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狼藉的赛场,恍然大悟,“一定是小空为了我动怒,而做出这一切的!”看着怀中昏迷的小空,时言心中暖暖的。
此间事已了,在十二门大演武预演中,时言与钟越对阵,以时言获胜告终
此事一出,说不上震惊紫沐流花域,但是对于在场观看过的修者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看好时言,都觉得这是一场结局已定的比赛,谁想到,两人打的旗鼓相当,最终时言技高一筹获胜!只是时言心怀仁念,却遭钟越偷袭反击,以【九九归元阵】困住时言,而时言的灵兽大发神威,直接导致赛场消失,而钟越再次被打败!
时言的表现可谓惊艳,但是给人印象最深刻的,还要属时言的灵兽了。
小空因为那冲冠一怒,九日悬空怒击众人而被冠以【怒火金猿】之名!
【怒火金猿】,冲冠一怒,为主不惜落下九日,与诸人为敌。这等忠义之徒,不仅没人怪罪,反而喜欢的紧。
所有人心中都有这么一个念头,“要是我有这么一只灵兽便好。”
想到此处,无不是对时言的好运羡慕的咬牙切齿。
不管是身为王者的剑齿白虎还是时言,都被它的光芒给盖住了。至于钟越?谁会去在意失败者呢?
中通剑门执法长老拓跋宇鸿大哭三声,之后闭门谢客,至今未曾踏出一步。
不过听小道消息说,钟越自那一战后很长一段时间卧床不起,最终气息衰弱,俨然活不了太久了。果然,不出三日,气绝,羽化而去!
当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时言一阵唏嘘,“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虽然不知他为何而死,但死因可以说是非常的蹊跷!那阵中阵不是它能够掌握的,但是他却会了;莫名其妙出现的旋风,不仅出乎自己的预料,更是出乎他的预料。时言可以断言,钟越的死,应该是与这阵中阵和诡异旋风有关,而不是坊间传言耗竭精力而亡。
不过,这事情时言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关心,现在的时言,确定了目标,可是忙的很。
此刻,时言等人正在南边的大山之中,深入万里左右,远离城市。虽说偶尔能够遇见几处矿区,但是多数都是矿源采尽而被遗弃。
转过一座山脉,一座盆谷映入眼帘,谷地很大,足足有二是二重山峰环绕,是花涧谷一般大小左右,谷内皆是石头,一顶顶临时帐篷布满整个谷地,很显然这也是一片矿区,只是这片矿区并没有被遗弃。
时言仔细一看,嘿,还真是巧了,这不是许左仙的地盘吗?
许左仙,花涧派未变之前的三师姐,但说是三师姐,实力却是仅次于莫子轩,是花涧派第二名小金丹!
因为驳了汤淅的面子,被汤淅找借口派来这里开采矿区。
严格的说起来,许左仙与汤淅一派的关系,也是不怎么融洽。
不知道许左仙知道不知道花涧派内的变故。
莫子轩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这里与世隔绝,除了半年一趟的交接和运矿,其余时间几乎不与外界联系的。”
“这样说来,应该还能算是同门师姐妹喽,既然如此,要不要下去打声招呼呢?”时言笑着问道。
“有人来了!”墨仇忽然横在时言的身前,警惕的望着前方。
果然,在矿区方向,有一小队修士往这边赶来。
“呵呵,看来不必纠结是否下去打招呼了,人家自个儿迎上来了。”
“前方乃花间派门派重地,希望来者止步!”带头的一人高喊道。
时言抱拳,“我们是花若大弟子莫子轩与二弟子时言!”
“莫师姐?”带头的修者连忙恭敬的喊道:“不知大师姐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莫子轩这个大师姐的名头有时候比汤淅这个长老的名头还要好用,身为花涧派的大师姐,非常受师妹们爱戴,一听是莫子轩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莫子轩一招手,“不知者无罪,这里不是门内,不必在意这么多。”
听她这么说,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许师妹应该在这吧?”莫子轩问道。
“回禀世界,许世界正在营内。”
“那好,带我们去吧。”
说罢,让几人领路,一路往谷内飞去。
入了矿区,时言才发现,这里虽然为一大矿区,但是配置什么的实在是太弱后了吧!
一路下来,矿奴不过三十多人,虽然这只是地面上的数量,但是以小观大,纵使地面之下是地面之上的三倍,那总体也只有一百二三十人罢了。一片矿区,只有一百二三十个矿奴?这还能叫矿区么?
“监管矿区只是借口,汤淅的目的只是想调离许师妹罢了。”莫子轩解释道,“所以,随便划几个矿奴给她,让她在深山里呆着就成。”
时言直翻白眼,心中大骂,“这个败家的老太婆!”
这么大一片矿区啊,而且看那车上装的,可都是好矿啊,虽然都是原是,没有经过提炼等多项复杂的加工,但那散发出来能量告诉时言,这最起码也该是二品矿石。
至于是什么矿,那得要看成品才能知晓。毕竟时言可不是这类的行家,能够一眼便看出这矿石何矿。
“莫师姐来啦!”众人脚刚一落地,便听到帐篷内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从这声音里听起来,竟是个地地道道的男声。
“莫非许左仙是男而身?那这样说来,我并不是花涧派内第一个男弟子喽?”不过一想起那‘许师妹’的称呼,时言一阵恶寒。
这称呼,还真是相当的别致啊
第一百九十节:次等矿奴
第一百九十节:次等矿奴
可是,推开帐门的,却是个女人!不止如此,这个女人看上去还有些娇小可人,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充满了神韵,朱唇小嘴如小樱桃般鲜红欲滴,皮肤吹弹可破,一点也不像是在矿区呆久的样子。看看那些矿奴,哪个不是皮肤干燥开裂的?反观许左仙,她身上的皮肤的水灵程度,比之域中心的大小姐们都要好得多了。可是,刚刚发出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的声音啊!
以前一直听说许左仙如何如何,就是不知道她长得这么可爱的同时,却有这样一幅好嗓音。
许左仙狠狠的等着时言,厉声道:“看什么看,在看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做菜下酒!”、
时言默默的流汗,而且这性格,完全是绿林好汉,用一句叶依儿的话说,那这真是猪八戒投错小姐身,温柔身段猪脾气!
“师姐,这小子是谁?”许左仙朝莫子轩问道。
莫子轩瞧时言吃瘪,嘴上咯咯直笑,“他呀,是师傅的弟子,你的师兄噢!”
“花掌门的弟子?”许左仙惊叫道,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位姐姐长成这幅模样,还真是苦命的很。”
时言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有这么说话的么?我长得这幅模样?我长得什么模样非得我苦命?”
“姐姐你真是坚强。”许左仙轻叹一口气,惋惜的拍着时言的肩膀,“女儿身长着一副男儿样,真是上天不长眼,我十分同情你。”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众人噗嗤一声笑开了,真是太好玩了。
特别是叶依儿,先是掩嘴笑,后来到弯腰,最后笑的都趴到了地上。时言郁闷的看着她,心中诽腹,“上辈子没笑过么?笑点这么低。”
叶依儿咯咯咯笑的喘不过气,最后只得深呼吸强压笑意,这才止住。
她指着时言,“他可是男人啊。”
“男人?”许左仙看向莫子轩,待到莫子轩肯定的点头后,她才相信这个事实,“花涧派也收男人了?”
“我是个特别的,师傅慧眼识璞玉,不顾反对收我为徒!”时言有些小小的得意。
“掌门她她是瞎了眼么?”许左仙一句话又令时言呛个半死。
听到掌门二字,莫子轩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左仙,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许左仙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莫子轩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许左仙会意,拉开帐门道:“我们进去说吧。”
一行人钻入帐篷,在帐篷周围布下绝音结界,这才放心。
毕竟,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还是小心一点的稳妥
中通剑门,闭门多日的拓跋宇鸿今日终于出关,他原本一头的黑发如今皆白,形同枯草,面容教皇憔悴,形同槁木。
不多短短两天,他整个人都像是流失了生命精华,如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长老出关了!”这个消息一瞬间便传遍了中通剑门。
公羊羿辰亲自前来,看着如同尸体一般毫无生气的拓跋宇鸿,心中一痛,连忙双手拉住他,叹道:“拓跋”
他此刻心中不只是什么滋味,看着年轻时的好友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心中不难受是假的,更何况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阵中阵,以世界为炉,加以搜魂夺魄大。法阵以及【红莲花叶】,本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却成了这样,其中追究起来,最大的责任便在于他。
钟越是拓跋宇鸿唯一的弟子,如今他人已逝去,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带来了一连串无法估算的后果。
“掌门,我心已定,你不必再挽留了。”拓跋宇鸿双目无神,但是与其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方才想公羊羿辰提出辞呈,打算孤身不计任何代价,绝杀时言。
他的身份是中通剑门的执法长老,如果盯着这个身份,将会给中通剑门招来巨大的麻烦。时言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时言了,在打败钟越后,成为紫沐流花域家喻户晓的人物,虽说不上在十二门大演武预演有一席席位,但是能在十二门大演武预演上露脸并且成功赢下一局的人,怎么说都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而且,小道消息说,天门域使者似乎对时言很是看好,为了证实这则消息,甚至去云霄派确认,池左梅可是很郑重的点头,“当初提出让时言参加预演,便是天门域使者的主意。”
再想想当初在云霄宝殿前,那称呼时言为少爷的神秘强者,更是一大隐患。
除非脱离中通剑门,了无牵挂,以必杀的信念或许才能成功。
钟越为拓跋宇鸿毕生唯一的爱徒,他死了,拓跋宇鸿顿觉整个世界都黑了,虽然他知道这事情一切都是由公羊羿辰引起,但是他却无法去怪罪,虽然心中已经产生了几分恨意。
“不可,这样一来,拓跋你可是危险了!”公羊羿辰心中焦急,他怎么能让拓跋宇鸿去杀了时言呢?时言若是死了,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我意已决。”拓跋宇鸿闭上眼睛。
公羊羿辰心中大骂,莫非非得我用上不当手段?
“真的?”公羊羿辰声音渐冷。
“真的!”拓跋宇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祝福你好运了。”公羊羿辰苦笑,摇摇头转身而去,“希望你能够成功!要记住,不管你将来怎么样,这儿,依旧是你的家。”
拓跋宇鸿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有一些错怪他了。
他默默点头,转身而去。
但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身后的空中突然出现一道人影,一只满是鳞片的手掌猛的拍向拓跋宇鸿的背心,拓跋宇鸿只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坍下去。
“仉元叔!”拓跋宇鸿苦笑,大意了,大意了。与之交臂这么久,难道还摸不清他的心理?只怪自己太愚笨,被他的演技给欺骗了。
拓跋宇鸿盯着公羊羿辰离去的背影,心中苦涩。
公羊羿辰闭上眼睛,无声自语,“拓跋,你先冷静几日,或许你会发现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愚蠢了。希望你知道回头是岸,否则即使是多年的好友又如何?”
“拓跋,不要逼我!”公羊羿辰杀意盎然
“什么?汤淅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许左仙听完莫子轩的讲述,拍案而起,怒道,“妈了个巴子,我早就知道汤淅那婆娘心中坏水多,但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时言笑道:“不是么,有着俞晚清在背后撑腰,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祖师怎么这么老糊涂!”许左仙暗恨,“不行,我要去揭穿她的真面目,让祖师知道汤淅这人的心性!”说罢,就要离去,雷厉风行。
“不可!”时言连忙拦住,开玩笑,且不说俞晚清信不信,估计许左仙去了连面都见不到。现在的花涧派可是进得去,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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