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这套军体术附带有高深复杂的内功,就算是学会了招式,也没有什么作用。
就单是那简单易懂的招式,那卖相,啧啧,一般的人恐怕都瞧不上眼吧
再说,这套功夫出现的异象,到目前为止,也就是她一人能看到。
别人那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最多只是可能感觉到一招一式带起的气流,不过,有很大一部分可以当成是行动间带起的风,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她当然可以放心大胆的练习啦。
要说,她为啥非要在这公园里练习呢?
李静思也是在众多环境中做过比较,所得出的最佳结论。
自然条件越好,她所获得的功效就越大,反之,就会越少。
所以,为了这些好处,李静思不辞辛苦、不嫌麻烦,只要有空,就会来这里练习。
不过。得了这好处的可不仅仅她一人而已。
不知道是什么从时候开始,每当她一开始练功的时候,大黑那是死皮赖脸的也非要在一边陪着。
那副忠心耿耿守护主人的架势,不知道让她感动了多少次。
就象现在,大黑静静的卧在李静思的旁边,虽然看着一副懒洋洋暗自享受的样子。
但是,那蓬松的皮毛下紧绷的肌肉、警惕的眼神,无一不显示了它的默默守护。
只要有人胆敢靠近李静思的方圆三米之处,它立马杀无赦
所以,在公园里就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现象。
热热闹闹,熙熙攘攘的院子里,唯独一人一犬那里,仿佛世外桃源一般,自成一个小世界。
没有人敢擅自打扰,连时间都不忍流动,仿佛在那里停滞了。
“哎呀,不好啦啊”
这片宁静,意外的被一阵大声的惊呼所打扰了。
“有蛇啊,快来人啊”一阵尖锐的女声,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人们马上就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儿,广场的一边就聚集了不少的人。
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李静思也无心练习了,只是远远的瞅了一眼。
但是,由于人们围的紧密,她到时没看到什么,只是隐隐听到了几个“被蛇咬啦,”
“好像是毒蛇啊”,“就快要死啦”。。。。。。的字眼。
一听,就要闹出了人命,李静思也淡定不起来了,赶忙跑了过去,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不,毕竟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等她废了点儿功夫,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一条可爱的哈巴狗的脚上,死死地咬了一条红黄相间的蛇。
那条小儿手臂粗细的蛇死死地咬着,被这么多人围观却是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可见它的凶狠异常!
从小狗被咬的地方留下的黑色血迹,和那蛇身上鲜艳的花纹来推测,它无疑是一条毒蛇。
小狗的主人是一个美丽的中年妇女,虽然被蛇吓得浑身发抖,但是仍然手持一把竹棍,像蛇驱赶而去,希望能把它赶走。
但是,瞧它那副死不松口的样子,跟那双阴险毒辣狠狠瞪着她的眼神,无疑是不会轻易地松口的。
而周围围观的人们,瞧它这副凶狠的样子也是不敢轻易伸手的。
毕竟,他们没有任何的经验,再说这又是一条毒蛇,万一伤了自己,那可真不划算了。
更何况,这毒蛇咬的又不是人,只是一只狗而已,就算把它救下来,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因此,这么多人看着,竟然没有一人主动伸手帮忙,不是他们冷血,而是不值得出手而已。
毕竟,畜生就是畜生,死了也就死了。
唯一为它担心,肯为它涉险的也唯有它的主人而已——那位虽然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却勇敢营救它的那位美妇人
瞧着那小东西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美妇人那发自内心的担心、还有那毒蛇冰冷贪婪的眼神,李静思怒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大黑,要是别人胆敢伤害到它,自己就赶跟他拼命
这种感情已经不是主人对宠物的爱,而是家人对家人的爱
就算为了这份难得赤诚的爱,她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轻轻的朝大黑看了一眼,她下定了决心,准备伸手捉住那条可恶的毒蛇,挽救那条京巴的命运。
就在她弯下身的那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子窜上了前去
原来是大黑,在它的主人准备涉险的时候,先她一步冲了上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等他们再次望过去,就见一条雄壮的大黑狗站在京巴的旁边。
尖利的牙齿上,挂着那条作恶的毒蛇。
觉察到毒蛇在它的嘴里无力的扭动了几下,大黑又狠狠的咬了几下,那条毒蛇终于无力挣扎,垂在了它的嘴边,死了。
此时的大黑,嘴里噙着一条鲜艳的毒蛇,嘴角沾染着大片的血迹,再加上那凶狠桀骜的眼神,浑身散发着阵阵的煞气。
在别人的眼中,这不是狗,简直就是一头野性难驯的饿狼
大家伙直觉眼前这一幕的凶险的气息,本能的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那个一直关注着自己狗狗的美妇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这股危险的气息。
一看到那条可恶的毒蛇离开了自己宝贝狗狗的身体,便马上跑了过去。
仿佛没看到一边煞气冲天的大黑狗似的,也不嫌脏,一把抱起了小狗。
看见小狗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她着急了,也顾不上许多,拿起了电话就拨打了120。
李静思立马一脑门子的黑线,这位大婶可是急糊涂了吧,人家120可不是兽医啊
还没等她开口,这边电话已经接通了。
那边大黑瞧见了主人往它这边看了,立马便咬着毒蛇,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奔到了李静思的跟前。
“啪”的一声,把那条已经死了的蛇扔到了主人的脚下,汪汪的叫唤两声,便得意的摇着尾巴,等着主人的表扬。
李静思“咚咚“的敲了它两下,非但不表扬,反倒说了它一顿。
“小黑啊,你说你怎么那么冲动呢,幸亏你没什么事儿,要是被蛇咬了那可怎么办呢,以后没经我的允许,可不能这么擅自行动啊,知道了没有?”
小黑闻言委屈的“呜呜”两声,算是给了答复。
随即便抬起了头,看了看李静思,再看看蛇,一副垂涎的样子。
李静思无语了:“你不是告诉我,想要生吃了它吧?”
“呜呜”
。。。。。。一时间她无语问苍天,这家伙是不是当什么东西就能吃啊?
等她回过了神儿,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它,谁知道,一眼就瞅到了大黑吧嗒着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她瞬间便惊悚了,再看地上,除了一丁点儿残余的血迹,那还有蛇的影子
瞅着大黑那欢快的表情,合着是怕自己不让它吃,而先下手为强啦
李静思刚想找它算账,顺便教育它,以后可不能胡乱吃东西,吃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虽然这家伙的身体一向强健,从小到大什么毛病也没有,但是也不能这样任意妄为啊
这可是毒蛇啊,要是中了毒可就不好啦
那边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小宝贝已经快不行了,而且人家120一听说是去救条狗,便客气的交代她,还是尽快的找个兽医,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美妇人瞬间绝望了。抱着狗狗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我可怜的宝贝啊,都怪妈妈,不该带你出来啊,你死了我可该怎么活啊啊”
李静思一听,好家伙,这事情大条了
也顾不得教训小黑了,匆匆交代了一句:“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了,可得老是的告诉我啊”
便匆匆的奔了过去,毕竟小狗也是一条命啊
能救一下,还是救一下吧
瞅着美妇人不顾形象,哭得正伤心,李静思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打断了她。
“夫人,你先别伤心,我懂得点儿急救常识,还是先让我试试吧”
本来美妇人见着小狗已经快不行了,就算是送到了兽医那,说不定也坚持不到了,所以才哭得那么伤心。
乍一听有人懂得急救,也不顾对方只是一个小姑娘,便急忙起身让出了位置,还不忘殷切的交代:“谢谢你啦,小姑娘,你一定要把小宝贝救活啊”
“嗯嗯,你放心吧,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
李静思快速的蹲下身,从自己的头上取下了一个皮筋,不顾满头的乌发瞬间滑落。
把它仅仅的崩到了小狗的伤口上方,随即拿出了自己的钥匙圈,打开了里面挂着的一把小刀。
也顾不上消毒了,只是草草的用灰粒子清扫了一遍,就相当于消毒了。
一只手把伤口呈十字形割开,并用力的推挤伤口,试图挤出里面的毒血;另一只手悄悄的放在了小狗的身上,往里面输送灰粒子,试图挽救它的生命。
虽然,事实证明灰粒子对于一般的疾病和外伤有奇效,但是,能不能解除身体的毒素,这点儿她的心里还是没有谱的。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狗的伤口中也挤出了不少的毒液。
慢慢地,伤口不再流出黑色的污血,而是渐渐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但是,小狗却丝毫不见动弹,仿佛死了一般。
李静思着急了,难道是没有用?
美妇人也渐渐的绝望了,眼睛一红,再次哭了出来。
李静思的心里一凉,瞧着她伤心的样子,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不缓,坚持着往它的身体里面输送灰粒子。
心里默默的念叨:小东西啊,小东西,就冲着你主人此刻伤心的样子,你也要加把劲儿,千万不能死啊
卷二 第六十七章 奇异功效(三)
第六十七章 奇异功效(三)
但是,小东西却是没有醒过来。
李静思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鼻子不禁狠狠一酸,难道自己的灰粒子竟然拿蛇毒没有丝毫的办法吗/
难道,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弱小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吗?
就在她将要绝望的档口,突然,异变突起
她忽然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灰粒子在大量的流失
刚才吸收缓慢的小东西如今是如饥似渴,吸收的量大大的增多了
能大量的吸收就是个好现象,她高兴地想。
手下也没停着,一点儿也不吝啬自己的损失。
终于,小东西那美妙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响起了,没过一会儿它便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仿佛知道是李静思救了它,也不叫嚷挣扎,安静的躺在她的怀里,一脸的信任。
看它已经缓过了劲儿,李静思便适可而止停了手,毕竟周围这么多人看着的不是?
朝它微微一笑,随即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好了,看来蛇毒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美妇人赶忙跑过去抱起了狗狗,感激的朝她连连致谢:“谢谢你啦小姑娘,你救了我们宝贝的一条命啊”
“呵呵,没什么,我也是个爱狗人士,互相帮忙而已。不过,为了你们家宝贝好,你还是找个兽医院给它看看吧”
说完这些,李静思便领着大黑转身离去。
而那些原本围在一边,小声议论的人们,瞅见这一犬一人,无不悄悄的散开,给他们让出了路。
不光是敬畏,更多是存着一些莫名的触动。
这些复杂的情感,一时间使他们迷惑了,不知不觉得动摇了以前的信念。
让他们不得不以一个新的眼光,来审视自己的人生观,乃至价值观
听着后面那声声真挚的感谢,回忆这刚才那只狗狗信任的眼神,李静思的心里一时间无比的满足。
不经意间一抬头,便见远远的广场那边飞来了两束明亮的金光。
一粗一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一个猛子冲着自己的印堂扎了过去,随即不见了踪影。
李静思心里一慌,赶忙朝着自己的额头摸了过去,手下一片光滑,什么异象也没有。
摇了摇脑袋,除了刚才它们扎进去的那一瞬,印堂有点发热,现在却是什么异常的感觉,
也没有
奇了怪了,她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不得不把它放下,以后再说了。
领着一路上恋恋不舍得大黑,漫步着向家中走去。
不是她不想把那只小狗直接治愈,而是不敢。
光天化日之下,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小狗,哪能这么快就被人治好呢?
就算是处理的及时,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啊?
何况,自己就是一小女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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