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英伟的身影开始驰向冬至,气势更盛,转眼间杀雨水,擒大雪,还有令狐白远死活未知。冬至心神被夺,虽然身为太阳盟的杀手,她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杀人者,本就要抱着被杀的决心,但看到惊蛰掠空而来的身形,她开始后退。
后方是一望无际的水稻田,因为雨势,地上尽是泥泞,但冬至已经不注意这些细节了,雪白的腿上尽是黑以的泥浆,一头的金发张扬,这一刻,她有如受惊的小兔子,再也不是杀人如麻的太阳盟杀手冬至了。
雨幕中的裸露如花,亦不外如是。
正文 第一二七章 雨幕中的裸露如花(三)
惊蛰终于踏足在冬至的面前,上身的皮肤已是绽出血丝,那是被雨水和冬至所伤,但他嘴角的邪笑却没有展露出半丝的疼痛,这一刻,他胜券在握。
冬至一声娇斥,踏前一步,水稻田中的水瞬间结成冰,漫天的冰屑再次飘向惊蛰,四周的水稻在冰屑的飞舞中,如被利器斩断般,纷纷倒地,瞬间扑倒一大片。但此刻她早已是强弩之末,心神被夺,所以惊蛰没有丝毫的移动,硬生生承受了她的一击,眼睛也没有眨半下。
冰屑刚刚落地,惊蛰的身体就出现在冬至的身前,一拳轰在她的小腹处,将她的身体击飞出近十米,落地时是厚厚的冰层,却也是黑色的泥泞,沾染了全身。
受到惊蛰这种程度的打击,她再无一丝的气力,惊蛰伸手将她捞起,挟在腋下,再次回到铁路旁,随手将她扔在地上。她那雪白胸脯也晃动起来,上面一点点有如梅花般绽放的黑泥却凭增几分艳色,最令惊蛰赞叹的臀部朝天,摆出一个弯曲的姿势,更显怒拔张驰。
雪丘渐渐融化,露出令狐白远的身体,他的眼神空洞至极,却已是连动半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三支六杀,这一次算是全军覆没,立春被杀,雨水被杀,令狐白远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谷雨也没有半分的气力,冬至和大雪被擒,这是太阳盟有史以来受到的最沉重打击了。
昂首站在令狐白远地面前,惊蛰范思哲的长裤上尽是泥泞。脚上那双同一品牌的鞋子也彻底毁掉,但他的气质在这一刻却是淡雅从容,只是眼神中却尽是落寞之气,就连这种颓势也掩藏不住他的落寞。
“少主,对不起,我是太阳盟的人,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都不得不去做自己该做地事,如果人生真的有轮回。那么下辈子但愿我生在上海,真正成为惊家地下人。”令狐白远的眼神中没有半丝的悔意,只有一抹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发自内心的希冀。
惊蛰看着身体渐渐冷却的令狐白远,已经西归,他长叹一声,伸手抚上他的双眼。接着雷气狂动,直至在地面上击出一个深达数米地深坑,才将他的尸体埋入内里,然后填平坑洞,负手淡然道:“人生的乐趣就在于那些未知的未来,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样的人,会和什么样的女人上床,抱着对未来的梦想。才会有希望,但愿你能够想明白这些事,因为你背叛的,不是阿波罗,而是我。”
冬至和大雪躺在地上,听到惊蛰地话。眼神内浮起一抹的讶然,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杀人时当是绝不留情,但他也有他的原则,就算是令狐白远,亦是跟了他一段时间的兄弟,死了也要入土为安。
抬眉处,谷雨勉强站起身来,肩头的伤因为冰块地融化,血又流了出来。惊蛰深深看着他。抬脚将铁路旁的石子踢了过去,穿过他的胸部。顿时了结他的生命。
生命在这一刻真是脆弱至极,在强者的面前,强悍如谷雨也是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惊蛰接着跨到大雪的面前,伸脚踢去,化开他体内的雷气。
大雪稚嫩的脸容依然阴森,但看着飘然英伟的惊蛰,他却猛然跪在惊蛰地脚边,抱着他地小腿,脸上泛起初见时那个卖玫瑰花男孩坚毅纯真的脸容,讨好道:“少主,我很怕死,请你放过我吧,以后我可以为惊家出力,更是可以解决太阳盟中地其他杀手,请少主就把我当成一条狗养着吧。”
惊蛰仰头看去,雨势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侧的冬至身上早已是雨水泛滥,雨滴不停从她丝滑的肌肤上滑落,尤如滚落荷叶的晶莹露水,那是一种怎样的香艳可以形容。
“少主,这个女人的身体很不错,不过她太过高傲,据我所知,她还没有男人,少主若是想发泄一下,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大雪察言观色,以为惊蛰对冬至感兴趣了。
惊蛰叹了声,一脚踹在冬至圆挺的屁股上,解开了对她的束缚,对大雪淡然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看来你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身份。”
大雪大喜,阴森的脸容掩不住劫难后的喜悦,惊蛰如斯说,便等于承认了他的身份,接着他依然脆在那里,向惊蛰点头道:“少主,是我嘴贱。”说完,他拍了自己几个巴掌。
冬至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绝望,但杀手的尊严,令她仍然直面惊蛰,大雪的临阵反叛,在她的意料之外,惊蛰表现出的强悍,却再一次摧毁她的自信。
右脸是天使,左脸是魔鬼,那深深的十字印痕,映入惊蛰的眼底,令他泛起一抹异样,皱眉对着大雪问道:“大雪,冬至左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少主,据我所知,那是她自己刻上去的,七年前……”大雪正要说话,冬至传来一声娇喝:“住口,我的事,容不得别人点评。”
“不错,是我自己刻上去的,七年前,在我加入太阳盟之前,我曾经被一个男人抛弃过,所过我发誓这张脸再也不用绽放出初始的美丽,男人,只配卑贱的舔着我的鞋底。”冬至轻柔说道,脸上却是不是知沾满了雨水还是泪水,眼神内甚至还掠过一抹痛意。
初恋的滋味便是如此,填满一个人的记忆,甚至在回忆中,最无法忘怀的,依然是初恋。女人的一切行为举止,是因为初恋的男人而改变,这已是一种定理,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种本能,或许连女人自身都无法察觉,但那的确是因为一个男人而改变了。
惊蛰脸上升起邪异的笑容,原来如此,只是以她的这种姿色,能够抛弃他的男人,必然是见惯了天下尤物。接着他的身体跨至冬至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调了一个角度,看着那两道狰狞的刀痕,心中微叹,这种透着变态的个性,才是成为顶级杀手的要素之一,对自己都可以无情无义,对别人哪来的情意。
“太阳盟的杀手只剩下一半了,你的未来,也操控在我的手里,是选择继续堕落,还是选择卑微的死去,就在你一念之间了。”惊蛰的手从下颌处下移,滑到胸脯时,伸手捏住了冬至胸前的红豆,仅以食指和拇指的力量,慢慢的捻动,片刻便让那里挺立起来,然后轻轻一拉,松开了妙处无比的部位。
一大片惹眼的白色晃成了浪花,冬至闷哼一声,终是感觉到了疼痛,后退了一小步,脸上却浮出一抹无法传言的从容,挺了挺身子道:“你替我杀了那个背叛我的男人,我成为你终生的一条狗。”
看着冬至的模样,惊蛰淡然道:“我的确不缺女人,但就算是一条狗,也只是我私人的宠物,只是你的样子离宠物还是相差太远,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一课了。”
冬至妩媚一笑,双脚踩着直线向惊蛰跨来,一头金发虽然在雨中,也依然是耀眼,她**的身子慢慢跪在惊蛰的面前,低垂的胸脯形成独有的肉丘,娇脸不顾惊蛰腿上的污泥,不停的磨擦,双手则在惊蛰的腹部揉着,泛起一个淫荡的表情,吐出的小舌掠过惊蛰的胯下,然后扭了扭屁股道:“主人,请赐给我一个名字。”
“儒子可教,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惊艳,不管你以前有什么名字,彻底从记忆中抹去吧。唉,你就算是天使,也是流着泪的天使,左半边脸的刀痕,并不是只有狰狞,藏住的唯有悲伤。”惊蛰的手抚着冬至的头,低低的声音道,在两种极致的对比中,这个女人唯有惊艳可以形容。
惊艳的娇躯一颤,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才是最懂她的,那伤,并不是自残,而是掩住那段刻骨的悲伤。
大雪已经离开了原地,在惊蛰的安排下,他去找车子了,要追上火车,没那么容易了,唯有借助交通工具了。惊蛰的手将惊艳的身体拉起来,再一次滑过她的胸部,并来到了挺拔的臀部,这是他所有女人中,臀部曲线最合理的一个,虽然饱满不及田飘渺,但依然是堪比柳月眉黄金比例的臀部。
女人的妖媚,在极致处,便是如眼前惊艳这般,黑色泥泞与白色人种皮肤间的对比,惊蛰的手滑过她的臀丘,触到了她的花瓣处。
惊蛰微微一笑,突然泛起一股暴虐的情绪,反手搂过惊艳的身子,就这样站着和她合而为一,惊艳没有散出半丝的不满,脸上的表情除了取悦惊蛰外的微笑,剩下的便是淫意。
这雨势依然未停,在大雨之中,惊蛰释放着激情,直至铁路又开始震荡起来,后方又来了一列火车,他才释放出体内的浊气。
天空的雨势终于止住了,但天依然是阴暗的。“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惊蛰重归沉寂,面色无波。
“他叫隐无视。”惊艳吐字清晰。
惊蛰一震,剑帝隐无视。
正文 第一二八章 就凭我比你强
再次追上火车,已是在下午了,当惊蛰带着重获新生的惊艳和大雪回到软席车厢时,齐千郡依然没有半丝的紧张,手中翻着的还是那本史记。
她没有替惊蛰担心,以惊蛰的强悍,总是会化险为夷的,至于惊艳和大雪,齐千郡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惊蛰的决定,不分对错,以看结果。
“千郡,这两位以前是太阳盟的杀手,冬至和大雪,不过现在他们改名字了,一位是惊艳,另一位就叫他小鬼吧,他们现在是惊家的人。”惊蛰**的上身除了唐梦音送的那块玉之外,再无长物,倍现落魄。
他取过一身的衣物,直接去软席的洗手处洗了一下。惊艳和小鬼也收拾了一番,到原先的车厢中把行李拿了过来,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惊艳回到火车时,身上穿的是小鬼从外面顺手拿来的衣服,那辆车子也是强抢过来的,对惊蛰而言,这个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追上火车便好。
到达昆明是在第二天了,出火车站的时候,惊蛰并没有急着乘上去大理的车,而是选择在香格里拉订了房间。他一共订了四间房,每人一间,这个季节虽然是夏天,但对于四季如春的昆明来说,温度却也是正好。
洗去一身的风尘之后,已是傍晚时分,惊蛰坐在沙发上,将脚搁在茶几上,看着落地玻璃外已显苍茫的夜色。缓缓合上眼睛,这时敲门声响起。
惊蛰地房门并没有关,有小鬼和惊艳在,如果再有人敢闯进来打扰他,那么那两个人只能称为废物了,这样一来他们的生命便走到了尽头。
进来的人是惊艳,她也特意打扮了一番。黑色的衬衫,米色的中裙。衬衫的下摆束在裙子里面,但并没有束腰带,收腰式的裙体很是得体。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地高跟凉鞋,模特出身的她风姿绰约,走着近似猫步地直线踱到惊蛰的面前,一阵香风袭来,接着她跪倒在惊蛰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轻吻一下,碧色的眸子如猫眼般掠过惊蛰的脸容,浮起一抹淫荡的表情道:“主人,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整个过程惊蛰并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听到惊艳地这句话,他才睁开双眼,灼灼的盯着惊艳的脸,示意她站起身来。然后大手直接从穿着丝袜的小腿向上滑,直抵裙子的尽头,那里面连内裤也没穿,一把就抚在了赤潮的部位,再看一眼她鼓鼓的胸部,惊蛰摇头道:“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连胸罩和内裤也不穿,倒是省却了相当多地麻烦。扶我起来,陪着我出去吃饭。”
惊艳微一弯腰,单手拉着惊蛰的手向上提,垂直的金发滑过肩头,更显飘逸。她永远是用长发遮住了左脸,露出的右脸纯净如天使,谁能想到她的左脸却是刻着狰狞的疤痕,但那却并不影响她地气质。
惊蛰站直身子,径直出门。然后带着齐千郡和小鬼。一同出了香格里拉。昆明的街头小吃也极富盛名,而且云南的菜点已是自成特色。在华夏八大菜系之外,倒也占有一席之地。走在灯火通明的人行道上,惊蛰的身边伴着的是齐千郡,身后跟着惊艳和小鬼。
前面出现一家饭店,人行道上停满了汽车,一位盲人正在敲打着竹杆走来,却是撞在了一辆宝马车上,竹杆刮掉了一点漆,蓝色的宝马上恰恰下来一个胖子,他皱了皱眉头,对着正在关车门的司机道:“把这个瞎子赶走,弄坏了车子他也赔不起。”
司机蛮横的去抓盲人,嘴里还骂着一些市井粗口之言,惊蛰站立在宝马的不远处,淡然看着发生地一切,摇头道:“这家店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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