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时候还没有到。”卫宗则轻笑。
现在的商煦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造不成大的威胁,一个女人就能将他搞得团团转。再加上他动一点其它手脚,过不了多久,所有的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白,那我先去做事了。”余明说完,又如来时一样消失在人群里。
卫宗则则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商煦风带着秋凌央离去的那个方向,心中暗道:“小央,今天这件事情是因为你相信商煦风应得到的惩罚,那只狗狗的死完全是因为你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不过你放心,这是仅有的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了。”
……
商煦风深知球球对于秋凌央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这个小东西陪了她三年多的时间,重要到像是孩子,至亲之人那般。
她前不久才失去了他们的小渣渣,现在又失去球球,对她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看到她悲痛欲绝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来。
他也不管身上穿的白色衬衣,上车后将秋凌央与球球一起搂着,不理会球球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衫。
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用力将他们两个搂着。
球球全身是血,早已没有了生命的象征。
秋凌央就像失了魂一样抱着球球,其它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回到A市,回到泱泱秋水,秋凌央才突然苏醒过来。
看到眼前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脸,她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商煦风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背,让她任性地把眼泪鼻涕全部抹在他的白衬衫衣上。
等她哭够了,哭累了,终于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两只眼泪肿得像两只水蜜桃似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隐忍了那么久都没有哭出来,偏偏在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哭了起来。
突然看到他的白衬衫上全是鲜红的血迹,秋凌央的心马上就慌了起来,抓着他就问:“商煦风,你怎么了?”
此时,她顾不得他们已经离了婚,顾不得他还是那场车祸的主谋,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他受伤。
商煦风抓住她的手,狂傲地说道:“放心吧,你还没死之前,本少爷绝对不会死。”
☆、316。第316章 球球走了(4)
商煦风决定一定会努力比她活得久,一定要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所以在她没有死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死的,就算是死了,一定还会爬起来。
秋凌央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一点,挂着泪珠的小脸蛋马上又变了色,抱着球球就要下车。
他也不强行留她,只是在她下车之前说了一句:“球球没得到好死,难道你还想它死后也不得安宁。”
意思很明显,就是再让她这样抱着,球球的尸体可能都会捂臭了。
“阿大,把球球抱去厚葬了。”他又吩咐。
“不要。”秋凌央不愿意放手,还是死死地抱着球球。
商煦风不再跟她好说,用力抢过她怀里的球球交给阿大,再转身抱着她往泱泱秋水走去。
“商煦风,你干什么?”她对他又踢又打,还加上咬,“你把球球还我,把它还给我。”
任凭她怎么发泼,商煦风就是不理,抱着她迅速上了楼,来到他们之前居住的房间。
门一甩上,他就迅速将她压在门板上。
秋凌央心里一惊,吼的话堵在喉咙里又吞了回去,战战兢兢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他慢慢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强烈地感受到他传来的威胁。
“我、我警——”
“你警告我?”他冷冷一笑,“是为了那个姓卫的?”
想到今天在B市看到的那幕,她跟那个姓卫的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当时他杀人的心都有的——
如果不是球球突然发生意外,他一定会让那姓卫的好看。敢碰他的女人,真是活腻了。
“你管我为了谁?”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凭什么还管她?
“秋凌央!!!”男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抬高,逼着她与他对视,“你特么宁愿做他的小三,也不愿意做本少爷的正房?”
她看着他,冷冷地开口:“放手!”
“放手?”他笑了起来,一把拽着她就往阳光游泳池的方向走去。
“商三疯,你这个疯子,你要是敢——”话还没有说完,人被他拦腰抱起丢进了泳池里。
由于没有防备,秋凌央连喝了两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惊魂未定的她好不容易游到边上扶着扶梯站稳,男人冷漠威胁的声音就在头顶上响起:“秋凌央,老子以前是对你太好了。”
秋凌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吼道:“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商煦风没有回答,纵身一跃跳进泳池里,两下功夫就将她拽到怀里。
秋凌央极力挣扎:“商三疯,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敢对我怎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又不是没被老子上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的声音很冷,手上的动作也很粗鲁。大力一扯就将她身上的外套给扯掉,再一扯,打底的衣衫就被他撕成了几块。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住手。”秋凌央努力推打,然而力气用尽了也阻止不了男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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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第317章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1)
任凭秋凌央怎么阻止,商煦风都没有打算放过她,几下功夫就将她剥得光溜溜的。
“商煦风,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他们已经离婚了,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而这个男人现在竟然对她做这些事情。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秋凌央心里难受得像火在烧一般。对他的恨,对他的怨,都在这一刻化作泪水滚了出来。
她哭喊着,像疯了一般推打着他:“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把小渣渣还给我,把球球还给我,把他们还给我。”
强忍多日的委屈、怨恨,这一刻就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
他拉起商煦风的手用力咬住,像一只母豹子一样发了狠地咬着他。
她恨他,怨他——
如果不是他,他们的小渣渣就不会流掉;如果不是他,球球也不会没有了,都怪他都怪他,都怪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把我的小渣渣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她更加发狠地打他,抓他。
她晶莹剔透的泪水一滴滴落入池水中,同时也敲打着他的心,一个‘痛’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商煦风也不推开她,仍由她抱着他的手咬,仍由她发泄心中的委屈,发泄对他的不满。
她的个性就是那样,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头,不愿意对任何人说。如果不让她发泄出来,总有一日会憋成内伤。
看到她原本圆润的身子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就瘦得像干柴一样,他的心里又何其好受。
他明白她失去孩子的痛苦。她痛,他又何尝不痛?
当时得知是因为他害得她流产,那一刻他气愤得连把自己砍了的心都有了。
他那么珍惜和她的孩子,那么迫切地希望那个小生命快点来到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曾想最后会是那样……
这一辈子,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她。从决定要她那一刻起,就想着要给她一世无忧的生活。
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才将她从她的壳里挖出来,眼看着就要走进她的心里。
偏偏在这么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卫宗则——
他是愿意相信这个笨女人的,然而又是亲眼看到他们那么亲密。那一刻,他眼前能看到的就是那个卫宗则吻她,看到的是她当着他的面拉着另外一个男人,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在妒忌和愤怒快要控制他的理智时,这个时候听到了一个他这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名字——楚萧航。
那个男人是它心头的一根刺,明明都已经死了,偏偏还能成为他与她之间最大的障碍。
如果那个时候他稍微清醒一点,就绝对不会那样刺激她,那么他们的小渣渣也就不会流掉。
流产后,她不吃不喝,对所有人视而不见,仿佛想跟着小渣渣一起离开。
整整半个月,他想尽办法也没能让她开口说话,没能让她张嘴吃东西。
那时候,他确实慌了,乱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仿佛察觉到要永远失去她一般。
☆、318。第318章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2)
活了将近将近三十年,商煦风还从来没有如此心境。
哪怕是当年,年纪小小的他孤身一个人身上没带一分多余的钱去到异国他乡,他也不曾慌过。
只有在面对可能失去这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心慌。那种慌乱是在内心深处,挥之不去。
后来这个女人愿意面对现实了,对他提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离婚。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女人有时候狠的很,做事从不留余地,一旦她作出决定就很难再改变。
他想挽回她,却又不心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就只能用这种强行的手段。
如果只能这样才能把她留下来,哪怕是她恨他,他也愿意去尝试。
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还在拼命地咬着他,眼泪也刷刷地往下滴。
曾经那么长的时间里,他都不曾看到她掉过一滴泪水,反倒是跟了他以后,像水做的一样。他希望她哭,那样才更像一个女人,但是看到她哭,他又会心疼。
他大力地将她揽到怀里,紧紧地扣着她,让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
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有再大的火,再多的怒,也无法再对她做些什么事情。只想捧着她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
“商煦风,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坏人,你这个杀人凶手——”她一件件数落着他的罪行,每说一个字都泣不成声。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他拍着她的背,让她好受一些。
“坏人,你还我小渣渣,你还我球球……”她哭在他的怀里。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等梦醒过来的时候,小渣渣还在,球球还在,他也还在,他们一家‘四’口还是好好的。
“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他说,声音沙哑压抑得不成样子。
或许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看他。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纠缠到一起,谁也不愿意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煦风的手从她的腰部往上移动,改为捧住她的脸。
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吸走一般。
她也看着他,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越来越近。
他吻上她的眉心,吻她的眼,吻她的鼻梁,最后才吻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动作稍微重一点就有可能将她弄坏。
她慢慢闭上眼,微微张开唇,允许他对她做更深一层的交流。
有了她的邀请,他当然不会再客气,更加深入地吻着她。
他的吻与以往吻她是不一样,总是注意着她有没有跟上,注意她的感受。
一吻久久方毕,他又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用手指去描绘她的眉,她的唇……
秋凌央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这个男人时心里又是一疼。
当他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唇时,她张嘴就咬住他,但是这一次并未用力。只是像婴儿喝奶一样吮|吸着,眼里又有了雾气。
☆、319。第319章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3)
商煦风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来,抱着赤条条的她上了岸,拿了浴巾将她裹住,走连接房间的通道回房。
等秋凌央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到浴缸里亲自动手帮她清洗。
她觉得不对劲了,随手拿起浴巾想要遮挡住自己。
男人威胁的声音又响起:“如果你想我对你做点什么的话,就尽管扭捏吧。”
他和她都已经离婚了,肯定不能在跟他发生什么。
所以她只好将浴巾放开,将一丝不挂的自己像个玩具一样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手上的力度适中,却像带着火一样,每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就引起她一阵阵轻颤。
她不好受,他同样不好受,他身体的每一粒细胞都在呐喊着想要她,狠狠地要她。但是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对她的欲望,努力不去想不该想的,只要伤害她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
很快,他就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替她擦拭头发,擦干了才抱着,她回房,将她塞到被窝里,又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他的神情专注认真,绝对不是敷衍的样子。
“风少。”正吹着,小古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