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高挑的齐冰长得有点像萧亚轩,不过她们之间有一点明显的区别,那就是前者很可能是个太平公主,而换了一身职业装的齐冰性感而妖娆,我猜她用的一定是C罩杯甚至D罩杯。
当然,猜测毕竟是猜测,我没打算去验证这个结论,我不是柳下惠,我有自己的原则。
我慢慢的抬起头,果然是齐冰,她看了看电脑屏幕,酸溜溜的说:“哎呦,我们的潘大顾问时间真多,一个人躲在办公室上网聊天,好雅兴呀!”
面对挖苦,我不予理睬,直接关闭QQ,“我聊天了吗?齐姐今天在想什么。怎么会从你的嘴里说出这么没意思的话来呢?”
齐冰长叹一声,说:“这话不是没意思。全是真话,不是吗?上网聊天罢了,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没必要难为情!”
一会唱红脸,一会唱白脸,我不明白齐冰是何意思,所以不答她的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大概见我不再说话,齐冰主动拍了我一下,用生气地语气问:“喂。我说潘大顾问,怎么不说话了。”
我一脸茫然的回答道:“我说话你也生气,不受话你也生气。反正你都要生气,我有何必浪费口水。上网聊天罢了,这也属于齐校官地管辖范围?”
“你……你……”齐冰哪知道我正心情不佳,这下气的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赌气似的一个劲的向办公室外走去,丝毫没注意刚开门边上就突然窜出来的一个人影。
“小心!”我眼睛快,刚出声提醒,齐冰已经和别人相撞跌倒在地。
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齐冰身边,先向相撞的另一方打声招呼,随后一把抱起齐冰那纤细的小腰,用脚跟关上办公室房门,准备将她放到自己的办公椅上。
可没等我走几步,齐冰想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着,而且是一个常常影响自己情绪的男人。那感觉就像十万只蚂蚁从心底爬过,痒痒地……
想到这。齐冰忍不住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不打紧,连我也觉察到她的目光。
一看我俩的姿势,齐冰的头部正贴着我的胸膛,手挽在我的颈部。而我自己呢,一只手已抱着齐冰的腰部,一只手抱着她地脚弯处。对方修长丰润的大腿,叫我联想翩翩。再加上齐冰身上淡淡的香……我红着脸,赶紧将齐冰放下来。同时退后六步,不好意思说:“对,对不起。”
嗔怪似的瞟了我一眼,齐冰同样也脸红说:“谢谢,谢谢你。”
女人什么时候最吸引人?
现在的齐冰就像熟透的苹果,冰美人害羞时惹人恋爱的模样,不禁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赶紧将注意转移至其他地方,“没,没什么。”
似乎越来越少看见我青涩的表情,齐冰差点忘记眼前的男人才只有十八岁。”这家伙好像受不了自己的诱惑?”内心闪过这个念头,齐冰有些得意,她红着脸笑了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刺激地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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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尴尬,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时,鼻子里突然吸入一股香气,紧接着便觉得一个温暖又柔软地东西轻轻贴在我的嘴巴上。待我反映过来之时,只见齐冰正挽着我胳膊,倚着脑袋红着脸笑眯眯的看着我。
“谢谢你!”
温柔而甜美的话音刚落,齐冰淡淡的香味直接刺激着我的雄性激素。一瞬间,我脑袋一热,小腹下方那该死的东西立刻挺了起来。
该死的!
我不是随便地人,我不是随便的人。
心里一遍遍默念冷静,冷静,但结果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这时,齐冰大概也感觉到我小腹挺起来地东西,了解人体器官的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微微一红脸,齐冰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又做出了个更大胆的动作。她直接将自己的大腿轻轻的攀上我的身子,时不时去摩擦我那坚挺的部位,嘴里还小声说,“为什么你不说话?”
冰美人发春了?
我的天那,因工作需要齐冰下飞机的时候脱了军装换了衣服,现在她那薄棉的裙子紧挨着我的身体,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裙子下面柔软白暂的大腿和那不断传来的体热。这简直是零距离接触啊!我瞪大的眼睛,隐隐透出燃烧的火焰,直直的看着齐冰,忍耐道:“你,你这是在玩火?”
不知为什么。听到我的话,齐冰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种期待。这种期待,当然不是期待和我XX,而是期待我那忍不住的窘态。所以,齐冰更是紧紧将身子贴了上来,同时用小手抚摸着我的面颊。轻声说:“你怎么说我玩火呢?”
这女人吃人不吐骨头。我笑着点了点头,大胆的豁了出去。双手用力抱住齐冰身体,同时将她往我怀里带了带,故意用挑逗的语气威胁她,“齐冰,我告诉你,我不是随便的人,当我随便起来就不想当人,你别玩火自焚!”说完,我光天化日之下。一支手直接向齐冰胸部抓去。
齐冰是可以吃亏的人吗?当然不是,看见我地色手,她猛地跳开,指着我鼻子,笑骂起来:“你这混蛋!滚开,竟敢调戏我,小心我一枪毙了你!”
“行。来呀,瞄准这里!”居然拿我寻开心,我挺着胸膛步步紧逼。
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差点触及齐冰饱满地胸部之际,她脸上变得通红,“呸,流氓!”她啐了一口,赶紧摔门而出。
哎,妖精终于离开了,正当我重新回到座位。感觉周围清静时,办公室的门又突然打开。外面传来齐冰一本正经的声音,“潘俊宇,忘了告诉你,上级在大楼对面宾馆开了房间,你可以随时去休息,不过接到指令,必须保证三分钟内回到这里,否则二号序列将替代你的位置。”
“知道了!”
大楼里的几百名工作人员都是轮流值班。唯有我和另外几人属于二十四小时待命。听见可以休息,一直没察觉的疲劳感一下子占据了整个身体。
去客房休息?还是留在这里坚守岗位。等待敌人入侵军事网络?
我有两种选择,但我这个人深明用兵之道,精通劳逸结合养精蓄锐之理。在长久的疲劳后,我会停下来积蓄力量,以便等待下一次如山洪般的爆发,而且休息和放松不是什么也不做,实际上是蓄势待发,提高效率。
有了这种想法,我向少将指挥官汇报一下工作,轻轻松松从忙碌的工作人员中穿过,向大楼外走去。
“潘俊宇?”
走出电梯,前脚才踏入一层大厅,就隐约听见张寒地声音。
抱着怀疑的态度,我回头一看,后面果然就是张寒。这种场合下见面,张寒情绪显得十分激动,炯炯的目光对着我投射处兴奋的光芒。
“真巧,没想到柯博仁会派你起来协助!”我迎上去,主动和张寒握了握手。
这段时间,张寒已融入组建中的公安部网络监察科,他很清楚我已销声匿迹一段时间,这次网监科的特殊任务,我应该无从得知。但面对我高深莫测的表情,张寒有些意外,“俊宇,你知道我地任务?”
“当然,我们去宾馆客房说话。”一层大厅不仅有无所不在的摄像头监视,还有携带武器的特勤人员,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话间我拉着张寒一起向对面宾馆走去。
大概憋了一肚子疑问,张寒紧紧攀着我肩膀,直到走进客房,他才神神秘秘的凑近我脑袋,轻声问:“俊宇,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那儿发生了什么事?”张寒指指那栋大楼的方向。
我了解张寒,他还算是个性情中人,为人也比较仗义和直爽,或许如今在政府部门工作,性格慢慢有些变了,变得有些谨慎和圆滑了。”张寒,我们是兄弟,老实说我签了保密协议书,告诉你等于害了你!”说完,我拍了拍张寒后背。
“行,你就当我没问过!”张寒表情认真的点点头,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谈论起最近在网络监察科的工作是多么的愉快,还说了得到柯博仁很多帮助之类地话。
其实,我知道它是一个会拍马屁的人,可是这次他地那么多话听起来还行,不是在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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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网监科的工作,你替我多分担一点吧。”看着兴致中的张寒,我微笑着打断他的激|情,然后温和的说。
“没问题。科里在北京几大高校招了一批人,已经进入前期试用阶段,你放心吧。”张寒大体上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也只好憨憨的笑笑。”这几天科里负责监督、检查、指导新闻部计算机系统地安全保护工作,我是上午接到通知来这里报道的。”
“新闻部?”中美撞机事件发生后。这个部门地名字一直在耳边徘徊,想当初韩雪工作的电视台也属于这个部门地管辖范围。我略略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和张寒随便闲聊几句,直到他离开回去报道后,我第一时间给柯博仁去了电话,拜托他介绍一个能在中央电视台说得上话的领导。
电话中,柯博仁答应得非常爽快,直接给了好几个电话号码。我满意得连连道谢,直到放下电话,脸上还保持着愉快的笑容。
央视文艺部副主任,影视部副主任,总编室副主任,台长助理兼总编室主任。
柯博仁的四个朋友,应该能帮得上忙。
临时决定帮韩雪在央视找份工作。我趁现在难得空闲,以柯博仁朋友的名义,给四位领导打了电话,向他们询问是否有新的主持人招聘计划。
大概生活中没有任何交际,几名领导完全一副公式化的问候和微冷的语气,使我颇感受挫。
这种情况下,我说了一会反而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面对未曾谋面地陌生人,又知道他们没有那份热心,我的言语把握实在太难了。不过几个电话结束。我还是得到一个某栏目招聘外景主持人的消息。
放下微微发烫的电话,想起远方的爱人。我记得已经一段日子没见到韩雪了,也没有电话联系。起初住院的日子,我心情很复杂,也非常矛盾,许多次想给她打电话,可当真拿起电话的时候,在拨与不拨间徘徊,想了许久还是放下了。
我实在不知道这是生理因素决定地。还是心理因素约定的,为什么会有这种矛盾。为什么脑海里经常出现韩雪,韩柔雨的墨阳,使心理更加乱糟糟的。之前,我以为韩雪可能会给我电话,可又怕接到她的电话,心里甚至想要是真接到她的电话,自己又该如何开口,该说些什么呢?
多余的烦恼,最后我并没有等来她的电话,当今天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时,突然发觉自己是在自寻烦恼,其实一切很平静,仿佛以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克服心理矛盾,打了韩雪电话。
“还好吧?”我很小心的问道。
“什么呀?”电话那头传来非雪熟悉地笑声,“这段时间怎么没你的消息?”
韩雪地声音听起来还是很甜,我撒谎说自己一直在工作,国家规定不能和外界联系,这个电话是偷偷打给她的。
“那这个电话没关系吗?”韩雪照例还是很小心,“要不,挂了吧?”
“没事,别担心,我自己能搞定。”话语中简单的关心,虽然相隔千里,然而仍可以让我感动许久。心里暖暖的,我有一种抱着韩雪的冲动。
有了良好的开头,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我们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聆听韩雪仔细叙述她前段时间做的每一件事,我可以想象她脸上恬淡而略带感伤地笑。
“小雪,中央台有个栏目是演播室与外景相结合的大型亲情访谈节目。节目是以全新地角度来关注近日中国家庭中的女性,改变以往人们心目中母亲这一传统单一的形象。他们需要一名思维敏捷、口齿伶俐的外景主持人,你投份简历去试试吧!不出意外,我会留在北京读大学,希望你和我一起呆在北京。”两颗思念的心在电话中表露无遗,该是回到正题的时候了。
“嗯。我尽力试试!”
寥寥几语,韩雪明白了我的心意,短暂的互叙思念后,“姐姐的肚子微微隆起了!”电话那头的一句话,突然让我陷入迷茫的深渊。
一下子,电话两端是那么安静,但我俩都能感觉的到,对方一定在听,只是谁也没有说话罢了。张开嘴,不太均匀的呼吸声躁动着。我问自己,你担心处理不好吗?
答案好像有点吧。
就算再亲的亲人。面对另一方的私生子时,也未必会坦然。我不断为自己讲一些无须担心地理由,甚至想到了许多电视电影里的剧情。在未来地某一天,年幼瘦弱的男孩拉着妈妈,哭哭啼啼的问,为什么他没有爸爸?
这一刻,大概出于怜爱与责任,我竟然觉得自己不担心了。直接将和韩柔雨去拉斯维加斯假结婚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