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都要滴下来,而她仅是贴上他裸|露的胸口。看着她像小动物一样贪婪的嗅闻他的气息,满足的眯眼,小巧的耳朵紧紧贴合着心口的位置,聆听他加快的心跳。
聂云霄的心跳,2013版。
她有些喜不自胜,哪管这心跳的主人在纠结什么乱七八糟的无聊东西。
男人的下半身,会偏帮它的女主人摇旗呐喊。
鼓起勇气,她调皮的含住他胸前淡褐色的突起……
聂云霄一声克制的喘息逸出嘴角。未曾想象过的部位被她用温热的口腔含住,生涩的舔咬,引起背脊一阵要命的酥麻。
易思甜解开皮带的时候稍显吃力,而这种类似调情的慢吞吞对他来说更是一种凌迟。
纤细的手指邪恶的降下他的拉链,抬头一瞧,聂云霄极力掩饰的表情带给她继续下去的勇气。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放肆,她第一次主动将手探进男人的底裤。
很耐心的亲吻他很久,嘴唇,脖子,胸口以及坚硬的小腹。柔软的双唇和湿润的舌尖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令聂云霄在漫长的前戏中痛苦煎熬,全身的血液听从着她的指挥,一起冲到某个部位去……
就在她即将含住他勃发的前端时,聂云霄及时打断了她,这种极度色|情的尺度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聂云霄猛然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十分娴熟的迅速将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易思甜茫然的望着他,直到他将自己重新抱上洗手台,将她的底裤扯了下来,“你最好别再让我失望。”
一句话让之前还在忐忑的易思甜笑得好开心。
不知道他究竟忍的有多辛苦,轮到他主动的时候,火热急切的亲吻和爱抚粗暴到令她生疼。嘴唇和乳|尖被咬吸到红肿,裸|露的肌肤上点点红痕,他们急促的低喘,狭小的空间暧昧到令人屏息。
褪下的衣物被压在身下蹂躏的惨不忍睹,她开始心疼,这可是她穿过最昂贵的衣服。
被迫打开的双腿也被他圈在腰上,由她唤起的邪恶欲|望硬梆梆的挤压着私|处。
感觉有些异样,可没等她说出口,他已经迫不及待的一举进入了。
“好疼……”
她冷嘶了一口气,疼痛让那里变得更加紧致,他简直进退两难。
低头看见彼此结合处的粘液里竟渗了些血丝,聂云霄担忧的皱眉,“很疼?”
真不是一般的疼,不亚于初次,易思甜委屈的润了眼眶,可怜兮兮的看他。
他露出不易觉察的笑容,竟有些满足和得意,“知道你有多久没有联系我了?”
易思甜摇头,紧张的感受他的抚摸,疼过一次,身体都防备起来。
他开始变得耐心,含住她的唇近乎窒息的吻了一阵,手指宠爱着她胸前挺立的两点粉红突起,反复揉搓着两团雪白。易思甜忍不住轻轻战栗着,身体的反应有些过分的难耐了。
但他并不着急,低头又吻了她一会儿,气喘吁吁的分开,再接着一轮销魂的□。
易思甜几乎从内到外都要融成的巧克力一般,甜腻着诱人。她开始怀念久违的快感,那些过去的岁月里,年轻的他们肆无忌惮的做|爱,酣畅淋漓的享受快乐。
美好的回忆令她有些无法自制的圈紧他的腰,紧|窒的穴口怯怯的吞吐,慢慢的迎合他。
聂云霄终于不再克制,一手托高她的臀|部,一手握着她的腰,逐渐加大幅度的抽|动起来。
一番密集又激烈的撞击过后,聂云霄解开她的束缚,一改方才他站立着的姿势,由她搂着他的脖子,压倒在宽大的玻璃台面上。
她的双腿被分到很开,任人取舍的姿态接受着更为深入的侵犯。
急速的□弄得她快要失控,断断续续的呻|吟更是因为怕被人听见而变得压抑模糊:“不行……不行了……啊……”
显然他的听力不大好。
因为接下来的律动频率更是有增无减,简直连灵魂都要被撞散了,数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几近痉挛的软在他怀里,连一点声音都没能力发出,这极限的快感实在让人再也受不了……
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暖呼呼,软绵绵的大床上了。
熟悉的格局,熟悉的落地窗,还有聂云霄体香的大被褥,毫无疑问,这是在C市聂云霄的窝。
三年前她还来过这里与他共度春宵。
那时候还很年轻。
幸好现在也不老。
就在她想与枕边人重温旧梦时,聂云霄撑着脑袋斜斜看她:“醒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她把眼一闭,自欺欺人的翻过身去,蒙住头闷闷的说:“没有,大概明天早上十二点才会醒。”
“给我一个留你过夜的理由。”
真是气人,她忍不住提醒他,“刚刚运动的太激烈,我累了!也喝多了!”
“刚刚都是我在动吧,你只负责享受就好,该喊累的应该是我。”扯下被子,他低头咬她的颈脖,白皙无暇,瓷器一般诱人,“你喝了一两,我喝了一斤,谁比较多?”
要是按以前的脾气,这番逐客令下来她早就走人了。
可是现在,她舍不得,更不愿意离开,想要一直没出息的留在他身边,期限最好是永远。
再说,她是真的累到连腿都在发抖。
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刚刚没有做措施……”
想不到聂云霄竟颇为“体贴”的递给她一粒药,并热心的解释,“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我不想有多余的麻烦。”
有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易思甜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凉了。
到底是不一样了,从前他总会贴心的帮她算安全期,宁可自己不舒服也坚决不会让她用药的,他总说女孩子吃这个不好,弄不好将来会影响宝宝的健康。
可现在,他居然说那是“多余的麻烦”!
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结婚,离婚,更吃亏的应该是女方才对啊。
可恶,为什么每一次穿梭时空身兼重任的都是她!更可恶的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主动求他!
看他保持着递药的姿势都没有变的样子!好像她必须得“不负恩泽”似的!
易思甜狠狠接过,连水都没喝,就咽进肚子里,冷冷的看着他,不一会儿还是扯高被子盖住自己,没出息的偷偷流眼泪。
聂云霄,最好这些年我是对你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否则,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加倍奉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甜甜,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就往嘴里塞啊?还有以聂云霄唯我独尊的个性你肿么没猜到你自己是无辜的居然还一副呆呆的样纸被吃掉!!!真是阔爱。。。
VIP最新章节 50爱的被告
这一觉睡的极沉;可算得上是在2013年睡得最为舒适的一晚了。醉酒加上体力透支,所以窝在熟悉怀抱里越睡越沉;直到——
“胃出血才好没多久,就听秘书说你昨晚又喝酒了。我煮了碗粥,云霄,快起来喝。”
“嗯。”
啪的一声脆响。
“聂云霄!混帐东西啊你!”
“这位大婶;说过多少次了别拍我脑门;这都三十岁了您还当我三岁哪……”
“我就说这几年你怎么修身养性了呢,敢情你是好上这口了!不学好的东西!你你你!你是想让聂家断子绝孙是不是啊……”
易思甜觉得好吵,翻了个身;扯高了被子把脑袋包了个严严实实;换个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过去。
宽大的男士衬衫并没有尽职尽责的遮掩住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我的妈呀!”这女士的声音显然是受了过度刺激;一个高八度差点把屋顶掀翻。
接着床垫一轻,一扇门把所有的噪音隔绝在外。
安静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晨光乍现,易思甜揉揉眼睛,这才八点钟,枕边已经空空如也。
她有一两秒的呆滞。刚适应新“环境”都这样,乍醒的时候总得想想这是什么年份,自己身处何处。
2013年,这里是C市聂云霄的家。
掀开被子,才发现聂云霄帮她找了一件半旧的衬衫做睡衣,天蓝色,纯棉质地。抬手嗅一下袖口,残留着他的淡淡味道,她露出幸福又满足的微笑。
出了卧室门,走廊有面镜子。易思甜迷迷糊糊看见个人影,差点吓一跳。
她站近点看清楚,才松了口气。
短发,素颜,光腿,赤足,乍一看以为是个小男生站在那里。
忽然闻见空气里竟有一股小米粥的清香隐约浮动。
她寻香而去,终于在厨房找到香味的源头,聂云霄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悠闲的喝着小米粥。
“早啊。”她主动打招呼,觊觎桌上一人份的早餐。
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报纸,手上更是恶狠狠的舀了一大勺粥,豪气干云的喝下去。
看来是没她的份了。易思甜肚子里早就在唱空城计,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试图找到话题,“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啊?”
“嗯。”他翻过一页报纸,眼皮都不抬一下。
易思甜还以为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幻觉呢,没想到真有人来过,可是谁一大清早的就跑来聂云霄的卧室大呼小叫?貌似还是个女人,难不成……
她露出受伤的表情。
“别瞎想,是我妈。”聂云霄冷不丁说了一句。
“啊!”易思甜吃了一惊,“阿姨来过?”那么箫云都知道了,她在这里过夜?
“阿姨”这两个字在聂云霄听来十分刺耳,“那么惊讶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脑中飞速运转,易思甜终于代入了“聂云霄先生是她的前夫”“箫云女士是她的前任婆婆”这个还未来得及消化的事实。
“对啊,”她自顾的坐到餐桌边,喃喃的说,“我都忘了。”
他冷嗤一声。
“那她刚才,有没有说什么?”易思甜抱着一丝期待,希望她曾经的婆媳关系处理的不错。
聂云霄推开餐具擦了擦嘴,毫无愧疚感的欺负人,“她老人家对此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生气,想必你都听见了。”
她当然知道阿姨很生气,可睡得那么死,跟头猪一样,根本没听清内容啊。
于是闷闷不乐的低垂着脑袋。
聂云霄已经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易思甜好奇的跟过去,衣帽间里严谨规整的深色服饰还是令她吃惊不小。
这里曾经满柜子的淡色系休闲服饰,全都换成一排排的衬衫西服,万幸没有女装。没什么贵重物品,甚至连一支名表都没有。一旁的抽屉整齐摆放着十分正式的深色领带,下一层抽屉里隐约看见“人大代表”之类的证件徽章码成一堆,和过去那些五颜六色的军队勋章挤在一起。
可想而知,这些年他经历过多大的起伏波折。车祸受伤,离开部队,放弃梦想。到他曾经最看不上眼的地方上工作,与她结婚,与她离婚。他是如何适应,如何转变,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她没有办法亲身体会。
只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十分孤独。
易思甜从身后抱住他,单薄的衬衫还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她想搂得更紧一点,却感觉聂云霄掰开她的手机指,套了一个指环上去。
她愣愣的松开双手一看,是一枚铂金指环。
光面,没有任何纹路和钻饰,戴在手指上,却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素净好看。
聂云霄递给她一只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圈数略大了些,和她的一样,还是崭新的,他竟然说:“替我戴上。”
这样的场景她根本没有想象过,但它此时此刻却真实的发生着。
“你试试,”聂云霄把戒指放在她的手心,“戴得上,咱们就重新开始;戴不上,咱们就一拍两散。”
易思甜赶忙拿起戒指,拉起他的左手,顺着手机指滑下去。
还未戴到指节时,聂云霄突然握拳,戒指被生生卡在中途,进退两难。
易思甜费了点力气往上推,根本动弹不得。他笑着看她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却并不松手。
“戴不上……”易思甜真是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带了哭腔,“怎么办……戴不上……”
聂云霄还想低头取笑她,一弯腰,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因为,她真的哭了。梨花带雨的,手上却还是坚持着想为他戴上戒指,分明没有用,却一遍遍努力尝试,固执又可怜的样子简直让人于心不忍。
他俯下|身子,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下去。
嘴里还有她眼泪咸涩的味道,此刻的易思甜有些木木的,任人摆布一般,吻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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