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还没睡多久,车厢的门又被打开了。
她下意识的坐起身来,看向门口方向。
见是他,她双手紧捏着被子,有些不自在的卷缩到床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君羡径直走过来,坐在床上,没有管床上的她,开始脱皮靴,外套,裤子……
单以诺想绕开他下床,他却扭头盯着她,一双墨黑深邃的目光,顿时锁得她不敢再多动一下。
他脱完了身上的外套后,直接动身朝她压过来,抚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上她的唇。
单以诺全身仿佛触电般,身子一颤,闭着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慕君羡,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
她紧闭着双眼,想要试图躲开他的吻,可是,她的身体,却又有些不受控制,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还有些迎合他的意思。
她这是怎么了?这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移开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近在咫尺的凝着她问,“在这个队伍里,谁说了算?”
她睁开双眼,闭月羞花,“你。”
“所以……没谁能够阻止得了我想做的,至于你……”
他垂着眸,示意她低头,他的手,却毫不避讳伸到她的双腿内,又抬头望着她说:“明明舍不得我走,明明很需要的样子,为什么还装着什么都不在乎?”
“我……我没有!”她的脸,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了。
却也让她自己感觉有点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没有?”他已经不再顾虑了,直接将她压着躺下,扯开那些碍事的遮挡物,在她似有欲擒故纵的行为下,跟着火车‘况且况且’的节奏声,进入她的身体。
“慕君羡,你……”她楚楚可怜的皱紧眉,盯着身上的他,她居然,居然已经不会选择拒绝了。
“要命,别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二次了,放松,跟着感觉走,瞧瞧,都湿了,那么顺利就让我溜了进去!你还要嘴硬吗?嗯?”
情不自禁……
“要命,别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二次了,放松,跟着感觉走,瞧瞧,都湿了,那么顺利就让我溜了进去!你还要嘴硬吗?嗯?”
单以被他一连串露骨的话,直接说得脸颊红烫得像滴血。
甚至……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他了。
他真是太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愤,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使劲的抵触在他结实X感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使不上任何力道。
他一边满意的在她体内抽送着,一边捧着她的小脸亲吻上去,低沉着嗓门开口,“这次,别再吃避孕药了!嗯?”
闻言,单以诺下意识的睁开双眼。
她忍着体内那酥麻的奇妙感盯着他,咬着唇瓣,紧皱着眉,满目羞愤。
“嗯~~”她情不自禁地s吟一声,指着他的胸膛捶打,“别……别动了,让开!”
“真要我让?”
他尽Q的去Y/诱着她,渴望自己能够给她这世间最美妙的奇迹。
看着身下的她终为所动,他满意的笑了,继而真的打算离开她。
单以诺突然感觉,他真的已经在缓缓抽离了她的身体,莫名的,一股不明所以的空虚感来袭,包裹着她的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很想要什么来填满自己。
眼看着他真的就要离开,单以诺神情突然变得忧伤,双手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子,泪眼如丝。
“君羡,慕君羡……”
她的样子,看得叫人我见犹怜。
慕君羡凝着他,虽然早已按耐不住,但为了试探她对自己的忠诚,他不得不忍忍。
“嗯?”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把滚烫的异物,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更没料到,他刚移开,下一秒,单以诺已经受不了了,仰着脖子吻上他的唇,辗转了几下,盯着他说:“我……我……要!”
说完那两个字,单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
居搂着他,让他给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变得那么不知廉耻,甚至……
不,他是姐姐的,她不可以背叛姐姐,不可以,可是……
“你再说一遍?”
他听到了什么?他刚才听到这个女人说了什么?
她居然说,她要?要他给她?
慕君羡整个人突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已经完全没了自控的能力,就等她的两个字,他会瞬间释放自己,让她到达奇妙的顶峰。
单以诺心不对口,身体里的s动让她放下了女人的矜持跟尊严,再次主动吻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疯狂了。
这一次,是他感觉最特别奇妙的一次。
因为是她主动向自己讨要的。
他做了那么多,终于还是有点成效了。
“诺儿!”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此时的她,就像他的掌中宝,喊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心怕摔掉,他小心翼翼的去疼爱着她,沙哑着嗓门呢喃着。
“别怕,放轻松点儿,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对,放松,好棒……”
……
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火车上的夜,是啸喧的。
即便凌晨时分,乘客们都入睡,耳边依然清晰的传来火车的标志声。
“况且况且况且……”
如此美妙的声音,夹着着他乡黑夜里的宁静,车窗外,繁星点点,美不胜收。
单以诺靠在男人怀中,美眸紧盯着窗外的夜,她感觉,她的心,就像这个夜一样,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她迷惘了,失去了方向,失去了自我。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男人垂头吻上她的柳叶眉,语气亲和,满是疼溺,“天一亮,外面的风景更美,你若真正了解西藏,那便会不虚此行。”
单以诺没有看他,语气淡淡,“你告诉我,其实你并不需要跟着这支部队离开,对吗?”
“……”慕君羡一怔,低头盯着怀中的她。
单以诺继续道:“你又是为了我,才做如此牺牲的,甚至就算你要亲自去西藏视察地形,也用不着跟着大部队一起坐火车,你完全可以乘坐军事直升机的,对吗?”
慕君羡还是没有说话,怀中的人儿扭动了下身体,仰头看着他,“慕君羡,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让我不吃药,为什么?”
他的脸色,明显凝重了许多。
而她的眼眶里,也控制不住的弥漫起了晶莹。
“你……是想要我给你生孩子吗?”她问,语气变得低沉。
慕君羡依然凝着她,她眼睛里透出来的疑问,他清清楚楚感受在心底。
他其实好想说,是,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可是他知道,他目前还没资格这样说,三个月,只要他再坚持三个月,只要单以诺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他就一定会去处理好那件事,回来给她想要的承诺的。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皱着眉,粉唇颤抖着。
慕君羡反应过来,刻意避开她的目光,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你别去胡思乱想其他的,我要你怎么做你就去怎么做。”
“呵!”她盯着他,冷笑着,眼泪滑下了那张美丽的脸颊,“你要我去做我就去做?你要我给你生孩子我就生?慕君羡,你会不会觉得你太过分了?”
她哽咽着,盯着他,泪眼朦胧,“成为你的情妇,成为人人唾骂的小三,背叛姐姐我已经很罪过了,就算将来我去死都弥补不了这些肮脏的作为,而今你,居然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有没有真正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
“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残忍到非得让我跟姐姐反目成仇,让我成为这世间最不知廉耻,最下贱,勾引自己姐夫的荡/妇对吗?”
她过激的话,叫他听得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掠过。
他再盯着她,目光里依然是她错愕陌生的疼惜。
“别这样说你自己,你不是,在我眼里,你是最纯真的,也是最美丽的。”
她颤抖着双唇,眼泪刷的一下夺眶而出。
心,痛得像滴血。
喉咙里,更是酸涩的几欲哽咽不出话来。
“是吗?”她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要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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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要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他双目似含深意的盯着她,丝毫没有逃避的回答,“该叫我爸爸!”
“爸爸?你难道忘了吗?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姐夫,你才是姐姐的丈夫你忘了吗?”
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盯着他,又恼又怒,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身上去打他。
他又一把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痛心疾首,“别这样,别这样诺儿,我知道我的想法对你来说很不可思议,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他现在能说吗?
不,在事情没有达到目的前,在时间还没成熟前,他不能说。
“不过什么?不过什么你说啊?”她在他怀里挣扎着,哭喊着,“慕君羡,你是个大坏蛋,为什么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我去做啊?”
“你放开我,坏蛋,慕君羡,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放开我!”
他不放,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由着她在自己怀里不断的挣扎。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为后面将要发生的那件事,尽可能的去弥补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跟重要性。
他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到时候他真正从单以晨那里全身而退了后,自己变得一无所有。
其实他也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要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
单以诺挣扎了半响,他还是不愿意放开自己,自己哭累了喊累了,也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再无动弹。
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一亮,单以诺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没了那个男人,她从床上坐起来,掀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的景色,霎时怔住。
她正经的坐在窗前,满心欢喜的望着前往西藏的路边,一排排绿油油的杨柳穿梭而过,一片片青青草原,花海,看着叫人心旷神怡。
昨天晚上的不愉快,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欢呼雀跃。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单以诺看都不看来人,望着窗外对着来人喊,“君羡,你看,外面的风景好美!”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辽阔的地方,你看你看,那儿还有马儿,君……”
单以诺看着窗外的景象,差点激动得跳起来,然而,在她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来人。
那个男人,貌似是专程送早餐过来的。
看到他,她脸色刷的僵住,满是惨白。
男人动作优雅的将早餐放在自动餐桌上,礼貌的鞠上一躬,“单医生,请慢用!”
单以诺怔怔地看着他,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而他,也盯着她,唇角邪佞的翘起,望着她的眼眸里,满是诡谲的微笑。
“果然,你跟他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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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的首长大人
“果然,你跟他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呢!”
单以诺慌忙避开俞柯南的目光,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神色笃定,“谢谢你的早餐。”
“……”男人的唇角依然不羁的翘着,盯着单以诺心虚的样子,饶有性趣。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吐着气息,话还没说出来,车厢的门被推了开。
单以诺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慕君羡阔步走进来,正好看见俞柯南那般贴着她,近在咫尺,很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推开俞柯南起身,盯着前来的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俞柯南何尝不知道慕君羡这个时候回来,被单以诺那一推,他竟莫名地感觉有些失落,继而扬唇对慕君羡说:“哎呦,首长还真是尽职呢,这么早还得挨个车厢的去慰问部下的兄弟,难得难得!”
慕君羡径直走上前来,俊容阴森恐怖,寒气逼人。
“你好好的不在七号车厢待着,跑到这儿来送早餐?”慕君羡抿紧薄唇,从容不迫,话语掷地铿锵,叫人不容抗拒,“既然你那么无私奉献,那顺便将整辆火车上的厕所都打扫个遍吧。”
说着,慕君羡对着车厢外喊,“张指导员。”
闻言,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推门进来,标准的给慕君羡敬了一个军礼,“首长。”
“去,监督他给我挨个车厢的把厕所每个角落都用抹布擦干净,不含任何瑕疵。”
“……”
一时间,车厢里静得让人窒息。
俞柯南咬牙切齿,“慕君羡,你……”
见张指导员站着有些显尴尬的样子,慕君羡冷声呵斥,“还不快去。”
“是!”张指导员应了一声,对俞柯南说:“俞公子,请吧!”
俞柯南瞪着眼前一副尊王架势的男人,心里气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他这生何尝被人这样使唤过,没想到落地这男人部下,却连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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