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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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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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记得快一点。如果最好的找不到。次一等先进来也行。”司徒盈袖点点头,往屋里行去。
    “爹,您今儿好些没有?”
    司徒健仁皱着眉头道:“我好多了。你回去跟你娘说一声,就说我求她,先把张氏赎出来,我以后一定一碗水端平。”
    还以为沈咏洁是在吃醋。所以不肯放张氏回来。
    司徒盈袖也不接话,在司徒健仁床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微微笑着道:“爹,您快别生气了,娘知道您心爱张氏,为了弥补您的损失。娘要给您寻一个不比张氏差的美女来服侍您,一进门就封姨娘,又体面。又尊贵。您要赶紧养好伤,别新人进门了。您还不能起身就不好了。”
    司徒盈袖不想让司徒健仁知道是沈大丞相在给他找美女,顺嘴就把这份功劳给她娘了。
    因为到时候美人寻来的,肯定还是要通过沈咏洁的手带进来。
    与其到时候对景,不如现在就把话先放在这里,也好分一分司徒健仁的心。
    “啊?”司徒健仁果然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真……真的?!”
    “当然是蒸的,难道还能是煮的?”司徒盈袖莞尔,一边拿出小银刀,给司徒健仁剖了一个橘子吃。
    腊月的橘子是秋天窖藏的,到了现在拿出来,养得熟了,十分甜中带了一点天然的酸,又好吃,又开胃。
    司徒健仁吃得眉开眼笑,摇头晃脑地道:“唉,其实你娘什么都好,怎么就是容不下兰莺呢?”
    司徒盈袖低着头,将橘子瓣上的白络一根根撕了下来,把剥好的橘子瓣摆在白玉盘里,捧到司徒健仁面前,笑着道:“爹,您别想岔了。娘从来没有容不下张姨娘,是张氏自己不安份。再说,您是没有看见,那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对张姨娘别提多情深意重,恨不得连北齐锦衣卫督主的位置都不要了,只为带张姨娘回北齐。”
    司徒健仁听了,心里酸溜溜地,瞬间觉得手里的橘子也酸得倒牙,顺手扔回白玉盘里,哼了一声,道:“那又怎样?左右兰莺也没有跟他走。”
    “不是张姨娘不想,是咱们东元国的朝廷不允许。”司徒盈袖叹了口气,“爹,其实张姨娘回不回来,跟娘真的没关系。娘倒是想她回来呢,免得爹天天牵肠挂肚,是女儿多了一句嘴,说满京城的人都亲眼看见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跟张姨娘的情意绵绵,大家都笑爹头顶上的帽子绿油油地,女儿气不过,不想让她回来给爹头上抹黑。”
    “啊?真的都看见了?”司徒健仁还有些不信。
    “这能有假?您要不信,出去装了普通人,去京城的酒楼茶馆里打听打听,看看大家都是怎么说的。您要丢得起这人,把张氏赎回来,我可真没法在这个家待了。她不要脸,我还要脸。谢家是堂堂三侯五相之家,我还要嫁人呢。”司徒盈袖不动声色将谢东篱祭出来做挡箭牌。
    因谢东篱是唯一一个不买他账,并且执意将司徒健仁送到白塔大狱关了一夜的人。
    司徒健仁虽然嘴上着恼,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挺怕谢东篱的,甚至比对沈大丞相还要怕。
    沈大丞相这些年对司徒健仁照顾有加,一句重话都没说,特别是沈咏洁“没”了的这十年,沈大丞相连个屁都没放,司徒健仁潜意识里就没有再把沈大丞相放在眼里。
    而谢东篱就不一样了,他完全不把司徒健仁放在眼里,因此一贯欺软怕硬的司徒健仁就怵了他。
    “这……这可怎么办?”司徒健仁喃喃说道,“不如,赎回来后,就安置在外宅?”
    居然还不死心?
    司徒盈袖只在心里冷笑,面上一丝不显。将手上的小银刀收了起来,起身道:“我听说张姨娘不是一般的间者,她学的就是狐媚魇道,是在青楼里训出来的。您要是喜欢,咱们东元国的青楼也有不少绝色,随便拉拔拉拔,也能找出十个八个。还不带重样的。您何必一定要张姨娘?”
    司徒健仁从小是养在蜜罐子里的,受的也是比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儿还更严肃的教养,也因为此。张氏给他特别不一样的感受,一下子就迷住了他的心神。
    司徒盈袖如今知道了自己爹的身份,才明白了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是皇子一般的待遇,因此才会被张氏这种外表良家妇女。内里淫|娃|荡|妇,又绝色美艳的女子深深吸引。
    不得不说。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还真是个人物。
    他挑出来的张氏,直击司徒健仁的内心,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拔。
    既如此,那就多给他几个这样的女子。
    凡事吃腻味了,就不会念着前面的人了。
    司徒盈袖深知她爹不是那种真正长情的人。
    他的长情。一直持续到他遇到更好的女人为止。
    对她娘沈咏洁如此,对张氏。也不会例外。
    “话不能这么说,兰莺到底跟了我这么多年……”司徒健仁开始心不在焉了,又问司徒盈袖:“……真的能找到比兰莺更好的女子?”
    “肯定能。还更娇妍。”司徒盈袖斩钉截铁说道,“您就等着小姨娘再进门吧。”
    “可是,那兰莺那边?”司徒健仁还是不肯放弃,“她跟了我一场,总不能真的送了命?”
    “爹!”司徒盈袖不耐烦了,“您要是想跟她一道死,我不拦着您。——我会记得每年给你们俩一起烧纸上香。”
    “切!你这姑娘!怎么这样跟爹说话?!”司徒健仁不高兴了,“快去帮爹打听打听,那个张什么的,为什么要上表请旨杀兰莺?问他要多少银子?我可以考虑考虑……”
    司徒盈袖听得心里一动,知道她爹开始松动了,没有像先前一样,死活要赎张氏了。
    “好吧,我去问问。”司徒盈袖笑着起身,“您好好养伤。其实张姨娘这些年跟着爹享尽了福,也该知足了。她千不该、万不该,还拿着咱们东元国的利益,给北齐人送去。”
    “行了行了!说得好像这东元国跟你有关一样!”司徒健仁白了她一眼,“东元国不东元国的,关我屁事!——快去快去!”
    司徒盈袖含笑福了一福,倒退着出去了。
    她刚到门边,想要撂开帘子,一只修长洁净的手伸了过来,将帘子在她面前打开。
    司徒盈袖一怔,目光从那只熟悉的手往上看,见是谢东篱一脸肃然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撂着帘子等她出来。
    沈大丞相满脸寒霜,背着手站在谢东篱身边,他瞥了司徒盈袖一眼,又狠狠地往司徒健仁的房里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外祖父!您怎么走了?”司徒盈袖很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刚才她胡说八道,肯定都被这两人听去了,就是不知道听去多少……
    司徒健仁在里屋听见司徒盈袖的声音,也有些窘迫,忙钻到被子里,装睡下了。
    其实他也是多虑了。
    沈大丞相已经完全没有想进去的心思。
    司徒盈袖追到门外,看见娘带着弟弟司徒晨磊含笑站在院门边上,就知道娘是故意的,忙朝娘眨了眨眼,然后向大步往前走的沈大丞相追去。
    谢东篱倒是没有跟着沈大丞相往二门上去,而是立在沈咏洁和司徒晨磊身边,一边对沈咏洁道:“沈夫人,御史台的张大人向陛下请旨要杀张兰莺。刑部会同大理寺,还有御史台的张大人一起,要找您去问话,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送您过去?”
    沈咏洁知道御史台的“张大人”,就是张绍天,心里有些异样,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插一手,闻言忙点头道:“好的,他们什么时候想问话都行,我随时恭候。”
    “那好,等我通知他们,再定个日子,就让他们来司徒府吧。您不用去刑部或者大理寺。”刑部隶属谢东篱麾下,他当然可以说在哪儿,就在哪儿。
    “有劳谢副相。”因是说公事,沈咏洁对谢东篱还是以官职称号。
    司徒晨磊忙道:“谢大人,我能不能陪我娘一起去?”
    “当然可以。”谢东篱点点头,又问司徒晨磊:“我给你布置的功课,你可做了没有?我这会子有空,你要不要给我看看?”
    “好啊好啊!”司徒晨磊连连点头,带着他去自己的书房。
    沈咏洁知道谢东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明他眼角的余光一直追寻着司徒盈袖的方向,可恨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儿却追着她的外祖父往二门上去了。
    “东篱你多担待小磊,我去看看袖袖。”沈咏洁笑着嘱咐一声,也往二门的方向去了。
    二门上,司徒盈袖正跟沈大丞相说话:“外祖父,您要给我爹找什么样的女子?找到没有?”
    “关你什么事?姑娘家什么话不好说,这些事也是你管的?”沈大丞相心里憋着一股气,对司徒健仁十分地恨铁不成钢,却发作不得,只好虎着脸训斥司徒盈袖。
    司徒盈袖也不生气,嘻嘻笑着,小声道:“外祖父,您别拆穿我。就说是我娘帮找的,大家都方便。”
    “要你说!我难道会不知道?”沈大丞相见司徒盈袖这幅样儿,忍不住也笑了,回头看见沈咏洁走了过来,叹了口气,道:“……我对不起你们姐弟,更对不起你娘。”
    司徒盈袖默然了一会儿,道:“我明白的,外祖父,您这样做,一定有您的理由,我和小磊都不怪您。”——才怪。
    只是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晚了,所以就索性好人做到底,也能为小磊在沈大丞相这里多争取一些好印象。
    沈大丞相果然眼圈都红了,哽咽着道:“好孩子,你不怪外祖父就好。”
    “外祖父,您多对我娘好一些就行了。我们姐弟看见娘开心,我们也开心。”司徒盈袖见娘过来了,担心被娘责骂,她刚才跟司徒健仁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妥当,所以找了个借口,马上脚底抹油溜走了。
    沈咏洁走到沈大丞相身边,笑着道:“爹,您怎么就走了?不多坐会儿?”又问:“袖袖怎么看我来就跑了?这孩子没淘气吧?”
    “没有。她很好,多亏了她这幅性子,不然她和小磊都会折在那张氏手里。”沈大丞相长叹一声,已经下了狠心。——张氏,他是非杀不可!
    沈咏洁点点头,请沈大丞相去烟波阁再坐一坐。
    沈大丞相对女儿无比歉疚,这时候是言听计从,就转身跟她走了。
    这边司徒盈袖抄近路回到至贵堂,一进自己的卧房,就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
    “好险什么?”谢东篱从她窗子底下的摇椅上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她很是不悦,“你出息了!连东元国青楼里有什么样的女子你都知道?”
    ※※※

☆、第244章 要债 (第二更,求月票)

“你你你……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司徒盈袖条件反射般用手背捂住嘴,嘟哝说道,眼风往门边飘了过去,有点想夺门而逃的冲动。
    谢东篱看见司徒盈袖这般反应,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背着手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声音反而变得无比轻柔:“……你用手捂着嘴干嘛?提醒我又要疗伤治病了?——嗯?”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斜斜向上抬起,声音低沉中带着魅惑,听得司徒盈袖面红耳赤。
    “不……不是……我是在想,这青天白日的,您怎么能来我房里?这可是我的卧房。”司徒盈袖放下手背,往旁边悄悄挪了挪,“男女授受不亲。谢大人别忘了。”
    “我没忘。”谢东篱伸出胳膊,撑在司徒盈袖身边的门框上,挡住她挪动的去路,“是你忘了吧?东元国的青楼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司徒盈袖扯着嘴角干干笑了两声,索性抬起头,双手抱拳,放在唇边,双眸定定地看着谢东篱眨了眨眼。
    虽然知道她在故意讨好他,转移他的注意力,谢东篱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还是被转移了。
    他的目光被她闪亮的眸子牢牢吸引,耳垂上一丝红晕悄悄爬了上来。
    谢东篱有些慌乱地转头,却被司徒盈袖正好看见他变红的耳垂。
    “咦?谢大人,你的耳朵怎么红了?我刚才可没碰你啊!”司徒盈袖如同投降般举起双手,又往旁边挪了挪,跟谢东篱之间隔了四五步的距离。
    谢东篱冷眼往她面上扫了一下,收了胳膊,坐回窗下的摇椅上。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司徒盈袖见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好自己撂开门帘,对外面吩咐了一声:“给谢大人上茶,还有点心。”
    “我不吃点心。”谢东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你别打岔,说。你在你爹房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盈袖怔了怔,反问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我外祖父的打算啊。”司徒盈袖原本觉得她外祖父沈大丞相这样栽培谢东篱,肯定是事无巨细都会说与他听的。
    不过从谢东篱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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