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以为是叔叔的抛弃,影川才变得不近人情、孤僻,其实婆婆说的是这件事?
不可能,影川这么优秀,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是一颗璀璨之星,他怎么可能是太监呢?越想脑仁越疼,肯定是她喝多听错了,影川哪里像太监了?倏然瞪大眸子,‘噌’的一下站起,直奔还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略掉红衣女人,冲莫影川道:“出来!”
“别去,这事不搞清楚,她不会罢休的。”杨硕拦住大伙,心里也很是震惊,太监,莫影川是太监,天呐,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得是多大的打击?
莫影川诧异的扬眉,正要讥讽几句,摸着美人光滑大腿的手却被强行拉起,整个人也被带动着踉跄向前:“你喝多了吧?”
“松手。”红衣女郎也上前去推挖墙脚的,就没见过哪个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抢人:“懂不懂先来后到?”
闻言,夜飞霜好笑的对上那女人喷火的眸子:“先来后到?我不到十岁就跟他住一起,不到二十岁跟他结婚,你跟我说先来后到?”末了瞪向男人:“走。”说完就强拉着继续往外走。
莫影川见对方神色不对,没有挣脱开,就这么被对方拖着急速往外走。
夜飞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她的情绪很激动,激动得快崩溃了,很害怕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情愿他是个混蛋也不希望是个太监,不管怎么说除了爱情,她对他还存在着一份亲情,十多年的相依为命,这种感情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有时候她总把他当个弟弟看,潜意识里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她一手养大的,她不允许他有这方面的残疾,绝对不允许。
“砰!”
酒店房门被甩上,莫影川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双手插兜正要出言挖苦,奈何女孩儿却一把将他抱住,紧接着唇便被堵住,眸子不断瞪大,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伸手想将人拉开,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开。
这是夜飞霜的初吻,异常生涩,胡乱的啃噬着,双手也不规矩的开始去扯男人的衣物。
“唔……你真疯了……唔!”莫影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夜飞霜好似一头暴走的野兽,不容人反抗,当然他也可以一把推开,但对方肯定会受伤:“夜飞霜你……快放开。”
夜飞霜没理会,用力扯着皮带,该死的怎么解不开?
莫影川被逼到了床前,刚刚倒下,女人便趁胜追击,也扑了上来,嘴唇已经被咬破,腥甜的血液在口腔内徘徊,他竟然也有被女人强吻的一天,哭笑不得地躺好,直接拉着对方的手按到了某个位置:“何必要这么麻烦?”
夜飞霜慢慢支起身子,闭上双眼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口,泪倾泻而下,哽咽道:“我只是……不相信而已。”如果他是正常的,总不能上来就摸人家那里吧?亦或者……她已经相信了,只是不愿承认,所以压根不想到见证那一步。
“谁告诉你的?”莫影川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一闪而逝的阴狠却表明着会令多嘴者永世不得翻身。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夜飞霜实在憋不住后,翻身蜷缩在床上捂脸放声嚎啕,悲凉的哭声好似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样,绝望、无助,见男人来拉,立马坐起身在其胸膛上疯狂的捶打:“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你还不如死了呢呜呜呜呜。”
他怎么受得了?他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他怎么受得了这种痛苦?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为什么?
“霜儿……霜儿你冷静一点!”见女人哭得越来越大声,情绪开始不稳定,莫影川也被吓到了,将人紧紧搂住安抚:“你听我说,没事的,我早就接受了,一点都不难过,真的。”
一声霜儿叫得夜飞霜更加痛彻,无力的摇头:“呜呜呜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呜呜,莫影川,你太坏了,你明知道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还要骗我?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呜呜呜呜?”
莫影川敛去了平日里的冷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女人已经伏在胸口轻声抽搐,没再发狂,终于疲倦的长叹:“我没想让你遭遇那些,我……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会笑话你吗?我是那种人吗?啊?”夜飞霜仰头抓着男人的肩膀摇晃,哪一次不是她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却从不怠慢他?
“如你所说,你那么爱我,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是个……”后面的话似乎再也说不下去,无奈的躺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夜飞霜心里怎么想的?自从跟母亲搬出来后,他就不需要那可笑的感情,可不论他如何疏远那个女孩儿,她都不介意,总会想方设法的围绕着他。
那么傻那么天真,在她心里,他莫影川是完美无缺的,是她的信仰,她的心里只有他,甚至到了忽略了她自己的地步,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破坏掉这种形象。
未来不论如何,最起码在有个人心里,他莫影川是完美的,而且说了又能怎样?他给不了她什么,什么都给不了。
该死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执着,居然差点把命搭进去,他都不明白他压根就没对她好过,她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夜飞霜也哭够了,鼻子已经不通,眼睛也像核桃一样肿大,颓废的盘坐而起:“什么时候的事?”
“上一年级那会,父母都不管我,很自由,所以打架斗殴也不会被骂,因此很狂妄,有一次和高年级的人打架时,那里被他们划了十多刀,为了保命,不得不……就跟你的胸一样,呵呵,咱们上辈子是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坏事做绝的那种。”抬手摸向女人的小脸,傻瓜,到现在你咋还爱着我呢?
“呜呜呜呜呜!”听完后,夜飞霜再次捂脸痛哭,肝肠寸断。
莫影川拧眉,起身将女孩儿再次抱入怀中,以前就在想,如果他死了,会有人记得他吗?会有人为他哭吗?没有父母,没有孩子,多可悲的一个人?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人生还算挺成功的。
“你还是可以拥有幸福的,可以生育不是吗?你只要答应我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等我哪天死了,我拥有的都会给你。”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反正也没人继承不是吗?
自认为是个冷漠的人,可对夜飞霜,他狠不下心,就当是感谢她这么看得起他吧。
夜飞霜轻轻摇头:“我不要,影川,不管你怎么对我,也不管你身体好不好,我都要跟呜呜呜呜呜……你在一起,这辈子我只爱莫影川一个人,你若不要我,我就单身一辈子呜呜呜呜,影川,我们已经彼此折磨对方这么多年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呜呜呜?求求你了呜呜呜!”
“胡闹,我根本就不爱你,我只把你当妹妹看待,而且我也没时间跟你在一起,如今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总有一天我会和江昊宇平起平坐。”莫影川将人松开,掏出香烟烦闷的吸食。
“你撒谎,你连你爸妈都不在乎,却愿意让我继承遗产,当真只是把我当妹妹看吗?呜呜呜。”
“呵呵,那也得等我死了,人都死了,比起捐给国家,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夜飞霜哀怨的瞪着那个又爱又恨的人,突地笑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害怕耽误我?我都说了,这辈子绝对不嫁人,影川,两个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在我心里,你依旧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擦擦眼泪,又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抱着,这次说什么也不松手了。
莫影川皱眉,这是他最不想要的结果,如果他是个正常人,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女人,可是……劝道:“霜儿,你还小,你不懂什么是一辈子。”
“胡说,我都奔三的人了,哪里小了?”夜飞霜抬头冲男人嘟嘴,表示很不满。
“你喝多了。”不想再面对,将人推开,可刚坐起又被摁了下去。
夜飞霜八爪鱼一样粘着,嘿嘿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夜飞霜绝不会放开莫影川,如果你再敢跟别的女人玩暧昧,我就……我就把自己另一个胸也切掉,然后死你家去,不信你可以试试。”管他乐不乐意,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莫影川俊脸一红,深深的凝望了一会,终于不再坚持,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笑:“那我不是很惨?我可是很喜欢那些美人的。”
“你是变态吗?”女人怨念十足,难道他真喜欢周旋在那些女人身边?就算什么都不能干,可心里依旧很憋屈,作势要离开。
男人眼底划过狡黠,一把将人放倒,埋头深深吻住,与方才不同,虽然同样很青涩,但却没有疼痛,吻很温柔很细腻,直到缺氧时才松开:“跟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霜儿,我莫影川这辈子只爱一个人,那就是你,从很早以前就爱上了,那种感觉很苦涩。”
夜飞霜愣了一下,后满心欢喜的点头:“我们一定可以把日子过好,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也不要有伤痛了,她相信影川比她更敏感,傻瓜,别说你是太监,就是下半身全部截肢了,我还是会跟你一辈子的。
“恩,一直一直在一起。”莫影川将额头抵上对方的脑门:“我有心成全你,是你自己不珍惜,既然做了决定,以后你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霜儿,你真的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要知道跨出这一步他可是用掉了后半生所有的勇气,他是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一样,受不了爱人的背叛,所以拒绝她的示好,如今容不得他再拒绝,那么希望她也能给予同等感情,他相信她能做到,因为她是夜飞霜。
“时刻准备着。我问你,如果重回六年前,你会告诉我吗?”
“会,霜儿,谢谢你。”
夜飞霜拍拍男人的背,感觉颈子上有了湿意,也忍不住落泪,即便全世界都看不起他,都嘲讽他,她也不会,她的爱就是这么真挚,只要他还是莫影川,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是她的影川,是她唯一的情感寄托,是她最爱最爱的男人。
“江昊宇,你有完没完,够了啊,再来我就发飙了。”
该死的,都四次了,他怎么还跟孙猴子上身一样有活力?
江昊宇闷闷的蛊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得等我药劲过了才行吧?半途而废可不是你的作风。”
庄浅无语问苍天,什么药啊?这么变态:“会伤到孩子的。”
“我早就打听过了,只要拿捏好力度,孩子不会有事。”
某女愣了,早打听过?那么说就算不被下药,他依旧有办法把她放倒?这个该死的老色狼,就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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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又惹他生气了
不知道又被折腾了多久,在庄浅精疲力尽时才得以解脱,万分嫉妒的看向依然生龙活虎的男人一眼,明明一直出力的是对方,为嘛人家还这么精神奕奕?自叹不如的扶额:“我怎么感觉你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这太不合常理了,虽然江昊宇深爱着庄云,可整个庄家都知道他出去花过,没理由被不该发现的人发现了,还保持着处男身,那就太冤枉了。
就庄云的口气,江昊宇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要是她的话,既然如此,那干脆就出去花好了,反正大伙都这么认为的不是吗?凭他的本事,要什么女人没有?
对于处男的定义并非他第一次很快,也并非他动作毫无技巧性,而是她发现这家伙压根就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一直充满好奇的研究她各个部位,搞得她像个展览品,但凡有过丁点经验的人绝不会这么夸张。
当然,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挺宽慰的,只是无法理解而已。
“的确是几辈子都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江昊宇单手枕在脑后,闭目等待着激情余韵散去,即使累得胸腔不住的大力起伏,依旧神清气爽,若不是碍于身边有个孕妇,真想来根事后烟。
当然不会告诉庄浅他不找女人的真正原因,男性的尊严不能开玩笑,其实以前他真找过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脱得一丝不挂,但他没多看几眼,原因嘛,自然是没任何生理上的冲动。
庄浅双眼一番,变得也太快了吧?求欢时能把恶心的话说尽,这一完事就翻脸不认人,靠,男人怎么都这样?
身子跟散架了一样,抬抬手都有些勉强,但又不得不起来,因为身上跟撒了浆糊一样,黏腻得难受,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时,手腕被拉住:“又干嘛?我不管你药劲过没过,自己的身子自己了解,再做下去,就要一尸三命了。”
世上又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