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卖我们的女儿,她可是您的亲骨肉啊。”
“女儿本是赔钱的货,养她这么大了,给我换几个酒钱有何不可?回家爷让你再生几个,要多少有多少。”
“呜呜!……不给,怎么可以将孩子送到那种地方?”女子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么也不肯松手。那小女孩也大哭着,挺感人的一幕啊。
只是沈素儿瞧着,挺悲催的,居然没感觉。
同情心难道真给狗吃了吗?
中年男子一瞧女人不松手,即拳打脚踢的。
初雪有些立不住了。
沈素儿估计,再一分种初雪就会冲上去——
呃,不用一分钟。
那男子已经给初雪推开了,愤怒的盯着那人,“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你还有没有王法?”
“你是谁?谁要你管闲事的?”
“我是——我看不惯!”初雪有些底气不足,刚才一听对方就是一家子,他这么插进去就是外人了。外人怎么好管别人的家务事?
瞧着初雪的窘样,沈素儿想笑了。
不用想,他是第一回碰到这种不平事。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2
这时,有一个衣着朴素,瞧起来很普通的老汉在素儿耳边感叹,“真可怜的一家啊。男的好赌,输了一大笔钱,现在要卖女儿到青楼去,那么小的孩子就跳入火坑。真可怜……”
“是啊,听说小女娃可以卖十两银子。”这时,又有一个人在议论。
沈素儿想晕厥了。
啥跟啥的?
真没啥意思!
这时,初雪已经和那男子争执了几句,只是他的争执没啥杀伤力。毕竟家务事,外人不好管。古代就是有那么一种男权和规矩,女人的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夫让你做啥,你不做啥,好像就是应该落得这个下场。
初雪说到最后,只得说一句:“好吧,我买下这小女孩了。多少钱?”
“五十两!”
那一瞧就是一肚子坏水的肥男居然狮子开大口,坑咱们纯洁的初雪。
汗汗!沈素儿想笑了。
咱们初雪貌似没有办法让人坑,他在身上摸来摸去,居然尴尬地将目光投向了沈素儿,弱弱一句:“爷,我没带钱……”
靠!咱就这么戏剧化呢?
沈素儿嘻嘻哈哈一笑,朝初雪招了招手,“回来!傻瓜。”
初雪笑了笑,还是回到了沈素儿身边。
“走了,这事儿咱们别管。他想卖女就卖女,想卖妻就卖妻,关咱们一个外人什么事呢?”毫无人性,毫无同情心的一句话。
相当打击初雪!
初雪皱眉了!“素儿,怎么可以不管?”
“天下这种人多着呢,咱们救得一个也救不了二个。走吧。”沈素儿拽着初雪就要离开,刚走几步,无奈二人居然给刚才的中年男子拦住了。
那男子一脸恶相,狠道:“刚才这位小哥说买的,就得给钱。”
“哇!有强迫人买卖的吗?天下怎么这般没理?”沈素儿一脸的惊诧!这男的八成当初雪成冤大头了。这和抢有什么区别?世上无赖多,蛮不讲理的人也多,怎么没上岸一会就碰上了呢?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3
中年肥男打量着二人,一脸面生的,再说一个比一个柔弱,哼哼,胆子是更大了。
初雪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觉得自己理亏了,也不能生什么事,“刚才我是答应卖了,爷啊,就给钱吧。”
“那个……”沈素儿一脸无奈,瞧着初雪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心就软了。“初雪啊,你买了那个小女孩干嘛?难不成让她喊你爹爹?”汗汗,那女孩少说也七八岁,如果她喊初雪爹,沈素儿觉得自己会吐血——笑到吐血。
试想一下,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喊爹的情形,难不成他十岁就懂得生娃了?
“我们……我们带她上船?”初雪吱唔着,垂首不敢直视。
沈素儿都翻白眼了,咱们初雪怎么就这样纯呢?没好气问:“上船干嘛?我们的目的呢?多一个人岂不是多一分累赘?”
“可是,我们也不能放着不管啊,那女孩子那么小……”同情心泛滥了。眼中还带着乞求。
中年男子就是吃死了初雪善良心软了!
MMD,说几句,当一个好心居然给懒上?
沈素儿知道,这事儿得要给初雪上一节课,不然就辜负了某皇帝的“希望”,貌似听初雪说过,他让初雪好好跟她学学的,学学心狠手辣?!靠!本小姐可是一个善良人。
于是,她对那摆明在强卖的男子说道:“那个……女孩子就留给你吧,打个折。十两吧。”
“不卖!刚才说好五十两的。”
“好了,那我们就不买了。十两了,我把女孩子留给你了,你以后爱卖多少次也没关系的。”这话真有问题。可目前来讲,初雪听得嘴角在抽。
“怎么可以让他再卖人?我买了他就不能再卖!”初雪有点小生气,抿嘴瞅着素儿的眼神有点小幽怨。她的做法,他真不认同了!是大大不认同,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沈素儿让初雪以这种眼神瞧着,还真不'炫'舒'书'服'网',话说这时——她其实很想将初雪拍死滴!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4
沈素儿让初雪以这种眼神瞧着,还真不'炫'舒'书'服'网',话说这时——她其实很想将初雪拍死滴!
“好吧,那孩子,初雪想带着就带着吧……你们两个回船上去。”沈素儿蛮不讲理一样,嘟起小嘴也有点在赌气了,“反正我也没钱!有也不给。哼!”敢给我脸色瞧?
“素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想一个人逃?初雪想到这里,心丝丝痛了一下。瞧她的样子就想这么做。他不是傻瓜,隐约就看出了,她心里其实不想带他一起离开……
沈素儿不甩初雪了,径直往前走。
初雪急了,想也没想的赶紧追上去,什么女孩子,什么救人的事,又怎么比上得她呢?
他一急,那中年肥男也急了!
“喂喂喂!十两就十两。”本来就打算要十两,十两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价格了。三两下的,他又拦住了初雪和沈素儿。
初雪有点委屈瞅着她,她都想撞墙了!
“好吧……”沈素儿叹息一声,往身上摸了摸,倏地顿住了,讪讪道:“小三,我没现银。银子忘记带了,不过有银票。”
一听是银票,那中年肥男的眼睛可亮了,银票最小值也要十两。
沈素儿又说道:“钱庄在哪里?”
这时,有一个旁观的人挺热心的,说道:“不远,再往前走,大概五十步就到了。”
“谢了。”沈素儿客气了一下,再对初雪说,“我去取,还有,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快去快回。”
刚踏了几步,玉腕给初雪抓住了,有些紧张的凝视着她,“不许一个人离开,不然我……我天涯海角都会去找你,一直找……”
沈素儿微微错愕。
半会儿,丝丝感觉说不上来,有点迷茫的点了点首,“很快就会回来。”
有初雪留下,那肥男也不说啥了。
沈素儿果真是快去快回。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荷包,沉沉的,少说也有十两。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5
沈素儿嗤笑一下,漠然地把钱扔给了中年肥男,摆出几分威严警告道:“二十两,多出十两,今天这种事情不能再做了。哼,我会让县太爷盯着你,再有下一次,脑袋也别想要了。”
中年肥男是两只小眼放光,拿着荷包沉甸甸,喜也上了眼角。本是喜上的心,一听沈素儿的警告,心里中咯噔了一下,什么意思?县太爷盯着?这二个小子怎么门路?赶紧讨好的脸迎上来,“不会,不会再做了。”
说完赶紧转身想走——
不料!身后屁股猛的让人大力一踹!冷不防的,整个人往前趴,跌了一个狗吃屎!
旁边的一些观看的人一阵爆笑,但没笑几下怕报复一下又敛去了。
“哼!这是小爷给你的警告。居然敢害小三怀疑我?再补二脚!”某女说做就做,中年肥男没有爬起身,屁股又给她抬脚狠狠在踹了二下,貌似地下还不过瘾,居然开始了连踹!八成将他一身肥肉看成豆腐渣了。
那肥男的杀猪似的惨叫快出来了,刚想爬起来的又扑了一嘴的泥。
初雪怔了怔,眨了眨眼,觉得今天的素儿真是与众不同。
她也会揍人吗?
这时,旁边的几个人想去拉开沈素儿,初雪又怎么会让人碰她?
他刚想去给拦,由暗处窜出的几个劲装佩剑的汉子更快,转眼将那几个人给拦下。道理同样的,他们又怎么可能让一些来路不明的人碰初雪?
这时,刚才哭哭啼啼的女人扑了上来,趴在那肥男上,求沈素儿别打。
肥男等人也瞧识趣了,他不敢回手,本想回的,一瞧那几个劲装的男子,即明白了,眼前二位少爷不是好惹的主。
“素儿,够了。别打了。”初雪出声了。
“行!咱们小三发话,本爷今天就饶你一次,敢再耍花样,我断了你一双脚,索性在大街上乞讨更方便些。老子当年玩你们这一招是五岁,五岁知道吗?去你奶奶个熊的!”沈素儿想再补一脚,那肥男拿着钱带着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赶紧逃之夭夭。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6
沈素儿真动气了,若不是这丫的太过分,她本来还不想管呢。以为他们是菜啊?居然敢害得初雪误会她?哼哼,找死的!
初雪头顶生黑线,她怎么动不动就说粗言呢?跟谁学的?!
中年的肥男一走,那些方才围观的人也闪得一干二净的。
那几个劲装的汉子,也朝初雪和沈素儿行了一礼,也跟着散开了。
初雪认得出来,他们全是船上的人。
沈素儿气不过。
“小三,刚才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没、没有……”小小声的,有一点点啦,因为她不救人。
“带你去看一个真相。”刚才她离开可不是离假的。
沈素儿拽着初雪的手往刚才肥男逃得方向。
悄悄地转了一个巷口,在清冷无人的巷子里面,有一些人正吵闹了起来!
只听声音——
“肥三,是不是你将钱藏了起来,再换成石头的?”一个男人愤怒的喝道。刚才的路人甲。
再到刚才的路人乙,那一个瞧起来挺老实的老头,“肥三,合作这么多次了要讲点江湖道义,做出这等事你想干嘛?独吞那二十两?”
刚才的中年肥男一脸的冤枉,哭丧着脸,“没有啊!那小子给的就是石头啊,真的全是石头,对了,荷花给做证,她一直在!陪着我一起离开的,打开钱袋真就只有石头。还有小丫也在啊。三个人一起看到的。”
“爹,看到时……是只有石头啊。”听这声音,正是刚才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声音。
老头不相信那肥男,却也相信自己的女儿一样,沉默不作声。
半晌道:“看来这一回认栽了。碰上对手。”
“……”
听到真相,初雪在暗处一脸的错愕!
碰到江湖骗子了?汗汗汗……自己还傻傻的误会素儿呢?!
再接下,他万分抱歉又带着怯意的眼神偷偷的又可怜地瞅着某女。
某女“哼哼”的正傲慢上了呢。一副你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什么人?”肥男冲着初雪二人隐藏的位置喝道。
刚才沈素儿的轻哼哼给人听到了。
书生!百无一用读书人1
初雪神情一变,淡漠的迈了出来,伫然而立,那一种浑然天成的王爷气势,多少有些令人生出一丝畏惧之心。只是有些人先入为主觉得他善良可欺了,这种威严在无形中貌似也会打点折扣。
他出来了,沈素儿自然也乖乖跟着。
扫向跟前的五个人,真MMD,这招数在现代小孩子都懂了。
不过,这几个人演得还是挺逼真的,若不是那一个女人和小女孩哭得有些夸张,而她听习惯了现代的人做戏,直觉就那么假?演得那么蹙脚?只是她不想戳穿他们罢了。
“是你们?”五个人见初雪就想逃。
他们怕的并不是这二个人,而是他们身后那一帮劲装佩剑的侍卫。
探首瞧瞧他们身后没有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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