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的男宠,我不要别人,只要无忧和阿缘,昨晚我和赵先生有要事商量,就让无忧和阿缘先回村子里了,怎么村长没看见?”
弥月的脸突然间惨白一片,讲话都不利索了,瞪圆眼白多于眼黑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陛下,您,您是说无忧不是被您谴散的吗?”
“他侍候的很好,我为何要谴散他?我房间里乱的很,速速让无忧和阿缘来'免费小说'整 理。一会我还得去山上查看紫花苜蓿的生长情况呢。”
弥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声道是,一边指引着赵启浩往村子里按排好的房舍走去,一边在心里想主意。
无忧已经被她打的没了半条命了,还怎么可能过来'免费小说'整 理屋子?可是女皇有命令,如果不去的话,待女皇晚上回来看不见无忧,必然要发火的。
弥月将赵启浩客气的带到木屋前,又吩咐族中两位漂亮的少女好好侍候赵先生,她便离开了,想了许久,还是来到了沈袭玉的屋子前面,朝着沈袭玉坦白了事实。
“你怎么如此鲁莽,就算在东月国内男人没有地位,你也不能将人命视为草芥,还站着干什么,快带我去看他,或许可以救回来。”沈袭玉发起火来,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弥月已经吓的面如土色了,要不是两个女兵扶着她,她几乎都吓的没办法走路。
结果等她们赶到那里时,无忧已经不见了,听看守的人说,一位自称是来自天启朝的赵先生带走了无忧。
弥月立即又带着沈袭主来到了赵启浩的住处,正巧看见赵启浩端了一盆血水出来,看见她们来了,眼皮抬都没抬一下。
沈袭玉摆了摆手,让弥月等人外面候着,而她自己则快步走入屋子里,无忧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洗一遍了,此刻精神也稍微清醒了些,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启浩,万万没想到救他的人会是他。
“为什么?”他想问,他们是情敌,他为什么会救他,换作别人不是更希望自己死掉吗?
沈袭玉看见床头柜上放着那个玉瓶,就知道赵启浩让无忧吃了清新丸,是用珍稀药材和灵泉雪水精制而成的,对伤口也有一定的恢复作用。
她也问了和无忧一样的话。
赵启浩嘴角一勾,长臂一伸,就将沈袭玉拉到自己的怀里来,贴近她的耳垂边吐出一口热气,薰的痒痒的。
“你觉得他有资格当我情敌?”赵启浩看见沈袭玉脸红成了个大蕃茄,这才得意的放开了她。
无忧只是身体伤了,脑子并没有坏,耳朵更是好的,赵启浩那句话声音不小,他也听见了。
原来他救自己是因为从未将他当作过对手,只因为他不够格!
是啊,他在女皇身边待了好几天,要不是女皇主动搂他,他连女皇的手指都碰不到呢?而这个姓赵的男人一出现,就被女皇宠幸 了,他的确没有那个资格被他当成情敌。
原本骄傲的无忧,在遇见沈袭玉后,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再遇到了赵启浩,则彻底丧失了原本的信心。
沈袭玉说不出来的恼羞成怒,愤愤的掏出一个青玉瓶,一个乳白色的瓶子,丢给赵启浩,“既然如此,那给他治伤的事就交给你了,我最尊重的赵先生,明天,我想看见一个完好无缺的美男宠,辛苦喽。”
赵启浩顿时语结,他原本想要激怒她,调戏她,结果反倒被将了一军,这样一来,他岂非成了她的奴才,而且还替她的男宠治伤!
他冷冷的转过身来,浑身释放出寒冰一样的冷意,让无忧顿时一阵哆索。
“把衣服全都脱了!”赵启浩冷冰冰的命令道。
无忧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在强大的威压之下,还是老实的脱光了。
沈袭玉嘴角微翘,心想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局,哈哈,气死他,让他老是得意的臭模样。
无忧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上,原本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肌肤,现在已经全部恢复,再度变成瓷白细腻,而且光滑和柔嫩度更胜从前。
这真的是他么,他简直不敢相信!
女皇的神力简直是太强大了,只是那样两小瓶奇怪的液体,就让他从鬼门关前被拉了回来。
他对沈袭玉的好感度还有信仰之力,瞬间飙升到百分之一百!
阿缘那天晚上回来后,就被村中的族人分开了,是以今天看见无忧还是完好的,十分为他开心,单纯的以为村长网开一面,没有伤害无忧。
只有无忧自己知道,他曾经在生死边缘徘徊过,若不是女皇,他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一缕亡魂了。
他这条命就是女皇救回来的,所以他决定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为女皇尽心尽忠。
他并不把自己定位于只能在床榻间取悦女皇的工具,他换上粗布的衣服,跟在沈袭玉后面,沈袭玉要查看果树的栽种情况,他和大家一起挖坑填土浇水定根,哪怕最后锄头磨破了手皮,全是血泡也无所谓的笑笑;
沈袭玉要去看苜蓿草的生长情况,他蹲下来背着她踏过泥泞,毫不顾及自己身上满是脏污,反而笑的没心没肺。
她要上山查看火山的情况,他便是她的登山杖,哪怕双手被锋利的岩石割破也要牢牢抓住沈袭玉,将她拉上去或是蹲下身体,将自己的肩膀当成她上前的阶梯。
无忧做这些事,很多人是存着看笑话的心理,说着风凉话,更多的女人们劝他还是在床榻间把女皇侍候好了,就不用这样辛苦干活了。
那些女人,她们以为是女皇为了惩罚无忧的无能才让他干这许多话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女皇这才是真正的尊重他。
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女皇晚上不得不让他睡在她的床榻上,但是奇怪的是女皇再度消失了,当天亮时,女皇才会出现在房间里。
以前他知道的只是如何去侍候女人,但是现在他知道了许多东西,比如如何种果树,才可以让果树快速成活?什么样的果树会在什么时候开花结果,还要防虫防害,那些有趣的耕田知识,他学的津津有味。
493、路自己选
无忧获得了女皇的特别准许,可以跟着赵先生一起学习知识,这在整个弥月村都传遍了。
弥月村长高兴的合不拢嘴,无忧原本就是弥月村长的最好的男孩子,族中从小就对他寄了厚望,他原本就是为皇女们准备的礼物,现在能成为新一代女皇最看重的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无忧学的很认真,并未因为坐在都是不满十岁的女童群中有什么不适应,而且他学的很是认真。
那些女童别看才七八岁,但是从小在她们骨子里女尊男卑的观念已经形成,是以她们非常看不起无忧,经常指使他干这个干那个,甚至还捉弄他。
无忧都忍侮负重的忍耐了下来,学习上越发卖力,非但如此,在白天的课堂时间里,他极力当个好学生,课堂之外的时间,他也下田下地干活。
太阳逐渐将白晰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但原本瘦弱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得健壮起来,他原本就俊美的脸庞并没有因此而变得丑陋,反而多了一种诱惑人心的美丽。
阿缘也不太明白无忧为什么要这样拼命,明明在女皇的庇佑之下,他们可以吃饱穿暖,没有人敢欺负他们,他们只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做一桌可口的饭菜等女皇归来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下地去干活,把身上弄的脏脏的,流的汗也臭臭的。
他刚开始时也跟着无忧一起去学堂里上课,听赵先生讲述天启朝的历史和一些制度地方人物风情,但是很快他便磕睡连天,觉得很没劲,学这个有什么用,难道要和女皇讨论天启朝的风土人情吗?
如果说学习天启朝的一切是为了和女皇套近乎,阿缘可以理解,那么无忧拼命的去地里干活又是为了什么,他实在是不懂啊。而且慢慢的,他也没办法跟着无忧了,他吃不了那个苦。
他劝了无忧很多次,不要做无用功,无忧只是笑笑,拍着他的脑袋说,等他长大了就懂了。
可是他明明就长大了呀。
所有人的心思都好难理解呀。女皇明明很宠爱他们的样子,但是从让他们住进来。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多月了,却是手指都没有碰过他们。
害的他最近都好上火,只好自己解决了下。他以前难受的时候,也让无忧帮忙的,但是自从那天分开再见面之后,无忧变了,不再是他的无忧了,好像真的变成女皇的无忧了。
他百无聊赖的坐在女皇的屋子前面拈着草儿,拿那些可怜的花瓣撒气,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里。
最近他老是憋的难受。是以这种声音他很敏感,几乎立即就断定是哪位大人在这片茂密的紫花苜蓿丛里宠爱夫郎呢。
明明知道不该靠近的,可是鬼使神差一般,他管不住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个声源处,越是靠近。他的心脏越是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紫色的花朵间,那个瘦弱的少年,相貌不及他一半,身材也没有他好,却是正在幸福的被宠爱着,而他却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他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怨气。
是的,他有些生气,他在怨恨女皇!
既然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要了他们,如果不是女皇的命令,或许他现在已经和村里的某位小姐在一起了。
紫花丛中的那个女人突然扭过头来,看着阿缘露齿一笑,竟是弥月的侄女露卡,她骄傲的坐在那个少年的身上,朝着他招手,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魅惑人心。
阿缘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双手紧紧捏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他终于乖乖走近,并且习惯性的跪在了露卡的面前。
露卡一边在那少年的身上晃动着一边将手探进了阿缘的怀里,玩弄着他那早就峭立的红色茱萸,娇笑道,“想一起玩吗?”
阿缘很想点头,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是女皇的人,他又飞快的摇头,想要离开,但是露卡却突然从那少年的身上抽离,猛然抱住了他,手握住了他身下的男…根,开始缓缓的来回套弄起来。
“嗯嗯。”阿缘忍不住发出低而破碎的呻…吟声,身体也弯曲了下去。
露卡得意起来,一边去舔他的耳朵一边笑道,“女皇真是的,怎么忍心让这样的美人儿孤守空闺呢,既然女皇太忙了,来不及照顾后宫的美人儿,就让本大人替她分忧好了。”
轻风摇曳,紫花丛中一片凌乱,顿时春意无边。
阿缘自以为自己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他哪里知道,这东月国,凡是动物都都是沈袭玉的耳朵和眼睛。
种完果树,就已经是第一轮收获紫花苜蓿的时候了,自从赵文订下货单后,沈袭玉在给汉斯的揭露信中也提到了这种牧草,并且寄了小样过去。
果然汉斯十分开怀,说是他们的马儿十分喜欢吃这样的牧草,只不过他们那地方太过炎热,不太适合种植,因此想以海鲜和珍珠来交换。
沈袭玉最近几天带着士兵和百姓在低洼处挖了几处塘,引进了藕和荷花,种上了菱角,还养上了鱼。
但是海鲜类,必须要养在海里的,汉斯的主意也不错,她便答应了,但有人附加条件,就是让汉斯再送十位饲养珍珠的高手,因为她打算实验下淡水养珍珠。
沈袭玉清楚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是以她给东月国的定位是,农牧畜渔等业保证民生和皇室供给,自给自足,而紫花苜蓿是非常好的牧草料,大力发展,促使东月国成为大陆上最大的牧草生产基地。
正好东月国万兽森林面积广阔,外围有许多无主山地,都可以开发出来用。
“无忧今天不错嘛,居然一个人割了两百斤湿苜蓿!”沈袭玉和无忧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木屋走去。
无忧拍了拍有些发酸发涨的胳膊,看来还是体质太弱,运动不够,他最近正天天拜访那位从西泉国过来的阿曼先生,希望可以随同他一起学习功夫,强身健体,只是那位阿曼先生,说他体质弱于常人,恐怕不太适合练习。
无忧将手里的扁担和镰刀放在木屋门口挂好,然后利落的接过沈袭玉的外套,然后去厨房烧水准备晚餐。
阿缘迷迷糊糊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睁着如同小鹿般清澈的双眼,看着沈袭玉和无忧,撅起红润的小嘴撒娇道,“你们终于回来了,阿缘以为你们要丢下阿缘私奔了呢。”
无忧忙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可能呢,走到哪里,我都会带着可爱的阿缘的。”
阿缘将头在无忧的手掌里蹭了蹭,满脸依赖的模样,“就知道无忧最好了。”
只是阿缘发现沈袭玉有些奇怪,往常这时候,她也会跑过捏他的脸蛋,还说他的脸好有肉感,总是让人想要掐一掐的感觉才对啊,今天为何感觉如此蔬离?
上午的时候和露卡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