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盛世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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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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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流卿忍着一身的不舒服,回到墨府。

  让芍药准备了热水,就这么的靠在浴桶中。

  墨流卿很清楚,今天的事情,一定是容洛在背后操纵的。以容洛的能力,如果想要对付墨谆的话,绝对不会做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是说容洛背后还有着什么计划?

  今天的事情,以墨流卿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来,永和帝君李振是对墨谆产生了怀疑。如果容洛并不是为了扳倒墨谆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能够理解了。

  容洛,其实只是想要慢慢的瓦解墨谆在朝堂上的地位。

  那么,早不做晚不做,却偏偏挑选这个时候……墨流卿的眼中复杂一片,恐怕这件事情和她的关系不浅!

  看这个样子,容洛这是在帮她出气了?

  疲惫的闭上眼睛,大概是因为今天本身就着了风寒,此时更是浑身虚软,脑子也渐渐的有些犯晕,加上现在热水的熏陶,墨流卿在泡澡的时候,竟然就这么的靠在浴桶的边缘,昏睡了过去。

  容洛来的时候,站在窗沿的位置上,还有些犹豫,毕竟是姑娘家的闺阁,擅自闯进来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不过后来想想,反正他都已经认定了她了,管他什么礼数不礼数,此生他是不可能放手了!

  这般的想着,容洛心下也就放宽了。

  “墨儿?”以容洛的武功,即使是不点灯,也依旧能够看的很清楚。

  在环视一周都没有瞧见墨流卿的身影的时候,心下一沉,难道说墨谆现在自己的事情都关不了了,回来还有这个心思来找墨儿的麻烦?看样子,是他使的绊子小了。容洛摸着下巴,想着是不是应该出一次狠手?

  【哗啦——】一声水花声音,让容洛一惊,却在下一刻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容洛的心中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几乎都没怎么考虑,容洛就快速的来到了屏风后面。

  在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象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滞,心都闷疼起来。

  “墨儿!”

  一点也不再估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容洛上前,将昏睡的滑进了水里的墨流卿捞出来,抬手将搭在屏风上面的干净的衣服拽下来,一个转身,就将墨流卿的全身上下包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在水中闷着的缘故,现在墨流卿双眼紧闭,脸色潮红,情况看得出来很不好!

  容洛也知道墨流卿在这相府中的地位,所以几乎是没有考虑,直接的将墨流卿抱着就窜出了相府。

  他早上就不应该理会她的话,他当时就应该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而不是放任她在相府中。如果他今晚没有来这里,如果他再被明溪缠一会儿的话,容洛都不敢想象,他是不是将会失去她。

  一想到刚刚那一幕,那水漫过了她的头顶的那一幕,容洛的双手都在打颤。

  此时的容洛才发现,早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对他而言,就再也不能失去了!

  容洛将功力都提升到了极致,很快就带着人回到了容府。

  “烈风,立即去给我找一个资质老的口碑好的大夫过来,快点!”

  一回到容府,容洛将人直接的就带进了他的卧室,小心的将怀中柳眉紧蹙的佳人放在床上。

  烈风接到命令之后,连忙照做,心中已然明白,世子妃真的是有着落了!

  因为之前墨流卿洗澡的缘故,加上刚刚容洛的紧张,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容洛也只是随手拽了一件外衣,将墨流卿身上大致的包裹了一下,就将人带回来了。

  可谁知此时因为一路上的动作,那衣衫已经滑落开来,露出了大片的如玉般的肌肤。

  右手手肘处,那鲜红似血一般的如花瓣的印记,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显得更加的娇艳灼人。

  噌的一下,容洛的一张脸,从脖子以下开始,瞬间就被红晕染透。

  饶是容洛再如何的从容淡定,在瞧见了女子,尤其是心上人身上如此美景之时,此时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和慌张。

  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容洛的手轻微的颤动着,拽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墨流卿的身上,遮挡住了那迷人的风情景色。

  烈风的速度也不慢,在容洛刚刚将墨流卿盖上被子后,外面就响起了烈风的声音,“世子,大夫已经找来了!”

  “快进来!”烈风的出现化解了容洛心中的悸动和心乱,去而代之的是担心。

  “程伯伯?”容洛在看到来人之后,稍稍一愣。程礼乃是老容王的故友,曾经是容家军的随行军医,后来容王从战场上面退下来之后,程礼也就跟着回来了,现在一直都在容王府里住着,若是容家谁有什么问题的话,也都是找的程礼。

  容洛倒是没想到烈风竟然跑到了容王府将程礼给找来了。

  想来,程礼知道的话,老容王是绝对不会不知道了!

  容洛心中叹息之余,却对程礼也是最信任的人。

  “程伯伯,你快来瞧瞧,墨儿现下如何了!”说着,容洛就侧过身,让程礼上前。

  程礼是被烈风从睡梦中拖出来的,本来还以为容洛这小子出了什么事情,可谁知道来了之后,这容洛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倒是他的床上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

  “我就说世子怎么不喜欢回去,敢情是金屋藏娇了啊!”程礼调笑着,上前望闻问切了一番,最后道:“她可是淋了雨?风寒入体,加上似乎有些劳累,才倒下的,倒也没什么大碍,歇息歇息,喝上两剂药便也就无碍了。”

  说话的是,已经准备了纸笔,将需要的药材写了下来。

  “对了,这姑娘少时身子就没有调理好,日后可得好生的调理。本来身子就落下了病根,所以只是淋场雨便就倒下了!平日里,便多顿些补药给她吃吧,算是尽一些后天的调养!”

  程礼已经看出来了,床上躺着的这个女子,恐怕日后就是他们的世子妃了,可不能掉以轻心。

  细细的交代着,本着医者仁心,程礼即使是不看床上躺着的人的身份,也得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到位啊!

  “多谢程伯伯!”容洛听到这话,心中长舒了口气。然而在程礼后面的话说出来之后,除了心疼之外,更是有一股怒意憋在心头。“烈风,送程伯伯回去!”

  烈风和程礼离开之后,容洛就在墨流卿的床头守了一夜。

  不只是不是做了噩梦的关系,墨流卿这一夜睡得既不安稳。

  容洛为了给她降温,这一夜不知道用了多少的湿毛巾替换。

  到了天亮之后,墨流卿的高烧才慢慢的降了下去。也因为这样,墨流卿紧蹙了一夜的眉峰,这才缓缓的平和下来。

  这一夜,加上雨中一夜,容洛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休息了。

  当墨流卿疲惫的睁开眼睛之后,望着头顶上陌生的帐顶,有那么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她记得,她昨晚……

  想破了脑子,墨流卿都只记得她在沐浴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然后……然后再如何,她就想不起来了。

  “芍药?”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脑门,却在转头的那一刻,顿时愣住了。

  这里,不是她的住处!

  房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除了一张床,几张桌椅之外,根本就瞧不见一点女儿家的东西。墨流卿也是富贵人家出声,无论是前世也好,还是今生也罢,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东西都是上等的紫檀木所制,绝非现在的墨流卿这样的身份人能够住得起的。

  那么……

  一个不差,胸前的薄被滑落下来,里面松散而单薄的外衫露了出来。

  傻傻的看着意料之外的这一【惊喜】,墨流卿再聪明的脑子,现在也有些转不过来弯了。

  这……是什么状况?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缓缓的打开,墨流卿快速的拉起薄被,脸色冰冷的看向房门的方向。

  “容洛?”墨流卿瞪大眼睛的看向来人,倒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容洛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怎么是你?”

  “这是我的住处!”容洛的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眉眼带笑的走了过来。

  因为心境的不同,因为知道容洛的心思,所以墨流卿的心情是复杂的。

  在容洛走过来的途中,墨流卿已经瞥到了床边放着的女子的衣衫,应该是为她准备的没错。眯着眼睛看着容洛的步伐,忽然伸手将身边的帷帐拽了下来,手快速的袭向床边的衣衫。

  容洛见状,倒是不闪不避,嘴角的弧度弯的愈发的明显,脚下的步伐依旧不疾不徐。

  当帷幔落下之时,墨流卿已经穿好了衣衫,只是满头如云发丝,依旧披散在肩上。

  “该喝药了!”慢腾腾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她,容洛此时的一双眼睛已经弯的像个月牙一般,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墨流卿此时大概一点也不知道她因为之前少有的慌乱,脸色潮红,寒眸晶亮,带着令人沉醉的风情。

  “不用!”墨流卿错身,看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是容洛将她带出来的,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恐怕这应该是容府了。

  “墨儿,将药喝完了,我送你回去!”容洛察觉到她身上的疏离,脸上笑意微敛。

  “我说了,不用!”墨流卿冷冷的拒绝,昨晚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对于在男子的房中过夜这回事,她曾经都和兄弟在一起同吃同睡,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墨儿,我们不是朋友?”

  如果在之前容洛这般的说的话,她倒是有些不能拒绝,然而,在知道容洛的心思之后,墨流卿想的就是尽快的避开他,不要再和他有所交际。

  所以,对于容洛的这番话,墨流卿报以沉默以对,不再言语。

  容洛的心一沉,他察觉到了墨流卿逃避的态度。

  见她不愿意多谈,容洛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遂无奈妥协,“墨儿,即使是要离开,也先将药喝完再走也不迟,你刚刚退烧,如果不好好的喝药的话,会落下病根,那就不好了!”

  墨流卿最终是拗不过他,也为了早些的离开,接过容洛手中的黑乎乎的药,皱着眉看了一眼,屏息一口饮尽。

  顿时,墨流卿的一张精致的小脸就皱了起来。

  若说墨流卿两辈子加起来最讨厌的也是最害怕的,那就是喝药。

  这一次,为了离开,她是将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

  容洛见状,眼底浮现点点的笑意,快速的将手中的一个蜜饯塞进她的唇间,“这药虽是苦了点,但绝对是很有效!”

  墨流卿一个不察,下意识的咬住蜜饯。

  嘴里的苦味得到了缓解,然而墨流卿的心情却更加的烦躁。

  “便像是容相所说,你我虽是朋友,但却也应该知晓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今日之事还请容相莫要传出去,以免日后影响各自婚嫁!”

  说完此话,墨流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日后各自婚嫁?墨儿,岂是那般的简单?”

  低声的呢喃着,容洛知道,以墨流卿的心性,必然是猜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的避之唯恐不及。

  既然已然明白,那么,便就绝不容许逃避!

  抬起手,望着指尖,那手指指尖依旧残留着刚刚那软润的触感!凤眸中浮起坚定的光芒,他容洛此生认定的妻,只有墨儿!

  墨流卿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回到了自己的相府小院。

  “姐姐这是从哪回来的?”一回到房间,墨谦那阴阳怪气却隐含怒意的声音响起。

  墨流卿脚下一顿,诧异的看向墨谦阴沉稚嫩的脸色。

  “姐姐这一大早的披头散发,跑哪去了?身体风寒好了?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的去照顾自己不成。”

  墨谦从揉着有些红的眼睛,气恼的念叨着。

  墨流卿莞尔,从墨谦的这样子来瞧,大概是昨儿夜里睡到半夜,因为担心她的缘故,跑来见她。可没想到最后却扑了个空,一定是守在这里一晚上。

  说话间,墨谦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墨流卿面前,伸手粗鲁的拽过她的手,将她拖到床边坐下。

  “烧退了?”抬起小手在她的额上笨拙的贴了贴,然后又贴着自己的头,最后嘟囔着说道。

  “谦儿……”

  “干嘛!”故作凶恶的瞪着她,鼓起的腮帮子,让墨流卿非常的喜欢。

  “谦儿用早膳了吗?要是没用的话,我们一起吧!”墨流卿起身来到梳妆台前,随手用了一个简单的发簪挽了个髻。

  墨谦一脸嫌弃的看着墨流卿这朴素的发饰,“怪不得这么大的人都没有人来提亲,你还真的是一点形象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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