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丢出两个,语气突然一转:“今夜你似乎出去了不短时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个问题,让野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南宫流云俊朗如刀削的脸。
还有
那一双充满怒意,恨不得把她掐死去的眼睛。
几乎是同时,嘴角就轻轻往上扬了起来。
她最后那一记膝撞,估计那家伙最起码三五天之内,一旦走路都会恨不得把她掐死去。
心里想着,野北灵敏的感应到南宫楚歌探视的目光。
也懒得理会,轻描淡写开口:“也没什么大麻烦,只是遇到了一个人阻拦而已!”
“哦?遇到了一个人?”
南宫楚歌微微蹙眉。
绝美的脸上,多了一番兴致勃勃。
挑眉,噙笑出声:“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虽然已经隐隐有些明了,南宫楚歌必定从什么地方察觉刚才有事情发生。
野北也是直接开口,毫不犹豫的丢出答案。
对刚才那个事情,完全没有半点后悔!
先不要说她虽然名为南宫楚歌的王后,她和他却是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刚才那不吻就必须死的时候,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很正常。
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再来一次,在那只下一刻就杀死她的手,和那张味道似乎也不错的薄唇中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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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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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来一次,在那只下一刻就杀死她的手,和那张味道似乎也不错的薄唇中选择。
她的选择,还是一样!
听到野北斩钉截铁毫无顾虑的回答,南宫楚歌心里倒是怔了怔。
很多话,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问下去了。
“我累了!”
南宫楚歌沉吟间,野北懒洋洋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寝室了!”
音落,也不等南宫楚歌同意与否,野北转身沿着庭院小径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心里有一个疑问,随着步伐越来越浓。
走到寝宫门前,野北的脚步又是一停。
转头看着犹自悠然倚在石椅上的南宫楚歌,想直接开口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沉吟了片刻,野北最后还是选择一字不问!
她想问的,南宫楚歌一定不会回答。
把视线从南宫楚歌身上收回来,侧脸对守候在寝宫门边的烟云吩咐:“备水!”——
水汽氤氲缭绕
野北随手将脱下来的长袍往旁边一人,踏入玉石屏风后弥漫着温热水汽的巨大的玉石池中。
入水,连人带头全部浸入温水中。
一直到差不多窒息之后,才猛地直起身子。
任凭发丝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懒洋洋的将身子往前趴在水池边,双臂撑在池边,闭目养神。
从原来那个时空开始,她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养成了每一次完成任务之后,浸泡沐浴的习惯。
而这一次,她更需要水的包围。
刚才在月华楼吸入的那些mei药,在之前那一阵夜风中的疾掠前行后,依旧残留着某些暗涌的情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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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月华楼吸入的那些mei药,在之前那一阵夜风中的疾掠前行后,依旧残留着某些暗涌的情悸。
这样的药,除非她想用另外一个办法解决,否则就必须用水浸泡自己。
急着走进寝宫,也是这个原因。
野北闭着眼,感觉着池水的温度。
手肘枕着的地方,传来玉石独有光滑感,野北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个玉池,是一年前南宫楚歌刻意让人帮她修筑而成。
只是因为她当时的一句笑语,南宫楚歌让整个烈焰国忙碌起来,短短一个月之内,征收到这个做池子的玉石。
这样的感觉,真的就像是外界传言一样。
她就是被烈焰国的王捧在手心,千万宠爱集于一身的王后。
而且
南宫楚歌的确如他当时说的那样,两年以来和她之间都没有突破最后的亲密,但是他也一直没有册封其余的妃子。
轻叹中,野北脑海里刚才那个疑问再度浮现。
刚才在那个无人的长街上,南宫流云伸手揽住她腰部的运气和攻击方式,都是熟悉无比。
他的出手,和南宫楚歌的出手相似度最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南宫流云能够一手掌握她进退的身形变化,那坐在月下的他呢?
这两年以来,都是南宫楚歌指点她武功。
她也暗自把自己在原来那个时空的各种狙杀方式,和在这个时空从南宫楚歌身上学来的巧妙运气方式结合起来,糅合成一种独特的攻击。
唯一欠缺的,就是这身子原来的基础实在太差,真气修为一时跟不上而已。
但短短两年之中,体内真气也突飞猛进。
虽然凭借真实本领,还是无法和南宫流云这类绝世高手抗衡,却也不至于被人随意看破下一步的变化。
除非
除非南宫楚歌在指点她武功的时候,故意留下了一个他可以掌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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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南宫楚歌在指点她武功的时候,故意留下了一个他可以掌控的弱点!
只有这个原因,和他应该同出一门的南宫流云,才会轻而易举看破她下一步的动作。
这其中的原因,南宫楚歌又怎么会告诉她?
想到这里,野北心里更是凛然。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
心思转念之间,听着房门转动开启的声音,野北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回身,快速的往自己仍在一旁的衣服抓去。
那房门她在入浴之前,就从里面闩上了。
现在这个声音
野北指尖刚刚触碰到自己扔在地上的丝袍,一只脚就踏在了丝袍上面。
木屐!
白袜!
野北微眯了一下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看也不看停身站定的南宫楚歌一眼。
探出水池的半边身子,跟着快速的滑入水中。
低垂眼睑,看一眼清澈的池水,心里隐忍的怒意隐隐到了爆发的边缘。
身子跟着翻转蜷缩,利用玉池边缘和自己的身子,把最重要的部分遮挡住!
她入水避让的举动,完全无效。
明媚烛光照耀下,清澈的池水一览到底。
池水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荡漾,更让她藏在水里的肌肤显得比平时更加莹润白皙。
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提供下载)欢在池子里添加那些花瓣之类的东西。
但是到了现在,野北突然发现原来那些花瓣除了可以让人身上熏香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
最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一探到底。
就是连她搭在池底的脚趾,都看得清清楚楚。
野北低垂眼睑的同时,南宫楚歌的脚也离开了踏着的丝袍。
屈膝,在水池边蹲下,比常人都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挑起野北的丝帕,随意的晃了一下:“想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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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膝,在水池边蹲下,比常人都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挑起野北的丝帕,随意的晃了一下:“想要它?”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南宫楚歌轻飘飘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太多的怒意。
这个发现,让野北眉峰更是皱紧。
最初的仲怔过后,野北的心也定了下来。
抬眼直视着南宫楚歌,根本就不开口回答他这个绝对戏弄的问话,静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南宫楚歌看着野北清冷的眼,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是轻飘。
手指往上一挑,勾在指尖的丝袍在他附带着真气的手指上裂开,飘然落下。
等丝袍一分为二落在地上,南宫楚歌的手也到了野北的唇上。
“王后!”
微凉的指尖,在野北红唇上轻轻游移。
南宫楚歌的嘴角,更是往上提了提:“两年前,朕曾经对你说过,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音落,手指猛地在野北唇上某个地方一顿。
指尖的力道,也比刚才加大了不少。
“朕任何事情都可以由着你,唯独不许别人碰你!”
眼眸骤然变得冰冷下来,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从薄唇中吐出来:“而你,偏偏连朕唯一的要求都做不到!”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刺痛,野北心里顿时明了。
在之前,她就发觉南宫楚歌有些不对,到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该死的!
南宫楚歌点着的地方,就是刚才她被南宫流云咬破的那一点。
只是,刚才她心里想着南宫流云轻易掌控她下一步变化的事情。
又因为体内又残留着那些mei药,急着想回房处理。
一时之间竟忘了唇被咬破的事情。
更忘了,在南宫楚歌这一双比鹰还要厉害的眼下,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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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忘了,在南宫楚歌这一双比鹰还要厉害的眼下,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有些懊恼的想着这些,野北却是紧闭着嘴。
静静的看着南宫楚歌,一言不发!
在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也许都是错,还不如索性沉默。
但沉默,也同样是错!
看到野北的沉默,南宫楚歌心里更是恼怒。
手指逐渐往下移,滑落到她的下巴上。
猛地一把捏住野北的下巴,端详着她精致的五官。
明媚烛光下,南宫楚歌透过氤氲水汽,微眯着眼细细端详着野北沾着水珠的俏脸。
只是一眼,南宫楚歌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样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娇艳饱满红唇,也只有一个原因照成。
在两年前,他也同样让这张唇变成这样。
视线,逐渐往上挪。
看着野北比平时平添了一丝娇媚的眉眼,浓浓的杀气,顿时从心里升起。
这样的感觉,分明就是那些动了情yu后的媚态。
她今夜
看着这些,南宫楚歌的手指不由得猛地收紧。
细长妖媚的眼,危险的看着野北。
该死的女人!
她还真的把他当年的命令,当成了玩笑!
轻声,一字一句的询问:“告诉朕,那个男人是谁!”
“你什么都不需要问!”
敏锐的感觉到南宫楚歌心里的杀气,野北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
在这个身上不着半缕的时候,只能是轻声开口,平生以来第一次和人解释:“我什么都没做!”
“哦?”
听着野北的话,南宫楚歌顿时高跳了一下眉。
勾唇哂笑出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了加力,冷笑出声:“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朕会相信你说出来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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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哂笑出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了加力,冷笑出声:“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朕会相信你说出来的这些话?”
轻飘的话,让野北顿时沉默下去。
的确,凭着她这两年对南宫楚歌了解,他绝对不会相信她说的。
这个绝美的男人,似乎骨子里根本就没有信任两个字。
若有,他相信的也只是他自己。
“说!”
不管野北是否沉默,南宫楚歌都不准备放过她。
心里的怒意,根本就不是野北是否沉默就能消除。
捏着野北的下巴,轻声开口:“告诉朕,那男人是谁!”
一模一样的语气,一字不差的问话,让野北嘴角无意义的往上提了提。
这一次想平安度过,看来是痴心妄想。
一旦确定,野北的眉眼间,瞬间变得嘲弄无比。
挑眉,有些讥讽的看着南宫楚歌怒意凛然的眼,哂笑出声:“你刚才也说了,绝对不会相信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难不成我说出来的名字,你又会相信了?”
说着抬起手,随意的勾了几下手指。
漫不经心的开口,丢了几个名字出来。
越听,南宫楚歌的眼神就越是危险。
那几个人,根本就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虎卫军首领。
就算是借一万个胆子给他们,那些人也不敢动野北一根寒毛。
看到南宫楚歌眼里的怒意,野北才勾唇妖异一笑:“如果我说是南宫流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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