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还没有说完,文小雯接过话说道:“嫂子,宇哥哥和弈哥哥是风哥哥最好的兄弟,他们一定会把风哥哥平安找回来的。”
如果闵鹏弈还是以前那个闵鹏弈的话,他和赵宇一起去找商煦风,那肯定没有问题。
关键闵鹏弈现在居心不良,若是真让他找到商煦风,那比落在许七的手里还要危险。
许七只想得到商煦风的人,而闵鹏弈肯定会要了商煦风的命。这些事情秋凌央、阿大和小古等人都明白。
阿大又说:“少夫人,风少曾经说过,只要他不在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闵少和宇少负责。”
阿大这样说,文小雯不知道其中含义,但是秋凌央明白。也就是说闵鹏弈私自调走了阿大手中的那些人,借着寻找商煦风的名义再施毒手。
商煦风不在,阿大被收了手中的势力,那么现在就只有全靠赵宇了,希望他对商煦风是忠心耿耿。
他们的担心,荣飞也懂,他想了想站出来:“阿大,你带人保护好凌央母子,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我去一趟柬埔寨走一趟。”
☆、694。第694章 :寻找商煦风(19)
“荣飞,你不能去。”秋凌央本能拒绝,她不想仗着荣飞对她好,就让荣飞去冒险。
“放心吧,荣老头还有是有些势力的,等我到了柬埔寨再请他支援,到时候他为了能延续香火,不会丢下小爷不管的。”荣飞说走就动身,回到屋里拿起昨天那个小包就走。
秋凌央追着他:“荣飞……”
“小阳,小月儿,来爸爸抱抱。”荣飞一手一个将两个小家伙抱起来,又亲亲他们的脸蛋,“小家伙,爸爸不在的时候,你们要乖一点,要照顾好妈咪。”
“荣飞爸爸,我们会很乖的。”两个小家伙也回两个香喷喷的吻给荣飞,吻完了,还用小手儿擦掉留在他脸上的口水。
荣飞将两个小家伙交给秋凌央:“女人就该在家好好照顾孩子,外面的事情交给男人去办就好。”
说完,他提着小行李包,头也不回地走掉。
他想娶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也不会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去逼她。能为她做一点事情,让她永远记住他,那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不知道的是,商煦风在柬埔寨的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来误导他们的。
天庄茶楼里,两名男子面对面而坐,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两个男人对坐着,一杯茶接一杯地喝,喝了好几杯之后,其中一人开口说话了。
“绝对不能让商煦风再活着回来。”
“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他绝对不在柬埔寨。”
“倘若他好好地回来,你我的下场只有一个。”
“哈哈哈……闵鹏弈啊闵鹏弈,商煦风做梦也不会想到背叛他的人会是你吧。”
闵鹏弈的脸色微微一沉:“我不是背叛他,我只是想帮助他保住巨野。”
“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装?”卫宗则又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别人不了解你,但我了解你。你不仅想得到巨野,你还想得到他的一切,包括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脉与威望。”
闵鹏弈刚好端起一杯茶来,一口喝掉之后,小小的茶杯在他的手中碎成几块。
卫宗则扬起冷笑:“你的野心也真是不小,让史蒂芬配合你演了一场戏,你替他坐三年牢,在他的心里种下一个疤,让他觉得永远亏欠你。接下来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他都会给你留一条后路。”
闵鹏弈眸中狠色涌现:“你说得对,我是恨他,明明巨野是我们几个人一起打拼得来的。凭什么他就是最大的老板?凭什么他就能让所有人拥护?而我却只能做他身后的小跟班。”
卫宗则推推眼镜框,笑得无比惬意:“那现在你就努力吧,努力在赵宇等人找到他之前找到他,将他除之而后快,到那个时候,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你错了,我不用除掉他,就算他还活着,但是他也不会再是以前那个商煦风。”许七的能力,许七会对商煦风做什么,闵鹏弈的心里倒是清楚的。
☆、695。第695章 :寻找商煦风(20)
在西南部有一座上千历史的苗寨,名叫贡嘎。这里四季如春,风景如画,美得就像一座世外桃源。
贡嘎苗寨还保持着非常原始的农耕技术,寨子里也流行着一种盅术。据说这种盅术能操纵人的思想意识,下盅之人可以终身控制受盅之人。
寨子里一般是不准外人随便出入,但是前两日出现一个例外,这里来了两个人。
寨主不仅没有赶他们出去,并且还以最尊贵客人的身份欢迎他们的到来。
迎来的客人,女人长得妖艳无比,走到哪里都吸引着寨中男子的眼球。
另一个人则是躺在担架上被抬进寨子的,一条白布盖在那人的身上挡住了容貌,大家只是从那体型猜测,那应该是一个男人。
这个寨子寨民的先祖是被驱赶而来,他们爬山涉水,经历千难万苦,才在这里找到一片落脚之地。
至此在这里落脚生根,他们用血养育古歌和神话,信仰万物,崇拜自然,祀奉祖先,过着不闻世事的生活。
今日一早寨主就让人请了妖艳的女人到宗祠商量事情,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议会似乎还没有结束。
隐约听得女人说:“其它的话不用多说,只要你们答应我这个条件,你们提出的条件我也绝对做到。”
女人说完之后,又是一阵沉默,大约过了两分钟之后,寨主清清嗓子开口说道:“这个盅术施术之人是要受到诅咒的。”
“我不管,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并且要越快越好。”女人的语气强硬得丝毫没有考虑的余地。
她只要那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陪在她的身边,一辈子都只是她一个人的,至于其它的事情她才管不了那么多。
为了将这个男人留在身边,她不惜牺牲自由答应老寨主回来做寨女,下半辈子的时间都得在这个鬼地方度过。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有心爱之人陪在身边,对于她来说在哪里过都是一样的,贡嘎这里也好,至少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过日子。
老寨主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得到几位长老一致点头同意后,再度开口:“那好,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八点。”
女人有少许的迟疑:“好。”
说完,她转身就走,并没有给几位长者行晚辈之礼,似乎她才最尊贵的那一位。
出门左转再穿过一条长长的木质走廊,再左转走过长生池石桥来到了一座木质的小楼前。
女人提起身上穿的民族服饰的裙摆,抬步跨上木楼梯一步步往楼上走去。她上楼的速度很快,是因为那里有她想要见到的人。
木楼上就一间房间,房间里空空的,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房间的正中央铺了一床棉被,男人就躺在上面,身上随意地搭了一条绣花的苗锦,露出了他赤裸健硕的上身。
女人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屈腿跪下,伸手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指腹在他的脸上轻轻游移。
女人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不由得低头轻轻吻上他,她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696。第696章 :盅术(1)
在贴上男人薄唇的刹那间,女人的脖子被人一把掐住,五指骤然收紧,令女人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
她挣扎着抬头,对上男人阴鸷骇人的眼神。男人眸中充满血丝,宛若恶魔现身,能将她活活吞噬。
被这鹰隼一样的目光看着,女人忘记了所有该有的反应,忘记了自己也是身怀绝技,只要她反抗,很容易就能将这个身带伤痛的男人制服。
女人颤抖着身体张了张嘴,想要喊出男人的名字。奈何想要呼吸都困难,又如何能喊得出他的名字。
就在她以为即将送命在他的手中时,掐住她脖子的手指似乎在慢慢松开。
一个瞬间,女人回过神来,抓住机会挣扎逃脱。退开两步之远,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等呼吸平稳再看向男人时,他仍是紧闭着双眼躺在那里,就像刚刚的险象只是她做的一个恶梦。
“风……”
她试着叫他的名字,片刻的等待后没有等到答复,也没有再看到男人有丝毫的动静。
女人迅速起身来到一旁拿起她的药箱,找到需要的针药,拿出一次性的针筒,吸了满满一筒。
她再回到男人的身边,拖起男人的手臂就将针头扎上,将一筒液体一滴不剩全都注射到他的体内。
“风,你再多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你就会知道我就是你最爱的女人,我就是你的唯一。”
注射了这么大量的安眠药,知道男人短时间不会再清醒,女人安心地躺在男人的身旁。
她拿起他的一条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像一只壁虎一样紧贴在他的身上。
“风。”女人微微撑起上半身,美目定定地瞅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那如画似刻的俊颜,即便是在昏睡中这张脸是苍白的,仍是好看得令人心尖发颤。
“风……”叫着他的名字,她再次低头吻着他,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
这样远远不够,她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紧密地贴着他,两人面贴着面。这本该是最亲密的情侣间才会如此,偏偏女人就这样做了。
暂时得不到他的人,能这样和他在一起,感受到他缓慢的心跳,感受到他的气息,抚摸着他的脸……也算是一件美事。
女人就这样紧贴着男人,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诉说心底的爱意。
“风,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风,你说我有一双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你说你就喜欢这样的眼睛,你找那个姓秋的女人,是不是因为她也有双这样的眼睛?”
女人的指腹在男人的脸颊轻轻游移,带着无比的眷恋:“你不用回答我,我也不怪你去找了其它的女人。我只要你的心以后都装着我一个人,我就是你的一切。”
她握住他的手掌抬高,让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风,你感觉到了么?你说的这双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里也只能容得下你一人。”
☆、697。第697章 :盅术(2)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完,夜幕来临,夕阳的余晖笼罩着整个寨子,更为它增添了几分神秘之色。
盅术是贡嘎寨子里的先祖们历经无数代人一代代传下来的,由于传闻施盅之人定会受到诅咒,于是千百年下来并没有几个人尝试这种盅术。
一切准备得当,傍晚的时候男人被寨子里的几名男子抬到后山的一个山洞。
山洞里设施简陋,尤其显眼的是中间放着的一个冒着热气大水缸,高砌的石台上坐着一名头发雪白,脸上画着符怪的老者。
老者并未睁眼,却也洞察洞中一切,抚了抚长长的胡须,缓慢地说道:“将你的血液滴入这缸中。”
一直走在众人前方的女子接过一旁男人递来的刀片,撩起衣袖划破手指,让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入冒着热气的水缸中。
一切准备就绪,在老者的示意下,男人被几个男子放入缸中,再将旁边的木盖拿来盖上,随即退下。
女人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问道:“这样真的没有问题?”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高位上坐着的老者开口,神色凝重,言不多,只是两只看透世间的眼睛慢慢睁开,瞅着那个妖艳美丽的女人。
“绝不后悔!”女人的语气仍是坚定无比。
她要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从来未改变过初衷。哪怕是那个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让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但是她依然要他。
“那你先出去等着,两个小时后再进来。”老者挥挥手,随即有两名年轻的男子出现。
“我想亲眼看着。”女人又提出要求,留下男人一个人在这里,她不放心。
老年男子闭目不语,那两名年轻的男子亦是不语,只是做了一个请出去的手势。
女人心是不愿,但还是没能违背他们的意思。短暂的分别,能换得永世在一起,她愿意。
等待总是漫长而磨人的,两个小时说来不长,但对于一直焦急等待在洞口的女人来说却像是过了许久。
她不知道里面是怎样一番情景,想要偷偷进去看看,但又担心打扰到大法师下盅。
不知道是多少次来回踏着焦急的步子,在听到里面传出声音来的时候立即站定。
她望着走出来的人,什么都没有问就直接冲了进去。她没有看高台上已经虚软的老者,而是直接冲到水缸前将木盖打开。
确认缸中男子还好好的在那里,女人吐了一口气,这才抬头看向高台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