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使是高傲的,一出生起点高于众生,都有着神魔般伟力,不愿意屈膝于基督。
更何况,彼列身为第一位天使,最有权力继承天堂,得知流落到基督手中,便不再信奉耶和华,策反一批天使叛天。
其中,路西法属于代表性的人物,傻愣愣的冲在最前面。
结果,参与叛天的天使,都坠落阴间,化作堕天使,而一些天使建立自己的鬼城玩起了国王游戏。
“这个彼列真不是省油灯,忽悠路西法当替罪羊,不过话说回来,任谁都羡慕嫉妒恨,按照顺位继承权,彼列还真有资格。”傅阳笑道。
但天使们没有看穿一点,上帝耶和华不将他们看作完整的生物,而是一件辅佐的工具。
基督的诞生,是他刻意安排,算是亲生儿子,两者之间,当然选亲儿子,难道傻乎乎的去选一件工具。
“走进城看看。”傅阳道。
虽然,彼列城外围由骨骼铸造,但一进城,扑面而来一股截然相反的气息,充满着神圣和威严。
生死薄不上显示,彼列拥有两种神力,光明和黑暗。
光明很好理解,耶和华主掌光明大道,创造出的生命,具有光明属性是理所当然的。
在一众堕天使中,基本上都退去光明,转修黑暗大道,丧失光明神力。
彼列不愧是第一位天使,本身将光明大道彻底领悟,在阴间环境中,修炼成黑暗大道,已算是一位道祖强者。
估计,在整个阴间中,能与其抗衡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但有一号人物,肯定不弱于他,便是出自灵山的地藏佛祖。
表面上,地藏依旧是菩萨果位,真正掌握的大道,恐怕还在彼列之上。
一圈一圈叠起来,像似一座高塔一样,全是宏伟的殿堂,通体白玉之色,非常神圣。
若不是在阴间,恐怕傅阳错将此地当成天堂。
可惜,每一间殿堂空荡荡的,也就摆放着一座雕像,实在让人郁闷透顶。
直奔顶端宫殿,傅阳真要瞧瞧,彼列之城是否穷得叮当响。
顶端宫殿,居然是由白玉打造。
西方文明,是不喜欢玉石的,唯有东方文明,将玉石当作宝物。
整个宫殿规模相当于阎罗殿,两派帮放着十八尊天使雕像,背上皆有六翼,说明是炽天使。
稍微一想,傅阳就清楚了,玩味的笑道:“真会自娱自乐,摆着十八尊雕像,就当自己是上帝了。”
其实不然,彼列摆放着雕像,是用以嘲讽天堂。
而且,鬼城的样式,就是天堂中上帝殿的样子,无时无刻都在嘲讽挑衅。
正前端,一张金光闪闪的椅子引人注意,上面放着一本漆黑的本子。
“总算有收获了。”傅阳兴奋道。
这是一本羊皮书,一页页记录着文字和星芒阵。
不等看完,羊皮书化成一道黑光没入天道玉玺中。
“胃口真好,连书都吃。”傅阳无奈道。
虽然看不懂,不妨碍傅阳看其中的星芒阵,好在记下羊皮书的样子,在生死薄上画下。
契约之书:可于生灵签订契约,赐予相应职位和能力。
“对了,西方文化中没有官印和玉玺一说,往往都是一纸之约。”傅阳立刻相同。
继续探索宫殿,有一间偏室,推开雕刻精细的玉门,里面的东西展现在眼前。
一双六翼翅膀挂在架子上,一套泛着洁白光晕的铠甲。
生死薄上画上,两件物品。
炽之翼:彼列堕落时,将身上六翼斩下,炼制成一件神器,品阶混元仙器。
炽之铠:天堂炽天使之专属铠甲,品阶混元仙器。
看着品阶,傅阳顿时没有兴趣了,混元仙器起码需要混元金仙来使用,在他手上,还不如一件法器来得实用,根本驱使不了。
在沦落于阴间,彼列放弃只有一个身份,暗之军团统帅,参与万年前之战,依旧那一重身份出战。
整个鬼城收获就一本羊皮书,站在殿堂正面前登高望远。
一条长河正躺在骨墙圈内,通往遥远得不知道何处的地方,河中一个个鬼魂随着河流漂流,前往轮回投胎。
这时,紫嫣冲忙而来,道:“大人,我们发现一道门。”
“前面带路。”傅阳神情一喜,无需猜想,肯定是通往人间的门户。
一道白骨门,竖立在彼列城后面,两扇骨门上,各有一具完整的骨架,像似人形生物,却有二十米高,骨骼异常密集。
每时每刻,都在透出死亡的气息,和彼列城的气息,完全不同,仿佛这才是通往地狱的门户。
“死亡之门,很贴切的名字。”傅阳看着生死薄道。
鬼门关、幽冥门户,死亡之门,三座门,三种不同气息,各有其风格。
“替天行道,死亡之门,开。”
109 大乌龙
美国,洛杉矶。
时至中午,傅阳在唐人街一家中餐馆用餐。
本来想着彼列城通往欧洲,不曾猜到原来是美洲,而且,世界上最富裕和最混乱的美国。
不错,非常混乱。
当然不是指的中东战争国度,而是指的罪犯横行。
一碗馄饨功夫,在唐人街就有三起斗殴事件,警察来回三趟。
不知的坐在帮派门口,还是灾难之地,反正斗殴地点离不到二十米。
结账的时候走来一位亚洲女服务生,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会不会说汉语。”傅阳皱眉道。
其实,等馄饨一上来,他才想起来,兜里没有美元,全都是华币和日元。
傅阳一直保持着省吃俭用,皮夹子里的钱基本上没动过。
女服务员一脸茫然,就去找来老板。
“在中餐馆工作,竟然不会讲汉语,白瞎一张亚洲脸。”傅阳摇头道。
不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走来,身上还穿着厨子服装,道:“小兄弟是华国人?”
“是的,我刚来美国,身上没有美元,只有华币和日元,能不能用这两种货币来付账。”傅阳尴尬道。
“算了,相逢即是缘,一碗馄饨算我请你。”老板很客气道。
老板没有怀疑傅阳是否骗他,毕竟华国和日本有着历史恩怨,不可能冒充国籍。
“那就谢谢老板了。”傅阳伸手道。
“不用客气。”老板伸手道。
两者礼貌握手,相当于流水之友。
离开中餐馆,傅阳想着弄点钱花,不然真的寸步难行,起码吃饭睡觉要解决。
说起来,唐人街很乱,各种帮派盘踞,你争我夺抢地盘。
而且,美国违禁品横行,随便找一个角落,就能买到你想要的东西。
走在街道上,两边都是店铺,广告牌上多多少少带着华夏色彩,以此来吸引更多顾客。
傅阳全然没有兴趣,就想着找一个帮派洗劫一番。
一个黑户口,美国警察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找得到他,除非跑去华国调查,不过是痴心妄想。
两国明面上风平浪静,但暗中都拿双方当作假想敌,经济层面有密集接触,可在军事层面是敌视的。
华国、美国,东西方第一大国,基本不会出现战争。
一旦战争爆发,势必造成经济崩塌,一直虎视眈眈的第三第四国家乘势崛起,结果是便宜别人。
一条弄堂,进出的人员很密集,引得傅阳得关注。
“该不会是帮派据点,看来今天就学一趟古惑仔,横扫一个帮派。”傅阳自信满满道。
筑基修为,对付凡人,简直欺负襁褓中的婴儿。
走出来的男人,各种肤色都有,皆是三十岁之上,皆是邋遢胡子,第一感觉很彪悍,第一映像就不是好人。
随着傅阳朝着弄堂口走来,出来之人不免多看两眼。
穿得整洁,脸上干干净净,虽然长得不白,但很有气质。
弄堂口,墙上装着监控探头,想来是很小心,生怕警察突击检查,一举端掉据点。
信步闲庭的而去,不时有擦肩而过的男子,投来怪异的目光。
反而,傅阳不屑一顾,直接朝着弄堂深处走去。
拐上一个弯,傅阳彻底傻眼了。
两排穿着衣着暴露的女子,正无精打采的站着,有的慵懒得抽着烟,有的跟同伴交谈……
再怎么傻,傅阳也能看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一处‘鸡窝’。
傅阳一出现,顿时引来站街女的目光。
她们互相之间,可是竞争关系,你不主动招揽生意,就少一笔生意,反而让其他接去。
“helloboy!”(你好,男孩)
离得最近的站街女,双臂夹着胸前的肥肉,甩抖起来,妩媚道:“doyouwanttodoagoodthing?”(你想做一件愉快的事吗?)
傅阳瞬间凌乱了,两排中年妇女,平均都四十几岁了,最老的估计都能做奶奶了。
一只黑黝黝的手臂,拉住傅阳的胳膊,一位黑人妇女,脸上浓妆艳抹,穿着一件透明纱织睡衣,道:“eon;eon;eon。”(来嘛,来嘛,来嘛。)
“我不要!”
傅阳一声尖叫,甩掉手臂,抓着头发就往弄堂外奔去。
留下一众站街女,一脸失望的瞭望,想着他还能回来做她们生意。
“太可惜了,一个华国男孩,可爱的小家伙。”
“胆小的家伙,真想床上欺负一番。”
“失策啊,我上去汉语谈一谈,说不定能谈成。”
……
一路狂奔,傅阳郁闷透顶,本想着来一场腥风血雨,却换来落风而逃。
“老脸丢光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傅阳内心悲愤道。
而且,一跑出弄堂,引来过路人鄙夷的目光,像似在说,‘年纪轻轻就喜欢去这种地方,真是不检点’。
跑出几条街,傅阳坐在石墩子上,不停揉着脸,心情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再华丽的城市,都有丑陋的一面。
美国,世界第一强国,也不能避免有这么一面。
世人不能人人生活在理想中,现实的残酷,迫使她们从事这一行业。
傅阳没有任何轻视心理,毕竟不是生来便是,若有一条更好的路,肯定不会踏上这条不归路。
这时,一位白人老者匆忙走过,穿着一套西装,手插在西装腹部,像似藏在什么东西。
第一时间,傅阳想到是小偷,立刻就否决掉了。
另一只手上带着一块手表,西装看起来不像寻常货色,需要偷东西吗?显然不可能。
第一眼判断,年纪估计在六十岁左右,气势沉稳,根本不像简单人物,但走得很急,不时的回头,像似有人在追他。
果然,真有人在追来。
同样是一位老者,年纪差不多,穿着一身很普通的便衣,双目如同狼一般尖锐,正在追踪着猎物。
两者距离相差不远,追来老者匆匆朝着傅阳一瞥就走过。
“什么情况,难道西装老头搞了便衣老头的老婆,有好戏不容错过。”傅阳暗道。
身形消失,漂浮在半空中,向着两位老者追去。
110 杀手特工
西装老者和便衣老者,在大街上相隔一百米距离,一直前行。
两者都清楚,双方的存在,处于敌对状态,可他们不知道,傅阳正飞在半空监视着。
“真会演戏,一追一条,还装的若无其事,像似逛街似的。”傅阳吐槽道。
西装老者手一直揣在换种,肯定藏着武器,在美国枪支泛滥的度过,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一把手枪。
而跟在后面的便衣老者,手一直贴在胸前,拉链解开一般,估计枪放在胳肢窝,方便取出。
不知不觉,两老者来到唐人街。
“该不会往鸡窝跑?”傅阳猜测道。
仿佛听到傅阳的指引,西装老者还真钻进弄堂里。
“哇擦,这难道是神预判。”傅阳无语了。
无奈之下,只能跟上去了,半途而废不符合傅阳的性格。
抢在便衣老者前面钻进弄堂,只见西装老者在跟一位站街女谈价钱。
虽然说着英语,但不妨碍傅阳想象其中内容。
价格敲定,西装老者揉着一位徐老半娘上楼。
“难道搞错了,就是一个穿得人模人样的嫖客?”傅阳都怀疑自己的判断。
心中有疑惑,傅阳依然跟上去。
一间简易的旅馆,西装老者和站街女刚进房,还未来得及关门。
突然,西装老者出手了,一把掐在站街女后面脖颈,轻轻一扭,她瘫软的倒在地上。
傅阳上前试一下鼻息,原来站街女晕过去了。
关上门,西装老者正要从窗户逃走。
嘭!
刚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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