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南宫楚歌才是微微怔住,似乎,一切都太自然了。
看着眼前野北笑吟吟的脸,好一会儿才是低语出声:“我想,我以前一定见过你!”
听着他的话,野北感觉自己的心几乎像是停止了跳动。
脸上笑意却是不变,暗自吸了一口气,佯作无所谓的轻笑开口:“两年前,我们本来就见过!”
话是那么说,心里却知道南宫楚歌说的绝对不是那一次。
“不是那一次!”
如野北所料,几乎是想都不想,南宫楚歌直接否认了她的话。
音落,看着她挑眉无声用眼睛表露出来的询问意思,不由得微微蹙眉。
踏前一步,让两个人的雨伞高低交错重叠。
伸出手,手臂穿过两人手中雨伞造成的距离,修长的食指轻抚过野北被红伞映照得艳丽无比的唇。
指肚传来野北唇上的体温时,南宫楚歌眼里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就是这体温,也让他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将眼前这个按说只有两面之缘的女人拥入怀中吻她的冲动。
想到的时候,南宫楚歌的身子已经往前倾斜,顺着自己手臂的方向,倾身在野北唇上印上一吻。
轻柔的触碰后,南宫楚歌的唇就已然离开,身子却依旧往前微微倾斜,薄唇和野北的唇保持着只有两寸的距离,凝视着野北的眼,嘴角缓慢往上轻扬起来。
野北紧握着手中红伞,静静的看着南宫楚歌的动作。
听凭他的薄唇覆盖在自己唇上,也任凭着他留下他的唇印之后离开。
“连这,也一样的熟悉!”
南宫楚歌的手指,在唇离开之后,再度回到野北红唇上,若有若无的触碰游移着,低柔轻语说出自己的感觉:“若不是我曾经见过你,那就是我曾经在梦里或者前世见过你!”
“是吗?”
野北咽了咽喉咙,将心里被南宫楚歌低语声带来的激荡压下去,轻轻吐出两个字——
囧,睡醒居然是晚上七点了,通宵习惯了的人伤不起,我晚上自己更新,亲们明天早上看。
【完结篇】心动过,怎会无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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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咽了咽喉咙,将心里被南宫楚歌低语声带来的激荡压下去,轻轻吐出两个字。
她不知道南宫楚歌对她用的心到底多深,才让他在彷如隔世为人之后,依旧保存着对她的心动。
想着,野北嘴角隐隐往上勾起。
对南宫楚歌记起她,她有着十足的把握。
心若是动过,怎么会无痕!
就是那一抹永不磨灭的痕迹,她相信南宫楚歌一定会记起一切。
迎视着南宫楚歌那张绝美的脸,野北身子突然前倾,唇重重的覆盖到南宫楚歌的薄唇上,齿间亦是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直到唇齿间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才是将自己的唇从南宫楚歌唇上挪开。
抬眼,看着那张被自己留下烙印的薄唇。
视线跟着往上移,到了南宫楚歌微眯起的细眸处停留,凝视再他若有所思的眼,轻语出声:“那这个感觉,是否熟悉!”
南宫楚歌不答!
只是静静的和野北对视着,唇上的刺痛传到心底,变成了心动。
这样的感觉,他怎么会不熟?
不仅如此,就是和野北这样近距离的相望,也同样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却怎么样都无法搜寻到记忆中有过同样的情形。
凝神细想,头,却是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南宫楚歌的痛苦随着不甘心的思绪开始加剧,额头上也开始出现细碎的汗珠。
野北屏声等待中,看着南宫楚歌神情变化,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怔。
特别是南宫楚歌随着呼吸不断跳动的太阳穴,让她清楚的感觉到,南宫楚歌此时的痛楚。
抬臂,一把抓住南宫楚歌握着伞柄的手,轻声开口:“你怎么啦?”
熟悉的话语声,让南宫楚歌拼命搜寻记忆的心思骤然清醒,垂目看着野北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好一会儿,才是无声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碍,只是我两年前受了伤,也忘了受伤前三年的事情!”
本不想说,南宫楚歌还是下意识的开口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他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野北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完结篇】心动过,怎会无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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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他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野北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迎着野北毫不掩饰的担忧眼眸,却也不愿让她过于担忧,只是淡然开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想要回想起某些事情,头就会莫名的有些胀痛!”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野北顿时沉默下去。
虽然她不知道其中原委,但若是她没有猜错,南宫楚歌这样应该就是那颗药的后作用,这头痛,就是阻止他突破回忆的。
想着刚才南宫楚歌明显流露出来的痛苦神情,野北心里不由得酸楚起来。
她不知道这样的头痛到底有多剧烈,却知道南宫楚歌那张看似绝美的容颜下,有着比常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的忍受力。
这样一个也许你拿刀将他手脚都砍断,他依然能含笑嘲弄的人,在刚才的头痛发作时,居然无法掩盖下去。
那样的痛苦,又怎么会是他嘴里说的那么轻松?
一边细细想着,野北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丝帕,帮南宫楚歌将额头处和脸颊上的汗珠拭去。
手指将被汗水浸湿的丝帕握入掌心时,噙笑出声:“如果真的想不起,也不必勉强,有些事情不需要想,也能记起!”
南宫楚歌在野北手中丝帕拂过脸颊时,闻着带着野北淡淡清香体味的气息,眉峰顿时蹙紧。
原因,却和平时不喜别人用过的东西那种恶嫌感恰恰相反,而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非但不排斥野北如此,反而有一种自然而然升起的温情。
这样反常,让南宫楚歌刚刚停止的思绪,再度开始翻涌。
他和她,绝对不可能只见过两次。
能让他不排斥的人,到底和他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我和你绝对不止两面之缘!”
抬手,将野北紧攥着丝帕的手掌握入掌心,感觉着从手心缓慢漫延的温度,南宫楚歌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一字一句的开口:“只是,我忘了你!”
“废话!”
听着那边传来明显是代替野北回答的声音,南宫楚歌不由得蹙眉,冷冽的抬眼看向一脸不耐的南宫流云。
【完结篇】心动过,怎会无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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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边传来明显是代替野北回答的声音,南宫楚歌不由得蹙眉,冷冽的抬眼看向一脸不耐的南宫流云。
虽然被楚华拉着站在那边,南宫流云全身真气却早就聚在耳上,光明正大的将野北和南宫楚歌的低语对话尽数偷听入耳,到了此时终于实在按捺不住,没好气的丢出两个字。
他还真的想不明白一向干脆的野北为何那么温柔,如此耐心!
要是他,索性狠狠的一拳打在南宫楚歌脸上,再狠狠的揍他一轮,让南宫楚歌好好清醒清醒!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把我也忘了吧!”
对上南宫楚歌明显不悦的眼,南宫流云眼里神情更是不耐,冷笑出声:“要是你真的忘了,我就告诉你,我叫南宫流云
“南宫流云?”
听到南宫流云报出来的名字,南宫楚歌眼眸骤然危险眯起。
这个姓氏,让他脑海里直接浮现出一个名字。
站直身子,昂头看向南宫流云,一字字轻声询问:“你和南宫楚歌什么关系!”
见到南宫楚歌眼里莫名出现的杀机,南宫流云不由得一怔。
听着他的问话,更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当即没好气的晒笑出声:“你自己说,我和南宫楚歌是什么关系!”
听着他的回答,南宫楚歌抬脚越过野北,撑着伞,抬脚一步步走近。
想着野北不久前明确告诉他,南宫楚歌比她的命更加重要时的含笑神态,南宫楚歌心里杀意更甚。
带着莫名怒意,直走到南宫流云身边,压低声音轻柔开口:“南宫楚歌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南宫流云愣了愣,才是明白南宫楚歌嘴里说的那个她指的是野北,哭笑不得之余,为南宫楚歌明显带着威胁的语气,亦是有些恼怒起来。
虽然明知道南宫楚歌记不住原来的事情,但亲眼看着两年前最为尊重自己的弟弟,此时对自己明显的流露出杀气,心里滋味,实在不好受。
“你是不是还想斩断我另一只手!”
怒意之下,当即冷哼一声:“你不要告诉我,你连我这条胳膊是你斩断的都忘了!”
【完结篇】心动过,怎会无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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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意之下,当即冷哼一声:“你不要告诉我,你连我这条胳膊是你斩断的都忘了!”
“南宫流云!”
野北本来笑吟吟看着他们兄弟莫名其妙答话,此时听着南宫流云满带着怒意的话,疾声开口阻止他往下说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忽略南宫流云的怒意,低声开口:“我已经说过,他是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人!”
停了停,凝视着南宫楚歌的眼眸,也变得温柔起来。
勾唇一笑间,轻叹出声:“而他,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野北话还没说完,看着已经抬脚直接离去的南宫楚歌,不由得一愣,后面的话全部停住。
紧跟着,嘴角缓慢的往上勾了起来。
南宫楚歌在吃醋!
而且,是吃他自己的醋!
南宫流云看着含着怒意快步离去的南宫楚歌,眉峰顿时皱紧。
刚想抬脚追去,就被野北的手一把抓住。
野北的视线依旧跟随着南宫楚歌的背影,噙笑开口:“随他去吧,他既然能找到这里,就一定会回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告诉他,他就是南宫楚歌!”
南宫流云垂目看着野北紧抓着自己的手,想着南宫楚歌刚才对他的杀意,不由得怒声开口。
用力握了握拳,冷笑出声:“也许,狠狠地揍他一顿,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也许,会让他真的变成傻子!”
南宫流云的话,野北跟着无奈一笑,轻叹出声。
南宫楚歌刚才出现的头痛,分明就是他被封锁的记忆引起。
连南宫楚歌都无法忍受那样的痛苦,她更不知道若是强行突破他的那层记忆,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在没有把握之前,唯一的,只能是阻止南宫流云。
野北的轻叹声,让南宫流云顿时一怔,她说的那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好一会儿,才是皱眉沉声开口:“难道你就准备给他这样下去!”
“怎么可能!”
想都不想,野北斩钉截铁的丢出一句话,看着南宫楚歌消失的方向,盈盈一笑:“我只是想让他自己顺其自然的记起一切!”
【完结篇】心动过,怎会无痕【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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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楚歌按照原路返回,想着花非花刚才说的那些话,之前游玩心思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不舒服。
那女人,心里既然把另一个人看得如此重要,为何看着他的时候有着眷恋!
有些烦乱的踏进荒废的宅子,沿着滴着雨珠的小径缓步走到侍女清扫出来的一处庭院外,看着坐在庭院中的一道人影,犹豫了一下才是走了进去。
“王!”
听着身后踏过积水的脚步声,容玉急忙回头查看,见是南宫楚歌,急急起身含笑相迎。
南宫楚歌无声点头示意了一下,直接越过容玉的身子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王,这样的雨天去什么地方了!”
对南宫楚歌的冷淡,容玉丝毫不在意,依旧缓步跟着南宫楚歌往前走,轻声开口询问。
听着她的话,南宫楚歌眉峰微微一皱,走到门边将手中折扇递到一旁候着的侍女手中,跨门而入,走到房间里桌子旁坐下。
一颗心,犹自在想着刚才情形。
容玉跟着南宫楚歌进入房里,从侍女手中抢过茶壶,无声用眼神示意侍女出去。
“王,请用茶!”
帮着南宫楚歌斟上一杯茶,端到他手边柔声开口。
南宫楚歌微微颌首,伸手从容玉指尖取过茶杯,细细抿了一口,沉声开口:“我以前是不是有一个仇人叫走南宫流云?”
“他?”
听着南宫楚歌提及的名字,容玉心里顿时一惊。
瞬间,南宫流云俊朗的容颜就涌入脑海。
南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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