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一个叫人心疼的女人。
抱着她手臂的手,情不自禁又收紧了几分,见她还哭,他亲自用手去帮她擦眼泪。
单以诺仰着脑袋望着他,抽泣了下,离开他的怀抱问,“你……你刚才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俞柯南望着她,原本习惯嬉笑不羁的他,这会儿,居然跟着她的情绪定位了自己的情绪。
他抿抿唇,盯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深邃的忧伤。
“我是见你一个人离开,觉得可疑,这才跟着来的。”
单以诺抹了一把泪,又哽咽着问:“我听别人说,你被关了十来天的禁闭?你……还好吧?”
这事是俞柯南的硬伤。
被单以诺这么一问,他尴尬的避开她的目光,没有回答。
轮廓分明的脸,也随之暗了下来。
单以诺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不愉快,忙低头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俞柯南再扭头看她,勉强一笑,伸手疼溺的摸着她额头的刘海,满目欣慰,“没事儿,我很好,不就被关了几天禁闭吗?那小儿科的惩罚,怎么能奈何得了我呢?”
“……”
单以诺苦涩一笑,正要说什么,蓦然发现,不远处的溪流边,好像站了一个人。
一个她最熟悉不过的男人。
“以诺,心情还那么糟糕吗?”俞柯南伸手整理着单以诺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许多。
单以诺下意识的起身,怔怔地盯着不远处看见她后,转身离开的男人。
心,蓦地被揪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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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慕君羡有可能又误会她了,单以诺连忙跟俞柯南说回去。
俩人回到营地后,天已经黑了。
跟俞柯南分开后,单以诺就赶紧回自己的宿舍,踌躇了好半天,她才鼓起勇气去敲慕君羡宿舍的门。
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时间,宿舍里才传来男人不悦的低吼声,“进来!”
听这声音就知道,他貌似正在气头上
单以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惹火上身,她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有半个月没有跟他接触了,甚至看都很少看见他,她每天夜里睡觉,眼里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
她只是好想,好想近距离的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她也想知道,他这些天在忙什么,过得好还是不好。
单以诺推门走进去,又把门拉关上后,这才发现,慕君羡的宿舍里,一片狼藉,地上有破碎的杯子,凌乱的书籍,枕头,毛巾都洒了一地。
单以诺脚步一顿,顺着那些凌乱的东西看过去,只见对面的床上,坐着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不知道是刻意在看,还是装模作样。
他没有抬头看她,从她那个角度看他,他刚毅的轮廓透得冷峻不羁,傲世一切,宛如地狱撒旦,让人不敢接近。
单以诺亦也没有说一个字,收回目光,蹲下身就帮他整理宿舍。
她一边捡着地上的破碎玻璃,一边不时的抬头看他。
他好像,真的很生气,所以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好像很侮辱他的视线一样。
她失落的垂下眸,心不在焉。
“啊?”
突然一声尖叫,单以诺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指,硬生生的被玻璃片划了一条大口子,鲜血直流。
慕君羡下意识的扔掉手中的书,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在她面前,握紧她受伤的手,满目心疼。
“怎么那么不小心?我要你来收拾了吗?”
听到这话,单以诺看着他,顿时间,感动得眼泪夺眶。
她一失控,扑去紧紧的抱着他,声音里满是哽咽,“慕君羡,对不起,对不起,下午我之所以跟俞柯南在一起,那只是一个巧合,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慕君羡被她突如其来一抱,身子蓦然变得有些僵硬。
耳边,传来她哽咽的解释声。
他听在耳朵里,却痛在心底。
她似乎,也会害怕自己会误会她什么呢,所以大晚上了,还跑来找机会跟他解释。
其实,看到别的男人也那般疼溺的摸着她的额头时,他心里是不好过,可是他打心底里相信,相信这个女人不会背叛他的。
就算她心里没有自己,就为了她的姐姐,她目前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去选择背叛他。
慕君羡依然阴沉着脸,推开她,盯着她一直在滴血的手说:“走,跟我去医务室。”
单以诺含着泪摇头,“你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气好不好?”
他盯着她,一时间,沉默了。
她亦也看着她,泪水弥漫着眼眶,他帅气的五官倒映在她眼眶的泪水中,虽显冷漠,但却更俊美得无与伦比。
见他还不动声色,她哽咽着,主动仰着脑袋,亲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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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荒郊野外去
见他还不动声色,她哽咽着,主动仰着脑袋,亲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一开始慕君羡还不太适应她的主动,倏尔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瞧着眼前主动吻着他唇的女子,他竟然瞬间就有了反应?
不,这里是部队,他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单以诺还舔舐着他的唇瓣,意图再更近一步接近他时,他却猛地将她推了开。
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满目失落的望着他。
心,碎了。
连着她那张脸,也被自己下贱的行为给出卖了。
“既然伤不是那般严重,就自己去处理吧!”
慕君羡站起身,背对她,声音里不含一丝温度。
他其实不想这样对她的,可是若那么轻易就原谅她,她实在太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屡屡就犯。
他就该给她点惩罚的。
可是他这一冷漠的惩罚,却像一把钉锤,狠狠地击碎了单以诺那颗脆弱的心。
她坐在地上望着他居然的身影,唇角掠过一抹讥诮,站起身来,一个字没说,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后,慕君羡这才转身过来,可她,已经消失了。
“诺……”他想上前去唤她,可是……
他还是放弃了。
翌日一早,单以诺刚起来,正在整理被褥,宿舍的门突然被推开,她吓了一天,慌忙转身看着来人。
是一个士兵,只见他走上前对单以诺说:“单医生,首长有令,请您去一趟拉哈腾尔。”
拉哈腾尔是一个地名。
单以诺一头雾水,“拉哈腾尔?那是什么地方?”
士兵很标准的站着,目不斜视,“请单医生换好迷彩装,背着负重包,跟我来。”
单以诺顿了下,反应过来后,忙回应着那个士兵,“好的。”
十几分钟后,单以诺穿上一身干练的丛林迷彩服,背着最少也有二十斤重的负重包跟着那个士兵上了绿色卡皮车。
估计乘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车子停在一处丛林前,士兵对单以诺说,“单医生,请下车。”
单以诺满目困惑,看着周围荒山野岭,撩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她被吓到了,忙扭头问开车的士兵,“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士兵的样子很严肃,“这是首长的命令,我也只是执行命令,单医生,请下车吧!”
单以诺全身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抓着安全带死活不下车。
“我不,我知道你是想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被老虎吃掉,我不下车,同志,求求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这个地方她人生地不熟,那男人肯定还生昨天的气,所以这是要将她丧尸在荒郊野外了。
他好狠心。
单以诺心头莫名传出一抹痛楚,对那个男人的作为,怨恨得咬牙切齿。
士兵显然没有耐性了,下车来到单以诺的副驾驶位,直接打开车门将她拉下车,然后关上车门,一个人开着车唰的一下就消失了。
“喂!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喂……”单以诺看着那消失的车影,想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一恐慌,双腿跌跪在地上,眼泪夺眶。
“慕君羡,你个大坏蛋,小气鬼,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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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羡,你个大坏蛋,小气鬼,我恨你,我恨你……”
单以诺绝望的趴在地上,嘶声呐喊着。
她当然没想到,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同样跟她一身迷彩服,背着负重包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盯着她。
唇角优美的翘了起来。
“坏蛋,混蛋,王八蛋,小气鬼,我是疯了才喜欢你,我是脑子进水才天天想着你,呜呜……慕君羡,慕君羡……”
心里纵然再恨他,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也好想他。
好想他能突然降临,给她依靠,给她安全。
然而……
“原来在你眼里,我那么坏?早知道就不等你了,就应该自己走掉的。”
男人磁性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单以诺下意识的转身……
只见那男人温柔的瞧了她一眼,背着负重包转身离开。
是他?
真的是他?
单以诺的脑子仿佛瞬间断电,刚才心里的怨恨跟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负重包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她的心,就在他突然降临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欢呼雀跃。
奈何她小跑,可依然跟不上他修长的步伐。
何况她还背了二十多斤重的包包。
“慕君羡,你虐待我。”单以诺走累了,猛地将包包扔在地上,恨恨的瞪着前面的男人。
闻言,慕君羡脚步一顿,回身看向她。
他轻眯着眸,唇角的弧度越发迷人,“再慢一点,小心背后有野狗。”
他调侃的说完,丝毫不顾及她的负担,接着又阔步上前。
野狗?
单以诺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只狰狞表情的怪物,身子颤了下,又赶紧背起包包跑上前。
慕君羡见她跑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都还是没法跟上他,他终究妥协了,停住脚步,等她。
单以诺使着吃奶的力气爬到他跟前,瞪着他,“你……你逼良为奴,我……我要告你。”
他唇角一扬,伸手过去整理她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单以诺被他这个暧昧的动作弄得心口一颤,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距离他半米远。
他瞧着她,犀利的眼眸仿佛已锁定自己的猎物。
她再逃,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包包给我!”他说。
单以诺反应过来,她瞪着他问,“干吗?”
“嗯?”他不用说,一个眼神,就让单以诺明了。
单以诺慌忙拿下包包,递给他。
他背过她的负重包,又问:“你呢?要不要也到我背上来?”
“啊?”她满目惊讶,还没反应,慕君羡笑着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居然不会利用?”
阴阳怪气的说完,他又朝前走去。
单以诺盯着他的背影,美眸一动,立即跑上前一个纵跃,她趴在了他坚实厚重的背部。
慕君羡顿住脚步,刻意将身子弯了下,让她往上爬。
就这样,他一个人背了四十斤重的负重包,又背了一个八十多斤的小女人,缓步上前。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单以诺享受的趴在那男人背上,望着前面遥远又有些陡峭的山坡问。
慕君羡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去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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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羡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去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单以诺蹙眉,“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吗?”
慕君羡忍不住扭头看肩膀上的她,见她很逍遥呢,他心生一计,动手捏了她圆润的臀部一下。
“啊?”单以诺尖叫一声,瞪着眼下的男人,“你干吗掐我?”
慕君羡假装没听见。
单以诺心里很妒忌,低下头,一口重重地咬上慕君羡的耳朵。
单以诺被他欺负惯了,而且很少有机会反击他,今天他好不容易良心发现让他被她蹂躏几下,她岂会什么都不做?
虐死他。
此时此刻的单以诺恨不得自己有几百斤重,然后压他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看他以后还那么嚣张。
“嘶!”
前面传来男人抽冷气的声音。
她知道,她咬得太重了。
他应该很疼吧?
单以诺突然放松了力道,没再继续咬下去,而是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他的耳垂一下,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更紧了。
“是不是咬疼你了?”她趴在他肩膀上问。
纵然讨厌死他了,可是她还是舍不得让他疼。
慕君羡的心底,悄悄地荡漾着幸福的滋味。
他扭头撇了她一眼,唇角依然翘起,“本来有点疼的,不过被小狗那么一舔,感觉出奇的美妙。”
“你说我是小狗?”
“我没说啊?”
“你就说了!”
“我没说!”
“你说了!”
“没有!”
“慕君羡……”
“嗯?”
“你……不生我的气了?”她突然转移了话题。
慕君羡一副不知何时生过她气的模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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