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幽雅地一笑,“嘉梦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他。”
“好的。他肯不肯来我就不知道了。”
小兰姐转身走了出去,我冲宛如姐柔媚地笑了一笑,“婉如姐,你好。”
“你好,听小兰说你很不错,所以就叫你过来了。”
“谢谢。先给您做一个按摩好吗?”
“等一下吧,看嘉梦来不来。”
“嘉梦?就是那个流浪诗人吗?经常听人谈起他的。我也很好奇,想见见他呢!”
“还不知道他肯不肯来呢!”婉如姐的眼里浮起有一些柔情,似乎无限神往的样子。
“还那么大架子啊?”我轻笑了起来。
“他挺情绪化的,如果他心情不好,就谁也不肯见了。……你来这里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需要用什么精油啊?”
我扫了她一眼;暧昧地笑了起来,“这需要脱掉衣服才可以确定啊……”
卷三 欲海沧桑 第八十一章 她解开我的衣服,蛇一样缠了上来
“那说明你还不够专业……”婉如姐妩媚地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里有一种迷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
“怎么会呢?再专业也要看了才知道啊。一般能猜出来的其实也就是很普遍的一些,比如说像年龄大一些、比较成熟的女性,一般我们就会推荐用柠檬香茅加天竺葵,再加上香峰草,用基底油调配后,有令乳房坚挺的功效……”
“你好坏啊,总是说那种挑逗的话!”婉如姐似笑非笑地说。
我貌似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其实,我不只会用语言挑逗,我的手,我的身体,也都很会挑逗啊!”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了一下。
她娇笑了起来,假意躲避着在,“你怎么这么坏?你总是这样哄女人吗?”
“才不是呢!我只是对你才这样,看到你的时候……”我故意沉默了下来。
她果然被勾起了好奇,“看到我怎么了啊?”
“一见你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和你亲近了。你是那种很有成熟韵味的女人……”
“呵呵,是吗?”
正说着的时候;一个留着卷曲长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婉如姐有些激动地迎了上去,“嘉梦……”
流浪诗人嘉梦有周围一副冷峻消瘦的面容,眼神有些忧郁,看起来有一种清冷而寂寞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帅气,却又有一种很独特的迷人魅力。
我被他那种出众的气质折服了,而丝毫不是嫉妒。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角皱了起来,使人突然就感觉到一些暖意。“你好!”他朝婉如姐躬了躬身。
婉如姐微微有些忐忑的样子,“给我读一首诗吧!那首《从春天的一个梦境开始》,好吗?”
嘉梦的眼圈突然有些发红,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
我帮婉如姐脱去衣服的时候,嘉梦已经走往了房间的角落,薄薄的纱帘垂了下来,使人感觉到他就在身旁,却又有那样一些距离,可以观看,却无可触摸。
扶着婉如姐俯卧在床上,我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肤质和干燥程度。
用毛巾被帮她盖好,我开始为她调配精油。
在迷迭香里加上薰衣草、紫苏、茉莉、檀香,有一些淡淡的忧郁气息,能使人安静,释放内心的伤感。
而且紫苏能滋润肌肤,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皮肤无活力出现皱纹的状况。
精油调配好后,我跪坐在床畔,为婉如姐做着按摩。
闻着精油略带些忧郁的味道,嘉梦低沉的语调在空气中轻轻响起了:
并非每个夜晚的月亮
都照见是草叶的忧伤
——
从春天的一个梦境开始
至如今变得枯黄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餐风饮露的蟋蟀吟唱
一声声是神谕的宿命感伤
/
岁月悄悄地流逝
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
谁堪这崩颓的巨变?
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她的眼角笑意渐渐枯涩
沉重的沙漠将心灵埋葬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满头的青丝白成刺目的严霜
谁怜她坚贞的承诺?
谁懂她夜夜的彷徨?
谁的额头未刻下沟壑?
谁的声音还不够凄凉?
/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唱着悲歌的蝉就快死了
扑向灯火的蛾是为那风中的信仰
……
……
其实不只是婉如姐,我也有一些沉醉在嘉梦他那忧伤的语调里了。
郁结的哀愁,在空气里静静流淌着。我感觉到我的指尖,也似乎渐渐的变得忧郁了。
我的动作变得弛缓起来,幽幽地游走在婉如姐的背上,神思却又飘出了很远。
在精油的滋润下,她的肌肤渐渐细腻滑润起来,在我手掌的按压和揉捏下,变得紧致而柔软。
她的心里,却在想着什么呢?
在嘉梦的朗诵里,婉如姐突然低低地哭泣了。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总会有那么一种悲愁。当一朝得到理解时,所有的悲愁就都化作了委屈的泪水,心中的伤痛也就得到了安慰。
……
婉如姐在哭泣中睡熟了。
嘉梦轻轻地安静地退了出去,面对我友好的微笑,既没有热情的回应,也没有嫌厌的表示。他只是那样安静地退了出去,面无表情。
他的心藏得那么深。然而,我并没有憎恶他的感觉,我觉得他的心其实是热的,只是用一层冰的外壳裹着,我甚至觉得,其实,我和他是那么相似的一类人。
+++++++++++++
嘉梦走了之后,我坐在婉如姐床边。
想起刚才的诗歌,心中的忧郁不知不觉又流淌了一地。
是啊,岁月悄悄地流逝,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曾经年少时,我一脸灿烂的笑,“长大后,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我要成为中国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
如今,我却只是……
哎,谁堪这崩颓的巨变?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又何止是情郎呢?每一个人,或许,难道不是一在守侯一个不归的梦想?
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简单的问题,却没有一个简单的回答!
也许,可以不去想,只是活着。
可是,当活着已经变成一种痛苦,一种煎熬,又该如何选择?
很多时候,生活不再是一种有快感的东西。而是变成了一种苦闷的挣扎。就像我曾经在一句诗里写的那样,“时光已渐渐过去很久了,渐渐习惯听一种忧伤的音调……”
当心灵变得痛苦时,就希望生活在一种忧郁的气氛里,那样,心就渐渐地习惯,觉得所有的苦闷都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同病相怜的安慰……
想着这些,渐渐觉得心有些疲惫了,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起来。
不知不觉,我躺在婉如姐身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婉如姐正抚摸着我的短发,眼睛里浮着柔情的笑意。“你真可爱,睡着了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怕你走丢了呗!我怕你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走了……”我轻笑了起来,其实,是我睡着时总喜欢抓住一些什么,或许是枕头,或许是一个玩具,或许是身旁的女人……
我总害怕一切会远理我而去,虽然醒着的时候我知道不会,当迷迷糊糊地睡去时,那种担忧又情不自禁地浮现于脑海。
“三更半夜的,我走到哪儿去啊?”
“别的男人床上呗!”我轻笑着伸出右手抚着她纤长的脖子,充满柔情地捻着她的耳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偎依在我怀里。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那么顺其自然。她解开我的衣服,蛇一样缠了上来,火热的唇吻住了我。
她的身体那样娇软滑腻,慢慢变得滚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
我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抱紧了她柔软的身体,用力地吻着她湿润的唇。
她娇吭了起来,含糊地呻吟着。
情欲有时,或许只是一个让人狂热的过程,很多事情,渐渐不再真切,梦幻一般涌在心头。
像很多寂寞的夜晚一样,心在想象里漂浮着,离开得很远很远。
人总是需要梦幻,所以,人也总是需要情欲,这或许只是一个错误的论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刻我把婉如姐抱在怀里,感觉到一切变得每袄起来。就像幻像,在心头盛开了美丽的花朵。
她的身体扭动着,双腿紧紧地缠住了我。
我感受到了她的渴求,也感受到了她的柔软和力量。
她润腻娇柔的肌肤摩擦着我的身体,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有一种潮潮的湿热的感觉。
我的手掌抚摸着她娇媚的身体,摩挲着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丰满的臀部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她的眼神变得那么迷离,如笼罩了一层欲望的雾气。
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腰,往她的身体按去。
卷三 欲海沧桑 第八十二章 可以玩弄我,但不能占有我
我看着她的脸颊已经变得赤红了,一副饱受欲火煎熬的样子,于是也不再逗她,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突然到来的湿润温暖的感觉使我一颤,像电流通过,有一种穿透心灵的快感。
婉如姐轻声娇吟了,转洄在眩晕的极乐颠峰。
她焦渴地扭动着身体,湿热紧窄的甬道包裹着我,用力地蠕动着,似乎吮吸一般……
坦白讲,其实我很少接到让我不反感的客人,但我极力忍耐着,就当一切从未发生。久而久之,渐渐也就习惯了,开始为每一个客人的出现而高兴。
在我的眼中,她们渐渐失去可了作为人的一些特征,而仅仅意味着金钱了。
但遇到一个自己并不讨厌的客人,心中的柔情也就突然苏醒了过来。其实人并不是喜欢无情,只是有时感情太过艰难和沉重,使人难以承受……
婉如姐在一声叹息般的长声呻吟之后,满足地抱着我躺着喘息。
我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后,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了,只想安静地睡着。
我温柔地吻了吻她,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
……
第二天回到家里,和郭甜一起闲谈、吃饭、学习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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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班的时候,接待的客人却让我一愣。
我愕然了片刻,突然觉得滑稽,笑了起来。很多时候,生活真***太有创意了,永远会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给我一种特别的“惊喜”。
我没有料到我的客人居然是白雪飞。显然,她已经忘记我了,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副傲然的样子。
我忍住内心涌起的荒唐的念头,明白眼前的事情并不是错觉之后,微笑着朝她躬了躬身,“你好!”
她的眼前亮了一下,站起了身来,“你好!”
“还是先给您按摩吧,这边请!”
白雪飞倨傲地点了点头,跟着我走到了按摩床边。
我一边在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一边又好奇她究竟是嫁给了富商呢,还是自己继承了什么遗产,她怎么会有钱来这种地方消遣呢?
脱下她的裙子,我偷偷看了一下牌子,“only”。她的胸罩是“黛安娜”的,内裤也是。并不是顶级品牌,却也并不便宜。
扶着她躺了下来,我为她调配了按摩油——白里香加上佛手柑,具有强力的催情功效。
“你身材很好啊!很苗条,平时很注意保养吧?”
我边为她按摩,边和她闲聊着。
本来,按摩时应该保持安静,但我想套出她的话,而且我感觉她绝对不会反感和我说话,所以也就不顾那些禁忌了。
她微笑了起来,“我不是很在意那些的,我身材一直都是这样。”
“你很喜欢文学吧?看你好有气质的样子啊?”我感觉这样的谈话很有趣,有一点点耍她玩的味道。
“一般。以前很喜欢,现在很忙了,也就没有时间了。”
“很忙?”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在我印象里,你们应该是很闲、很无聊呀?”
她不屑地笑了笑,“我们?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女人,被别人包养着。”
“……”
“你不相信吗?”
“不是啊,那你一定是家里很富有了?”
“……”
“你自己在做生意吗?”
“嗯!”白雪飞的语气里透着几丝得意,“我在做家具生意。一年赚个几千万没什么问题!”
“做家具那么赚钱啊?”我装作很羡慕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一些,游走在她的臀部与腰部之间。
“我在国外注册了一个品牌,然后就在城郊雇了几个工匠做。打打广告,说是国外进口的名牌产品,欧洲王室用的都是我们的家具。很快就卖开了,越来越火……”
“你真能干!”
白雪飞矜持地笑着,“你干这一行多久了啊?”
“不久,才刚刚来呢!服务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我对你很有好感,以后就陪着我怎样?一个月我给你十万!”
白雪飞坐了起来,志在必得地望着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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