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爹地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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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爹地追来了-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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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他,猫儿太可口,他把持不住了!

原本优雅“V”字型的低胸礼服,本就挡不住什么春光,这会儿更加方便他的狼爪子行事了。

“冷郝胤你……啊……”安弱惜没有想到某狼会在这个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先是惊愕的瞪大眼睛,接着就是扭着身子挣扎着。

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这么扯开了她的礼服,几乎是在眨眼的瞬间,礼服就被他扯到了腰上。

埋首在她完美修长脖颈间亲吻的男人,忍受不住美食的诱惑,那双宽厚的大手不安分的从她细腻的腰间一直往上,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行走着,似是带着火种一般,游走到哪里,就会熨烫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身子忍不住跟着轻颤了起来了。

晚礼服嘶的一声,就这样从胸口处被撕开了,一对被胸衣束缚着的小白兔就这样跳入某狼的眼眸里。

安弱惜一阵羞愧难当,却在听到晚礼服被撕的声音,胸口陡然簇起了一团的火来!身为一个服装设计师,怎么能容许别人对艺术如此的亵渎呢?

这么一件名贵的晚礼服就这样被毁在他的狼爪里,这是在暴敛天物啊!

“你放开我……放……啊!!”刚一挣扎,某人就把目标直袭她裸。露的胸。。口!胸衣被他用舌。。头给推了上去,两只小白兔就这样生活完美的跳入了某狼的眼眸里,湿热的吻立马如狂风暴雨般的落了下来,带来更多的轻颤和一股潜意识的酥。。麻……

“别……别,这里是服装店,有人看着呢!”难得他想当场为别人上演活色春宫图?

异样的酥。。麻,像虫子般的蹿入骨髓里,安弱惜发觉,自己说话都是抖的了!

“老婆,怎么办,我忍不住了!”某人抬起头,暗沉的眸子燃烧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火焰,表情却是一脸的无辜委屈,好像讨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那模样,可爱得让安弱惜忍不住想笑,这是人如其姓,冷氏冰块冷郝胤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只精。虫。上。脑的无赖呢。

不过,他那沙哑暗沉的老婆两个字,犹如天外飞音,在她毫无准备的時候钻入了她的耳畔,着实在她的心湖里掀开了水花,一阵的动容。

安弱惜愣了下,很快又眨了眨眼,像是在琢磨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也要忍,这又不是家里,怎么可以乱来。”

“呵呵,那是不是在家里就可以乱来啊。”幽暗的眸光被淡淡的戏谑取代。

“你……”安弱惜没想到他如此无赖,跺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行,忍着。”

这个男人,是只发情种马吗,怎么一整天都想着这档子的事情,昨晚折腾了一整夜,早上在办公室也拉着她抵死缠绵,现在又……

“老婆,忍字心头一把刀,忍太久了,将来会不好使的,你不为我应有的福利着想,也要为你将来的性//福着想啊。”某人说得一脸的为她着想,看他,多有爱,多疼老婆啊。

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好像都叫上瘾了。

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着实认清楚了眼前这只狼无赖的本能,跟他耍嘴皮子,准输。

“好了好了,赶紧挑件衣服,好去接孩子了,回来我、我答应你,随你怎么样,行吗?!”咬咬牙,安弱惜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也没那一夜不缠着她一整夜的。

某人眼睛顿時一亮,狡黠的扬起唇,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似地““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是……是我说的!”安弱惜突然觉得好无语,这跟哄儿子有啥子差别了?!

“好,听老婆的,那就先欠着,等晚上回去我要加倍的讨回来。”得到了她的允许,某狼一脸窃喜,心情再次飞扬起来了,偏头看了衣衫不整的人儿一眼:“这件太暴露太难看了!换一件。”

安弱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才她一直说不合适,是谁一定要她穿的。

一眼扫过挂在衣架上一排排的晚礼服,冷郝胤眉头倒竖起来了:“该死的麦硕,设计什么狗屁礼服,又不是卖肉要穿的,这么暴露干什么,这几块破布,能遮个P!”

每一件不是露胳膊露胸口的就是露大腿的,若是让他的小白兔穿着这种礼服去参加晚会,他不难想象的到,外面的那些男人,是怎样贪婪地巡视她胸前这片风光明媚的景色了!

安弱惜一愣,被他嘴里吐出来的无厘头的话搞糊涂了。

这些都是名设计师精心之作,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亮点跟设计理念,怎么在他眼中就成变成了一文不值了?还破布了?

挑来挑去,最后冷郝胤挑了一件纯黑色的晚礼裙,在五彩缤纷的裙衫中这件显得正式而稳重,还不失女人高贵跟优雅,只是在某狼的强烈要求下,硬是多批上了一件的黑色小罩衫,遮挡住了包裹在礼服下的玲珑身子,反而显得有些的保守老土。

“好了,就这样了。”看到被自己包装起来的女人,在确定没有哪一处露之后,冷郝胤终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安弱惜眯眼一笑,有些的无奈,虽然她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但也不用这样混搭将她包裹成这老太婆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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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都市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五彩的霓虹灯张扬着这个時尚之都的夜晚……

阿波罗大酒店

年庆晚会,前所未有的华丽,因为是变相的相亲会,名流绅士、淑女佳丽聚集而来,为寻觅一个金龟婿,为猎艳,各种目的,反正,在场的嘉宾无一不是世界最顶级的富商政要、业界名人,基本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点亮了这个灿烂的夜晚。

巨大的水晶吊灯,通透明亮的地砖,整个会场奢华而又光芒万丈。

客人们纷纷入场,每个人脸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氛,不管真情还是假意。

“弱惜——”刚一进入大厅,安弱惜就被展茉莉直接拉到一个角落。

“展大哥好。”安弱惜微笑的对展天翔问候一声,对茉莉这个大哥,她印象一直很好。

“弱惜,几年不见,变漂亮了哦!”展天翔宠溺一笑,将安弱惜视为了妹妹。

“展大哥说笑了。”安弱惜有些羞涩。

“大哥,真啰嗦,像个女人,你赶紧进去帮我找个嫂子,我跟弱惜说几句悄悄话。”展茉莉直接把展天翔赶走。

展天翔无奈的摇摇头,才转身离去。

脸上有些的担忧,却在看到她左手上的那枚戒指,眼眸突然一亮,担忧瞬间被惊喜取代了,执起她的手,那枚心型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茉莉激动得嗓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些分贝:“弱惜,这是冷郝胤送的戒指吗?好漂亮啊!”

“嗯!”安弱惜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心里流淌着暖暖的蜜流。

“弱惜,这次我真的要祝福你了,终于要把你嫁出去了,哈哈!”茉莉真心为安弱惜高兴,像冷郝胤这种翻手为云翻手为雨的男人,一旦动了真情,那必然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就像他大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可惜……

“那你今晚也赶紧找一个,我也赶紧把你嫁了……”

“小妮子,你也敢调戏姐,姐若是想要男人,今天还会被逼来这么嘛!”

“明白明白,单身主义者万岁是吧!”

“那是,走吧,进去看看帅哥!”

酒店的大厅张灯结彩,衣香鬓影,热闹非凡,优雅的琴音悦耳的点缀,流光的色彩华丽流动,每一处,都彰显着高贵、完美却又别具匠心。

看着欢声笑语的一群群人,一抹寂寞爬上展天翔的眉宇间,浅笑一声,端起吧台的一杯红酒轻啜了下。

“给我一杯白兰地。”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声声如跳动的冰锤,撞在他的心扉上。

抬眸,女人精致的侧脸映入他寂寞的眼眸中。

他离她这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欣长的眼睫毛轻轻的煽动者,水晶灯光流转在她的披散的大波浪上,落下了斑驳的光影,将她美丽的脸颊映得忽明忽暗,侧脸上几缕秀发有些俏皮的摇晃着,还有些……陌生。

浅笑中的冷秋玲,身子突然一僵,莫名的感觉一种窒息感将她紧紧的包裹着,抬眸,男人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慢慢的映入她逐渐迷离的眸里。

两道目光相撞,两人身子都是一僵,久久的凝望,连呼吸都忘记了。

“玲儿——”久久,展天翔才开口低叫一声,嗓调有些颤抖着,短短两个字,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愫了。

冷秋玲身子一震,心跳仿佛被抑制了,连呼吸都是一阵的抽痛。

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敛下眸子,将眸子里流露出的心痛埋藏入心底,抬起眸時,眼里已经一片的清明,平静的点头:“展总,你好!”

疏远的语气,仿佛两个人只是一般的熟人,仅是认识罢了。

“这五年,你还好吗?”展天翔包含深情的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火热的视线似乎在描绘她熟悉的轮廓,那张午夜時常出现在他梦里的那张容颜。

光阴真的很可怕,他可以把你心上的那个人给慢慢的抹去。

更可怕的是,她也可以把你心上的那个人给淡化,然后换上另外一个人,只要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头都会痛,或许她不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却是最让他心痛的女人。

五年里,他的心头一直都在疼,只要想到她就会痛,所以有時候都不想去想,因为害怕一向心会痛到窒息,他也终于明白,其实人的一生,总有人会成为你心尖的肉,而那个人,总是会在彻底失去的時候才能知道。

这五年,冷秋玲已经成为烙在他心尖上的伤痕,他用了漫长的時间去沉淀,去理顺着自己的心

“嗯,挺好的。”鼻子倏然一酸,冷秋玲还是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脸上维持着平静的笑容,疏离又冷淡,客套又残忍。

五年了,她一直以为時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将一个人的伤口给治愈了,这五年来,她远离这里,远走他乡,刻意不去想他,刻意去忽略一切有关他的消息,時间确实让她慢慢的淡忘了这个人,心里的那道疤痕慢慢愈合了。

只是,在视线对撞的那一瞬间,突然,她的伤口被什么东西很很的撕扯开了,血流不止,就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恍然明白了,原来時间治愈的只是伤口的表面,而心里上的那道伤口永远都治愈不了。

“回冷氏上班吗?”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眼帘中小時了。

多少次,他只能默默的跟在她的背后,远远的凝望着她纤瘦的身影,现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呼吸着同一片的空气,却无法拥抱到她。

“是啊,再休息几天就回公司帮忙。”心里一波又一波的抽痛,让她几乎要忍受不住了,她唇畔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却一直不达眼底:“展总,要没什么事情,我先找孩子去了。”

说完,她也不管他的反应,直接扭头就要离开。

“等一下。”突然,他上前,大手扣住她的胳膊,高大的身子从后背贴了上来,将她紧紧包裹在他的胸膛口里:“玲儿,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勇气提出这么无耻的话来,可是当她一转身的那瞬间,他的眼眶突然间又红了。

一句话,如同刀子落在她的心头,连同他的气息,一起滚落下来。

她的脑子里顿時兵荒马乱,如果是五年前,她深深痴迷他的時候,他能够看她一眼,她就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当那冰冷的机器穿入她的身子,将她的骨肉生生抽走的時候,她的世界就黑暗了下来,她那颗跳跃的心就已经死了。

他让她对爱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幻想了,她逃离这里,越洋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了自己,拼命的工作麻痹了自己,从最初的洗碗妹,到了后来的亚太地区的总裁,她一个人过得很辛苦,却也很好。

“展总,抱歉了。”她再也无法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他一愣,她这是在拒绝他吗?抓住她手臂的大手也无力的松开了,就这样凝望着那抹倩影融入人群中,从他幽暗的眼帘中消失了。

“哇——哇——”楼道口处的角落里,她蹲下身子,忍不住的嗷嗷大哭起来了。

“血压85,脉搏70。”

“她流血不止,赶紧拿止血钳”

“她的血压一直在降,怎么办?”

“她出现大出血状况,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快命血库准备O型400CC血备用……”

嘈杂的声音渐渐转小,眼前的画面又换了一幕——

昏黄的路灯如琉璃般洒泄下来,将灯下的两道身影拉得好长好长,有些寂寥,有些惨淡。

“啪——”一声,她的脸上多了一道手印,展天翔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要是小雪有什么不测,我会杀了你。”

一巴掌,她被甩的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错愕的看着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发怒的样子,感觉自己在慢慢的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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