锢着身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又多需要她,又多么想干脆就死在她身上。
但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液,把那贪婪的定在她身上的眸光艰难的移开些,但却还是紧不住喘息粗重起来,他需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指才克制住冲上去抱她狼吻她融入她的冲动。
没办法,他的小蜗牛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也会勾逗的他欲火焚身。
可能也感受到这份暧昧氛围,床上的女子又变换了一个更安全的姿势,然后略略垂下了眼眸,轻声问道,“嗯……你、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情侣是爱人,甚至是夫妻,那你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几年?”
“你说我们呀?”曹景芃的目光落在女子那放在竹枕上紧紧绞着的葱白小手,和那如白鸽般挺拔美好的胸脯上,不由再次咽了一口口水,“我们认识了五年了,认识的过程是一场误会,我被人设计了,喝了掺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就……”
无数的旖旎片段迅速从脑中闪过,他再也克制不住了,一个箭步猛然冲过去,将那小女人抱在了怀里,狂热的乱揉着、厮磨着,沙哑地乞求着低语,“小蜗牛,让我抱抱吧,我想死你了……真的,我想爱你……想要你,想亲你……抱你,想的浑身都疼……真的,不信你摸摸我……”
可想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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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很精彩,请亲们继续关注。
一会有点事要出去,所以早更会儿,少更点,明天尽量写道两人基本和好,然后共同对付坏人!
一五三 被蚊子吻了!
可想而知——
“色狼,疯子……滚啊,滚……”
忽然一阵羞恼的娇叱声房间里响起,随后房间的门被拉开,曹景芃就灰头土脸的被人从房里推了出来,“嘭——”瞬间房门就在他身后重重的关闭。爱残颚疈
站在房门口,曹景芃不由满脸愤懑和无措,当然更多的还是懊悔。
他真的不是不想和她好好说话,只是一和她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贴近她,想拥着她,想和她亲密无间。
他觉得她是故意的,本来他已经努力克制住了,她又提那件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他就情不自禁的扑上去抱了她,结果就是被她赶了出来。
这个小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假装不认识他还不算,竟然还故意耍他,算计他,哼……这简直就是在故意……故意欺负他,真是可恶!
不过……呵呵,可恶的可爱,他发现一个月不见,他的小蜗牛又变美了,沉静温雅之外,似乎又添了一种神秘的气质,吸引着人想挖掘想触摸想探寻。
——所以他摸了摸被她抓的起了一道道红痕的精壮手臂,薄唇轻轻一勾笑了。
忽觉身后有异,回过头来,立刻就对上了几张满是惊异的面孔,他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那一贯的沉敛从容,对着其中的一张面孔很不客气的道,“大哥,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呃……”
在他提议下,很快这里的主人——一对四十来岁的当地夫妇,就热情的张罗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然后众人——这对夫妇及他们的一双儿女,曹家兄弟,自然还有那粉裙女子一起围坐在餐厅里。
饭桌上还算是比较融洽,曹家兄弟都是在马来这边长大的,自然听得懂也会说这里的话,所以他们都和这一家四口亲密的交谈着,唯一的那个格格不入的人就是那个粉裙女子。
不知是语言上的障碍,还是因为晚饭前和曹景芃闹的那一幕插曲,她一直都在沉默的吃着饭,只在曹景涛给她夹菜或那一家四口附加着手势问她话的时候,才报以轻笑。
但期间曹景芃却一反常态,不仅没像之前那样死缠烂打的咬定她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大献殷勤,甚至连主动搭话都没有,他只是与在众人优雅得体的谈笑风生之余,不时地用一双深邃沉敛的俊目频频看她,就好像他所做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她一样。
桌子上的氛围慢慢变得有些异样了,因为她明明是哥哥的女朋友,可是现在这个做弟弟的却在频频的向她传递着暧昧情愫,那一家四口看过来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梦梦,今天和我们回岛上吧?没有你的照顾我的生活现在一团糟呢。”这时曹景涛适时地道。
女子微微一怔,看了那一家四口一眼,终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饭,但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的一只脚轻轻一伸,迅速的踩向了对面那双穿着运动鞋的大脚。
“嘶——”
“怎么了,景芃?”听见自家兄弟的抽气声,曹景涛赶紧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好像是被蚊子亲吻了一下。”曹景芃轻笑道。
“蚊子?”曹景涛惊异。
曹景芃却已经低下头去继续喝汤,借此来掩饰自己眉眼间那抹真实而愉快的笑意。
他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他的这个小女人是在装蒜了,因为她还是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她怕要是呆在这里,他会再给她弄出什么影响不好的事来,然后暂时妥协了回岛上。
他其实要的就是这个目的,因为在这里很不便他行事,当然他不是要行那男欢女爱的事,他刚才已经想过了,这次他绝不再强来,绝不再惹她生厌,他要好好的为她改变。
他要行的那事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千年方百计的挽回她的心,而在这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手脚会受到束缚的,他的小女人那么害羞,又很怕被人看轻,他不想她为难,那对他的追妻计划相当不利。
而到了那岛上,山山水水,丘陵绿树,想想就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他要重新追求她,弥补以前没给过她的那属于恋爱男女的悸动和甜蜜。
热带的白天总是很长,吃完晚饭后海天相接处还浮着淡淡的橙色光芒,街灯已经亮了起来,周遭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迷离柔和之中。
房东男人驾着小船送几人回海岛,海风挟着湿润而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头上顶着一弯青白的月色,身下是平静而泛着粼光的海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浪漫。
只可惜……
坐在甲板上的曹景芃看向那正和那小女人说说笑笑的曹景芃,这里有一只很大的电灯泡,阻碍着他和他心爱的女人独处,当然最让他泛堵的还是那小女人对他不理不睬,熟视无睹的态度。
这一路上他都心情郁烦的很,不过好在这路并不远,很快就到了那小岛的海岸,他的心情不由得又期待起来,因为那只泡子毕竟有实验室的事要忙,那时他就逮到机会了。
但是没想到回到海岛上情况却并没好转,那泡子竟然装模做样的说,“景芃你好不容易来一回,今天我就先不工作了,陪你好好的叙叙兄弟情。”一句话呕的他几乎吐血,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们兄弟之间竟然还是如此的情谊笃厚。
客厅里茶香袅袅,笑声朗朗,只不过他却是被冷落被无视的那一个,听着两人扯来扯去,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又无奈。
回想起一月前,在曹家大宅时,也是他们三个,只不过那时是他的小女人和他联合在一起整蛊曹景涛这厮,可如今……哎,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其实想想这也怪不得别人,只怪他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他不由满心颓然。只不过他这个人是一个从来不甘认输的人,当他的目光落在厅门口那一窝蜂涌进来的小东西时,他笑了。
“小蜗牛,来——过来!”
虽然他看见那毛绒绒、动不动就吐着舌头流哈喇子的小东西就满身的不舒服,但是却依然做出满脸亲切的样子,对那小母狗招呼着。
那笑语晏晏的两人顿时停了下来。
“小蜗牛……小蜗牛,小蜗牛……”
他对着那小母狗唤的越发温柔亲切了,一声声的就向唤自己的恋人一样……呃,实在说他确实是在唤自己的恋人,只不过他的恋人不认他而已。
他就不信这对她一点触动过也没有,毕竟他们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往,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浓情蜜意,他就不信她能全部忘得掉。
果然,那小女人垂了眸子,可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成功了的时候,那小女人却又抬起头来,不过却不是转向他,而是问曹景涛,“涛,你记得这帮小狗还有一个夭折的第五小弟吗?”
“哦……当然记得,就是抱病死了的那只。”
“嗯,你说我要是给那只起名字该起什么好呢?”
“……”
“那只全身都是白色的,而且毛很长……呵呵,你说我们叫它白毛好不好?”
“呃……噗——”那正喝茶的曹景涛微微一怔,随后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但他对面的曹景芃的那张俊脸却是瞬间一黑。
他那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手紧紧握了,才抑制住去将那个小女人抓过来狠狠的打一顿屁股,这个小女人,真是欺负他欺负的上了瘾,就不知道他这一头白发全是因为她吗。
哼,竟然取笑他,真是让他太受伤了,他那双眯起的眸子落在那小女人笑的一脸俏皮灿烂的美丽脸庞上。
小蜗牛,你等着,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他恨恨的想。
片刻后,他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曹景涛出去接电话,那一群小狗崽子也开始追逐着母亲躁动不安起来。
他立刻站起身来,蹲到那从曹景涛出去后、就蹲到客厅中间宁可去看那群小狗、却也不愿面对他小女人身边,笑问,“你知道现在这小狗崽们想做什么吗?”
“不知道!”那小女人没好气的将脖子扭向另一边。
“我知道,呵……”他轻笑起来,尽量将自己那抹不怀好意掩饰起来,“它们想喝奶!”
那小女人一怔,而这时那群小狗则很合作:狗妈妈躺下了,那几只小狗立刻凑上去叼住妈妈的奶头拼命的吸吮起来。
那小女人的脸慢慢红了,而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这次调戏她的好机会呢,他的目光慢慢上移,从小狗的身上落到她胸前那挺翘的高耸上,眸光火热而幽深。
那小女人的脸瞬间晕成一块红布,狠狠瞪他一眼,站起身来就要走,但却被他一把拉住。
“我不只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一件,这狗们都……”
也不知道他后半句究竟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小女人瞬间恼了,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斥骂,“你这个白毛疯子……白毛色狼,你混蛋……你去死……”然后转身奔回屋去了。
当那接完电话的曹景涛回到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那个自来有洁癖的兄弟,正坐在那群小狗身边傻笑着。
“怎么了,景芃?干嘛坐在地上?梦梦呢?”曹景涛一边拉他起来,一边问道。
“什么梦梦,她叫叶琉……是我老婆叶琉!”他脸上的笑立刻一敛,恢复了那一贯的冷漠沉凉。
“好好……你老婆,你老婆,不过你最好还是让她心甘情愿的承认,不然这次似乎没那么容易完呀。”曹景涛看着他那一脸霸道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向实验室的方向去了。
他则立刻又苦了一张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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