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快让威廉来!”吉尔大叫家里私人医生的名字。
想比颜律,罗杰两人根本没心思管这个只是被踹伤了的约翰,粗鲁地吼了声:“闭嘴!等到威廉你小子早痛死了!”
他们把吉尔塞到车后座上,吉尔一回头看他们把颜律也往车后座塞,一看颜律鲜血淋漓的样子,吉尔尖叫起来!
“你们干什么!快把他丢出去!”
他们本来就是要给这小子一个教训的,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还带他上车干什么!
罗杰和约翰根本没空理他,两人慌手慌脚地上了车,猛地又想到车上的血迹,赶紧下车脱了上衣马虎地擦了擦颜律留下的血迹,赶紧将车开走了。
“啊!上帝,他的血流到我衣服上了!混蛋!你们谁帮我把他推开啊!”
已经慢慢失去意识的颜律此时根本坐不住,随着颠簸的车子倒在了吉尔身上。
可驾驶座上和副座上的两个人根本没心思理会他,他们正被该怎么处理颜律而争执不休!
约翰:“随便到什么有人的地方把他丢下就好了,我们这也算帮了他。”
“你疯了!用你的脑子想一想,你知道华国的警察有多难缠吗?还是说要让吉尔这样和我们赶到机场回国去?!”
“难道你要带他去医院吗?!”见罗杰不说话,约翰不由得地道:“就是你!亚瑟虽然讨厌,可这个leo其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自己说的要教训他!现在反倒可怜起他了!”
罗杰边开车边吼道:“你们难道想杀人吗?!会下地狱的!”
和已经被家里宠坏得无法无天连对犯罪都没什么感觉的约翰和吉尔比起来,从严格的基督教家庭中成长的罗杰,绝对无法做到就这么丢下颜律不管。虽然想教训颜律的就是他,不过他想的最严重的就是给颜律拍几张裸/照做一些处理再传给当年的校友,一雪前耻而已!
无奈之下,也不敢就这么带着自己的犯罪证据去医院的罗杰几人只好把颜律带回了原本准备抓到颜律后关住颜律的租来的简陋小平房。
将颜律放到地上,吉尔在两人的搬动中还在不断哀叫着。
两个行动能力没问题的男人这时候犯难了,势必有一个人看着这里,另一个人去买药,可他们根本没人愿意揽下买药这样的事情啊!
又是一番争执,最后在吉尔的痛骂声中,好歹一起长大的罗杰只得认命地出门去买药。
“你们拿布给leo压住头啊,上帝,我已经尽力了。”
边说着,罗杰伸手拉门。
“嘭!”
“啊!!”
木门硬生生被人踢散了架!连带着罗杰被一脚踹到了地上,只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诸君,作者君发誓我真心不是要这样卡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在这里停了,我把一部分放到下一章吧,就觉得怪,把下一章的部分调上来吧,又觉得下一章的内容就怪了……
这是一个怪圈啊……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作者君也想知道……
第89章 平安
俊祎找到颜律的时候;被粗鲁地丢在地上的男人,已经失血到嘴唇都白得和纸一样了,
俊祎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挪动双腿的;总之他蒙了一下;下一秒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将地上的颜律抱在怀里了。
“颜……颜律;”
再如何优秀,做各样手术再如何从容;俊祎这时候完全是六神无主了,颤抖着手抚摸颜律的满是血的脸,一时间除了掉眼泪大脑完全瘫痪发不出任何命令,
“主人;”要不是跳到颜律头上的球球大喊了几声,俊祎根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慌忙地喊道:“快救他!你们快救他!”
十几株待命的草药这时候纷纷冲出俊祎的胸口扑向了颜律!
俊祎极力冷静,他脑子开始恢复了运转,什么草药止血什么草药刺激提神在自己都觉得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本能地吼了出来!
俊祎只见不断有草药在颜律的伤口动着,他清楚地看见颜律额际上一道三指宽的致命伤!他抖着手摸向颜律的脉搏,可根本静不下心探听出任何东西来。
俊祎直吸了几口气才算没有崩溃地大哭出声,他抱着颜律只想带着颜律到空间里,可是试了几遍都没能成功,他心里怒骂了一声该死的,可除了喊着草药们更快地给颜律处理伤口根本别无他法。
他的眼泪不断砸下来。
不知道什么是难过的球球这时候也跟着直掉眼泪,它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主人的配偶,喊了声‘跳跳’,在俊祎根本分不出注意力的时候偷偷掰下一段身体的草茎,塞到颜律的嘴里,自己则瞬间被准备好的跳跳扯回了空间。
“吱吱!”
“……嘘,要被主人听见的。”被弟弟带着回到了‘赤珠狐草’的草本母体中,只有跳跳一个人听见哥哥喊了声‘疼’。
草药们纷纷退开,俊祎愣了一下,手里立即按住了颜律的脉搏,脉象在瞬息间已经变得强有力!甚至有些激烈!
俊祎正担心是不是草药们的功效太强,但很快,颜律的脉象就趋于稳健了。
“哎哟!”
正驱使着草药们将颜律稳稳地抱起平放到小平房的床上的俊祎听到声音,惊地回头。
看到拼命拉扯着地上昏迷着的人的外国男人,俊祎一瞬间浑身都爆发出冰冷的杀气来。原本已经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声音吓得不敢出声,奢望着俊祎没有听见的约翰,此时吓得一抖又将好不容易拉起的罗杰再一次摔到了地上。
颜律已经被缓缓放到了木板床上,俊祎心里想杀人的念头都冒出来了,可是根本顾不上管他们,喊了一味草药将企图逃跑的三人迷晕,因为颜律的好转总算冷静下来的俊祎,开始细细为颜律探查起身体的状况来。
颜律伤在了头部,那么关键的部位,俊祎也不知道光是草药们的功效能不能治好。可纵使心神不宁,在颜律没醒来前,他也无从知道颜律大脑内此时的状况。
而又不敢轻易移动颜律,俊祎拼命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站起来在屋子里找到了水盆打来了水从空间中拿出毛巾,开始给颜律擦去身上的血迹。
颜律身上集中在手臂和肩膀的青青紫紫的殴打痕迹,看得俊祎眼睛又是湿热。
他从空间中取出研制的化瘀药,给颜律小心地涂上,揉开。
药水很快就见效了,消失的痕迹却根本不能让俊祎好受一丝半点!
他转头看了眼倒在地上和门口的三个男人,想到如果是他们救了颜律还好,若是他们……!
俊祎一瞬不瞬地看着颜律,颜律的睫毛动了动他立刻喊了声“颜律”。
颜律听到他惊慌的声音,原本还有些挣扎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
“俊祎,怎么了?”
“还好,你还认得我。”完全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俊祎在颜律脸上和身上摸了又摸,“颜律,你有没有哪里难受?头晕吗?想吐吗?还是头疼?有没有脑鸣?”
一堆的问题,声音还没停住颤抖。
一时间还没理清事情的颜律也顾不上心里的疑问,将俊祎抱进了怀里,“小宝,我没事,一点都没有不舒服。”
这么说着,颜律才想起自己受到袭击的事情,而俊祎出现在这里说明自己得救了,而且伤口也得到了治疗,他想到自己可能昏迷了很久,怀里的宝贝要被自己吓坏了。
刚要让他安心,四周的环境让颜律怔了一下。
不是在病房,而是在一个简陋的毛坯房。
而且地上还躺着……那些袭击他的人。
颜律皱了皱眉,也就是说时间并没有过很久吗?自己的伤口却是真的好了,他明白自己是受了多重的伤,绝没有可能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好的。
而俊祎……
看着怀里松了一口气还在静静掉眼泪的俊祎,颜律就算心里有再大的疑问,也是没心思纠缠的。
待俊祎总算停下了哭声,他推开颜律的手边擦眼泪,边哑着声怒骂道:“小心一点啊你!要是这一次我赶不到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流了多少血啊,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会保护自己,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说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浮了上来。
俊祎真的是吓坏了。
颜律满脸是鲜血,失血到满脸苍白,奄奄一息的模样不会因为颜律被草药们救回就让俊祎受到的惊吓少一分半点,他不敢想象,若不是有草药们能感应到和颜律的生命安全受到伤害,若不是自己及时赶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俊祎不敢想象。
“对不起,俊祎。”
颜律心疼极了。
俊祎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又怎么怪得了颜律呢?想到颜律才是受害者,而且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这时候还不能确定身体状况到底怎样呢,自己就这样不成熟地给他闹心,真是太不应该了。
俊祎:“我们先到医院,你必须好好检查。”
俊祎伸手扶他,颜律摆摆手,“我没事。”虽然他心里也惊讶于自己此刻的毫发无损,但确实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体力也完全没有问题。
经过昏迷着的三个凶犯的时候,俊祎才想起这三人来,从颜律口中得知就是这三人伤的他,俊祎看着他们的眼神冰冷仿佛都化为了实质。
若不是急于确定颜律的身体状况,俊祎绝不会让他们还能等着炎华会的人将他们看守起来!
到了医院,马不停蹄地就开始安排各项检查,特别是何卫东被俊祎亲自请了来。颜律伤的是头部,这位脑科神经科权威给出的定论才能让他安心。
何卫东:“他有过什么症状吗?从各项检查结果上看,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闻言,俊祎总算安了心。
他没对何卫东细说,只说不小心撞了下头。何卫东看他大费周章的模样,沉吟了下,道:“若是脑科的话,陆医生要是不放心可以让病人留院观察两天,这样稳妥一些。”
俊祎连忙点头。
“小宝……”
颜律对留院观察这个提议的抗议,在俊祎红肿未退的眼睛下说不出口了。
这天回来,俊祎也是没心力再拾起研究项目被他中途丢下的事情了,病房一确定,不待颜律换好病服,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满脸疲惫,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样子,让颜律不由得也皱了眉头。
“对不起……”
他抱着俊祎轻拍着他的背,渐渐,少年怀里总算放松了在睡梦中仍旧绷得紧紧的神经。
这一睡就是两个小时,晚饭时间都错过了。
俊祎一恢复意识,就惊地坐起来,“颜律!”
“小宝。”
见了自己,少年松了一口气,随之手就探上了自己的脉搏。那副心惊胆颤的模样,让颜律了解到,自己这一次的伤情给了俊祎多大的阴影。
同样的,他也了解到自己当时恐怕伤得不轻吧……
晚间,又和何卫东经过一番讨论确定颜律脑部目前的状况都非常好的俊祎回到了病房。
“明天咱们还住一天。”
事关颜律的生命健康,俊祎怎么能不重视?
颜律也没有反对,他给俊祎倒了一杯水,安慰地抚了抚他的脸庞,温柔的笑意和往常男人笑看自己的模样又多了一分柔软。
那笑容让俊祎又忍不住眼热。俊祎爬到了颜律怀里,紧紧抱着颜律,“你今天真的吓死我了……”
“我没事了,以后也不会了。”顿了下,颜律喊了声俊祎,在少年仰头看他的时候却又不再说话了,他亲了亲俊祎,不打算将心里的疑问表露出来。
他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也不想有让俊祎不愿面对的好奇。
但,少年却问道。
“颜律,你是不是想问我?”俊祎正了正表情,“你一定也很奇怪我是怎么救的你对不对?……你以前就想过问我了,对不对?”
颜律摇了摇头,俊祎明白的他的意思,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异样,只不过不想自己为难罢了。
俊祎抿了抿唇,他却不想对男人隐瞒。
这是他一生相伴的人,是自己可以相信的人,俊祎只是习惯了隐藏空间的存在,却从未想过因为这件事情像颜律说谎。
他叹了一声,从自己身上的胎记开始说起。
“姚家有一个说法,身上有姚家胎记的子孙必然光耀家族。我身上就有这个印记,‘天御花’,我是这一代最后的一个拥有这个胎记的人了。而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你,颜律。”
见颜律吻了吻自己,示意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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