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慕容景冷哼,敛起冷眸。
危机的信号也渐渐熄了。
该死的女人!
一再敢拒绝?三天后瞧你怎么办。
“皇上,您别生气了。”沈素儿呵呵笑,相当亲昵友善的坐到慕容景旁边的石凳。
刚才为了避开他一些,保持了一点距离坐对面了。
现在目标明确,要讨他开心自然得先套套近乎。
先找一点保险再说:“既然是赌局,那么三天内我对你做了什么事,你是不是都不能治我的罪?如果我逗你开心的时候……那个……做出了什么大不敬的事……”这一个可是很关键啊,和皇帝打交道,得多长几个心眼啊。不然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沈素儿说着说着,小脸写满了为难。
较劲!腹黑的皇帝2
沈素儿说着说着,小脸写满了为难。
慕容景盯着她一眼,真想咬死她算了!
怎么什么事都要拿个稳妥?
“是。三天内,免你死罪。”
“OK!咱们皇上就是爽快。”倏地,沈素儿笑得格外灿烂,又特别温和无害。
她很自然也很哥们的搭上了慕容景的肩膀,再力度不大不小拍了两下,说道:“皇上,男人嘛,就要说一不二。爽爽快快的,那婆婆妈妈的,只有女人才会有的表情。”
慕容景身子一僵,表情异常古怪。
说不上来,心里是啥滋味。
但是,她真的很特别。
“皇上你还生气吗?”
“哼哼……”慕容景冷冷撇开目光,不甩她。
怎么可以给她好脸色瞧?!
沈素儿碰了一个钉子,不过没有气妥。
她依然笑嘻嘻,揽住慕容景的肩膀。
那纤纤的五指,还在他肩膀上有节奏按着。
心里在盘算事儿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沈素儿就会有这种小动作。
“皇上,心情不好啊。我们聊聊……听说啊,聊聊天,把心里的事儿说出来,心情会舒坦很多的。”居然他说了,三天内免她死罪,那么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装。
嘿嘿,反而活得快乐自在一起。
当然,首先和皇帝平起平坐。
接着,平等对话。
再接着,随便聊聊,渐渐的令他放松戒心。
最后——
冷不防目标即达到了!
呵呵。心理战啊,心理战。。
慕容景忍住!强忍着心中的邪念。
不是忍住笑,而是忍住心中的欲望,没有将她搂在怀中!
她难道不知道这时靠他靠得太近了吗?
虽然她眼中没有暧昧,也没有男女的异样,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有啊?!
再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她这样随意揽住他的肩膀,就是初雪也安守本分,不曾做出什么轻浮的举动。
较劲!腹黑的皇帝3
沈素儿脑袋在转啊转。
若她说得口干舌燥,他不配合也没有办法产生一点笑料。若他心情不好,她想赢的机会侧更困难。逗他笑啊,若逗初雪笑,她轻而易举就能做到啊。但在心里对付皇帝,还得好好想想,斟酌斟酌。
现代的幽默,她懂得!
有时,令人发笑,不一定要扮丑角,平时几句谈话即能达到。
只是,幽默随时随地都会在,但还要看人能不能准备把握。
时机和时间,掌握得恰恰好,才能产生不一样的笑果。
咱们的帅哥皇上不配合啊,不配合怎么能引他笑呢?
“皇上怎么不说话?”
“嗯,说什么呢?”
“皇上,你用不着这么快就戒备。咱们说说,今天暂时不开始吧,明天……”晕死了!突然想到一个关键。他可是皇帝,皇帝肯定会有很多政务要处理,那么和她相处的时间是不是很少?
天啊天啊……
说是三天,是不是实际相处的时间——没半天?!
啊啊啊……
怎么一开始没想到啊?!
慕容景撇首别有趣味的看着她骤然变的小脸,淡笑问道:“明天什么?怎么不说下去?”
“皇上,先说说规矩。那个……你若三天都忙于政务,没时间见我怎么办?那我……那我不是输定了?!这不公平。你三天躲着我不见,我怎么赢?!”沈素儿苦着脸颊,错误啊错误,怎么一开始不将游戏讲清楚呢?
“不用。三天你随时可以来找朕。白天上朝,下朝一般在御书房。晚上,你住到朕寝宫去也没关系。或者……朕搬到朝凤宫住几天?”
由帅哥亲自开出的——
多么诱人的条件!多好的提议啊!
沈素儿额头生黑线,乌鸦在飞过!
凤眸闪烁,心里明显是窘了又窘。
“呃……那个……有皇上这一句,臣妾就像吃了定心丸。”
敷衍!她在敷衍他的时间,就习惯自称臣妾的。
较劲!腹黑的皇帝4
慕容景无奈啊。
为什么这一个女人不争宠呢?是不是他没啥吸引力了?
叹息,换一个角度想,若她像别的女人一样,争风吃醋,斗来斗去的,他还会留意到她吗?不会!
答应是肯定——不会。
“皇上,时间由明天开始吧。今天的时间得留给我准备准备。”沈素儿挪开了搭在慕容景肩膀上的手,两个人距离也拉开了一些。
可没有再拉开一会,她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又往慕容景身上靠去。
沈素儿瞥了一眼腰间的大手,讪讪笑,试问:“皇上您心情好了吗?”
“嗯。”
“如果不好,我给您讲一个笑话怎么样?”
“好。”
沈素儿动了动身子,轻咳两声清了清嗓音,接着说:“有一家三口。儿子呢,五六岁时,有一天,
爹爹问:儿子,你将来要娶谁当娘子?
儿子想了想,很肯定回答:爹,我要娶奶奶!
爹爹马上训斥:胡说!我母亲怎么能当你的娘子呢?
皇上,你猜儿子会怎么回答?”
沈素儿目光熠熠看着慕容景俊脸上的变化。
看来平平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入戏啊。
她好生失望!
这时,慕容景也配合了她一回,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问道:“说了什么?”
“嗯,儿子一脸无辜的瞅着他爹爹,扁着小嘴说:爹,那您怎么娶我母亲当娘子?呜呜……哈哈!”沈素儿笑了笑,不过失望啊失望!慕容景一点也没有笑,甚至连嘴角也没有扬一下。
悲催滴!
“皇上,刚才我说的不好笑吗?”
“好笑。”
“那你怎么不笑?”
“可有朕觉得你更好笑……”慕容景看向她的目光里,真的隐藏着笑意。
沈素儿越来越窘,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现在意识到,未来的三天不太容易过!
或者说,自己会输得很惨。
TMMD,我在干嘛啊?自讨苦吃。
较劲!腹黑的皇帝5
“皇上,我发觉了一件事。”既然他硬要搂住她,她觉得有必要将全身的重力往他身上靠,人也'炫'舒'书'服'网'一点。怎么想,怎么就做了。
人当靠椅,自然比硬邦邦的家具来得舒适。
慕容景由着她往自己身上靠,淡笑问:“什么事?”
“你很会说笑话。”虽然很冷!超级冷的冷笑话,总是令她笑不起来。
“是吗?比起你来怎么样?”很自然的,他俊脸稍靠了过去,轻闻着她的发香。
“有过之而无不及。没发觉,今天你已经说了好几次吗?”
慕容景轻轻一笑。“朕是学你的……”
“汗!我真是受宠若惊。”
“弹一曲给朕听听。如何?朕的皇后啊。”磁性的嗓音太感性了,也具诱惑了。
沈素儿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
不仅于慕容景的口吻,语气,更是由于他说出来的话!
她、她她……不会弹。
原来的主人肯定会的,无奈她并非原来的主啊!
很想坐在琴前,像一些穿越小说写的那些,迷迷糊糊的,原来的主人上身了,弹出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音乐。只是——疯了!
她在小说里看到这种情节时,往往会想——这作者喝白开水喝太多了,喝到疯了!不然,肯定得了人格分裂症才会写出这一种没点科学根据的东东。
试试不?试试坐上去,抚着琴,想像一下自己在人格分裂——
呃,不是,想像着自己让鬼上身……
那个……也不对,是想像着原来的主人没有死?
切!去TMMD,她没有死那就是我死了!
她若回来,我是不是应该去投胎?
保险起来,别学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脑袋清醒无比,
再说大白天——虽然是傍晚,也阳光算是充足,有鬼也没那么早出来。
于是,她说——
“皇上,臣妾……不懂。”
“不懂?”疑惑的视线飘过来了。
较劲!腹黑的皇帝6
沈素儿浅笑点了点首,表示真的不懂。
心里那个窘啊。
身为古代的美人啊,说不懂琴是不是很奇怪?
若再说出来不仅不懂得琴,连书画也不懂,甚至连书法也不会写,他是不是会更奇怪?对了,书法不会啊,若某一天要动笔写字,马上就穿帮了!据说原来的主人,还擅长画画,人物画——光是皇帝的画像就画了无数幅。
据小蓉收拾东西时说,还特别收拾了一幅画像进宫了呢。
慕容景深深的凝视了沈素儿一会。
他相信她了。
她是真的不懂。
倏地,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朕弹一曲给你听怎么样?”
“真的吗?”皇帝弹曲给我听?沈素儿眨了眨漂亮的凤眼儿,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冷血的皇帝会亲自弹曲给一个人听?
难得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慕容景的指尖轻划过她红润的双唇,霸道宣布:“凡是朕说的话你都不许怀疑。”
沈素儿有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怎么突然觉得他蛮有趣的?
“皇上,我不是在怀疑,我是惊喜,高兴!懂吗?很自然就问了一句:真的吗?那是高兴……”高兴是有一点的,没有说谎,但更多是奇怪,疑惑,意外。后面的心里话自然不能说出来,那是找抽型的。
慕容景俨然起身,迈向瑶琴,背影清雅。
挥袖,拂起衣罢。
动作潇洒不俗。
瞧得沈素儿眼睛一亮。
人喜欢好看的事物,总是忍不住赞叹。
慕容景若非帝王,也许她真会动心。
青葱玉指轻轻撩拨琴弦。
低沉又柔扬的古琴声,铮铮而起。
沈素儿半枕着石桌,带着几分娇懒,悠闲聆听。
享受一下由皇帝亲自操的琴,人生也不见得有几回。
实话说,不懂音律,也不懂得欣赏什么,凡事凭着感觉,却依稀给听出琴声清雅悠冷,一如他的人。
较劲!腹黑的皇帝7
实话说,不懂音律,也不懂得欣赏什么,凡事凭着感觉,却依稀给听出琴声清雅悠冷,一如他的人。
一曲终。
慕容景淡眸看着她。
完美嘴角的浅笑,若隐若现。
“皇后,觉得朕弹得如何?”
沈素儿一怔,弹得怎么样?
天晓得啊!
感觉听着'炫'舒'书'服'网'即是了。
不过,皇帝问起,她敷衍一下吧,但又担心会给瞧出来,于是,还是凭着三分感觉,几分才学,说道:“挺好,只是太清冷了,好像一个人站在高山之巅,迎风望日,念天地悠悠,看云聚云散……”
结果——
她居然叹息了。
这一叹,很有玄机。。
像在感叹音乐,也像在感叹慕容景的人生。
一般人知道自古帝王无情,却鲜少有人晓得帝王的寂寞和孤独。
只有沈素儿个人清楚,这一叹,她什么意思也没有。
只是胸口有点憋闷,越用叹息来解决一下。
然而,阴差阳错的。
慕容景的目光倏地显得炽热。。
沈素儿没和慕容景再待多久,即说要回去准备。
只是刚起身,却让慕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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